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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與家犬們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七章 教我怎樣才能把少爺cao出水來罷

第二十七章 教我怎樣才能把少爺cao出水來罷

    沒有喜歡上他們啊……

    沐修鶴慶幸當中又有少許失落。一方面是慶幸自己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yin毒,而對他們四人產生什么類似于戀慕的情感——他深知,單純依情欲而生感情總是縹緲而脆弱,經不起過多磨煉,他更不愿以這種不肯定且充滿變數的情感,來對應男人們對他那純粹而沉重的愛慕。而另一方面,又為男人們得不到回應的愛戀感到失落,因愧對他們的深情而愈發內疚。

    可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的映照下,沐修鶴的所有思緒都隱藏在陰影中,人前,他依然是那個處變不驚,好似不會被任何人和事所絆住的年輕莊主。

    這也讓在篝火旁隱秘注視著美人的幾個護衛松了口氣。

    許是習慣使然,無論是一言不發的沐五,什么話都能搭上的沐十一還是看似神游天際的沐十四,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主人的一舉一動。他們了解邱凝,她這人一人千面,極為擅長偽裝,總能自然又快速地融入某個團體中,無論對方說什么,她都能接下去。可是,她幾乎不怎么跟其他人談起自己放在心上的那個人,更不用說是在這種場合、這種情形之下主動談起了。

    那天在庭院中發生的事,關于邱凝冷聲道出的威脅,沐五并沒有對任何人說起,但其余兩人都能從她近日的舉止中猜測到,那個笑嘻嘻的女人必定是洞察出他們幾人的關系了。

    不得不承認,方才邱凝忽而提起這些兒女情長時,他們三人是有那么一瞬間的緊張。男人們并不期待自己的主人會因為這番隱晦的話,驚覺他對他們的愛戀,而是擔心,甚至是害怕那個在感情上略顯遲鈍的主人會猛然醒悟,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們了解自己的身份,從不奢望能得到美人的愛,就連如今這些共赴云雨的機會,都不過是恰好占了個天時地利,再利用美人的遲鈍與溫柔,模糊了某些界限,才能偷偷得來的罷了。他們都悄然盼望,沐修鶴能繼續保持這種懵懂遲鈍的狀態,讓這個美夢能再持續久一些。

    “……請再持續一小段時間吧,等我把這些都珍藏下來,再將少爺交付給那個他所喜歡的人。”

    那頭的邱凝眼見沐修鶴好似把她的話給聽進去了,帶著長輩的關愛與炫耀說道:“莊主您長得好,這兩年是愈發俊美,狂蜂浪蝶那是數不勝數……但不是誰都能像我家那位一樣,能透過這層皮囊,看到某些人真正的好啊。”例如眼前這三個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的兔崽子們。

    當日沐修鶴一進客棧,她就已經察覺他與身后那幾個男人之間的轉變。那個時候,沐五跟在他的身后,就像鋒利冰冷的刀刃,只有在看向自己的主人,才會染上溫度,變得柔和;幾乎走在沐修鶴身側的沐十一帶著笑意,目光溫柔而克制。而一兩年前,邱凝最后一次見他們時,這幾個男人可不會用如許深沉又充滿抑制的眼神,在人前明目張膽地凝睇自己的主人。她所接觸的他們,冷靜自持,甚少對外人展現自己的真實情緒。

    是什么讓這幾個男人破例了?

    也不知是不是先入為主,就連隨后沐十一警告那對沐修鶴一再冒犯的窮酸書生時的陰沉冷漠,在她看來,更像一頭所有物被覬覦而惱怒不已的野獸,緊張地守衛著自己剛得到的珍寶。

    邱凝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待他們進了院子,便轉身回房,易容喬裝后,算準暗衛們用膳的時間,好好觀察試探了一番,而后又搖身變回那個慵懶隨和的老板娘,借著稟報事項的名義,去證實自己的猜想。

    直到第二天清晨,聞到空氣中弱到幾乎難以捕捉到的交合氣息,再見著氣色紅潤可人的莊主,她才徹底爆發出來。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沐修鶴才是雌伏承歡的那個。

    可在他的神色中,邱凝并沒有捕捉到絲毫情意。

    這是她無法容忍的。

    由于沐修鶴幼時羸弱多病,他的雙親幾乎是順著他的性子來養育,唯獨在女色上,對他看管甚嚴。而邱凝所認識的莊主,也一直對風月之事興趣淡淡,而今竟跟麾下幾名護衛牽扯不清,甚至共享云雨之歡,定是遭到歹人強迫!

    以至于當時憤怒到極點的她,難得地失去了該有的理智,也忘了什么隱忍,簡單粗暴地對男人們定了罪,冷言威脅,甚至還主動請求沐修鶴,讓他允許自己這兩天跟隨他們前行。

    而現下,篝火旁的邱凝隨意掃了那幾人一眼,心里咬牙切齒道:要不是莊主面上不顯半點被強迫的不虞,老娘早就把你們這群死兔崽子大卸八塊了。

    邱凝定沒有料到,她的那句話,卻是起到了反作用。沐修鶴聽罷,非但沒有就此與那幾個男人產生什么隔閡,反倒愈加愧疚——“雖是緣于蠱蟲,但他們多年待我如一,若只是貪戀容貌,萬萬做不到這種程度。可這等真心,我如何擔得起?”

    可憐話題外的那幾個暗衛,只能笑著打哈哈,巴不得這種窺探莊主陰私的話題早早結束。天地可鑒,他們從未有過多的好奇心,只想盡好自己的本分,其余的事,是真的不敢知道啊!!!

    ……

    邱凝那關于容貌的話,不過是今夜的一個小小插曲,當事人也很快將其拋于腦后,但對于某些人來說,卻難以釋懷。

    “少爺,”沐五筆直地站在小溪旁,目光凝在溪中青年的身上,“確實美。”

    夜色中的沐修鶴,裸露著上身,立于水中清洗身體,皎皎月色撒在他赤裸的肌膚上,襯得肌rou勻稱有力的后背更為白皙。偶爾有水滴,愛撫似的從上邊那些曖昧的紅痕處滑過,一路順著肌rou的紋路向下,最終消失在藏在水中腰臀處。

    尤為賞心悅目。

    “嗯。”沐修鶴清洗的動作頓了頓,而后又繼續,坦然將自己身上那些情事的痕跡展露出來。

    岸上男人的目光在青年的背脊上游走,卻不帶一絲佻薄:“溫潤俊美,有光風霽月之態。”

    沐五在人前一向寡悶少語,難得說出這番話來。

    “體態均勻有致,腰身精實,”男人的視線順著肌rou的紋路,停留在青年半入水中的臀瓣上,“白嫩挺翹,實為難得一見的美人。”

    沐修鶴打量四周,見沐十一和沐十四仍守在不遠處,一直注視著自己,前者甚而在眼神交匯時,對他壞壞地笑了笑。

    沐五則接著道:“且心志堅定,從不顧影自憐。”

    “冬寒抱冰,夏熱握火,十年如一日習武。”

    話再少的人,面對心上人時,總會有說不完的話,想仔細告訴對方。

    “待人和謙溫柔,對下恩威并重,也可為親近之人身陷囹圄。”

    沐十一倚靠在樹干上,對著胞兄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另一邊的沐十四則是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沐五你……”沐修鶴的話被對方止住,沐五示意他先聽自己說完。

    “潔身自好,負責,從不給人無謂的希望。”低沉的男聲未有過多起伏,與其說是贊美情人,更像陳述事實。饒是如此,仍令沐修鶴有些不自在。

    他在夸贊聲中長大,少年成名后更是有數不清的人百般奉承,卻少有如今這般羞臊,勉強維持著方才的速度清洗完畢,才逐步向岸邊那個男人走去。

    沐五手捧著主人的衣物,“仍有許多,來不及講。”

    沐修鶴欲伸手拿過外袍,沐五沒給,而是親自替他披上:“與此相比,美貌便見絀了。”

    沐十一那略顯慵懶的聲音也從沐五身后響起:“沐五你明顯就多慮了,少爺怎可能會因此積下什么小情緒,我們可與外面那些人不一樣啊。”沐修鶴以為他想說蠱蟲的事情,剛打算張口否定,就聽他繼續道:“就像外邊傳的那樣,我們可是少爺麾下最忠誠的狗。狗怎么可能會在意自家主人美不美的?能舔一舔主人,都高興得睡不著,恨不得汪汪直叫了。”

    沐十一還嫌不夠似的,充滿暗示地“汪汪”了兩聲。

    沐十四也點了點頭。

    “嗯。”沐五也不不知道是在肯定沐十一的哪句話,“方才只想找個理由,與你說說話。”他在沐修鶴的耳垂處吸了口氣,像是狗狗在記住自己主人的氣味。

    沐修鶴因這出乎意料的調戲而赧然,嘀咕道:“都是一起長大的,要說什么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嘛。”

    這到底是不是只因為想找個理由親近心上人,只有沐五知道了,但沐修鶴的這句低喃,卻讓溪邊的某個人由此思及自己醞釀了滿肚子卻苦于尋不到適合時機傾訴的話。站在陰影中的他,又悄悄點了點頭。

    于是即將歇下的沐修鶴,就看到抱著劍的沐十四,在距離他三、四尺之處坐了下來。

    “莊主,今晚由我來守著你。”沐十四傳音入密。

    沐修鶴點頭,正準備閉上眼,對方又說出一句讓他始料未及的話來——“屬下一定好好守著莊主,不讓沐十一亂來。”

    美人有一瞬間的疑惑,隨即瞳孔微張,不由自主回想起下午與男人taonong著彼此的陽具時,對方用略顯沙啞的聲音道出的yin話:今晚趁大家都睡著了,十一哥哥再悄悄進馬車里,解開我那小心肝的衣服,幫他好好舔舔了。你說好不好?

    接著訕訕道,“那只是句胡鬧話。”沐修鶴一想到今天沐十四就站在不遠處,背對著他們,不僅聽到沐十一撩撥人的yin話,還清晰聽見他放蕩的呻吟,就有種教壞家中幼弟的羞恥感。

    傳音入密這種不同于平常的交談方式,似乎將沐十四徹底從拘謹中釋放出來,恨不得把積藏已久的話都一股腦說給他聽。

    “莊主無需介懷,自從得知能服侍你,屬下就一直在專研房中術,該如何伺候你,早就了然于心……那種話,屬下也懂說的。”沐十四就像是第一次向心上人獻寶的少年郎,巴不得把自己的心都剖出來,遞到對方面前。

    “而且莊主的聲音很好聽,纏綿誘人,別具風情。跟平時很不一樣,又不顯違和,直教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沐十四神情沒多大變化,說出的話卻愈加灼熱,偏又不帶半點猥瑣,滿滿的都是少年慕艾的真誠與熱情。

    “我很喜歡。也很期待莊主以后會如何喚我的名字。”

    沐修鶴:“然后就會發現,這其中很大的部分都只是你的想象罷了。”從沐七到眼前的沐十四,在他們四人的眼里,他似乎變成了全天下最完美的人,做什么都是最好的。但沐修鶴心底,其實對此仍有絲絲道不清的忐忑,只因他知曉,自己并沒有他們想象中那么好。

    又不由擔心,當他們深入探索他的每一處后,會驚覺自己與他們腦海中構造出來的那個人,相差甚遠。“也不值得你們如此低微。”

    他哪知道,只有真正對某人上心了,才會擔心自己是否足夠好,才會患得患失。

    才會在乎對方值不值。

    對面的沐十四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難得的,略顯爽朗的笑容:“那就給我一個機會,再深入地了解莊主吧。”他不似沐十一和沐七,懂得如何用甜言軟語來哄自己喜歡的人,但勝在這份毫不掩飾的真摯,“我的年紀確實比他們幾人都小,但莊主可以教我。”

    “教我怎樣才能更靠近你,怎樣才能更好地取悅你,怎樣吻你才能讓你更舒服,怎樣才能……才能讓你舒服得流出水來。我都能學會的。”

    “我想看到你的另一面。”

    “我也可以隨時將全部的自己,展現在你的面前。”

    如果沐十四此時長出了尾巴,估計是搖得很歡了。

    “……到那時再說罷。”沐修鶴閉上了眼,右手觸及衣服夾層中那封剛被他從馬車里帶出來,悄悄攢在懷里的書信,神情柔和,帶著他本人都沒有察覺到的縱容:“到時候,再慢慢教你。”

    便不再理會身旁那個咧嘴一笑,高興得恨不得跳起來耍套劍法的沐十四。

    不遠處正在守夜的沐五,則淡淡地收回了目光,掌中緊握著沐修鶴適才順勢遞給他的紙條,神色莫測。

    沐修鶴漸漸睡下,而某個抱劍傻笑,久久不能平復心情的護衛也沒料到,主人所說的“那時”,會來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