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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與家犬們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 屬下能艸主人么

第十一章 屬下能艸主人么

    面對外人時總是將背脊挺得筆直的男人,如今略略彎腰,低垂著頭,以一個絕對臣服的姿勢單膝跪在沐修鶴身前,就像只馴順的野獸,毫不掩飾自己對主人的忠誠與愛意。

    沐修鶴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回答些什么。

    這些年來, 他的身邊從不乏傾慕者,爽朗豁達的江湖女子、靦腆軟糯的小家碧玉、甚至是桀驁不馴的少年郎都或明示或暗示地向他表達過自己的情意。以往他總是會在對方出現這種苗頭時,與其保持明顯的距離,不給對方任何遐想的空間,用這種有些不近人情的方式,避免讓另一方受到更深的傷害。

    只是這種方法,并不適用于沐修鶴所親近的人,而他也并不想這樣對待眼前的護衛。

    而屋內的另一個男人,則早已習慣于默默守候等待,此時也不著急知道對方的答案,他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前額輕觸沐修鶴的膝頭,在青年看不見的角度,微微闔眼,悄悄享受這難得的親近。

    “莊主,”沐十四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印光大師遣人前來。”

    沐五睜開眼,難得的愜意已然褪去,他抬起頭,視線由沐修鶴的雙膝處逐漸往上移動,滑過白皙的脖頸與鮮嫩的嘴唇,最后落在他的雙眼上。美人眸清似水,仍顯露出忽然被親近之人告白后的不解與些許無措。

    曾經沐修鶴以少數籌碼,從叔伯手中奪回家業的時候,從未躊躇;三年前他在擂臺上遭人暗算,帶著傷以一敵五的時候,也始終沉著。如今,卻因為沐五的剖白,被殺個措手不及,甚至還罕見地紅了臉。

    沐五因他這幅呆呆的模樣而揚起嘴角,在心里暗嘆對方可愛而不自知,嘴中卻安撫道:“別怕,不要有負擔。”

    也許是因為把掩埋了許多年的話說了出來,沐五的舉止間似乎少了許多顧忌。他伸出手,將沐修鶴膝蓋處的衣物撫平,隨后慢慢起身,雙手支撐在椅子的兩旁,身體前傾。

    男人的衣袍由著他的動作而與沐修鶴的下擺相觸,青年的目光下意識地下移,停留在那墨色與藕色的交接處,卻聽見男人在他耳邊低喃,“我等著少爺。”

    溫熱的呼吸仿佛在撫摸他的耳朵輪廓,又好像消失無蹤。沒等他反應過來,下一瞬,男人已經直起身,退回到往常的位置。

    “莊主?”門外的沐十四又喚了一聲。

    沐修鶴閉了閉眼,再次睜眼時,又是平時的模樣。“請人進來罷。”

    不久,房門被推開,沐十四帶著一身僧衣的小沙彌走了進來。

    小沙彌是初次跟隨印光大師下山,這些天來,雖是見識了各種各樣的江湖人士,但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面前這位初來武林盟便碰見的年輕莊主。這小半個月以來,即便是接觸不多,可零星的幾次碰面還是讓他快速對沐修鶴充滿崇拜與憧憬。如今,有機會來到敬仰之人的住所,小沙彌眼里是赤裸裸的欣喜與好奇,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就像只純粹簡單的小動物一樣。

    “沐莊主這兒好香啊。”他吸了吸鼻子,“聞著好舒服。”

    小沙彌還想說,這香味真是跟沐莊主好般配啊,都是那種老遠就能聞到,然后就好難忘記的類型。

    可他沒這個膽子,生怕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嗯,謝謝。”面對今日這第二個提及花香的人,沐修鶴只是簡單應了一聲。

    小沙彌也沒多想,“是師傅派我過來找沐莊主的,說是莊主您要找的結果已經來了。”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會透露些什么事情,“不過因為師傅在招待客人,分不開身,就讓我過來請沐莊主過去了。”

    “難得有許久未見的客人,沐某是否會打擾到大師?”沐修鶴似不經意地問道。

    “應該不會吧,看師傅的表情,好像也不是特別熟的那種朋友,應該不會花很長時間的。而且師傅也叮囑我趕快帶沐莊主過去。”他歪著頭想了想,“至于是不是許久未見,我就不清楚啦,不過那個人長得好高,感覺是以前沒怎么見過的呢,不然我一定記得他。”小沙彌把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腦說出來。

    “這樣啊,”沐修鶴起身,“那就麻煩小師傅帶我見印光大師吧。”

    這天,不少期盼了許久的人終于又見到追影山莊的沐莊主。只不過這回,他身旁除了那兩個高大的護衛外,還有個身材矮小的小沙彌。

    從遠處看,那少年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表情豐富,而他身旁的沐修鶴似乎在認真傾聽對方的話,時不時還會應上幾句。

    這場景,讓不少的初入江湖的后生們蠢蠢欲動,想上前與這位清俊端方的沐莊主切磋較量一番,卻又因為他身旁那兩個護衛的氣場而止住腳步,只敢在遠處悄悄觀望。

    小沙彌在向沐修鶴講述這幾天的所見所聞,說到驚險處,甚至有些手舞足蹈。相對比于興致高昂的他,沐修鶴反而顯得冷淡。雖然年輕的莊主不會主動提起話題,但這時不時的回應已經讓小少年高興不已。

    在外人看來,沐修鶴與平時相比,并沒有多大差別,可他身后的沐十四卻是知道,他的莊主此時有些心不在焉。

    作為一名優秀的護衛,沐十四從未有多余的好奇心,也不允許自己去窺探主人的私事,他總是以最嚴格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以此證明給所有人看:即使最為年幼,他也有能力像其余三人那般,將主人護得好好的。

    可此刻,他卻不由自主地望向同跟在沐修鶴身后的另一個男人。

    他不知道方才房中發生了什么事情,但結合沐修鶴眼下的狀態,沐十四的心里總有些異樣。

    可惜同樣作為一名讓人挑不出毛病的護衛,沐五的表情一直毫無破綻,只要他不愿意,旁人根本無法從他的細微變化中窺測出他內心的想法。

    沐十四微微皺眉。

    而走在兩個男人前邊的沐修鶴,的確是如沐十四所想,有些心不在焉。

    這十余年來,沐修鶴有接近一半的日子是在他這幾名護衛的注視下生活。可是早已習以為常的視線與氣息,現在卻有不一樣的感受。他忽然發現,身后的視線灼熱得讓人難以忽略。

    這種充斥著情愫的目光,他以前怎么就看不出來?

    是對方隱藏得太深,還是他自己過于魯鈍?

    沐修鶴耳邊仿佛還環繞著沐五留下的氣息,他憶及對方剛才的那個動作,心中暗想:沐五與沐十一果然是同胞兄弟。即便性格相左,平日里一個八面玲瓏,一個沉默寡言,在某方面仍是極為相似的。

    在這種微妙的氛圍中,他們一行人很快就來到印光大師的院落前。剛一進去,就見對方疾步向他們走來,手持信件,面露喜色。待院內只剩下他們二人時,大師才微笑著向沐修鶴說道:“沐莊主,那姑娘希望見你一面,就在揚州。”

    “揚州嗎,”男人舀起一勺溫水,淋在沐修鶴光裸的背脊上。“會不會有詐?”

    晶瑩的水珠從他的頸邊一路遛下去,在白皙卻不顯瘦弱的身體上滑落,卻不按照他人預想的那個路線,總是忽然改變方向,讓人直想用手指引導著它,教會它如何品味這副誘人的軀體。

    沐七有一瞬間的分神,但除了他本人,并沒人能夠發覺。“莊主你先前讓副莊主調查的人里,有個正往江南的方向行進罷?”他伸出手,將沐修鶴那小戳即將跌落下來的發絲重新弄上去。

    “若是有詐,不過是一戰而已,”沐修鶴的話語中,帶著上位者常有的自信與灑脫。在這種事務上,他從不瞻前顧后,認定了面迎面而上。“既然收下人家的大禮,總是需要找個機會,禮尚往來。”

    這種風姿,總能讓身旁的人為之著迷。

    白日里,印光大師的話并不多,簡單地向他傳達了那個消息后,便沒再多說,而是讓他閱覽從那名神秘的姑娘處帶來的信件。

    對方的字跡非常秀氣,字里行間全是對這個同病相憐的陌生人的關切與安慰,透過這些紙張,很容易讓人勾勒出一個活潑軟糯的少女形象。可這洋洋灑灑四頁紙,真正有用的信息極少,也就是最后提及她那隱秘的住處的段落,會讓人再三瀏覽。

    溫熱的毛巾觸碰到沐修鶴的肌膚上,男人寬大的手掌隔著布料,在主人的肌膚上緩慢移動。

    “莊主有什么任務要指派屬下?”沐七一向聞弦聲而知雅意,知道以自家莊主的性格,絕對不會忽然有什么傾述欲,跟自己復述日間發生的事情。

    “嗯,”雖然背對著沐七,沐修鶴仍然點了點頭,“我想讓你單獨去見師傅一面。”

    男人陡然憶起前段時日,沐修鶴在黑夜里那個絕對不是心血來潮而提出的問題——當日被種下子蠱的時候,你是什么心情。

    沐七敢肯定,最初那次共赴云雨后,沐修鶴身上絕對發生了一些不愿為外人所道的事情,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但他也知道,年輕的主人有自己的思量,無論是選擇坦白,亦是隱瞞,他都會全力維護主人的意愿。

    沐七是第一個陪伴這個青年的護衛,他們在一塊的時間久到能讓他單憑沐修鶴的細微變化,來知曉他的想法,然而長久以來,沐七堅持把自己擺在他“最忠誠的下屬”這個位置,即便有滿腔情意,也禁止自己流露半分,更別提去主動爭取一些什么。

    他知道自己只是對方麾下的其中一把刀,只不過是陪伴的時間稍長而已。

    但現下,沐修鶴的這句話,以及他那因為緊張而下意識做出的小動作,讓沐七心中微動。

    “莊主,”沐七語氣不變,繼續仔細替他擦洗背部的皮膚,“當日你問我關于子蠱的那個問題時,有些話,我沒有說出來。”

    察覺到沐修鶴有一瞬間的僵硬,沐七當做沒發現一般,繼續自己的動作,“被師傅種下子蠱時,我的確沒有過多的想法。當時的我,不過是爛命一條,唯一的信念就是替家人報仇,其余的從未在意。可是當我去到你的身邊,與你相處久了,便時常暗自慶幸自己被種下能夠與你性命相連的子蠱。即便它的效能只是單方面的,我也是萬分歡喜,就像流浪已久的人,忽然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就像我們兩個,相互屬于彼此似的。

    男人松開手,任由毛巾跌落水中,隨后,溫熱的手掌撫上對方的蝴蝶骨處。他的聲音低沉溫柔,充滿了安撫:“雖然不知道莊主在擔心些什么,但我總是會替你分擔。”

    “所以,別緊張。”男人柔聲說道。

    沐修鶴點了點頭,發覺自己是背對著沐七,又低聲應答了。他醞釀了一會,似是想好怎么將事情說出來,才緩緩道:“我從小便信任你們,除了因為你們伴我長大,見過我最為糟糕的時期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們四人身上的子蠱。當日,娘親告訴我,子蠱將永遠受制于我身上的母蠱,并隨著母蠱的死亡而立即喪生,那時我就想,自己絕對不要辜負你們的信任。我身上除了背負著爹娘的心血,還有你們的性命。”

    “一直以來,我從未想過,當母蠱再也無法感應到子蠱的時候,該如何是好。”沐修鶴轉過身,直視沐七的雙瞳。

    即便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沐七的臉上也沒有半分驚訝,他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平常的話語,眼神溫柔,鼓勵著對方繼續說下去。

    沐修鶴吸了口氣,“中毒之后,我再也感應不到子蠱的存在了。”說罷,就這樣注視著沐七,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變化。

    然而,沐七微微一笑,眼中是遮擋不住的寵溺,“不過是小事罷了,何須讓你糾結這么久。”

    母蠱感受不到子蠱的存在,那就代表著他們之間的這層關乎生死的聯系,斷開了。

    “真是個傻孩子。”沐七卻是不為所動。

    “真的只是小事?”沐修鶴這段時間雖然極力讓自己信任他們每一個人,但在這個時刻,他仍是有些許不確定,這幾個字問出口,才發現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真的。”沐七認真地回答道。

    “當時我很擔心。”

    “我知道。”

    “但我一直都相信你們四人。”

    “我知道。”

    “有時回想起當年,爹忽然逝去,我們奪回山莊的日子。”

    “乖,都過去了。”

    沐修鶴的童年多半在病榻上度過,對于一切外來之物,他總是珍惜相待。往日里雖然時常一副表情淡淡的模樣,可親近之人都知道,他有多重視身邊的人,有多念舊。

    “無論它存不存在,都不會影響我對少爺的忠誠。”沐七想摸摸青年的腦袋,想起自己手上還濕著,便按捺下這個念頭。

    沐修鶴定定望著他,過了一會又小聲道:“也許是體內的蠱蟲作祟,我的一部分內力也被壓制住了。”

    男人瞳孔微張,錯愕地說道:“如此情況,少爺這段時日竟然還只帶著兩名護衛外出?!”他皺起眉頭,“不行,這樣太不安全了。暗衛呢,今天有多少暗衛跟在少爺身旁?”

    沐七的冷靜在這一刻瓦解了,他想起那天晚上,青年痛苦的模樣;還想到這段時間的暗衛調度,心里不禁后怕起來。

    “沒事的,”反而輪到沐修鶴寬慰這個年長他五歲的男人,“我有分寸。再說,與你們二人……之后,我能明顯感覺到,內力逐漸回到自己掌控之中。”

    但至于被壓制了多少,又掌控了多少,沐修鶴卻沒有明確道出。

    “是由于吸收了我們的精水?”

    “我也不知。”

    沐七陷入了思緒中。

    “這些事情,你都告訴師傅吧,然后把師傅帶來。”沐修鶴繼續說道:“師傅現在人在韶山。你也知道,去到揚州后該如何找到我們。”

    “嗯。”沐七還沉浸在“主人現在十分不安全”的憂慮中。“需要在山莊調派些人手過去么?”

    沐修鶴輕微地搖了搖頭,“年輕的弟子們都在武林盟,山莊內還是留些人吧。”

    “我會很快回到少爺身邊,千萬不要逞強。”雖有些不安,沐七還是接受了青年的安排。

    盡管沐七不知道沐五知道了多少,可他清楚地感受到,這是沐修鶴首次在人前將這件事詳盡說出來。他暗道:單憑這份信賴,就算赴湯蹈火、肝膽涂地,也值得。

    “臨走前,我能抱一下少爺么?”男人的聲音壓得很低,像在抑制著什么情緒一樣。

    青年有些驚愕,但還是輕聲答道:“嗯。”

    眨眼間,男人便起身,緊緊將他擁入懷中,低聲道:“少爺別怕,等沐七回來。”沐七的另一只手輕輕摩挲著沐修鶴的后頸,動作間滿是小心翼翼的安撫。

    成年后的沐修鶴除去床榻間的歡愉時刻,甚少與他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而男人的動作,讓他回想起兒時的某些時光。

    神使鬼差般,他向男人傾訴道:“今日,沐五向我袒露了心聲。”

    “是嗎,”沐七的手頓了頓,又繼續方才的動作,“他終是說了出來。”

    “你一直知道?”

    “嗯,我知道。”他在沐修鶴看不見的角度苦笑,“不說是不想影響你的判斷。這些事情你不該從我們的嘴里知道,這對那個人不公平,對少爺你也不公平。”

    “我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雖說這對沐五很不公道,但在聽到他的剖白時,我甚至有些憂慮:這會不會是因為他受制于我,才產生的誤以為是情愛的感情。”沐修鶴喃喃。

    沐七并未明說這是否公道,“少爺不需要過分在意我們的感受,聽從自己的心意便好。不要因為我們陪伴少爺多年這點,影響了你的判斷。”

    “你的任何決定,我們都會遵從。”

    “是嗎?”

    “無需過分在意我們四人說過的話。我們都有私心,正如我,即便一直打算忍耐,也會被沐五的忽然告白而沖昏頭腦。”

    沐修鶴想抬起頭,卻被男人按住。

    “這幅嫉妒的嘴臉,真不想被你看到。”他繼續回答青年未說出口的疑問,“愛慕多年,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忽然被人搶先告白了,這是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嫉妒的啊。”

    “!”沐修鶴仰頭,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嘴角淺笑,就這樣凝視著他。不知過了多久,正打算松開擁抱著沐修鶴的手,替他披上長袍,卻因對方虛虛環抱他腰間的舉動而怔住了。

    “你……”沐修鶴把頭埋在他的頸側,“并不需要過分忍耐。”

    男人的心跳由于對方的這句話而驟然加快,血液直往某處涌去,他的喉嚨有些發干:“那么……少爺,沐七能艸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