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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絕望悸動在線閱讀 - 二(高h且重口變態,三觀不正,慎入預警)

二(高h且重口變態,三觀不正,慎入預警)

    5

    淮時“死”后一年多,他早已被娛樂圈和互聯網拋棄,粉絲后援會解散的解散,爬墻的爬墻,連帶著因為名譽問題拖累了其中一家合作商破產。

    一個偌大的企業怎么可能僅僅因為一個小明星破產,肯定有多方面原因。但人們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內容,他們最初還會調侃著罵他瘟神,后來連提都懶得提他了,就好這人從未存在過,死了,死得一干二凈。

    沈白駒在淮時“死”后不久跟我絕望地哭訴過一次,第二天他就宣布退出執導一線,轉而借助龐大的家族勢力,在極短的時間內建造了一個娛樂圈規??涨笆⒋蟮墓?,業內無不驚嘆于他的奇才。

    他說他累了,淮時的死讓他很傷心,他不想繼續待在一線,就在東海那邊買下了一處莊園式別墅,一邊cao縱著公司的運行,一邊提前過上了他所說的心如死灰般的養老生活。

    我沒有查探淮時的死因,因為淮時已經死了,再查又有什么意義?

    那時我每天都被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情緒籠罩著,不得不把自己浸泡在尼古丁和一件又一件官司里轉移注意力。

    沈白駒說第二天就要離開,我只淡淡說了一個字:“好。”

    沈白駒意味深長地說:“月底你要不要來別墅看看?說不定會遇到喜歡的人?!?/br>
    我沒讀懂弦外之音,抽著煙,沖著他淡道:“不了,最近工作很累。”

    “嘖,因為工作嗎?”沈白駒透過煙霧看著我,他的臉上有一道抓痕,應該是和新情人歡愛時不慎留下的,“你不來真是可惜了。沒關系,有一天你會來的?!?/br>
    路邊的荼蘼花凋謝的時節,沈白駒的公司出了一部同性電影,因為其中一個片段上了兩天的熱搜。

    這部電影帶點擦邊的文藝色情,男主角因過于清秀漂亮,差點被人強暴。雖然未遂,但影片里有十秒關于男主在面臨強暴時掙扎的鏡頭。

    鏡頭里裸露著一雙細瘦的胳膊,胸膛上是被撕碎的白T,鏡頭避開關鍵部位,移向他掙扎推拒時不斷踢動的修長腿腳,那人不斷發出急促恐慌的微弱顫音,卻像被堵著嘴說不出話來。

    逼仄的空間,陰暗的色彩,充滿了脆弱感和施虐欲的暗示鏡頭。

    值得一提的是,主演就是那個聲稱被淮時性sao擾的、長相斯文的年輕演員。

    【我家哥哥身材好好!】

    【屁嘞,導演知道他對這種情節有陰影,說了這是床替好嘛,你怕不是個假粉……】

    【樓上說的是真的嗎?請問這么好看的床替在哪找的!】

    【啊啊啊這雙腿!幻肢硬了!我也想上他!】

    【被強暴是一生的陰影好吧,一群傻逼,關注點都在哪】

    我把評論挨著看了一遍,又重新反復看了幾次這個十秒的片段。

    愕然發現,那雙腿因痛苦而蜷曲起來,腳底靠近足弓處有兩顆痣。我記得很清楚,淮時腳底也有兩顆痣。因為一樣的位置,曾在我腦海中描摹過千萬遍。

    一股寒意攀爬上脊背,我又把這片段翻來覆去地看了無數次,最后得出一個難以置信的猜測,手指顫抖著打給沈白駒確認。

    “淮時是不是根本沒死?”

    “怎么這么問?”沈白駒的語氣很平靜,好像早就料到我會這么問。

    我把推斷告訴了他,他反問我:“顧遇,你怎么知道他腳趾上有兩顆痣呢?”分明笑著的聲音,卻淬了冰。

    高一的一次舞臺劇,淮時換演出服脫鞋襪的時候,我不慎看到了他光裸的腳,但我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個理由,只能啞然地聽著電話里的雜音鞭笞我的神經。

    沈白駒打破寂靜:“你們還真是可笑?!?/br>
    “‘你們’是什么意思?淮時在你那里?”我心頭一緊。

    “呵呵,你那么在乎我男朋友做什么?”沈白駒笑了,語氣越來越危險,“你想聽他的聲音嗎?我讓你聽?!?/br>
    電話里的沈白駒慢悠悠地對那邊的人道:“躲什么?過來?!?/br>
    一陣激烈的碰撞聲后,是沈白駒極其溫柔的語聲,我從未聽過他這樣和人說話:“乖寶貝,給你的粉絲唱首歌聽聽?!?/br>
    壓抑的喘息聲從電話里傳來,夾雜著撞擊聲和無法抑制的聲吟,像被惡魔cao控著不斷地發出越來越大的聲音:“呃……唔……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覺得呢,他是我男朋友,我們當然在zuoai?!?/br>
    他怪異的語氣充滿了惡劣與偏執,我不禁脫口問道:“你是不是在強迫他?”

    “知道什么叫情趣嗎?”沈白駒冷冷道,“他自愿的,他可開心了。你不信?你問他?!?/br>
    半晌,我久違地聽見了淮時的聲音,低弱沙啞,毫無起伏??擅恳粋€字都讓我的心隨之悸動:“……我很好。”

    “那電影上的替身是怎么回事?火災和死亡又是怎么回事?”

    沈白駒拿回電話,帶了笑:“因為他愛我啊。他被人陷害不想繼續待在娛樂圈了,索性跟我一起退隱,我們每天都在別墅過著幸福和諧的生活。嗯,至于電影,是我家寶寶主動提出想做床替的?!?/br>
    我完全說不出話來。

    沉默里,我腦海中一團亂麻,想掛掉電話,卻總覺得一切荒唐不可理喻,一旦掛掉就會錯過什么,或者說,我貪戀著電話里另一個人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沈白駒問我。

    “顧遇,我再問你一遍?”

    “你喜歡他嗎?你喜歡淮時嗎?你喜歡——”沈白駒頓了頓,“我男朋友嗎?”

    我被問住了。

    我思考了五秒,或者是一分鐘。

    我不喜歡淮時,我不能喜歡他,我們不是一類人。

    那邊的撞擊聲越來越大,仿佛在用那聲音逼我回答??晌沂冀K一個字也沒說。

    沈白駒最后說:“你要是喜歡,就來和我搶,我等著你?!?/br>
    那天之后,我回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徹底忘掉了淮時和沈白駒的事情。

    對,忘掉就好了。

    淮時沒死,他說他很好,他很幸福。這就夠了。

    嗯,與我無關。

    6

    在尼古丁、酒精、人、卷宗、案件的幫助下,我忙碌又平淡地度過了三個月。盛夏時節,我接到了老家的meimei打來的電話,母親突然病重,我回了一趟老家。我是個不孝順的兒子,連夜趕回去也沒見到母親最后一面,我跪在母親靈前痛哭。十年沒有哭過的我,仿若借用這難得的可以讓男人盡情流露脆弱一面的機會,把心里所有的壓抑不快統統宣xiele出來。

    頭七結束后,meimei交給了我一封信和一個糖果盒子,說是母親給我的,讓我上飛機再看。我給了meimei一大筆錢,嘴拙地說了些未免客套的補償之類的蒼白語言,立刻飛回去處理未完的案件。

    飛機上,我打開信件。母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作為一名律師兼單親mama,她用嚴厲與苛責貫穿了我前半生,從前打電話三句不離工作、態度、人脈。可在這次書信里,卻展露了前所未有的溫柔。死后與我的第一句對白竟然是“兒子,天冷了,最近加衣服沒有……”

    我對感情的壓抑和遲鈍是從母親那里繼承下來的,此刻卻如同解開封印一般,使我在飛機上愈發難以壓制。越往后看那些平時被她認作雞毛蒜皮的噓寒問暖、往年回憶,視線就越模糊。這個束縛我整個學生時代、犀利又冷酷的女人,為何死后就開始變得溫柔了呢?

    我攥著信紙往不舍地掃向最后一行,上面扭曲的文字映入眼簾時,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你總是敷衍我明年一定找女朋友,但我其實從你高一那年就知道你喜歡男孩子。我痛恨同性戀,你怕我傷心,所以懂事的你也和我一樣,一直用忙碌壓抑著自己的情感……mama對不起你,當年你收藏著的那個小男生的東西我都給你留著,如果你愿意,可以去尋找自己的愛情?!?/br>
    小男生?

    我急忙打開那個糖果盒,看到一張考位條,一支滿墨的中性筆和一疊疊寫滿了不同字跡的草稿紙,斑斕的色彩讓我感到一陣眩暈。

    考位條上,寫著淮時某次月考的考號和名字。中性筆,是淮時曾問我借過的。那些草稿紙,是和淮時做前后桌的那一個月里給他講數學題時留下的,上面有許多淮時留下的字跡。

    我瘋了一樣地翻找著,果然在其中一張里看到滿篇的狂亂字跡,矛盾地寫著“我喜歡你”和“我不能是gay”。

    我父親是個同性戀,騙婚后拿著我媽的錢和男友去國外旅游時墜機失事。母親從小就反復鞭策我,我絕對不能是gay,殊不知從第一眼見到淮時起,“矯枉過正”一詞便如宿命般應驗了。

    飛機降落,我回到那座曾與淮時重逢的城市。

    這些年強行扭轉的青澀綺念,被刻意忘卻的人,不敢承認的心思……此時都重新生根發芽。

    為什么,總是到失去的時候才感到珍貴呢?

    我的親情。

    我的愛情。

    我撥通了沈白駒的電話,去了他的別墅。

    7

    管家帶走進沈白駒的別墅,在一道漆黑的長廊前卻恭敬地停住。我獨自往里走,試圖摸索著打開墻壁上的燈。

    這時,一側的墻壁忽然發出巨大的強光,我被刺激得立即閉上眼,卻聽見不知從哪里播放出的一些奇怪聲音,在昏暗無光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真漂亮?!笔巧虬遵x陶醉的聲音。

    我急忙抬頭,原來這是投影儀在墻面上投射的錄像,里面的主角正是淮時和沈白駒。

    淮時眼睛上蒙著領帶,手被紅繩禁錮在床頭,汗水劃過他緋紅的臉頰,他側過頭咬緊牙關,勾勒出他隱忍痛苦的表情。沈白駒親吻著他的身體,一邊撫摸一邊贊嘆。整個環節安靜得可怕,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和淮時雙腿掙扎踢動的聲音。這樣的動作不知持續了多久,沈白駒忽然透過鏡頭看向我,露出一個熟稔的微笑。下一秒,他分開淮時的腿,大力挺動的同時按滅了攝像頭。

    我的拳頭不自覺攥緊,很想立刻沖過去,但顯然這是一個又一個錄像,右下角還有日期。剛剛那個視頻是淮時“死”后第16天的。

    屏幕熄滅一秒后又亮了起來。換算一下日期,是第37天。

    餐桌旁,沈白駒和淮時都穿著睡袍,淮時低垂著頭,無力地靠在柔軟的椅背上。

    沈白駒坐在他旁邊,吹了兩口把勺子送到淮時嘴邊,柔聲說:“吃飯?!?/br>
    淮時把頭偏到另一邊,露出脖頸上觸目驚心的吻痕。沈白駒不惱,輕輕捉過淮時的下巴,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因哄誘而顯得耐心:“乖,張嘴,你兩天沒吃東西了?!?/br>
    淮時只是淺淺嗤笑一聲,沉默半晌,終于開口:“死了更好?!蔽羧涨宄旱穆曇簦缃裆硢〉貌幌裨?。

    沈白駒定定看著他,眼睛一彎,語氣溫柔地要化成水,說:“想都別想?!笔种干砸挥昧?,就捏開淮時的嘴讓他無法合攏,然后在淮時無力的推拒擊打中,一勺又一勺將濃粥強行灌進他嘴里。沈白駒堪稱粗暴地喂完,又舔了舔淮時的唇角。下巴被松開的剎那,還嗆著的淮時因為迫不及待想和他拉開距離而跌倒在地上。

    沈白駒皺眉,站了起來,淮時往后退了好幾下,憤恨地瞪著他:“你別碰我!”

    “再給他打一針營養劑。”沈白駒繞過他,沉聲吩咐鏡頭外的人,“這一周我會離開,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都把他給我哄開心,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他恢復成以前的狀態?!?/br>
    第49天。

    “確實變得跟以前一樣活蹦亂跳了,外面好玩嗎?重新回到這里開不開心?”淮時手被拷在身后,沈白駒輕輕擦拭著他面上的污泥,慢慢剪碎他臟兮兮的衣服,心情很好地說,“現在明白沒有,你已經死了。就算你逃到外面去,也沒有身份,他們不會信你,認識你我的人還會把你賣回我身邊?!?/br>
    淮時渾身發抖,清澈的嗓音被驚怒覆蓋,又帶點絕望的哭腔:“沈白駒你這個瘋子!我不愛你不愛你不愛你啊!你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呢!我從沒有說過我喜歡——”

    沈白駒狠狠捂住他的嘴,不想再聽。

    “以后不許說這種話,我會生氣,后果會很嚴重?!绷硪恢皇州p撫他的臉頰,落在眼角邊,“千萬別想逃。這次就不罰你,在這里給你點一顆痣好了,證明你是我的人?!?/br>
    第79天。

    淮時赤裸著滿身紅痕的身體,跪在沈白駒面前,抱著他的腿啞著嗓子哭道:“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聽話!求你,求你別動我爸媽……”

    沈白駒一腳踢開他,“看來你還是沒有覺悟?!?/br>
    淮時重新抱上去:“我錯了,沈白駒,不,沈導…白駒,我錯了,你放過他們?!?/br>
    “然后呢?”沈白駒把抄在西服褲里的手拿出來,稍微解松了皮帶就停下,居高臨下看著淮時。

    淮時怔愣兩秒,顫抖地解開他的皮帶,脫下他的褲子。里面的性器彈射出來,聳立在他面前,淮時不禁后退了一步。

    “不愿意就算了,你走吧?!鄙虬遵x作勢要拉起褲子,淮時立刻道:“沒有,沒有不愿意!”他立即捧著他的巨物送到嘴前,閉上眼,艱難而生澀地吞了進去。

    第121天。

    沈白駒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淮時微微仰著頭,手被鐐銬鎖在身后,蒙著眼睛面對面坐在他懷里,下面不斷吞吐著沈白駒的分身。沈白駒沒有用手托著他的腰,是淮時自己主動地一上一下去迎合他。因為看不見又害怕摔倒,淮時不得已靠得離沈白駒很近,兩片胸膛幾乎貼在一起。

    第145天。

    淮時坐在地毯上,在沈白駒的指示下分開雙腿?!安粔颍俜珠_一點?!被磿r依言照做。沈白駒說:“摸。”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淮時在他面前紓解。淮時全程低著頭,額發遮住表情,忽然被攥著頭發強迫抬頭,捏著下巴塞進了沈白駒硬挺的巨物。淮時顫栗了兩下,隨后一掃眼底的驚恐,眼神空茫地一手擼動著下體,一只手扶著沈白駒的根部用唇舌繼續勾起他的欲望。

    之后是許多時間不長的剪影:第150天,淮時被銬著雙手跪趴在床上從后面侵犯。第160天,淮時手被綁在床頭,濕漉漉的后xue連著一根線,沈白駒摁下開關,淮時就渾身抽搐般扭動起來,他嘴里戴著口球,只能嗚嗚地發出呻吟。第170天,沈白駒和淮時雙雙赤裸地躺在床上,淮時安靜地跪伏在他兩腿之間,面無表情地舔弄著他的性器,沈白駒一邊和人講著電話,一邊愉悅地撩著他的頭發。第180天,淮時雙腿分別搭在沈白駒肩頭和臂彎,粗暴地被進入,呻吟不絕于耳……

    屏幕熄滅,我聽見胸口劇烈起伏的心跳,目光一直死死瞪著屏幕。582天只過了一半不到,以沈白駒的性格絕不會就此而止。

    屏幕果然再度亮起,是一個光線昏暗的空房間,像是地下室。淮時趴在角落邊,一只手上連著鐐銬,身上沒有穿衣服,因此腳踝處滲血的繃帶格外刺眼。鏡頭伴著腳步聲拉近,沈白駒一把抓起淮時的頭發,把他漂亮的臉暴露在鏡頭下?;磿r臉色慘白,張了張口,卻像是被下了藥物似的無力發聲。

    沈白駒松開他,指尖劃過他優美的臉部,心疼道:“真是可憐?!?/br>
    他惡劣地捏了捏淮時的傷處,淮時痛得吸氣,卻絲毫也動不了。

    “這次真是厲害,逃了一個月呢。”沈白駒半蹲在他面前,臉上的笑意殘忍而病態,“現在腿也廢了,還怎么逃?”

    淮時緊閉著眼睛。

    “居然被你迷惑了。我說這些天你怎么這么乖,原來是用順從的表象欺騙我?”沈白駒的手自他的鎖骨緩緩下移,“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以后不能對你太溫柔,不然你總是不長記性。”

    怒火瞬間在我的胸腔炸開。

    溫柔?哪里溫柔了?!沈白駒這個變態!從頭到尾都只是單方面的強迫與施虐,淮時就如同一個寵物任由他褻玩。

    “以后這里就是你的房間,你也不用再穿衣服了。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我會慢慢讓你明白什么叫馴服和順從。”

    他的手指落在他的臀縫間,緩慢地插了進去,旋轉,擴張。

    這次沒有黑屏,直接閃現到下一個場景,入目的景象讓我整個人愣在當場,難以置信。

    淮時四肢被分開鎖在床角,不停地掙動著手腳,一個人跨坐在他身上,正在脫衣服?;磿r有些絕望地看著鏡頭外,啞著嗓子哀求道:“沈白駒……別這樣……你不能……不能這樣對我?!?/br>
    臉被捉回來,一個斯文的聲音略帶羞怯地說:“前輩,可不可以看著我。我喜歡你很久了。”

    我記得這個身形和聲音,騎在淮時身上的人,正是當初聲稱被其性sao擾的年輕演員!

    他分開淮時的腿,輕緩溫柔地進入濕熱的腔道,在剎那間被夢寐以求的快感沖昏頭腦,飛快地挺動下身撞擊起來。但年輕演員似乎有障礙,剛進去幾分鐘就在套子里射了出來,他羞赧地看向鏡頭外,得到一個回答后又重新戴上套子,俯身去親吻淮時的性器。

    視頻仿佛察覺到我的不耐似的,后面的景象每個都不超過五秒,幾乎短成一張張的圖片飛快從我眼前閃過。

    淮時戴著項圈和口環,跪在沈白駒面前替他koujiao;被鐐銬束縛在架子上,蒙著眼睛,帶著口塞崩潰掙扎;昏暗的地下室里,淮時渾身不正常的潮紅,分身上鎖著一個黑色的貞cao帶,他跪在地上自己進行擴張,然后將一個假陽具從后面插了進去,手腕上系著的鏈子隨之嘩嘩作響;還有被射了一臉、仍然一邊軟媚哀求著沈白駒cao他的淮時;躺在許多雙腳之間,身上、臉上、頭發上沾滿了各種jingye的淮時;以及一邊被沈白駒侵犯,一邊喊著“我愛你”的淮時……

    8

    視頻沒完,我卻再也看不下去了。

    疾步踏過走廊,壓抑不了心中的暴怒,看到客廳沙發上抽著煙的沈白駒地瞬間我一拳就揍了上去。

    “沈白駒你這個瘋子!”

    沈白駒老老實實受下,沒還擊的意思,反倒露出他招牌式的風流笑容:“這份禮物還滿意嗎,精心為你們準備的?!?/br>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他?你不是愛他嗎?!”

    “對啊,可惜他不愛我,還總惹我生氣,我只有用這種辦法讓他乖一點?!?/br>
    “他是個人!”

    我再也忍不住,一拳接一拳揍了上去,幾乎失去理智。然而沈白駒始終笑著,以勝利者的姿態,極盡嘲諷。他看向我的目光,鄙夷又憐憫。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逃避了。

    我問:“他在哪里?”

    “這么想見他?我家寶貝是個萬人迷,他魅力大,我能理解。”沈白駒擦了一口血,表情是陰狠的,“我們是兄弟,其實我早就想跟你分享他了。”

    “他在哪?!”我咬著牙問。

    “先不急,我們先坐下來談談,我命人準備了晚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你答應我我就讓你見他?!?/br>
    “什么事?”

    “邊吃邊說?!?/br>
    和沈白駒的關系已經惡化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我最終只是淡淡抿了一口酒。我不怕他下毒,因為他并不是第一次讓我幫他法律上的忙了,他需要我。或許,這才是我們所謂友誼的紐帶鏈接所在,不過是各取所需。我需要朋友,他需要利益。

    “我父親病危,我想要你幫我偽造一份遺囑,你經手過他許多文件,只有你能做到。至于他原來的律師,你不用擔心,他出車禍死了?!?/br>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人渣。”

    “可不是我派人撞的,他是酒駕死的。我還勸過他不要喝太多酒,萬一緊急情況下找不到代價又打不到車怎么辦?”

    我長長嘆了口氣:“我以前怎么沒看清你是這種敗類?!?/br>
    “謝謝信任?!鄙虬遵x微笑著沖我舉杯。

    我冷冷道:“如果我答應的話,交換條件是什么?”

    “知道你喜歡淮時,我把他送給你。”

    “他是你送來送去的禮物嗎?”他那種毫不在乎的語氣讓我恨到極點,以至于都沒感受到手指剜進血rou的疼。我警告說,“他是人,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br>
    沈白駒晃了晃酒液:“可以啊,那也要你們有本事活著離開這里再說?!?/br>
    我說:“先讓我見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