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舅子最會戳人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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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鐸差點一巴掌扇呼到梁郁臉上。 這可是金小哥二十二年來的初吻。 早上那個在大家的起哄聲中誕生的親吻姑且可以因為中間保鮮膜的存在忽略不計,但是這個趁自己不備的突襲親親算怎么回事? 這人什么毛病? 金鐸認(rèn)得他,那個伴郎,早上親他的人。這一上午他就覺得心里不痛快,大概是被jiejie那群伴娘們當(dāng)工具人使喚不高興,也可能是因為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隔著保鮮膜親了不高興。 可無論自己怎么生氣,這人就是笑嘻嘻的,抓著機(jī)會就要把自己往他身前扯,沒兩下就把他浴衣拽散開了,露出年輕飽滿富有膠原蛋白的軀體。 金鐸極度自律,工作不管多忙,每天一定要堅持一小時的健身,飲食也非常健康,煙酒不沾,睡眠規(guī)律充足,簡直是只精神飽滿身強(qiáng)體壯的小牛犢。 反正是和醉醺醺又弱雞一樣的梁郁形成強(qiáng)烈對比。 他明明有足夠的力氣推開梁郁的,但是三五次之后,他就不想再推了。 梁郁很執(zhí)著,抓著他的衣服領(lǐng)子,抓不住就伸手撈他胳膊,總之是一定要把兩個人距離縮短,然后吃他豆腐。 金鐸覺得這個人很可憐。明明是上趕著求歡的舉動,但是又好像自己很委屈,臉頰紅紅的,面上笑著但是眼睛里沒有一絲笑意。自己幾次推開又再倒貼回來,沒什么力氣還非要艱難地抬頭去親他的嘴唇,舔他的耳垂,還帶著令人反感的酒氣。 幾次下來,平日里嚴(yán)謹(jǐn)克制的金鐸心也逐漸軟下去,被理智關(guān)押起來的邪火一點點燃起來。 那就別怪我了。 “閉上你的嘴。” 金鐸拿過個抱枕堵到梁郁臉上。 第二天梁郁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個不認(rèn)識的房間,鐵灰色的棉質(zhì)床單手感還不錯,就是顏色他不喜歡,太嚴(yán)肅了,估計昨天一夜情的對象是個冷酷禁欲boy,梁郁心想。 他頭疼的不行,昨天還是喝的太多了,他咳了幾下,清了清嗓子,覺得喉嚨也腫痛發(fā)干,估計昨天喝多之后水也沒喝。但是還好身體上沒太多異樣,大概是火候把控的好,沒太過,他覺得那里除了有點腫痛之外并無其他不適。 “你醒了。” 金鐸叼著牙刷從衛(wèi)生間出來,面無表情,語調(diào)毫無起伏得對剛坐起身的梁郁說。 “咳,嗯。” 怎么是狐貍精的弟弟,壞了。 梁郁不知道昨天他到底被誰扛回了家,他看不清臉,就知道那是個男的,年輕,健壯,作為給自己開苞的對象還算能接受。 現(xiàn)在清醒了,倒是認(rèn)出來這個臉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了。 狐貍精,搶走他十幾年心上人的死八婆。狐貍精搶走陳嘉彥就罷了,狐貍精的弟弟還對自己醬醬釀釀?? 梁郁壓著火,讓自己盡量表現(xiàn)得不那么生氣激動。 “ 你喜歡陳嘉彥。” 金鐸說,像在隨便敘說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事。 “你說什么??” 梁郁被人戳穿十幾年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又惱怒又羞憤。 “你昨天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叫床的時候。” 金鐸把別人不好意思講的話直白又了當(dāng)?shù)刂v出來,坦蕩得不行,平淡得好像在說今天早上的早飯是豆?jié){油條。 “????????” 梁郁臉上徹底掛不住了,臉上紅云密布甚至連到了耳朵。他想跑去抓住金鐸沒系扣的Polo衫領(lǐng)子,質(zhì)問他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 但是無奈他身上一絲不掛,他不好意思就這么掀開被子赤條條跑下去再次把自己暴露在敵人面前。 “金鐸。” “什么?” 梁郁受不了這人前言不搭后語的跳躍式思維,只好坐在床上皺著眉仰頭看他。他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緒,這次上了臉,是真的羞憤難耐了。 “我的名字。你以后別再喊錯了。” “……” “還有,”金鐸又轉(zhuǎn)身回到衛(wèi)生間,吐出了嘴里的泡沫然后漱口,“你放棄陳嘉彥吧,他跟我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梁郁的心口又挨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