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sao擾,被頂入生殖腔
他驚慌失措的提上褲子,拉上拉鏈,著急忙慌的系皮帶,活像是被捉jian在床的jian夫。 完全沒有在單瑾瑜面前的高冷和傲慢。 單瑾瑜有些不滿的自己好事被打斷,他好不容易才逮著機會跟顧長風單獨在一起,口都給他做了,就差臨門一腳。 “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來。”單瑾瑜有些奇怪。 早不回晚不回,卡的時間那么好。 “我今日沒有加班而已。”單瑾言有點冤。 他確實是來得“太巧”了,純屬意外,卻看到及其香艷的一幕。 顧長風惱怒腰帶怎么那么脆弱,莫名其妙腰帶扣壞了!他只得勉強用西服下擺擋住,臉上有些尷尬,正要起身離開,單瑾瑜卻不依,將他禁錮在沙發里說,“你想反悔?” 顧長風占了便宜就想跑,“我答應你什么了?” 單瑾瑜氣笑,隔著褲子下流的狠狠頂撞他一下,充滿了挑釁。一邊用力的擠壓著空間,越來越狹小。 顧長風推拒著壓下來的人,躲避他落下的吻,一邊朝單瑾言喊道,“你管管他!” 單瑾言沒有管他,只冷冷丟下四個字,“自討苦吃。”便上了二樓。 顧長風像兔子一樣奮力掙扎,衣服都快扯破了,才勉強逃脫,正要反鎖房門,單瑾瑜身手極快的穿插進來,還順手關上了門。 一個翻轉,單瑾瑜竟然把他抱起來 抵在門上激吻。 這個姿勢讓顧長風無處可逃,力氣也用不到地方。 單瑾瑜遇上顧長風的時候,曾經就是個情場浪子,接吻技術高超,引起顧長風的欲望,于是一場單方面的強迫,變成了彼此勢均力敵,你情我愿,他們吻得很激烈,充滿了對彼此的征服欲,輾轉著來到床上,二人的衣服落一地,已經脫得差不多了。 單瑾瑜似乎有意磨時間,顧長風不耐煩了,“你到底cao不cao?不cao就躺下,我來!” 單瑾瑜靠在他耳邊低聲說,“這就受不了了?求我啊。” 顧長風冷笑一聲,抬手去摸自己,不屑道,“我求你做什么,又不是沒有手。” 單瑾瑜沒想到他還有如此放浪的一面,以前他們交往的時候,zuoai很保守,必須關燈,顧長風總是推三阻四,偶爾一次還很是害羞,別說是自己玩自己,就是換個姿勢他都覺得羞恥。 顧長風玩自己很得趣,甚至愉悅的瞇起眼睛,偶爾發出幾句呻吟。 單瑾瑜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伸手摸進去,顧長風抖了一下,睜眼瞪他。 這個混球竟然…… 單瑾瑜笑了一聲,惡意滿滿的道,“一個人沒什么意思,兩個人才好玩。” “放、放手!”他明明快釋放了,單瑾瑜卻捏著他的命根生生掐斷了他的感覺,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體內作亂。 “放什么放,我還沒進去呢,你就先快活了,那我怎么辦?”單瑾瑜不滿的將他推到。 顧長風怒道,“關我屁事,滾下去,你煩不煩!” 正在互相你推我拒的爭斗間,顧長風的手機響了。 顧長風一時分神,單瑾瑜趁機挺入他肖想已久的銷魂地。 鈴聲不斷響起,單瑾瑜察覺到不對。 顧長風很糙,不像別的oemga那樣感性,會特別給某某設置來電鈴聲,他們交往期間,基本上都是振動,顧長風本身就很討厭來電鈴聲。 本來只是個小事,誰還沒個心血來潮,但是顧長風的表情讓單瑾瑜起了疑心。 顧長風不耐煩的推開他,掛斷了電話,很快,他仿佛看到了什么,表情很是嫌惡。 單瑾瑜發現不對,遂不及防的奪走手機,入目的都是一張張不堪入目的圖片。 那是顧長風的私人密照,每一個細節都抓得……微妙。 或許是要惡心人,畫面抓拍得很色情,堪稱露骨,但也看得出是偷拍,當事人并沒有任何配合意向。 他指尖往上滑,看到了那些污言穢語。 單瑾瑜的視線停留在聯系人的名字上,轉過頭來問,“這是誰。” “與你無關,還給我!” “你是要逼我派人去調查?” 顧長風搶了半天沒搶回來,倒是把自己累得夠嗆。 單瑾瑜冷言,“他在sao擾你?” “我自己會解決,把手機還我。”顧長風有種惱怒在里頭。 電話再一次打來,單瑾瑜忽然接通了那個人的電話。 “寶貝……” “他正在被我干,你想聽嗎?”單瑾瑜狠狠撞他,逼出幾聲不成調的呻吟,電話那頭的人還沒說話,單瑾瑜冷冷道,“滾!” 他將手機丟在一邊,“給我好好解釋。” 顧長風疼的冒冷汗,“滾!” 單瑾瑜在身體力行的前提下終于套出話來。 那是他的頂頭上司,“蜂鳥”集團的總經理。 顧長風雖然也稱得上是“總經理”實際上差別很大,就像人人都可以成為老板和大老板。 前者只要是個企業,或者創業者都可以叫老板,后者卻是一個集團的決策人。 顧長風出身富二代,奈何家里天災人禍,早就大不如以前,公司早已經被大集團收購,顧長風舍不得離開他曾經付出心血的地方。 可公司被收購后,他只能成為其中一個分部的“總經理”,而不是決策人“總經理。” 他是個oemga,因此會在市場上遇到各種各樣的sao擾,那些顧長風還能應付,可上司的sao擾來得頻繁,他們工作上有交接,曾經也想過拉黑,結果在工作上處處不如意。 不是這個出問題就是那個有毛病,再這樣下去,對方有足夠的理由將他辭退。 顧長風為了留在公司,只能咬牙忍了,卻縱容了對方的肆意妄為。 何況上司的妻子與他交情還算不錯,那個溫柔的oemga對他很好,工作上一直很照顧他,這就導致顧長風在對這件事情的決斷上有點拖泥帶水。 單瑾瑜聽了更氣,“多大點事,讓他消失不過是我一個電話的事,值得你受他那么長時間的氣!” 顧鏡酒氣笑了。“如果你不是單瑾瑜,憑你對我做的那些事,夠你坐牢了!” 語氣譏諷道,“你又有什么資格說別人呢?” 大少爺懂個屁。 普通人擁有一點小權利就能把人往死里搞,有的是辦法收拾你,讓你過得不痛快,今天對你笑嘻嘻明天就把你算計得一干二凈。 弱者只能忍受,抗爭只會帶來更糟糕的結果。 所以單家兄弟逼他搬家的時候,顧長風屈服了,盡管前一晚他才遭受了無可言說的各種暴力對待,卻也無可奈何。 單家的勢力在S市只手遮天,他就是一個小人物,被兩兄弟玩死了也沒人敢問半句。 單瑾瑜卻道,“我很高興我生來就高于你,否則怎么得到你?不要否認,你其實是羨慕,甚至是想要權利的,不是嗎。” 他親了顧長風一口,“只要你讓我開心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何必非要鬧得那么難看,每次zuoai都要推三阻四,跟強jian似的。”雖然確實是用強了。 單家老二單瑾瑜,雖不繼承單家這偌大的家業,但他起步比別人都高,短短幾年時間已經成為了另一個行業里說一不二的存在。 即便不靠家里的長兄,他也是無可撼動的資本商業大佬。 只是單家低調,兩兄弟都很重視隱私,極少登上雜志,不然憑他們兩人的身價與外貌,早就淪為社會特定圈子里的談資了。 只有一定的權貴圈子里才有他們的身影,如果不是因為長得像單瑾瑜,也不會被單瑾言發現,被強取豪奪后,付出一腔真情,然后被拋棄。 這也是顧長風當初見識太淺,階級太低,一時報復心起,陰差陽錯碰上了,誤把獅子當了貓,玩了單瑾瑜就跑,才有后來的種種。 顧長風疼得忍無可忍,薅了一把單瑾瑜的頭發,怒道,“你他媽輕一點!技術那么差,一點長進都沒有,比你哥差遠了!” 單瑾瑜一臉面無表情道,“我哥是身經百戰,自然不能比,何況我第一次都是跟你,以前都是你上我,很多時候我上你一回,你還躲來躲去,跟我鬧分手,跑去國外半年才回來,現在抱怨我技術差?不也有你的責任。” 他重重一頂,“要是以前一人一次,我技術絕對很好,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練。” 顧長風額頭上布滿汗水,整個人亂七八糟的,“我不想跟你練……啊!”他痛呼出聲,氣到破音,“你他媽……滾出去。” 他竟然頂入了生殖腔。 盡管已經散失了腺體,沒了發情期,但是生孕能力還在,被頂入生殖腔內射,就算不是百分百的概率,也有一半了。 他無法反抗,只能暫時屈服,等他們兩兄弟玩夠了,他就得以解脫,但這不表示他會有生孩子這個選項! 他比之前的掙扎還要厲害,“你沒戴套,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