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也沒有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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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里艾格斯在親吻他,承受他,用身體最柔嫩的地方容納著他的進攻,然后單膝跪地親吻他的手背,輕聲同他說:“雄主,晚安。” 像是上一世他每一個被抽取骨髓和血液的噩夢驚醒,雌蟲都會跪在他身前護住他,同他說殿下我在一樣。 他從夢中醒來,身下是柔軟的床鋪,不再是流亡路上冷硬的地面,床簾已經被拉上了,房間里的光線昏暗,顯得慵懶而又舒服。 雄蟲睜開眼的一剎那,強大的氣息從從空曠的房間里蘇醒,讓守在房間外的無數人瞬間屏息。 嗯,空氣還有艾格斯的氣息,滿滿的,讓人安心的青草的信息素味道。 ——很舒服。 從滿足的美夢中醒來是小雄蟲展開了手臂,卻沒有摸到預想中雌蟲健實的胸膛,床邊冷冷清清,沒有想要的蟲的氣息。 他有些迷茫的喊了一聲:“艾格斯?” 結合成年第一天,為什么沒有等待他醒來?跟他預想的根本不一樣,他應該在雌蟲懷里醒過來,聽見他的雌蟲第一聲道雄主日安,還要附加一個吻。 聲音傳出去的一瞬間房間里響起刺耳的機器聲,不大一會兒就有無數的蟲匆匆而來,軍部的醫生為他檢查身體,剩下的則跪在了他的面前,目光虔誠又敬仰。 “殿下,感覺還好嗎?” 醫生是剛剛從帝都星進行空間跳躍過來,此刻看著剛剛醒來的雄蟲眼里有無法澆滅的熾熱。 威爾點點頭,身上的睡袍殘存著艾格斯的氣息,很舒服:“還好。” “您覺得身體里有什么不一樣嗎?”醫生的聲音顯得小心翼翼。 毫無形象縮在被窩里的雄蟲已經習慣了所有人對待雄蟲的珍視,頗有些困倦的感覺了一下身體 ,嗯,艾格斯伺候的他很舒服,他停頓了一下,感受到了身體里流淌的力量,不,或者說是精神力。 ——S級。 有一瞬的驚喜,上輩子引導他成年的是那只亞雌,那只亞雌為了自己的地位下藥讓他提前了成年期,但亞雌自身的脆弱又無法使他的精神力得到釋放,以至于最后他停留在了A級。 蟲族雌蟲與雄蟲的比例懸殊太大,達到了20:1的可怕地步,雌蟲身體強壯,雄蟲身體脆弱需要呵護,本來數量就不多,還有許多根本活不到成年就會夭折,雌多雄少的局面一直沒有緩和,而高階的雄蟲更是相當于國寶的存在。 全蟲族A階雄蟲不會超過一千只,而S級雄蟲整個蟲族都只有十幾只,威爾是近三十年來第一位達到S級的雄蟲。 進階S級后以他的身份幾乎是無法質疑的下一代的蟲帝。 身為亞雌的醫生半跪在地真誠的恭賀著帝國最尊貴的小雄子,眼前的雄蟲干凈漂亮,柔軟的金色短發下是海洋一樣湛藍的透亮眼瞳,帶著剛剛醒來的幾分慵懶和高貴矜雅,足以讓帝國無數雌蟲為之赴湯蹈火。 他就像是這個世上所有漂亮完美的光匯聚在一起的產物,怪不得艾格斯上將會為了殿下犯下強jian你的大罪—— 他眼里有一瞬憤怒和惋惜,艾格斯上將本來也是帝國新一代將領中最有前途的一位的雌蟲。 亞雌醫生斟酌著開口:“殿下,您已經昏睡了一天,需要準備洗浴嗎?外面已經有許多貴族等待著您的接見。” 不僅僅是貴族,就連星網上都已經炸開一片,無數蟲祈求能見一眼威爾殿下,確認殿下的安危,順便瞻仰S級雄蟲的姿容。 威爾把頭埋進被窩里,原來他已經昏睡了一天,雌蟲恢復能力比雄蟲好了太多,怪不得沒有看見他,身上滿是艾格斯的味道,雄子搖搖頭,把自己埋的更深,舍不得洗掉雌蟲的味道。 “不必,我再睡一會兒。”那些貴族他早就已經司空見慣,身為s級雄蟲見與不見都取決于他的心情,而且剛剛成年喂飽艾格斯他還是有點困倦。 雄子閉上眼睛,悄悄往被窩里縮了縮,眷戀的蹭了蹭懷里的柔軟的被窩,身邊被雌蟲的氣息包圍著,舒服極了。 亞雌醫生趕忙把視線垂下,不敢再看床上的雄子一眼,竭力壓抑著心跳的速度,殿下實在是太—— 威爾迷迷糊糊的想等到艾格斯回來要和他一起沐浴,嗯,身為他的雌君照顧雄主才是正常啊。 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軍部駐扎的星球沒有日夜之分,天空是人造的星光,透過玻璃傳來細微的光亮。 ——身邊冷冷清清,沒有一絲溫暖的氣息。 艾格斯竟然還沒有回來,不應該的,那只死心眼的雌蟲分明最見不得自己離開他的視線,生怕自己發生任何意外受到任何苦難,得到自己醒來的消息后明明應該馬上趕回來才是。 雄蟲從柔軟的床上坐起來,穿上了身邊早已準備好的衣物,打開房門。 身為皇室這一代多年來碩果僅存的唯一一只雄蟲,身邊應該時時刻刻有一隊軍雌保護,然而此刻他是在軍部,打開房門的看見的就是一只眼眶通紅的軍雌。 唔,如果他沒有記錯,這應該是艾格斯的副官莫慈。 副官看見他打開門有一瞬怔住,隨即馬上低下頭:“殿下有什么吩咐?” “艾格斯在哪里?”雄蟲的聲音因為長時間沒有看見雌蟲透著一點點不爽的氣息。 軍雌想開口說些什么的,卻又因為雄蟲聲音里明顯的不爽而硬生生壓下,只是眼眶更紅,嘴唇顫動片刻才答道:“上將在——懲誡室 ,您、您如果想要親手處罰......” 雄蟲俊秀的眉微微皺起,心里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預感突然襲來:“他在那里做什么?” 面前的軍雌終于忍耐不住,冒著被懲戒的風險咚地一聲跪下:“殿下!求您放過上將,上將他一直愛慕您,真的不是有意——有意——” 他說不下去,他們進來看見的都已經是鐵證,上將在殿下成年發情期的時候,強暴了殿下—— 也不需要他再說下去了,面前的雄蟲已經沖向了走廊的盡頭,憑借著模糊不清的記憶奔向了軍部的懲戒室。 —— 陰暗潮濕的懲戒室內,帶著倒刺的鉤子甩在了皮rou上,勾出一道道血痕,皮rou翻卷,在那鋼鐵一樣精悍的身軀上留下可怖的傷痕,鮮血淋漓。 這已經是雌蟲被關進來的第三天了,帝國雌多雄少,強大悍勇的雌蟲只有在雄蟲撫慰下才能壓制住精神的狂暴,雄蟲受到國家法律的絕對保護,傷害雄蟲和強暴雄蟲永遠都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而他則利用殿下的成年期引誘并強暴了殿下,按蟲族的法律本來就罪無可恕,應該割掉生殖器和攪碎生殖腔扔到荒蕪星球奴役,到現在還沒有執行,大概是因為雌父—— 可他本來就是罪無可恕,他強暴了殿下,雌蟲嘗到自己嘴里的血腥味,帶著說不出的苦澀。 問他后不后悔他并不知道,如果沒有這件事他大概能一生默默守護著殿下,但當那樣完美的雄子親吻著他說出難受的時候,他從身到心都在叫囂著占有和索取,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雄蟲的身體那樣溫暖,無論是占有還是撫摸都是他這一生顫抖著不敢企及的美夢,哪怕只有那么一次,至少殿下曾經屬于過他,他也曾經容納和擁抱過殿下。 “啊——” 劇烈的疼痛打斷了雌蟲的回憶,短暫的溫暖像是泡沫一樣一觸即碎,手腕和腳腕都捆上了電鎖鐐銬,電擊的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哪怕是S級雌蟲的強大體質都無法忍受的劇烈顫抖起來。 超過忍耐極限的疼痛讓雌蟲不可控制的開始獸化,巨大的翼翅猛地展開,全身上下長出骨刺,手掌長出尖銳的骨骼,身上繁復的蟲紋煥發出明亮的即將熄滅的璀璨光亮——是自我保護的姿態。 cao作室里端坐的尊貴雄蟲微微睜開眼,露出嫌惡而譏諷的表情:“果然是殘暴丑陋的軍雌,這么快就壓抑不住本性,真是令人惡心。” 雄蟲的年紀不小,眼里有雄蟲慣常的高高在上和冷漠無情。 他精心準備的一切,不出意外本應由他的孩子成為雄蟲的引導者,而不是這個一心覬覦威爾的軍雌。 但是即便得到了雄蟲的第一次又怎樣呢?年長的雄蟲露出譏諷的神色,微微抬起下頜:“埃布爾,啟動機器,攪碎他的生殖腔。” “就算布萊德軍長愿意放棄一切保下他的性命,強暴雄蟲攪碎生殖腔的懲罰一樣不能逃過。” 巨大的機器開始啟動,被束縛住四肢的雌蟲突兀被吊上半空,下方從冰冷堅硬的機器表面凸出一根布滿倒刺一樣的黑色器具,直直指向雌蟲的后xue。 雌蟲顫抖的睜開雙眼,眼里有著絕望的悲涼和一絲不容忽視的抗拒。 ——不,不能,那里曾經承受過殿下的疼愛,還殘存著殿下的jingye,萬一,萬一他可以受精成功,他就能擁有殿下的蟲蛋。 他知道那幾率小的可憐,可是萬一呢?如果生殖腔被攪碎那就什么都沒了......什么都沒了....... 不,不能—— 威爾在推開門的瞬間聽見了雌蟲幾乎要穿透耳膜的低吼,絕望的掙扎著。 那只雌蟲明明那樣堅硬,上輩子哪怕逃亡路上被圍剿打斷翼翅和腿骨都能一聲不吭的站在他面前,該是怎樣的疼痛才能讓他怒吼出聲? 雄蟲的手微微顫抖著,身邊的精神力不可抑制的在往外釋放著,他一把推開了懲戒室的大門。 微弱的星光照亮了這個宛如人間煉獄一般的懲戒室。 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無數的器具上都沾染著雌蟲的鮮血,受盡折磨的雌蟲趴在地上微微抽搐著,殘破的翼翅幾乎要被粉碎,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好rou,赤裸的身軀上滿是傷痕,一身尖銳的骨刺斷裂大半,鮮血在他身下蜿蜒流淌。 雄蟲推開門的手微微顫抖。 cao作室里的雄蟲和亞雌站起身來,驚詫的喊道:“殿下,您怎么過來了?” 他們的問話沒有得到任何回答,雄蟲邁開了步子。 雄蟲擋在了他的身前,聲音里有兩分焦急:“殿下,他已經失控了,如果您想親自處罰也請讓我們將他制服之后再——” 畢竟是這么多年來唯一的一只S級雄蟲,出了事誰都擔待不起。 跟在雄蟲身后的副官眼眶通紅,明明想要跪下的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上將已經得到了懲罰,就算您想親手懲治,能不能不要在此刻,上將恐怕最不愿意讓您看見此刻的他了。 但是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沒有人有資格阻止S級雄蟲的決定。 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高貴的雄蟲一步步向趴在地上的雌蟲走去。 雌蟲在一片濃烈的血腥氣里嗅到了一絲微弱的奶香,明明已經陷入失控的雌蟲再次顫抖,從喉嚨里發出不似正常蟲的低吼。 飽含了絕望,悲涼的哀鳴。 ——那是,殿下。 殿下的信息素就是奶香味的,醇厚甘甜的香氣,只有在那一天發情的時候,雄蟲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才發出的一絲味道,他清清楚楚的記得。 他終于還是反抗了,哪怕承認自己強暴了殿下,也認罪了,卻還是不愿意被攪碎生殖腔,在最后一刻不顧一切的掙扎,爆發出S級軍雌強大的力量掙脫了枷鎖。 企圖留住殿下給予他的jingye,甚至于懷上殿下的蟲蛋—— 所以,殿下是因為他的妄圖反抗來親自懲處他,攪碎他的生殖腔嗎? 明明已經陷入失控的雌蟲再一次竭力壓制住了自己保護自我的本能,顫抖著強迫自己收起一身骨刺——不,不能傷到殿下。 哪怕他已經是這樣不堪的姿態,殿下最為厭惡的就是軍雌的戰斗形態,丑陋又兇悍的蟲族化形狀態,不,不要讓殿下看見,讓殿下更加惡心,他恨不得將自己蜷縮進地縫里,可精鐵打造的懲戒室讓他無法這樣做。 雄蟲一步步走近,傷痕累累的雌蟲就一點點收起自己的尖刺,只是收攏了殘破的翼翅護住自己赤裸的遍布傷痕的身體,留下最后一絲尊嚴。 站在不遠處的副官眼眶紅的幾乎要看不清地面,他默默的彎下膝蓋,已經準備好最后的祈求。 上將已經再也承受不住虐打,尤其是——殿下您的責打。 雄蟲在遍體鱗傷的雌蟲身前蹲下,原本繁復漂亮的蟲紋散成一片,破碎的翼翅遮不住雌蟲高大的軀體,透過殘破的翼翅能看見雌蟲的眼睛,有什么晶亮的液體順著臉頰滑落。 他聽見雌蟲被撕裂過一樣沙啞微弱的嗓音,顫抖而絕望:“殿下——” 下一刻,趴在地上的傷痕累累的雌蟲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雄蟲的手臂死死勒住他的脊背,香甜的奶香味包裹了整只蟲。 雄蟲溫熱的呼吸落在頸項,似乎有親吻顫抖的落在耳邊,就連聲音也是微微顫抖著的,高傲的雄子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雌蟲,輕聲說:“我在。” ——他的心臟從未那樣疼痛過,疼痛的仿佛快要死去,不,或許有的,上輩子的時候他死去重生之前看見雌蟲抱著他的身軀選擇自爆的那一刻,就是這樣宛如撕裂心臟的疼痛...... 雌蟲來時所穿的軍服已經徹底被鞭打變成碎布,衣不蔽體,雄蟲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蜷縮成一團的雌蟲身上,帶著雄蟲氣息的外套安撫住了不停顫抖的雌蟲。 雌蟲滿身傷痕,沒有一處完好,威爾用精神力安撫著雌蟲的不安,手臂繞過雌蟲緊實的大腿,將整只蟲連帶著衣裳抱起來。 雌蟲的體重對于嬌弱的雄蟲來說還是過于勉強了,如果不是此次進階S級雄蟲,威爾可能對抱起自家雌蟲都抱不起來。 雌蟲瑟縮在雄蟲的懷里,得寸進尺的緊緊靠近著,然后在雄蟲剛欲站起身來的那一刻發出沙啞急迫的微弱聲音:“后、后面......” 然后在雄蟲并未理解之時抓住了雄蟲的手,顫抖著帶到了后面收縮的xue口。 他掙扎的慢了一瞬,那根猙獰的器物到底還是破開了后xue口,幸好只是剛剛進去他便掙扎開來,不然他的整個生殖腔都將被攪的稀碎。 剛剛趴伏在地的姿勢讓后xue含著的jingye沒有流出來,但此刻被雄蟲抱起的姿勢卻難免會讓jingye溢出。 雄蟲摸到了一手濕熱的血跡,眼里有心疼一閃而逝,而后就明白了雌蟲的意思,修長的手指輕輕按揉著被暴力破開的xue口,然后伸出精神力絲線同時治愈著那嫩紅的xiaoxue,片刻后才往里面放入三根手指,為雌蟲堵住里面的東西。 威爾親了親雌蟲布滿汗水和血跡的額頭,聲音里有著滿滿的心疼:“乖,我給你堵住,不怕,不會漏出一滴。” 隨即在所有蟲驚愕的目光下將遍體鱗傷的雌蟲的抱起來,匆匆趕來的亞雌擋在懲戒室的門口,嬌艷的面孔上有著惱怒的神色,失聲尖叫:“殿下!這只軍雌可是犯了強jian——” 雄蟲小心的護住懷里的受傷的雌蟲,聲音冷的聽不出任何溫度,他直視面前這只他曾經瘋狂愛慕的亞雌,聲音冰冷:“滾。” 亞雌被這罕見森冷的語氣震懾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還是威爾第一次這樣同他說話,明明這樣冰冷的語氣一直是屬于那只惡心的軍雌。 已經準備好跪下求情的副官僵在原地無法開口,眼睜睜的看著明明最為嬌弱的雄蟲抱起了身材高大的上將,然后在雄蟲經過的時候方才如夢方醒,急忙伸出手:“殿,殿下,讓我來吧。” ——怎么能讓柔弱的雄子做這樣的事 ,別說抱不起, 就算抱得起上將也根本舍不得讓殿下受累,這要是上將醒過來,自己非得遭罪不可! 威爾沒有停頓,只是微微頷首道:“不必。” 沒有蟲會知道在妥帖的外套下,雄子修長的手指正被上將溫熱柔軟的xue口包裹吮吸著,指腹輕輕戳弄著雌蟲饑渴的xue壁就能收獲一次熱情的絞弄,層層疊疊的xuerou里滿含著雄蟲澆灌進去的精華,那是雌蟲怎么也不肯舍棄的東西。 雄蟲把自家雌蟲抱的穩穩當當,直到柔軟的床上也沒有分開,只是親了親他的耳朵,低啞的聲音磁性又性感。 “艾格斯,”小雄蟲把懷里的雌蟲抱的更緊,在醫生匆匆忙忙為雌蟲診治時偷偷湊近昏睡中的雌蟲耳膜,悄聲道:“快點醒過來,我堵的嚴嚴實實,一滴都沒有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