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分支 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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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響起,一個巴掌帶著狂暴扇來,你躲到桌子后面,裝出孩子該有的慌亂模樣,喊道: “還否認!父親早知道你做了什么!” 鎮長一僵,狠聲大罵:“少胡說!” 被戳中最害怕的點,他雙眼通紅,抄起旁邊的任何東西扔你。你偏頭躲過一個煙灰缸,它砰的一聲,將磨石地板砸出一個坑。 --哇。明明看著老,力氣還真夠大。 --但是,色厲內荏。這個人慌了。 你冷靜的想,然后覷著空隙,往屋里奔。 “你勾結外人!會受到懲罰!” 邊喊著,你飛快鉆入一間房間并上了鎖。此時鎮長已經不顧形象,瘋狂踹著門,不斷問候你祖宗和老媽。 你偏頭想了下正常人這種時候該作何感想,然后用孩子氣的聲音回道:“還罵人,明明就是你錯!” “父親問你,你換到了什么?拿出來!不能和別人不一樣!” 你可以感覺到,屋子中有這個空間不該有的東西,像魚放在樹頂一樣的不合常理。 他充耳不聞,繼續大罵毫無內容的臟話。 你聽了幾分鐘后便開始不耐煩。你猜,這家伙雖然害怕,卻不相信父親真讓你這個有罪的孩子傳話,所以惱羞成怒,又嘴硬否認。 你懶得糾纏太久,便學瑪麗平時賭氣的口吻:“隨便你,反正我只是來傳話的。不說我就走啦,我要回家!” 下一刻,隨著一聲砰然巨響,門破了大洞倒塌在地,煙霧中,是手揮大斧,貌似癲狂的鎮長! 他的雙眼紅得幾乎滴血。“兔崽子,今天來了,就別想回去!” 你瞪大眼睛,后退一步。 --搞錯了,不只是惱羞成怒,是想殺人滅口! --糟糕,有點不妙。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狀況也不怎么美好。 十分鐘前,敲門聲響。三人互看一眼,嚴莉問道: “是誰?” 陌生的女聲軟軟回道:“送飯的呀。” 說是送飯,但在他們開棺前一刻來,時機實在太巧,很難讓人不多聯想。 是否有什么在監視他們?鎮民,父親,或兩者都是? 黑靠著門,不動聲色的觀察半晌,打開門。 門后的女人,看身形約三十多歲的女人,挽著食籃。 一切似乎很正常,除了她的臉。 她的臉上一片平坦,像是被用小刀削過、打磨,一點五官的痕跡都沒有。 這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看著這張臉,嚴莉只覺全身發冷,從腳趾麻到天靈蓋。 相比起三人的戒備和僵硬,無臉人卻十分自在,聲音帶著笑意:“小伙子,鎮長好心,讓我來送飯。走了大半天,該餓了吧?" 長毛好奇的湊過去看她:“大姐,你用哪兒說話?” 嚴莉正全身起雞皮疙瘩,聞言硬是差點笑出來,又要忍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弄得一陣咳嗽。 卻聽無臉人說:“真沒禮貌啊,小伙子。算了,等到明天,你就知道沒臉的好處啦。” 等到明天? 三人重新警覺起來。 嚴莉:“什么意思?” 無臉人嗬嗬怪笑。 “因為要出殯啊。是出殯喔,不需要各種不同的臉孔,所以父親幫大家把臉削掉。” “你們不知道,沒有臉多舒服。所以我最喜歡出殯了。” 詭異的人,怪誕的話。三人一時沉默,嚴莉手指抽動,幾秒后才總算忍住拔槍的沖動。 無臉人繼續陶醉的說:“攀比外貌麻煩,做出表情給人看麻煩,決定事情麻煩,吵架麻煩。但只要沒有臉,就什么麻煩都沒。大家都一樣,不是很棒嗎!” “小伙子們,你們很快就能體會到這種平等的快樂了。這些,都是父親給予的啊!” 黑突然開口。“黃椎也喜歡這種平等的快樂?” 話甫出口,原本亢奮的無臉人倏的停頓,再度開口時,聲音已冷了下來。 “小伙子,黃椎是個該死的罪人,你最好少提他。死后的他,比活著的好。” 說著,她歪頭想了想,從籃子中拿出一柄餐刀,刀刃閃著慘白的冷光。 她的語氣十分真誠,帶著關心。 “一定是有臉才會說這種蠢話。不用等明天,現在,我就幫你們把臉給削了吧?” 話甫出口,兩邊瞬間動作! 食籃落地滾倒,干癟的面包掉了出來,在地上無力滾動,沾了一層沙,最后緩緩停下。 就在這短短幾秒間,小刀已揮下無數次! 無臉人似乎能感覺誰近身最弱,幾刀逼開長毛和黑哥后,小刀幾乎直接貼著嚴莉的臉皮! 在這樣的距離下,無論槍械還是噴霧都沒用,只能依賴近身rou搏。刀貼著臉皮,迫近眼前的恐怖,讓人渾身戰栗。 嚴莉咬牙,硬忍著不眨眼或閉眼--要是因刀光逼近而閉眼就完了。她閃了幾次,臉頰熱辣辣的,眼見閃不過,索性一倒、直接滾開! 嚴莉在賭,依照游戲的規律,女人說要削臉,八成就是削臉,如果沒有其他變故,不會捅心臟或其他地方。 果然,女人見嚴莉脫出攻擊范圍,便是一愣,似乎在猶豫要追還是攻擊更近的兩個男人。 長毛和黑哥趁勢一齊打過去,剛才怕傷到嚴莉,不敢妄動,眼下兩人距離拉開,正好解決! 長毛用棍狠敲女人膝蓋,下一秒,黑哥刀光閃過,眼見就要砍上女人的脖頸! “住手!別殺她!” 嚴莉情急大喊: “還有六天,我們不能馬上和整個鎮做對!” 但刀比話快,嚴莉說完時,刀早已落下。 女人軟軟的倒在地上,不動了,脖頸上有一條紅痕。 但是,沒有血流出。 黑哥收刀,淡淡的回:“我知道。” 剛才那下,是用刀背。 嚴莉吁了一口氣。 “你要嚇死我。” 黑哥沒回話,單膝跪地,快速將女人檢查了一遍。女人身上沒有其他武器,似乎真是來送飯的。 長毛也好奇的蹲下:“不是面具耶,確實沒有臉。” 嚴莉拿著繩子躍躍欲試:“檢查完了沒?我想把她綁起來或半埋著。” 黑哥阻止興奮的兩人:“等等。” 他又檢查了一會,拔下女人的發帶,給兩人看:“上面有字。” 他用平靜的聲音念道: “只有怠惰,才是永恒的絕望。” 發帶下面,畫著游戲特有的符號。這是游戲的提示。 長毛撓頭:“老黑厲害啊,這關總算有點提示。不過這話是毛意思?” 嚴莉想了一秒,放棄般聳肩:“等會再想,總之先麻利的處理了。” 她將女人綁在屋后樹上,手腳俐落的打上似乎很困難的結。 長毛則重新跳到棺材上,左敲右敲,又拿著小電鋸搞了一陣,終于放棄開箱。 長毛戳了戳只弄出幾條鋸痕,其余均紋風不動的棺材:“我覺著,依照恐怖片規律,恐怕得找到什么道具。” “所以我打算去找希希。” 長毛抬頭笑,和黑哥四目相對。 而黑哥面無表情。 長毛像對對方的低氣壓毫無所覺,十分愉快的說:“我覺著,要真是學霸,他鐵定是來幫我們。老黑你覺得呢?” 另一邊,你正親身經歷恐怖片般的畫面。 你一邊被追殺,一邊分心想:叫什么片子來著,斧頭狂魔還是長柄斧? 老實說,對現在脫離人類范疇的你而言,不大可能被區區一個小角色殺死。 但這具身體被砍壞,還是挺麻煩的。 要是因為這樣,損失最后一關的入場劵,可真得不償失。 但把這家伙干掉,顯然也不大方便。這身體太弱。 一邊思考,你的頭發已經被緊追著的斧頭砍掉幾綹,頭皮被拉掉小片,冒出血沫。 久違的強烈刺痛感,又熱又辣,你煩躁的罵了一聲,隨即轉身,壓低身體,往前一撞! 突如其來的動作,鎮長一時沒反應過來,膝蓋被你的頭狠狠一撞,一陣酸麻,差點摔倒! 你趁機去搶斧頭,但兩方力氣差距太大,你反而維持手抓斧柄的姿勢,被他甩到半空! 一放手就會被砍,不能放手后退。你緊抓斧柄,腰腹用力,腳甩上鎮長肩膀,趁機一蹬,腳鉗住他脖子的同時,身子繞到后面! 光從外表看來,簡直像疼愛孫女的爺爺,讓孫女坐在肩膀上,腳開玩笑似的夾在脖頸間。 但事實上,卻是以命相搏的場景! 被死死巴在背上,斧頭砍不到,鎮長氣得咆嘯,不斷胡亂往后揮,都被閃過,手肘還被擊中兩次,麻得他斧頭差點被搶走。 他索性放棄,直接往后用力撞墻,想把不知死活的小鬼撞成碎rou餅! 砰然巨響,倒下的卻是他。 你輕巧落地,順手拿起掉在地上的斧頭,看著自己把自己撞暈的笨蛋。 你咕噥:“有夠蠢的,當我不會躲嗎?” 你把鎮長捆好后,便開始用精神力檢查這間房子。 到處都浮著淡淡的何柔痕跡,但是看不出源頭。 --等一下,好像越來越濃? 你轉頭,看向昏迷不醒的鎮長,他滿頭是血。 你覺得你猜到地點了。 十分鐘后,你從鎮長的后腦杓,大約脊椎骨第一節的地方,掏出一個發著微光的小球。 你稍稍伸出精神力試探了一下,和你同源的力量便順勢流瀉出來。 果然是她,你空間的前任主人。 鎮長的精神和她連在一起,所以一直沒被空間主人發現。鎮長八成以為自己換了個能幫他出謀策劃、賺錢搶權的小道具,其實是個背后靈。 感應到你,何柔笑:“你果然到了這里。” 何柔的聲音輕快生動,雖然你知道這是她留下的精神力,不是她本人。 “既然會到這里,我想你和我一樣,都想脫出這個游戲,要是能搞壞就更好。” 你臉色不大好,不是很想承認和這家伙持相同觀點。 她繼續說:“坦白講,我失敗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關于‘鑰匙’的事,順便附送一個不會被空間主人發現的地方。” “當然,有條件。你要把我帶出去。” 你回:“即使只是剩下的精神力?” “對。”她爽快的說。 你謹慎道:“我不能保證成功。” “廢話。”她笑出聲:“我這么厲害都掛在這,你一個新來的簡簡單單就成功,我不是很沒面子?” 你:“……” 有點不爽。 你聳肩:“那隨你。” 下一秒,眼前光芒閃動,腦子像被瘋狂揉捏,你深吸一口氣,咬牙忍耐席卷你的劇痛。 然后,你知道了這世界的秘密,各個空間展開的模樣。 你精疲力竭,頹然倒地。何柔的精神力已經很微弱,安靜的沒入你的神魂。 過了一會,你勉強撐著墻站起。碎掉的時鐘依然在走動,出殯的時間快到了。 出殯是大事,你不確定那三人會怎么應付。 如果跟著鎮民的節奏走,幾乎是必死的結局;但你又覺得,他們可能給你帶來驚喜。 你會: A擔心三人,去黃椎家偷看 B回家,和大娘一起等出殯,裝普通鎮民看狀況 C先到出殯目的地,去樹林中的墳場探險 D利用何柔造成的精神缺口,試著cao控鎮長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