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非夢(長rou)
雖然是個看起來頗冷厲甚至不近人情的前佛門子弟,但嘴唇卻十分柔軟呢。 被反客為主地摟住壓進懷里時,欽這樣想著,不禁有點出神。 “不專心。”些微的刺痛扯回了她的注意。梵天有些含混地低低出聲,犬齒帶著懲罰意味地碾磨著她的唇珠,呼出的熱氣讓她有點臉熱。她張口想要不服氣地反駁,卻被有點粗糲的舌尖趁虛而入。 “剛才那么有氣勢,結果就這嗎?” 這個長久的親吻結束后,梵天低頭凝視著幾乎軟在自己臂彎里的小姑娘,一向不茍言笑的臉上露出一個揶揄的笑容。“還以為……”你的膽量會更大一點。 他后面的話被漲紅了臉不甘示弱的欽堵回了喉嚨。欽不得章法地胡亂親著他,往日搗藥練出來的并不太大的力氣全部使出來用力地攀住他的背,幾乎把他按倒在石桌上,軟而熱的胸脯隔著不算精細的布料緊貼著他的胸膛,硌在兩人身前的佛珠幾乎讓他都要感到疼痛了。 又是一個長久的吻。待到欽終于幾乎是惡狠狠地咬了他嘴唇一下、微微撤開后,兩個人呼吸都亂了。欽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么,整個人羞得幾乎冒煙;想退開,卻發現他的胳膊不容她躲閃地牢牢摟著自己的腰。 實在是……春天已經這么熱了呢。一定是太陽曬得我發昏了。 不敢看他此時神色的欽胡亂想著,眼神四下飄移,低頭時卻看到梵天一向齊整的白色衣襟已經被扯開了,幾乎不見陽光的雪白胸膛露出一線,剛才佛珠硌著的地方留下了幾點有些曖昧的淡紅色印子。 一陣風過,一片淡粉的花瓣悠悠地下來,不偏不倚,正落到衣襟的陰影中。 竟然一時說不上哪片顏色更艷麗。 情不自禁地,欽伸出手虛虛拂了一下。 “花瓣……” 花瓣什么呢?欽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不過也不重要了,因為隨著那片花瓣被她拂落,梵天急促地喘息了一下,閃電似的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她有點驚愕地仰頭看梵天——這么久以來,雖然梵天一直冷冷淡淡,但從來沒有過這樣堪稱粗暴的動作——隨后呼吸一滯,幾乎看癡了。 梵天眼角泛紅,雙頰也涌上了血色,神色間更是罕見的帶了點狼狽。隨即,欽的手腕被他放開了;那只手上移,不容拒絕卻十分輕柔地遮住了欽的雙眼。 “別看我。”他聲音極低。 天旋地轉。 欽茫然地感受著身下由于兩人長久倚靠已變得溫熱的石桌桌面,剛拽住身前人的衣襟,開口未來得及出聲便被封住了。 “別說話。” 伴隨著幾不可聞的低啞語句的,是黑暗中他覆上來的guntang氣息。 失去視覺的慌亂使欽能夠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梵天與第一個游刃有余的吻時完全不同的狀態。他細密而愛惜地描摹了一會兒她的唇形后便肆無忌憚地戲弄起她的舌頭;津液瘋狂分泌,可下一秒就被悉數卷走;口干舌燥,只覺得呼吸間只有梵天身上混著淡淡檀香的草木的清苦氣息。 欽無措地努力回應著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剛才只是抓著梵天衣襟的手,不知何時已探入到他完全被自己扯松的里衣里完全攀住他的肩胛了。直到他將快要軟成一灘水的自己往上攬了一下,欽才恍惚意識到她的外衣早已散開被虛虛地壓在了自己身下,而中衣也已經半敞。兩人此時肌膚相貼,而梵天正沉迷似的埋首于自己的脖頸間,似有似無地用鼻尖磨蹭著她的耳后與頸側,時輕時重地吮吻,間或用一側犬齒輕輕咬住她的一點皮rou;當他的舌尖在那一小處皮膚上掃過時,欽感覺自己像是被大型猛獸所捕捉的小動物;她不是在被親吻擁抱,而是在被捕食者慢條斯理地評估著從何處下嘴最為美味。 可她毫無反抗之力,也無法生出任何反抗之心,只能在鼻腔間發出細細的、帶著些微泣音的哼鳴。 撒嬌的,求饒的…… 又或許是,尤感不足,祈求更多的。 他還是沒有松開擋在她眼前的手,只是用另一條胳膊牢牢地摟在她的腰間;欽顫栗著后仰,因著這全然陌生的狹昵親熱而腦中一片空白,只能依著本能與本心努力貼近他。由于梵天雙臂的約束,這番動作的結果便是她手按著梵天的腦后,迫不及待般挺起自己柔嫩的胸脯要送到他的眼前嘴邊。 欽迷迷糊糊地聽到了梵天的低笑。他的胸膛此時親密無間地貼著自己的肋側,胸腔的振動傳遞過來,微癢。 濕熱而酥麻的感覺沿著頸側不緊不慢地下滑。梵天順從著她的動作埋低了自己的頭顱,欽能感覺出自己的下巴尖此時正抵著他的發頂;她將自己的柔嫩送到了梵天眼前,而他也就毫不客氣地笑納了。從她的后腰自然地撫過光裸的脊背,貼心地鋪平欽落在桌上的衣物,輕柔地托著完全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把她平放到石桌上。隨后,平日里那只最喜歡把玩佛珠的手,在以手指撥弄琴弦似的掠過欽的皮膚帶起一陣陣顫抖與親近后,準確的捉住了欽的一只乳。 專心致志地像是品味什么佳肴一般含吮著欽細嫩的乳rou,梵天攏住在掌心微微晃動的另一只,將頂端已經挺立起來的一點嬌嫩夾在指間,時輕時重地捻動著。yin靡的水光將一邊的rou粒染得嫣紅后,他滿意地用臉頰磨蹭了一會兒便轉而進攻另一側。當欽不安眨動的睫毛掃過他的掌心時,他便向攏在手中的那團雪嫩輕輕地呵氣,又壞心地用舌尖撥弄,引起她更加緊張的顫抖;可即使完全無法反抗即使他的動作逐漸放肆,她依然像是尋求主人愛撫的小貓那樣在他的掌控下全然信任地無意識撒嬌,努力地放松自己接受他的親近乃至堪稱褻玩…… 這讓他愉悅。 隔著自己的手掌,他憐愛地用鼻尖抵住欽帶了一點冰涼汗珠的鼻尖,又挪移著細細吻過她的唇與臉龐。兩人的長發散落在一起,手指交握在一處,衣衫交疊下她的腿夾著他,不依不饒地想要貼近他,軟熱的桃源密處磨蹭著他,如此纏繞又纏綿。 想要更近,想要更多,想要水rujiao融,想要我中有你。 擁著懷里纏著他索吻的欽,梵天終于沉腰——與其叫頂入不如叫滑入,濕熱的私處如此迫切,他甫一進入便被緊緊裹住,明明是第一次被撐開卻毫不羞澀,只管熱情地擁上來,反而比緊張地下意識屏息的欽更加自然。 如此水到渠成,好像天生就該如此。 欽摟他摟得更緊了,急促地小口喘著氣,試圖適應著這種過于陌生的空虛感。感受到一點輕微的撕扯感時,她終于有點瑟縮,身子像是條渴水的魚一般彈動著試圖逃開,可是卻被梵天不容抗拒地壓制住了。 “別動。”梵天氣息不穩地在欽頸側低啞出聲,帶著點笑意和喘息的聲音像是在警告,也像是在請求。 他難得的請求撫平了欽對一點點被打開的恐懼。她不再掙扎,而是像先前那樣努力放松;當梵天誘哄似地低聲問她能不能繼續閉著眼睛的時候,她乖巧地點頭,帶點委屈卻還是老老實實地軟聲應是。 話雖如此,但是當欽感受著一直捂在自己眼前的那只手一路下行,用有點粗糙的指腹描摹一般地撫過臉頰、脖頸、鎖骨、乳尖、肋側、小腹、恥骨,最終停在兩人結合的濕軟處安撫般地揉弄時,她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栗起來。 梵天像是對她的反應感到新奇似的,并不急著深入那處過于窄小的甬道,只是淺淺地抽插,同時手指越發肆意地揉捏著那小小一粒已經由于情動而充血的rou蒂;每當他用指甲輕輕地刮弄一下那一點敏感的rou珠時她便會情不自禁地絞緊,他退出去時則會追逐似地抬高身子并試圖鎖住他;挽留無果,于是閉著眼睛的小姑娘只能帶點不滿和急迫地從嗓子眼里發出哀哀的又斷斷續續的祈求。 “嗯?”梵天感受著手指下越發滑膩又濕熱的花瓣與花口焦急又渴求的翕張,故意裝出沒聽清的疑惑樣子,壞心眼地在欽耳朵邊上低低地發出鼻音——他很早就發現了,她完全聽不得這個。 “你……進,進來!” 看著本來就一臉潮紅的欽破罐破摔一樣提高了聲音,又羞又急地呻吟出聲,他越發滿意地笑起來。 確實呢。像是有一包水兒破了似的。 不再逗她,他再度伏下身子,一邊繼續時輕時重地用手指和指節抵著軟嫩的花口慢慢撐開讓欽適應,一邊細細地親吻著欽微顫的薄薄眼瞼。 “放松,別動……”呢喃越來越低,逐漸消失在唇舌相接的親吻里。 像是長刀入鞘,契合而親密。 終于到底,兩人都長舒一口氣。 “這么舒服嗎?”梵天含含混混地帶著喘調笑著臉上浮現出一層春意的小姑娘,輕輕地抵撞著軟熱甬道最深處略硬的位置。“不是讓我進來?可我還沒全進去呢……” 還以為小姑娘會惱羞成怒,卻不想她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就是很舒服啊!而且又很我喜歡你嘛!” 猝不及防的表白反倒讓梵天又覺得自己狼狽起來——但是一邊狼狽著,卻又忍不住地揚起嘴角來。 “你啊,真是……” 真是什么呢?梵天有些語塞,索性也不再說下去。 “那我就是很喜歡你嘛!不然我為什么要跟你成親?” 懷里的小姑娘反而恢復了平時吵吵鬧鬧的樣子。似乎逐漸適應了被完全填滿的充實感,她主動地摟著梵天的脖子,學著剛才他的手段在他的頸側亂蹭,胡亂地親咬著他微微上下滾動的喉結,一邊帶著媚意和春情撒嬌似地哼哼唧唧,一邊不住口地說起來。 她甚至把手也探到他分身的根部試圖揉捏。 “你居然沒有長多少陰毛!”聽著小姑娘發現什么大事一般的語氣,梵天合理懷疑這是否是由于她是個醫者所以并多少對男子性器的羞澀。 “嗯……好粗啊……而且也太長了點,我覺得肚子都要被你頂破了……” 并不算特別柔軟、但是確實很嬌小的手摩挲著試圖環住自己青筋突突跳動著的陽具時,梵天很慶幸欽乖乖地沒有睜開眼。 否則自己現下表情失控的樣子或許會嚇到她吧。 他終于忍無可忍地把人重新按回已經被曬得溫暖的鋪平的衣服上,堵著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嘴巴,兇狠地頂弄起來。 微風拂過時,擠擠挨挨的櫻花發出沙沙的聲響,遠處并沒有被驚飛的鳥兒情意綿綿地鳴叫,男人沉沉的喘息和女人柔軟撩人帶著哭腔和媚意的嗚嗚哼聲與鼻音,rou體相撞的鈍響,混著并不太明顯卻一直不停的時急時緩的些微水聲,讓這處庭院分外和諧。 漸漸地,雖然沒有被堵著嘴,但欽也不再聒噪了,只是仰著脖子細細地呻吟,忍不住時就把臉完全埋在梵天肩上泄憤似地咬他——雖然緊實的臂膀只會留下一個微紅的印子。 她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在室外,也終于有了點對于“野合”的羞臊,即使知道不會有人看到,但還是努力往梵天懷里縮——當然是失敗了,每當她想要蜷起身子,梵天就會不輕不重地順著她正掛在自己腰間的腿啪地拍她一下,聲音十分清脆,態度也頗為威脅,然后色情地揉著她的臀rou,聲音沙啞地哄她。 “腿張開點。” 臂彎撈著兩條細嫩的腿又往上抱了抱。 “放松。” 隨后小小地改了角度,悍然進入后頂著內壁最敏感的位置碾磨。 “嘖……咬的真緊啊,放松,別咬我。” 也不知是在說哪處。 “剛才的氣勢呢?不是很能說嗎?不是還催我‘快進來’嗎?口是心非的小騙子……” 早已不復冷肅的嘶啞嗓音里裹挾著濃重的欲念,帶著喘息的調笑引得被完全打開徹底嘗遍的小姑娘條件反射般地再度摟緊,隨后被反復詢問“這樣更舒服一點?還是這樣呢?”的壞心男人逗得只能上氣不接下氣地斷續哭叫著呻吟。 “真的不要了嗎?”那我停下了?“ 裝模作樣地艱難停下大開大合的征伐作勢退出,隨后在已經身陷欲海的小姑娘軟哼著、嗚咽著求他進來、自己好難受的求歡與主動磨蹭里,毫不客氣地扶著自己的分身再度緩緩碾磨進她已經是一片泥濘艷紅的小小花口。 “你流了很多水,要嘗嘗嗎?” 不時在陽具退出時探進甬道揉弄的手指在陽光下張開,帶著晶瑩的水澤和粘膩透明的銀絲與小小的氣泡;隨后指節曲起,哄勸著微微張著嘴神情迷亂誘人的小姑娘含進去,乖巧地用軟嫩的舌頭舔舐。 梵天終于大發慈悲地在她被磋磨地受不了、胡亂哀求著“想看著你”時,松口讓她可以睜開眼睛,但是眼里噙著淚的欽實在已經昏頭昏腦了。 “你怎么,還不完事兒啊……”已經被弄得渾身痙攣著快暈過去好幾回的小姑娘無力地攀著時不時換個頻率的男人,委委屈屈地睜著水霧朦朧的眼睛,情態可憐又yin靡。 “不想在外面了,我們回屋里做好不好?”她努力用已經被情潮沖刷得只知歡愉的腦子找著能說服男人的理由。 “我——我有點冷……”最后,她可憐巴巴地用已經喊啞了的聲音嘟嘟囔囔又不抱什么希望地抱怨。 嗯,在外面就在外面吧,反正……其實她也挺喜歡的。 但出乎意料的,梵天仔細看了看她長時間露在空氣里、雖然出了很多汗又泛著嬌嫩的粉紅但還是微微立起了寒毛的皮膚,真的停下了。 他摟緊了掛在身上的小姑娘又拎起一件外衣幫她草草地裹起來。 “抱歉,是我不好……雖然太陽很好,但確實有點冷了,受涼就不好了。”欲念未消的聲音里含著欽由于迷亂而無法察覺的溫柔憐惜。 隨后,也不退出去,只單臂抱緊了她,另一只手把石桌上已經凌亂又沾染得不成樣子的衣服也抓起來之后,大步地走回臥房。步伐起伏使得欽在迷迷糊糊中擔心自己掉下去,可胳膊軟的幾乎摟不住人,私處更是水多得幾乎順著大腿流了下去,于是只好慌亂地收縮著試圖讓深埋在自己身體里的rou刃不要滑出去或是四下亂戳。 她只感覺梵天呼吸都急促了一瞬,身上本就緊實流暢的肌rou也瞬間硬得硌人。然后幾乎是眨眼間,他們已經回到了屋里,梵天不再摟著她,而是在把她放到被褥中之后就從身后壓了上來。她無處安放的手臂被攥著手腕按在頭頂,只來得及嗚咽一聲,便被分開腿擺了個撅起屁股、完全露出花xue的方便姿勢,堪稱粗暴地貫穿了。 “我想看看你……”話未開口,便被梵天帶了狼狽之意的話語截住了。 “別轉頭看我!”他一只手制住了她的兩只胳膊,另一只則曲肘撐在她身側。 語速是她認識梵天以來他從未有過的急促,也是從未有過的色厲內荏。 “別看我。”他聲音軟了下來,幾乎帶點求饒的意味。他大抵是很低地彎著腰,欽能感覺到梵天呼出的潮濕氣息撲在她最脆弱的頸椎處。自己早已散開的頭發被他撥到了一邊,可他的頭發也散開了,此時不斷地晃動著,來來回回地掃過自己的脊背、腰側與臀rou。 她順從而乖巧地任他擺弄著大開大合地cao干,強硬地攥著腰頂到底徹底貫穿,歡喜地用吸吮著被彼此流出的體液濕潤得水光溜滑的男性性器,毫不羞澀地發出以往自己聽了絕對會面紅耳赤的yin蕩聲音,甚至隱約有種“本該如此”的感覺——明明兩個人都沒經驗,憑什么他一直游刃有余而自己卻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呢?這種急吼吼的樣子才對嘛! 可是這種粗暴也不會傷害到她。既是因為她過于順從,也是因為兩人過于契合。 縱是再鋒利的刀也不會傷到天生一對的鞘的。 無法思考。無法停止。無法拒絕。無法滿足。 欽混亂的腦海中只剩最后一點理智的錨點。 解毒,對,梵天還需要解毒。解毒必須…… 于是,她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側了一下頭,盡量認真平靜地說道。 “好的,我不看你就是了嘛。” “那你千萬記得要全部射到里面哦。” 為了防止效果不好,欽著重加重了全部兩個字。 身后突兀地停下了動作。欽猛地落空,只感到梵天那根血管跳動的粗長兇器帶著一溜兒液體滑了出去,她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再次像條魚似的彈動了一下,只是這次不是逃離,而是索求更多。 幸而,只是過了幾瞬又或者更短,那柄兇刃便再次兇狠地捅了進來。 不過欽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疑惑的嬌哼,卻沒能再重申一遍“全部射到里面”這一重點要求。 圓潤而堅硬、看不太出材質、只是染了主人身上淡淡檀香的珠串從她的腦后勒過,卡在了她口中,她迷迷糊糊地試圖用舌頭抵開,卻發現松緊和大小居然都這般巧妙——頂不開,吐不出去,卻也不會妨礙呼吸。 在她身后cao弄著她的梵天拽了下自己一直不離手的佛珠,強迫被頂得挪了位的小姑娘向后仰起頭。 脊背被她彎成一道優美的弧。她嗚嗚地哼唧出聲卻合不攏嘴,津液很快便順著嘴角流下來,滴落在她顫動著的挺翹玉乳上,甚至打濕了床褥。 梵天傾身。 “自己含好了,嗯?我松手了,你不要把它吐出來。”不容拒絕的語氣。 剛才的粗暴與色厲內荏都如同曇花一現,但此時他的聲音更低沉,似乎很平靜,卻暗潮洶涌。 “欽。”他叫她名字,手溫柔而蓄勢待發似的扶在她出了一層薄汗的腰側,又慢慢地撫摸著她被他頂得微微鼓起來的小腹。 已經到底了,可是他卻還沒有停。欽有點遲鈍地感覺到一點點酸痛,有點恍惚地反應過來,梵天正在慢條斯理卻十分強硬地試圖頂開自己的zigong口。 她后知后覺地有些恐懼,可是嘴卻像是馬兒被上了口嚼一樣被佛珠塞住了,說不出話,只得緊張到不自覺地嗚咽著吞咽下絲絲縷縷流下的津液。 梵天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越發不容拒絕地撬開了那個最深處瑟縮著不肯張開的入口,任由欽在自己的掌控下幾乎抽搐著痙攣。 是疼的,但也是爽的。 他如山一般壓下,深深地、徹底地、完全進入這個終于意識到危險但想跑卻已經太晚了的小姑娘。 “你還是先不要說話了。” 免得他真的被她弄瘋了,然后控制不住力道把她給cao壞。 畢竟,他倆的日子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