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幾乎被玩兒壞
主人模式下的泓一覺得自己擁有無上的權利,主人是尊貴的,奴隸是卑賤的,他的腦海里沒有一絲一毫平等的想法,他對奴隸所做的一切都合理且應當。 當然,一切行為也不會超出他自己的思想范圍。 肛門在未經鍛煉的條件下可以擴張至直徑4~5cm,所以任何男性都可以承受一定程度的擴肛,更不用說久經調教的云歌了,泓一給他上了擴肛器,撐大的肛門看起來非常恐怖,但這都是生理允許的。 泓一有點中度病態的擴肛傾向,喜歡看男人的肛門合攏不起來的樣子,他沒有在云歌身上施行過,因為知道這是病態的,且他不舍得云歌。現在,也許催眠釋放了他的一部分變態屬性吧,他的一部分自制力消失了。 擴張了幾十分鐘后,肛門括約肌就暫時麻痹了,這時候即使卸掉擴肛器,也合不上了,即使是無意識的收縮,看起來也只是令人愛憐的徒勞功罷了,松松軟軟的肛門會使男人失去一切的自尊,排泄口無法控制的恥辱,私密處被褻玩的無能為力,這可以令一切自詡男人味十足的人尊嚴盡失。 肛道如rou唇一般失去了收縮力,任人品玩,平時鎖緊連一滴水都漏不出來的通道此時門戶大開,不管是按摩棒還是啤酒瓶,都可以輕松地破門而入,占領身體最深處的處女之地。 到了現在,云歌終于意識到今天的主人與往日的狀態絕對不同,zigong里塞干毛巾還可以當做是情趣,肛門擴到麻痹,絕對是前所未有的玩法,他害怕了,但也絕對無力反抗。 只能承受。 不管是體貼的主人還是粗暴的主人,抑或是變態的主人,都有權利在他身上做任何事,這是他的小心機小花樣不可匹敵的,他洋洋得意以為可以左右主人的心思終究是難以成事。 主人到底還是主人。 所幸主人還沒有失去分寸,肛門知覺慢慢恢復,疼痛感也隨之恢復,也在云歌心底豎了一個敬畏的種子。 yindao和肛門都近乎被玩壞,今天的云歌在替主人koujiao時格外地溫馴,他小心翼翼舔舐著主人的yinjing,一點一點地讓他侵入自己的喉嚨,連平時最討厭的利用嘔吐反應給主人帶來高潮的動作都做得心甘情愿,生怕主人一時心血來潮,連自己的喉嚨都不放過。 平日里總耍賴不肯完全吞入,今天也乖得不行,抱著主人的rou刃就是一個完全的吞食,顯然是被嚇狠了。 鼻尖貼近主人腹部,連呼吸都打在腹股溝處,顯然已經是真的吞無可吞了,看著抱著自己陽具的小孩兒紅著眼睛不住地做著吞咽動作抑制嘔吐反應,泓一心都要化了。 修長的rou刃充斥大半個食道,小孩兒明顯呼吸都有些受阻,脖頸處被撐出一個明顯的弧度,抽抽噎噎地生理性眼淚不住地流,卻生怕被自己誤解為不愿意,手臂環著自己的腰不住地撒嬌乞求。 “乖~嚇著了?”泓一用手指抹去小孩兒的眼淚,明知道這一射自己就將轉換身份,卻還是心軟給了, 這就獎勵你吧! 沁涼的液體劃過食管,云歌閉眼吞了。 泓一在極樂天堂徘徊一圈,一個恍惚回神。 “唔呃~”yinjing在極舒服的一個所在,云歌嘴唇被磨得發紅, 泓一心疼到不行。 他哪兒知道自己無意識中居然這么能折騰人,連忙抽出, 抽出的動作也格外難耐,云歌蹙眉,隨即又嚇得展眉。 “難受了?”泓一撫平他的眉,關切詢問, 云歌納罕他的態度轉變之快,竟似剛才的事不是他做的一般,一時之間也不敢有多余動作,只是默然承受。 再一次被帶到浴室,這一次卻是溫柔多了,輕柔適宜的水溫云朵般撫過全身,云歌舒服地瞇起眼,泓一幫他按摩喉嚨周邊的肌rou,云歌嘴角扯出一絲笑,真正被你玩壞的都在下半身,你現在裝什么大尾巴狼。 很快泓一也發現了云歌被折磨許久的雙xue,他沒有此事有關的記憶,但也知道,除了自己,并沒有人可以進出這個地方,難道?是自己壓抑地久了在無意識中侵犯了云歌?催眠后他抑制了對云歌的施虐欲望,但并沒有忘記自己的屬性, 因此,他打定主意,只要云歌不提,他便假裝這事不存在,將這個自己綠了自己的事輕描淡寫地揭過去。 由此可見,有的人,盡管毫不知情,卻自然而然地會去遮掩自己犯的錯。 他替云歌的后xue上好了藥,打算把人抱回臥室。 卻被云歌猶猶豫豫地握住手腕,“那個,前面還有你放進去的幾塊毛巾。” 他不確定泓一是忘了還是故作懲罰,但他是實在有些難受,不得不提醒一句, 泓一尷尬,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還干過這個混賬事。 他重新放了一浴缸水,打開云歌的腿,問道,“我放了幾塊?” “十一塊。” 混賬! 泓一低罵!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禽獸,當務之急,還是要取出來,不然到明天云歌得難受死。 他慢慢按摩云歌的大腿根,水溫稍燙,也可起到按摩作用。 直到云歌的yindao打開。 食指和中指探入,內壁彈性極佳,泓一心猿意馬,卻還得收拾另一個自己的爛攤子。 云歌yindao雖淺,卻也不至于一根手指探到底,他抽回手, “試著自己排一下吧。” “現在?這里?” “嗯,水能起到潤滑作用,你也不至于太難過。” 不讓我難過就不要塞進去啊,云歌暗罵,卻也只能閉著眼暗自使勁,他還不會用這里用力,陌生的肌rou也不知如何調動。 泓一在他肚子各個方向揉捏輔助他用力,像個體貼又勤懇的孕婦的丈夫, 最后,滿頭大汗地用力也只排出了5塊,還有6塊在里面,可是云歌沒有一點力氣了,他像一個力竭的產婦一樣濃喘呼吸,渾身調動不出一絲力氣。 “算了,我們想別的辦法。” 他拿大毛巾擦干云歌身上的水珠,把人塞進被窩。 他不能替那個自己道歉,主人永不道歉,但是,應該有別的辦法讓云歌舒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