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記得鎖門
門被輕扣一下,一根秀長細膩的手指推開了房門。 沉浸在游戲中的師辛然只是動了動,把被子隨意地蓋到腿上,無奈地吐槽了一句:“你房間在隔壁啊。” 隨手把房門反鎖了,阮恬坐到師辛然的身邊,看了一眼游戲畫面,伸手揉揉師辛然的頭發,“還是這個養成游戲,這么好玩嗎?” 師辛然躲了幾下,臉頰紅紅地看著光腦投映出的高冷酷帥的角色,“真可愛。又強大又貼心,不愧是成熟的社會人啊。” 阮恬捏捏師辛然的耳垂,順便理了理他耳邊的碎發,語氣十分冷靜,“你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 沉迷游戲,警惕心拋之腦后,師辛然非常坦率地給出自己的回答:“不是喜歡,是崇拜!無論是做朋友還是做兄弟,都是我的第一選擇!難道你不覺得這種人很可靠又很溫暖嗎?” “可靠又溫暖······”阮恬從背后摟住師辛然,腿也交錯壓在他的腿上,手指點了點那虛幻的投影,親咬了一口師辛然干凈白皙的后頸,“難道我不可靠嗎?你沒有感受到我給你的溫暖嗎?我也很貼心,寶寶你要憐惜眼前人。” “······你真的······好rou麻。”被寶寶這個稱呼甜掉雞皮疙瘩,師辛然受不了地退出游戲。被一個大活人壓著講情話還怎么玩游戲? “呵呵,以我的年紀,叫你寶寶好像并沒有什么問題。”阮恬的手牢牢地抱住師辛然的腰,“別躲著我了。我們之后結婚你也要拒絕和我的親密接觸嗎?“ 師辛然使勁地拉腰間的手,沒拉下去。他想一根一根地掰開阮恬的手指,每掰開一根就被輕咬一口脖子。 “唔!你給我放手啊!咬得我脖子沒幾塊好rou了!餓了下去自己做飯吃呀。”師辛然被壓著咬脖子好不自在,惱了一下,咕噥道:“難道我自帶什么怪異的體香?咬脖子這么有意思?” “對啊,你身上有股奶香,想吃掉你。”阮恬的聲音有些沙啞,在師辛然的脖子裝模作樣地聞了一下,“可愛的小獵物,你愿意乖乖躺下,被獵人先生吃掉嗎?” 這個比喻······師辛然無語地反手拍了拍背上的人,“別壓著我了,我想翻過來,讓開。” 阮恬嘆了一口氣,禁錮在師辛然腰間的手松開了,往右一滾,落到師辛然的右邊。 “你有時候真的太遲鈍了,還是你只是故作不解風情呢?”阮恬不解地凝視著師辛然的側臉。他的小羊羔,已經從一個弱小無助的孩子成長為生理成熟的成年人。歲月呵護著他純潔的心靈。 “嗯?你什么意思?我哪里遲鈍了?”師辛然反駁道,底氣不足,“我的戀愛情商可是很高的,考試名列前茅的那種。” “嗯哼,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渴望什么?”阮恬雙手捧住師辛然的臉,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得極近,“好孩子,回答對了有獎勵。” 師辛然被阮恬眼中的一絲悲傷刺了一下,垂下眼默默思索。其實他也不能說太遲鈍?這種時候應該吻下去?是這種暗示嗎?是暗示他回應心意嗎? 師辛然遲疑了一秒,輕輕地吻了一下阮恬的額頭,“你為什么要和我結婚呢?你比我年長,還能保持單身這么多年,想必有自己不婚的理由和成為例外的資本。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在國家的命令下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世界上比我優秀的人海了去了,為什么你會在茫茫人海中喜歡上我?別說是命運的指引,那怕是優生優育的理由也有說服力得多。” 阮恬靜靜地傾聽著,嘴邊的微笑似乎隱含著苦澀,“是日久生情吧。” “日久生情?”師辛然呆了呆,算了算,“······我們相處還沒有一個星期呢。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我是個好吃懶做的死宅,蹬鼻子上臉,你對我越好我就越無理取鬧,任性又愛亂花錢,和我這種無能的人結婚,你會痛苦;你會寂寞,因為我禁欲;你會孤獨,因為我就喜歡滿世界亂跑,不會陪伴你。” 師辛然低頭醞釀了一下,擠出幾滴淚水,“趕緊從我這個火坑跳出去吧。你值得更好的。阮恬。雖然我舍不得你,但是你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我就不會讓你離開了。” 他已經盡力了,用言語盡力抹黑自己。他不希望真的要做出討人厭的事。 “我喜歡你這種說辭。”阮恬竟然在笑,他的目光甚至流露出一絲憐愛。 “······我這種人渣,你也要?”師辛然愕然,蓋著的被子被阮恬鉆了進來才回過神,有點慌。“等等,你要干什么······快給我出來!” “我不會厭倦,每一天都說喜歡你愛你。如果你不回應我,我自會索取我應得的。”阮恬依言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他臉上那種令師辛然一開始覺得如沐春風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悚然的餓狼一般的眼神。 師辛然就像看到貞子從電視里爬出來的受害者,后背竄過一陣冷意,愣愣地看著阮恬環住他的脖子。 像情人傾訴愛意一樣,阮恬一邊吻著師辛然光滑的臉頰,一邊低聲說:“如果你是這樣一個人渣,那我們豈不是絕配?我喜歡照顧你的感覺,不要抵抗,把一切交給我都可以。你越是任性就越是可愛,隨意對我撒嬌,隨便發脾氣吧,我會好好‘教育’你的。” “我不會痛苦,因為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快樂的。”阮恬親了親師辛然的嘴角。 “我不會寂寞,因為你將會墜落欲望的深淵,與我一起沉淪。”嘴唇貼著嘴唇,師辛然無措地看著阮恬。 “我不會孤獨。無論你去到哪里,都在我的掌心之中。只要能看到你,我就覺得我在你的身邊。我會永遠地注視著你。既然舍不得我,我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好不好?”阮恬的舌頭纏綿地舔著師辛然的唇瓣。 師辛然茫然地重復了一句,“無論你去到哪里,都在我的掌心之中?”他感覺自己好像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坑,還是個深坑,掉進去就再也出不來那種。 阮恬經常花式表白,但很少表露出自己的控制欲。對一個熱愛自由的人來說,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經深陷囚籠近十年,那他的世界會崩潰嗎?阮恬謹慎地一點點試探著師辛然的底線。 師辛然皺了皺眉,想要推開阮恬,“你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能掌控我的一切嗎?”聯想到阮恬神秘的背景,師辛然覺得自己想的逃跑計劃或許太簡單了。不,簡直是漏洞百出。 追尋自由的他是不會放棄逃婚的!他要偷渡到傳說中的單身王國,在那里逍遙自在! “阿然,這種情況下,你都能走神呢。”下嘴唇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師辛然嘶了一聲,阮恬的舌頭乘虛而入,在嘴里游走。 被舔到舌下時,師辛然顫抖地想要逃走,猛然發現自己的襯衫扣子都被解開了。他幾乎是光裸著身體被衣衫整齊的阮恬壓倒在床上。 “嘴巴敏感的地方也藏得這么深。”阮恬輕笑,“不愧是內涵豐富深藏不露的阿然啊。” 等等?!師辛然嗚嗚著搖頭,透明的唾液被刺激得大量分泌,流到下巴和脖頸上。阮恬用手托著他的下巴,手指上都是亮閃閃的液體。他示意師辛然看他手指,意味深長地說:“你覺得哪種液體潤滑比較快呢?” 師辛然被親得喘不上氣了,眼冒淚花直搖頭,“等等!太快了!我······” “我已經準備好了。”阮恬一句話堵上師辛然的嘴,靈巧的手指在師辛然的大腿根挑逗著,仿佛在彈奏著一首輕快的鋼琴曲。 難耐地哼了一聲,師辛然心怦怦跳,不用想臉也是殷紅一片。他濕潤的眼睛無聲地祈求著自己都不清楚的無名之物,可憐兮兮地求饒:“我······我不行的,嗚嗚,我不想做受啊······” 阮恬舔走師辛然的眼淚,手慢慢摸索著師辛然沉睡的性器,惡趣味地逗弄師辛然,“我有說讓你受了嗎?” “額,可是我也不想做上面的,我們先不做好不好······啊,啊嗯,不要這樣,放下我的小唧唧啊嗚嗚嗚!”師辛然被捏住要害,迅速沒骨氣地投降了,“求你了,好哥哥好叔叔,叫你爸爸都可以,小唧唧不是玩具,捏壞了就沒有了啊!” 阮恬水波瀲滟的雙眼染了笑意,微微上挑自帶笑意的豐滿嘴唇抿了抿,吐出一句話:“不讓我玩可以,那你自己玩吧,在我面前。” 師辛然一臉懵逼,這是······這是什么奇怪的交換條件啊摔!這不是更加羞恥了嗎? 阮恬慢條斯理地動作著,一邊揉弄師辛然顏色淺淡的roubang,一邊拉開了自己的拉鏈,“哦,你有反應了。” 不!瞥見阮恬那彈出來的大長直,師辛然舉白旗了,欲哭無淚,“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我自己來就行了!” 自己來總比被人玩嘰嘰好啊!他好慘的,為什么會淪落到阮恬面前自慰的地步啊!以后,門一定要牢牢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