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全部處理好了。”我把那些文件交到沈白駒手上，“現(xiàn)在我可以按照約定帶他走了吧?！?/br>
    沈白駒隨便翻了翻，他知道我很重承諾。挑眉道：“當然?！?/br>
    我有些吃驚，沈白駒居然這么輕松地就答應(yīng)了。

    別墅二樓。我對沙發(fā)上蓋著薄被的淮時說：“我們可以走了?！?/br>
    淮時輕輕笑了笑：“是嗎？”

    “嗯?！?/br>
    準備給淮時穿上衣服，卻刺眼地看到他身上那些裝飾，我一陣惱怒，想叫沈白駒把這些東西解開，但一秒也不敢拖延，只想快點帶淮時離開，生怕沈白駒出爾反爾。

    我給淮時準備的衣服都很寬大，可以遮住他手腳上的東西，現(xiàn)在進入初冬，所以我給他帶了一條圍巾遮住項圈。給他穿上襪子，我抱起他就要往外走，平緩的步履稍顯匆忙。

    走到別墅大門口時，我們被人攔下了。

    我轉(zhuǎn)過頭，質(zhì)問沈白駒：“你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辦，我忽然有些舍不得。”沈白駒轉(zhuǎn)了轉(zhuǎn)脖頸，沉著臉看向我懷中的淮時。那瞬間，我感到淮時揪緊了我的衣服。

    “別怕。”我對淮時說。又轉(zhuǎn)頭看向沈白駒：“你真真是言而無信。今天我說什么都要帶他走。”

    “希望你能。”

    沈白駒笑了聲，張開雙手，后退一步。一群守衛(wèi)齊刷刷地圍上來，我單手抱著淮時，一邊閃躲邊往大門的方向游斗，對淮時說“抓緊我”，淮時雙手環(huán)過我的脖子，整個人都貼得離我很近，我仿佛又聞到檸檬薄荷的香氣。我不知道我從哪里出來的力量擊退一個又一個沖上來的人，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帶他走。

    “顧遇！小心！”淮時大喊。

    我轉(zhuǎn)過身時已經(jīng)晚了，腿上傳來尖銳的痛，低頭一看，是一根從麻醉槍里射過來的針劑。

    酥麻的無力感頓時沿著血流涌上來，我膝蓋一軟，跪倒在地上，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前傾，淮時被我壓在身下，他叫我：“顧遇……”或許是錯覺，我居然在他臉上看到了類似驚慌的神色。

    淮時擔心我。

    我的雙臂被人架了起來，淮時坐起來想來抓我，倏然被一只大力的手禁錮著往后拖。淮時瘋狂掙扎，一個人猛地在我腹部踢了一腳，淮時就瞬間驚叫著不動了。

    沈白駒開始撕他的衣服。

    “你們這么激動干什么？我也沒說不放你們走?！鄙虬遵x看著我慢條斯理道。我雙目猩紅，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他撕碎，可我什么動作都做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

    沈白駒扔掉淮時的圍巾，露出他脖子上的項圈，大力地把質(zhì)量很好的衣服撕開，一點點露出他的肩部、胸部、腹部。天將暮，不知是羞恥還是因為冷，淮時輕輕抖了一下。

    “冷嗎？”沈白駒掐了一下淮時的肩，又狠狠捏了一下他的乳首，“想離開我嗎？剛才差一點就要離開我了，是不是很開心？”

    淮時痛呼一聲，忽然伸出手拽住沈白駒的手腕，爆發(fā)著甩開，表情里全是恨意：“沈白駒，你這個瘋子，我不喜歡你！”

    那雙眼睛倏然明亮起來，不再是瑟縮的空洞倉皇，溢滿堅定的光。

    沈白駒怔了剎那，隨即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在淮時臉上。

    他揪起那頭淡色的藍發(fā)，瞬間暴怒：“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叫人輪了你。”

    “你叫?。　被磿r倔強地昂著頭，露出一抹驚艷的蔑笑，“沈白駒，你真是可憐，永遠不會有人喜歡你的，你知道自己多變態(tài)嗎？”

    沈白駒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隨后拽著他的頭發(fā)把淮時摁倒我的腿上，開始扒他的褲子，“顧遇，你還不知道吧，淮時因為什么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br>
    淮時忽然開始劇烈地掙動著，沈白駒死死摁著他，說：“他喜歡的人，就是你啊。”

    砰的一聲。

    我聽見有什么東西在胸腔里炸開。

    沈白駒得意地笑了：“淮時接近我，實際是想透過我去了解你。殺青宴我是故意帶你來的，之后每一次談話也都是我在試探你，可惜你的雙商都用在和人打官司上了。”

    “還記不記得年糕店？淮時本來拒絕了，我特意提到你的名字，說你會來他才答應(yīng)?！?/br>
    “我借著你的名義死纏爛打地追了他半年多，眼看著他要答應(yīng)了，終究還是拒絕我。從來沒有人可以耍我，我看上的人憑什么要讓給別人。”沈白駒湊近我的臉，惡狠狠道，“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更何況，他是被你親手推到我身邊的?！?/br>
    我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表達我此刻的震撼，我只感到腿上有零星濕熱，是淮時在哭。

    淮時喜歡的人是我嗎？

    我一直以為我會成為救他出魔窟的英雄，在還給他自由后，便能藏好那份悸動揚長而去，可原來，我才是親手把他推進深淵，獻祭給惡龍的殘忍元兇。

    我眼前一片空白，恍惚間又忽然看到16歲的午后，教學(xué)樓旁的槐樹枝葉間一簇簇的陽光朦朧地投下來，撒在淮時結(jié)實白皙的小腿和腳踝上，伴著前方一個透著悠揚堂音的清澈嗓音：“顧遇，你再低著頭，會找不到我的。”

    我總在躲避他的視線。

    如果那時，我有勇氣抬頭多看看他，會不會挽回我失落的愛情？

    “淮時第一次的時候，我在他的酒里加了點東西，他就把我當成了你。那晚，你知道他有多熱情嗎？”

    “啊……！”我想嘶吼，想暴怒，卻只發(fā)出了一點點微弱的聲音。

    他把淮時拎起來，手指劃過他赤裸的身體，慢悠悠道：“他本來想把第一次留給你，結(jié)果你們中間隔了那么多人，真可惜。嘶——”

    淮時死死咬著沈白駒的手指。沈白駒又是踢又是拽，抽出手指來的時候被咬掉了一塊，血rou模糊。

    他把淮時掀在地上，“給我打！”

    那些黑衣守衛(wèi)沒動，沈白駒怒喝第二遍的時候他們才猶豫地抬腳，踏在淮時蜷縮起來的赤裸身體上。

    我閉上眼睛，感受到了長夜來襲。

    可這黑夜，何時才是盡頭？

    14

    我們被帶回別墅。

    沈白駒答應(yīng)放我們走。

    但他說要再和淮時做最后一次，只要我全程看著他們做完，這輩子就再也不會來打擾我們。

    我當然死也不會同意。

    可這次他問的不是我，而是淮時。淮時帶著滿身淤青跪在沈白駒面前，看著我說：“你住手，別打他……我答應(yīng)。”

    因為麻藥的緣故，我其實并不太能感覺到疼。但利拳多多少少讓我的神經(jīng)恢復(fù)了些cao控力，我咬著牙擠出兩個字。

    “時……限”

    “你這體質(zhì)可是真好，一頭大象都能放倒的量你居然還能說出話?！鄙虬遵x稱贊地看了我一會兒，“我待會兒還要見一個人，那就兩個小時吧。”

    侍從拿了一面鐘。

    淮時先是被灌了大量的水，然后被戴上了很多東西。連著鎖鏈的四肢的鐐銬，項圈上的鏈子，胸口的乳環(huán)乳鏈。他嘴里被戴了口環(huán)，眼睛被眼罩蒙住，下體的柱身上貼著兩枚笑得跳蛋不停震動，但馬眼卻被一根金屬棒堵住了，后xue里塞進去的有兩枚跳蛋，還有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

    沈白駒看著我，按動開關(guān)，淮時立即吸著氣渾身痙攣起來，束縛他四肢的鐐銬中間連在了一起，把他的姿勢固定在了一個只能爬行或蜷縮的范圍，伸展不開。沈白駒拉起項圈上的鎖鏈，扣著淮時的后腦勺就把自己的惡心玩意兒塞進他嘴里。淮時掙扎無能，只能被迫順從地接受巨物的沖撞和攪拌。

    悉數(shù)射在淮時嘴里后，沈白駒把淮時仰面掀在地上，收緊鐐銬讓他最隱私的根部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空氣中，還有身下的尾巴?；磿r還在為后xue里的震動顫抖著，沈白駒開始俯身啃咬他的身體，在青紫上覆蓋上一層層紅痕。他開始大力揉捏他的rutou，淮時頓時慘叫出聲，無力地用被鎖起來的雙手去推拒他，卻只被玩弄得更慘。

    我不忍心再看，閉上眼睛。

    “加十分鐘?！?/br>
    我憤然睜開眼睛，感到一種絕望的憤怒，卻悲哀地無能為力。

    沈白駒扯出他后面的狗尾巴，開始瘋狂進入他?；磿r的叫聲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停止過，現(xiàn)在漸漸開始沙啞。他合不攏嘴，嘴角不停地流出津液順著下頜線往下淌，其中還殘留著白色液體。沈白駒如野獸般又發(fā)xiele一輪后，時間終于過了四分之一。

    他撤掉插在鈴口的小棒，按下yinjing振動器的開關(guān)，在他身后跳蛋從來就沒停過的情況下重重鑿進去，開始新一輪折磨。

    淮時很快就射了，沈白駒沒有停。

    “讓你喜歡的人看看你平常都是怎么被我cao到失禁的?！?/br>
    沈白駒一邊兇狠插入抽出，一邊去扯淮時的乳鏈，劇痛之下，淮時抽搐著下身開始滴落液體，一滴，兩滴，三滴，接著越來越多，不久前被灌進去的水如今化作一灘清澈的液體流下來。

    淮時被扯著牽引鏈一把摁倒自己的尿液面前，那個方向正好讓他面向我。

    沈白駒說：“好好聞聞?！?/br>
    ……

    我麻木地看著淮時被灌了水又被干了好幾次，還有30分鐘的時候，沈白駒拽著他的鏈子逼他跟著他在地板上爬行，他給淮時的后面又加了一根假陽具，按到最大震動，淮時好幾次癱在地上快昏死過去。聽見從我這里傳來的拳腳聲后，又哆嗦地爬起來。

    沈白駒邊遛他邊說：“看到?jīng)]？這就是你清冷高潔的白月光。他在我這里只配被我像狗一樣地玩弄，我不稀罕。”

    他往淮時臀上踹了一腳，淮時倒在地上，又立刻慌張地爬起來跟隨他的步伐，鐐銬上的鎖鏈撞擊聲與鈴聲交織，叮叮當當。

    他把我和淮時一起帶到了玩具室，我看到房間里各種千奇百怪的玩具。因為淮時不停地被灌水，還有五分鐘就結(jié)束的時候，淮時失禁了第二次。這時，他雙手被高高鎖起，以雙腿分開的蹲姿束縛在一個架子上，下身不停抽插著一個粗大的、尖端有不規(guī)則突起的假陽具。淮時上半身沾滿了自己稀薄的jingye，短暫地停歇喘息后，隨即在一陣突然比剛才更劇烈的搗入中猝不及防地尿了出來。

    離結(jié)束還有十分鐘。

    沈白駒拽著鏈子把渾身發(fā)軟無力的淮時拖到浴室，草草沖洗了一遍后又開始親吻他，把他體內(nèi)的東西拿出來，解開他的鏈子和身上各種東西，然后，去吻淮時終于解放的唇。

    “真是舍不得你，如果有機會，我還會再把你抓回來好好疼你的?！?/br>
    說完，他抓緊最后的時間，在淮時身上猛烈入侵?；磿r眼眶通紅，淡笑著看了我一眼后，脫力地暈了過去。

    “呃啊——！”

    我的身體里如同爆發(fā)出無盡的力量，肢體從僵硬中復(fù)蘇，我掙脫桎梏沖到淮時身邊，把他抱在我懷里。

    他像睡得很沉，如16歲那年在午后陽光下小憩一樣安詳。

    我緊緊地摟著他，摟著像新生嬰兒般干凈的蜷縮在我懷里的淮時。

    指針搭在兩個小時前的位置，侍從恭敬地退下。

    結(jié)束了，結(jié)束了，淮時。

    我現(xiàn)在就帶你走。

    沈白駒沉默地看了我片刻，派人圍上來，語調(diào)陡然森冷：“我后悔了，你們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里！”

    我置若罔聞，只是跌跌撞撞地抱著人往前走。

    身后安靜了剎那，有人追了上來，他們要把我和淮時分開。我死死地把他摟在身下，緊緊抓著他，把他護在我懷里。

    不能再傷害他了，他已經(jīng)很可憐了。

    “轟隆轟隆——”

    一架直升機降落在我們面前。

    一片刺目的白光在別墅門口的濃郁黑夜中散開，一個男人從逆光中走來。

    “二弟，就讓他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