第七章 曲折的前戲
“看夠了嗎?深入交流一下?” 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學術交流的語氣說如此不正經的話。谷陽眼皮一跳,冥冥之中預感到今晚他將痛并快樂著。 將谷陽手中的抱枕抽出,扔在一旁,寒月學著電影中的妃子,跨坐在谷陽身上,雙臂搭上男人寬厚的肩膀。 “我不會,你來”,不知為不知,擺好pose后實戰經驗為0的寒月誠實地讓出主動權。 畢竟AV里面不怎么做前戲,她不是很清楚如何自然地過渡到下一步。 由于不久前才洗過澡,寒月只穿了一個寬松T恤和內褲,谷陽也就多了個純棉褲衩而已。這個姿勢下,谷陽的roubang就隔著薄薄的布料頂住了花xue。 溫軟美人投懷送抱,谷陽咽了咽口水。 他愛死了她直率的模樣。 明明是個不解風情甚至冷淡的女人,但當她用最無辜純潔的模樣說著直白的邀請時,他的心也不免狂跳。 純潔的天使主動打開身體時,與地獄的魅魔沒什么差別。 從感情到身體,谷陽從里到外都沸騰起來。 這是他心心念念暗戀了8年的女孩,愛恨嗔癡都是她。 不再猶豫,谷陽憑借著多年的性愛經驗,先含住了耳垂。女孩子的耳朵都很敏感,吹口熱氣都能抖一抖。 寒月的耳垂飽滿且沒有耳洞,口感極好。 從沒見過她戴耳飾,谷陽有些遺憾,以她的氣質,帶上耳墜肯定很美。 谷陽用舌頭挑逗著,舔過細碎的小絨毛,又輕輕撕咬一陣才放過已經紅潤的耳朵。 順著耳垂吻到脖頸,又啃又咬,咬完就舔,留下一路水漬,大有繼續向下的趨勢。在此期間,一只手揉捏著胸前的軟rou,另一只手揉捏著女人挺翹的屁股。 電影還在放映,皇帝征服了異域進貢的大胸美人,此時正一頭埋在波濤洶涌處,把美人舔得浪叫。 盯著玻璃窗上反射出的電影情節,寒月產生了一個奇妙的想法:可能要感謝電影中浪叫聲彌補了她本人的冷淡,若是安安靜靜地在床上zuoai,谷陽估計又要像第一次一樣被她磨沒了興致。 冷眼看著逐漸意亂情迷、在自己身上欲仙欲死的谷陽,寒月有些不解。 她只能感到肌膚相貼的暖意和揉捏撕咬帶來的的微微痛感。 與不在狀態的她相比,谷陽整個人都陶醉在情欲中,熱氣浮動,神情迷離。 谷陽在癡迷什么? 有那么舒服嗎? 應該還是有什么她沒感受到吧? 寒月也試著閉上眼,據說屏蔽視覺會放大觸覺,應該有效果。 黑暗中,寒月只能靠感覺拼湊畫面。 雙胸被人擠出衣服,粗糙的舌頭舔過左邊凸起的rou粒,癢意從乳尖放射開來,匯集成一股熱流墜入下腹。 不等癢意消退,rou粒又被牙齒咬住,輕扯著,帶來更真實的灼痛感。接觸微涼的空氣后,rou粒變得硬挺敏感,布料輕輕擦過留下陣陣酥麻。 盡管身體做出了正常的情愛反應,但寒月還是沒有感受到傳說中的愉悅,甚至有些不適。 忍住想把身前人一掌劈暈的沖動,寒月深吸一口氣,極力容忍著被冒犯的感覺。 再等等,多點耐心,還沒到最后,寒月試圖自我說服。 放過微腫的左胸,谷陽對著右胸如法炮制,最后干脆吮吸起來,力道之大,仿佛想從里面吸出奶水。 兩只手在女人身上不斷游走,后背,細腰,大腿,屁股,男人略顯粗糙的手掌劃過一寸寸肌膚,終于找到幾個敏感點。輕輕一按,懷中人便軟了一分。 沒有干涉身體本能,寒月對自己的條件反應若有所思。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身體好像在拒絕又好像很享受。癢意從四肢百骸蔓延到心底,花xue處汁水泛濫到有一種失禁的錯覺。 意識里好像生出什么東西,抓不住說不清,沒著沒落的,讓人不知所措。 不同于性癮發作時下體清晰又強烈的癢,這種癢讓人有一種打棉花的無力感,扯不斷繞不開解不了,不強烈卻更為難纏。 這就是身體的情欲嗎? 好像還能接受。 確定寒月不會拒絕后,谷陽逐漸將手伸到了女人下體。 不摸不知道,谷陽這才發現寒月的內褲早已濕透,泥濘一片。 撥開內褲,在肥滿的陰蒂上摸了一把后,谷陽饒有趣味地將沾滿yin水的手指放到寒月眼前,說出了經典霸總言論:“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很誠實嘛” 說完,還當著剛睜眼的寒月的面,慢慢舔了一口,色情地說:“好吃,甜的”,仿佛吃的不是yin液,而是寒月本人。 谷陽的相貌本就艷麗,平日里端著不顯,到了這孟浪的時刻,便有幾分男狐貍的妖氣,充滿著魅惑感。 身經百戰的谷總表示:這句羞恥度爆表的經典臺詞百試百靈。何況這次他格外加了美色引誘。 理論上沒錯,但前提是:對象不是寒月。 插xue沒什么,看yin液也沒什么,寒月平日里也會戳幾下研究,但她看到谷陽舔了一口…… !!! 寒月怔愣一瞬,微微瞪大了眼眸。手從肩膀滑到上臂來穩定身體,寒月默默地將上身距離拉遠,眼中嫌棄之意幾乎化成了實質。 注意力集中到挖xue上,谷陽沒發覺寒月的異常。實際上,他正滿心期待著看到一個嬌羞的小女人。 幾息之內,寒月的視線在 谷陽嘴唇上殘留的水光 與 正在花xue進出的手指 之間來回移動,臉色越發難看。 畫面不斷閃回,最后定格在谷陽舔上yin液的瞬間,寒月額頭一跳,手背上青筋乍起。 咔嚓一聲。 谷陽左胳膊光榮脫臼。 “啊!”,正在揉捏陰蒂的谷陽痛呼出聲,聲音與電影里被cao得驚叫的聲音重合,只不過一個慘烈,一個浪蕩。 寒月猛地回神,發覺無意識間又惹了麻煩,有些懊惱。 “抱歉,我給你接上,左手最近別用力”,寒月抿唇,再怎么說傷人是不對的。 又是一聲咔嚓和一聲驚叫,受驚后半軟的小兄弟至此徹底萎了下去。 谷陽靠在沙發上,雙眼無神,宛如一條等死的咸魚。 阿西吧,毀滅吧,這個世界。 寒月為自己沒有提前說清楚而感到抱歉:“不好意思,花樣可以有,但我不接受臟” 谷陽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不臟,這是情趣” 寒月不想辯論這個問題,細菌和病毒不會因為主觀意識而不存在。就谷陽剛才那一口,足以讓她在接下來10天里拒絕他的吻。 況且她有更好的回復理由:“愛人間才有情趣,我們只是上床” 扯到感情,谷陽神色認真起來:“你說謊,不愛我你怎會那么濕?” 寒月將濕漉漉的內褲脫下,拎到眼前,“你說它?” 不等谷陽回答,寒月正色道:“身體只是基因本性,情感是后天形成的。你上過那么多女人,反應不強烈嗎?你愛她們嗎?” 谷陽低聲反駁:“我情況特殊”,我有性癮。 寒月不置可否,那種抓心撓肝的滋味她懂,但這并不意味著谷陽可以隨意欺騙別人的感情、光明正大地當海王,更不意味著他有多特殊。 “我只是想說,身體反應不能代表情感,強行綁定就是耍流氓。 基因有本能,你做的那些動作會讓身體產生反應,會勾起交配的本能保護,具體來說就是分泌體液來潤滑。 這個機制很復雜,我沒學過醫學,但也悟出了一些東西。 從簡單的癢意到復雜的情欲,我發現基因的本能會讓身體盡可能地陷入交配狀態,甚至是暫時遮蔽理智。我猜測性癮可能與此有關。 遮蔽也好,影響也罷,身體與情感并不統一。就像現在我身體因為你的挑逗動了情,但情感上我動不了情,也體會不到你的感覺。 哪怕做了愛,恐怕我也感受不到全部的zuoai快感。” 寒月抵著下巴陷入了思考,將閃過的所有思緒詳細表達了出來。 zuoai被強行打斷,性欲還未釋放,傷口被反復揭開,饒是谷陽也失去了對心上人的溫柔,更沒有脫了褲子討論學術的興致。 沒有人會在這時候討論學術吧? 明明是她自己邀請的,現在又矯情什么呢? 從一開始他就說過,她不愿他就不勉強,何必大費周章? 谷陽只覺得心哇涼哇涼的,剛才有多熱,現在就有多冷。 倚靠在沙發上,谷陽半闔著眸冷笑:“所以你當初同意跟我上床就是為了羞辱我嗎?就是想告訴我 你有多正直而我有多臟多不堪?真是難為你舍了清白” 寒月看著谷陽的模樣,知道多說無益。 話不投機半句多。 人應該言而有信,既然答應了任他隨心所欲,便不該反抗。 即便并不打算在此事上放松底線,寒月還是主動強制抹殺了其余未表露出的反抗意識:我是來還債的,他想cao便cao,我要配合。 答應了,便要做到。 做到是義務,做不到就當作懲罰。 她對自己,從來夠狠。 握住谷陽的右手,在他極度抗爭和“姑奶奶饒命”的眼神中,寒月只得開口,免得一激動再把手腕弄脫臼了。 “聽話,比個二” 谷陽不敢不從。 在他震驚的眼神中,寒月將他的手指塞進了自己的花xue。 寒月見谷陽神色別扭,到底是解釋了一句:“我只是陳述事實,不是存心氣你。性癮我也有,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傻到只因為愧疚就跟你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