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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膩的大腿,抵達了牛仔短褲的腰上,熟練地把紐扣解開,「嗤啦」一聲把嶄新的拉鏈拉開,sao香的味道正透過玫紅色蕾絲內褲鏤空的縫隙氤氳在少女的屄上。手掌從上面穿下去,穿過那性感窄小的的內褲,一路向下觸摸到了毛茸茸鼓蓬蓬的rou丘,觸摸到了小蕓潮乎乎的rou縫上。 「這么快就流出yin水了,你是不是早就想我日你了?」 辰辰把手指探緊那溫潤地rou縫中去,在里面溫柔地攪動著。 「噢……噢……」 小蕓咬住下嘴唇本能地蠕動起來,把頭在被子上難受地擺來擺去,嗓音里帶種局促不安的顫動,柔弱中有種異樣甜美。本來就濕漉漉的洞xue被辰辰的手指一攪,滑滑的yin水就淅淅瀝瀝地泛濫出來,男人的指尖就像有魔力一樣,把難言的快樂急速地注入她的rou體,讓快樂的種子在里面茁壯地生長。 「……噢……魔鬼……噢……」 小蕓輕聲吟唱著,不住地挺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指尖。 屄里的yin水汪汪地浸滿了整個rou縫,辰辰看著流得夠了,便把小蕓的身子撥轉過來,讓她面朝下爬在床上,拉著牛仔短褲扒拉著脫了下來,甚至都等不及把小蕓的衣服脫光,就連那嶄新的T子褲也沒有脫,三下兩下把自家腰上的礙事的衣物全褪到大腿上,一只手扶著渾圓挺巧的屁股,一只手握著又長又硬的roubang往小蕓的大腿根部戳過來。 小蕓的身子被男人撥轉過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辰辰是要學著電影里的式樣干她,那個姿勢就像牲koujiao配一樣,雖然不好看,但是看著干起來也蠻刺激的,就乖乖地赤腳拄在窗前的地面上,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叉開腿等待著。硬邦邦的jiba杵著rou團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辰辰竟然連內褲也不脫。 「內褲不脫掉?」 小蕓扭頭驚訝地問。 「不脫,這樣就夠了,這內褲好,連屄都包不全!」 辰辰沉聲說,搖了搖紅赤赤的roubang,roubang便示威一樣地顫動著。 小蕓還是擔心jiba不能準確地送進來,雙腿往外叉了叉,伸下手去把內褲拉在邊上,反手掰著屁股瓣瓣,翹起臀部把屄向后朝著男人露出來。 辰辰退回來偏著頭看那屁股下面,鮮紅的rou縫被手拉扯著微微地張開,就像一只粉嫩的鰱魚的嘴巴,里面有亮晶晶的粘液汪漫著。他瞄準了方向,再次把roubang送過去,抵著柔軟的rou縫開始溫柔地頂進去。 「啊……」 小蕓長長地嘆了一口氣,roubang就像寶劍歸鞘一般,完美地抵達了rouxue的深處,她放開雙手,肥滿的屁股rou彈回來,緊緊地把熾熱的roubang夾在了大腿中間。 辰辰的屁股僵硬起來,緊緊地抵著小蕓的屁股一動也不動,整根jiba被熾熱的rou瓣包裹著,xue里一連串溫柔的蠕動,在guitou上漾起一種極度的快感來。他閉了眼享受這,想要推遲這種的感覺,延長這種幸福的歸宿感——這種感覺讓他自信,讓他覺得可靠,只有在小蕓的屄里才存在。 這時候小蕓才領會了男人不脫衣服的理由:要給她注入極樂的源泉,只要那巴掌大的屄就足夠了,這屄上的rou連著全部的感覺神經,辰辰的jiba通過它和她建立起了一種美妙的連接。 「癢……癢得要死了……你還不日?」 小蕓搖了搖屁股喃喃地說,她覺著辰辰在里面逗留得太久了些,屄里的瘙癢讓她一刻也等不得。 辰辰孩沉浸在rouxue的溫暖中,聽了小蕓的話才張開了眼,雙手扶著小蕓的屁股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嘁嚓」「嘁嚓」……粗大的roubang在屄里深入淺出,有時候還故意搖晃著在rou壁上沖刺,到了底又開始很有技巧地旋轉。小蕓明顯地感覺到了,現在她曉得辰辰已經不是兩天前那個莽撞的辰辰了——他從一個男孩成長成了一個男人,懂得了憐惜女人,這使小蕓感到無比的安全。 「快……再快些……快些兒!」 小蕓開始加快了速度搖動著屁股,她看到電影里的金發女郎就是這么搖臀擺尾的日的。溫柔的抽插雖然舒服,她還要的快感,想黑鬼日屄那樣,如一陣暴雨般緊湊。 辰辰在后面低聲悶哼著,一聽聽到了小蕓的央求,馬上就勇敢起來,緊緊地把著小蕓的屁股,狠狠地一頓抽插,「噼噗」「噼噗」……鼓點般的聲音在小蕓的胯間吹響了沖刺的號角。 之前兩人都是小船上、槐樹下和放映室里偷偷摸摸地干,根本不敢大聲叫喚,在這旅店里,關上門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這是屬于他們自己的空間,不怕別人聽了去。 「用力干啊……干……干我的sao屄?。 ?/br> 小蕓無所顧忌地浪叫起來,原來欲望可以這樣大聲地喊出來。小蕓覺著只有在這里,自己才能像崖壁上的那些野鴿子一樣,自由自在地飛翔。 「日爛……日爛你的sao屄……日死你!」 辰辰低吼著,沒天沒日地干著,像一頭矯健的豹子跑過空曠的原野,黃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蜿蜒著溜到了下巴上,又從下巴上滴落在淋漓的胯間。 男人像馬達一樣停不下來,小蕓也沒有能力讓自己停下來,像在夢中一樣「咿咿呀呀」地叫喚著,瘋狂地挺動著白花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挨著,大腿根部早已經被日爛成了一灘沼澤,被撞得「啪嗒」「啪嗒」地一聲聲響。 「來了……來了啊……啊……啊……」 小蕓突然咬著牙關連聲嘶喊,發了母豬瘋似的抽搐著,一顆頭甩得跟跳大神一般。 辰辰的喉嚨里「嚯嚯」直響個不停,連忙一陣「乒乒乓乓」狂日起來,還沒日上十多下,屄里一股熱流「噗噗」地涌在鬼頭上,燙著了他的神經,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一個哆嗦,慌忙抽身急退,馬眼里一股粗大的白點急竄而出,「啪啪」地打在小蕓白花花的屁股上,一團團地連在上面歪斜著就要滴落下來……辰辰的兩腿一軟,向前一個趔趄撲倒在小蕓汗涔涔的脊背上,兀自喘得像剛從水底下冒出頭一般。 「爽……爽……吧?」 他問身下的少女。 「爽!」 小蕓把頭埋在被子里甕聲甕氣地說。 汗水浸濕了小蕓的頭發,一綹一綹地貼在脖頸上。辰辰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她一點也不覺得累,她愿意背負這guntang的幸福。 「爽,你就嫁給我,我天天日弄你,給你爽翻天!」 辰辰吻著她的脖頸喃喃地說,伸手扒弄小蕓后頸上的亂發。 「你不怕我爹不同意了?」 小蕓囁嚅著說,此刻她已鐵定了心要嫁給辰辰,不知道爹知道會是個什么反應。 「不怕,」 辰辰斬釘截鐵地說,「回去我就跟他老人家說,要殺要刮隨他的意!」 「你這叫耍無賴!」 小蕓在下面「咯咯」地笑開了懷,「你不怕壯壯?」 她又想起了壯壯,心頭隱隱生出些同情來。 「我連你爹都不怕,你和她又沒有什么手續,我怕他干啥?怕他吃了我?」 辰辰說,沉吟了半響,又說:「你說,大家伙都覺得壯壯人好,我真的不如他嗎?」 「那是別人說,可我覺得你更好,這還不夠?」 小蕓說,聽出來辰辰有些不高興了。 「那你說說我哪里比他好?」 辰辰硬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你曉得的,壯壯太老實,好得像個古時候的人,但是,你好的正是時候?!?/br> 小蕓想了想說。 「啥叫好得正是時候?」 辰辰從她背上撐起身,認起真來。 「你問這么多干嘛?」 小蕓翻身起來對著他,望著他那嘴唇上一抹淡淡的胡須,那是張可親可愛的國字臉,「我也說不來,反正你是你,他是他,我就覺得你好哩!」 辰辰便不問了,仰面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心事。 小蕓爬到他的身上來,嚴肅地說:「辰辰,我們回去之后,我要你和壯壯不要翻臉,還像以前一樣,你答應我嗎?」 「答應!」 辰辰把她的頭摟在胸膛上說,他也知道壯壯從小就是個可憐的娃,心頭覺得蠻對不住他的。 「你還要答應我,要踏踏實實地干事情,我們畢竟是農民,靠的就是那幾畝土地,把土地侍弄好了,村里人就不會說你的閑話。但是也不能像壯壯那樣一頭扎在土地上,那樣做會是個好農民,但是也是個苦農民,窮農民。村里人說你是油條子。你自己也要有志氣,證明給他們看!」 小蕓一邊說一邊把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聽他的心跳聲。 「我都答應,你要我怎么證明才好!」 不經意的一席話說得辰辰羞愧難當,小蕓敢說實話,這也是他愛的地方。 「煙要少抽些,有空就到城里買些技術的書看看,反正咱們以后要干好自己的事也用得著是不是?還有就是……」 小蕓停了一下,抬起頭看了看辰辰,接著說:「你現在是有錢,可也要想著沒的時候,對誰都要和和氣氣的,不要胡花海花,這些都不好。你只要按我的去做,村里人就會曉得你的本事,我也就不遭人閑話了!可記住了?」 「我記住了,娘子!」 辰辰一聲喊,給小蕓點著頭,小蕓就輕輕地笑了。 晚風從窗口吹進來,吹在身上涼颼颼地。小蕓找來干凈的毛巾,先把辰辰的身上擦干凈了,再把自己的身子也擦了,扯過被子蓋在辰辰身上,脫光了衣服鉆進去摟著男人躺著。兩人緊緊地摟抱著,甜甜地往夢里直了睡過去。 明天一大早他們就要離開從江縣城,回到他們的大融村,準備好開創他們的新生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