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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應不識(總攻/NP)在線閱讀 - 86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86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不行……”忽然間,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的空氣。

    眾人齊刷刷地將視線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謝琞伏在皇甫軻懷中,緊緊抓著皇甫軻的衣襟,眉頭皺得緊緊的,表情一臉痛苦。

    “口訣……一個都記不住……會被師尊罵的……”謝琞此刻仍發著高燒,說話含含糊糊,似乎正在做夢,謝問心中一動,知道他一定是夢到了在南華門中學藝的那段時光。只聽謝琞繼續道,“謝問……你不記得我了么……”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了謝問。

    眾目睽睽之下,謝問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尷尬,他一語不發地默默聽著。

    “你帶我去長安,我們一起偷果子吃,你還送了我小泥人……宮里很大很美,但是也好無聊……我想再見你一面,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后來,我好不容易終于找到了你,可是你的心里卻已經住了一個阿朔,把我忘得一干二凈……你對我很好,可那都是因為……阿朔……”

    說到這里,謝琞的臉頰已經被淚水沾濕了一片。謝問也忍不住心酸動容,那一段記憶對于謝琞來說是他最珍視的寶藏,可是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里卻被謝問遺忘了。不論是有意或是無意,謝問始終在謝琞的身上尋找阿朔的影子。對此謝琞心知肚明,因此他沒有在謝問面前提起過八歲時的往事,而是默默地將這些回憶埋藏在心里。

    平時的謝琞死要面子,是打死也不會當著謝問的面說出這些心里話的。若是他醒來之后知道自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袒露心聲,恐怕要羞憤欲絕。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謝問又有點不忍心打斷他,還想繼續聽下去。

    只可惜,那一夜謝琞的夢話就只說到了這兒,不多時,謝琞便躺在皇甫軻懷里,發出了平穩的鼻息。

    那一夜,謝問做了一個荒誕而旖旎的夢。

    他夢到海嘯引起的大水漫上山頂,整個世界就只剩一片茫茫大海。他和皇甫軻還有謝琞一起劃著小舟,在海面上不停地飄啊飄,到最后沒糧沒水,終于被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謝問站在小舟上,拉著皇甫軻與謝琞的手道:“看來今日我們是注定命喪于此了。師尊,謝琞,我們一起跳海,黃泉路上好作伴。到了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

    誰知跳入海里之后,他們非但沒有死,反而順著海里的一道光,來到了一個被稱為魚人國的桃源仙境,那里的人長著魚鰓和魚鰭,是遠古時代早已滅絕的魚人族后裔。魚人族大方而好客,不但拿出了美酒佳肴好吃好喝地款待了他們,還帶他們來到王宮,謁見了魚人族女王。

    高傲的女王指著謝問:“這個男人長得不錯,孤要了。今晚送到孤的寢宮來。”

    謝問滿頭問號:“……等等!女王陛下,我們只是路過貴寶地而已,不是來選妃的,你這是強搶民男啊!還有沒有王法了!?”

    女王邪魅一笑:“在魚人國,孤就是王法,不服來‘干’!”

    話音剛落,女王們的手下蜂擁而上,將謝問活活捆成了個大粽子,丟到了女王的寢宮。

    夜晚,女王的寢宮中。

    謝問一個人占據著一張大床,女王好整以暇翹著二郎腿,斜倚在貴妃椅上。

    謝問寧死不屈:“陛下,強扭的瓜不會甜,何況我已名草有主!您就放過我吧!”

    “誰說孤要跟你睡了?孤的身子也是你能碰的?”說著,女王響指一打,兩名男子被帶了上來。

    謝問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師尊!?謝琞!?你們怎么也到這兒來了?”

    皇甫軻走到謝問面前,二話不說便開始寬衣解帶。

    謝問腦子一片混亂:“等等,師尊,你這是何意啊?”

    女王一副嗑瓜子看好戲的模樣道:“這是孤的命令。孤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看男寵們當著孤的面行云雨之事,好了,廢話少說,孤耐心有限,你們幾個趕緊開始。”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這個女王陛下也太惡趣味了吧!?

    而且師尊也就算了,為什么連謝琞也……

    “你還不明白么?”謝琞湊到了謝問耳邊,眼神幽怨地望著他,“謝問,其實我一直對你……”

    謝問心跳如飛,正待細聽,猝不及防地一個激靈,他陡然從夢中驚醒。方才那香艷旖旎的一幕也隨之煙消云散。他環顧四周,此時外面天色微明,洞內的柴火已經燃燒殆盡,皇甫軻正抱著謝琞,靠在石壁上睡得正香,玄鶴和葉存真也各自窩在一個角落里悶頭大睡,謝問伸手探了探謝琞的額頭,雖然還有些溫熱,但燒已經退了不少。他松了口氣,與此同時心中也涌起了一種奇妙的情緒。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許是早上在河邊看到了皇甫軻與謝琞在河邊玩耍的那一幕,夜晚才會做起如此荒唐的夢來,其實以兩人的性格,若是真遇上了那樣的事,也絕不可能做出那樣的反應。夢雖然荒唐,但回味起來,卻也有那么一絲絲意猶未盡,還有最后謝琞那句說到一半的話,自己究竟在期待著什么呢?

    不能想不能想,為了揮散紛亂的思緒,謝問起身走出山洞。

    經過一晚上狂風暴雨的洗禮,此時天已經放了晴,海水也奇跡般地退去了大半,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陸地。若不是島上殘留著海水退去后的滿地狼藉,謝問幾乎要相信昨夜的海嘯只是一場噩夢。

    “我們……這算是得救了嗎?”

    葉存真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站在謝問的身后道。

    “最危險的時刻算是過去了,不過沒看到安亦杰的船隊,就還不能掉以輕心。”謝問答道。

    日上三竿時分,等潮水退得差不多了,眾人才離開山洞往山下走,剛走到風雨殿附近便聽到說話聲,幾個水手打扮的人正在海嘯肆虐后的風雨殿中來回搜尋著什么,謝問見那幾個人長得十分眼熟,上前一打聽,果然是德泰號的水手。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德泰號也是剛剛從暴風雨中死里逃生,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抵達了雷蛇島。安亦杰擔心謝問等人的安危,于是派了許多手下在島上搜尋他們的下落。

    眾人跟隨著水手們來到海邊,看到了停泊在港口的德泰號。經歷了一場致命的暴風雨之后,德泰號雖然遍體鱗傷,但依然氣勢雄偉屹立不倒。安亦杰站在碼頭,正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水手們修理破損的船體。

    “謝兄弟!!太好了!!你們還活著!”一見面,安亦杰便給了謝問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們也是啊!”謝問興奮地拍拍安亦杰的肩膀,“那么大的風浪,我還擔心你們會不會有什么不測!”

    “你別說,昨晚那場暴風雨真是百年難得一遇,我們能夠死里逃生真的是不幸中的萬幸!”

    于是安亦杰向謝問等人講述起昨晚德泰號如何在暴風雨中脫險的驚險歷程,正說到一半,一個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

    “公子!!”林瓊朝這邊飛奔過來,一看到謝琞,兩眼便閃閃發亮,“我方才正在島上到處找您呢!聽說您沒事,就立刻趕回來了!”

    謝琞欣然一笑:“讓你費心惦記了,你沒事就好。”

    林瓊:“不過公子,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

    謝琞扶著額頭,苦笑道:“昨日淋雨著了涼,不過吃了藥之后好了許多,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

    謝問東張西望地道:“林瓊,你的船呢?怎么不見了?”

    林瓊神色黯然道:“別提了,已經沉到海底了,昨夜那場暴風雨實在太厲害,毀了我的船,還折損了我好多弟兄。不過還好……”

    “還好有我在,對吧?”安亦杰笑嘻嘻地摟住林瓊肩膀。

    “嗯,德泰號的確夠堅固,這次是得謝謝你。”林瓊一想起昨夜,仍是心有戚戚焉的樣子,“要不是有德泰號,后果恐怕不堪設想。”

    事實上,林瓊的船是勝在裝備精良火力猛,但是論堅固與耐久卻是遠遠不如安亦杰的德泰號。盡管經歷了那樣可怕的風浪,在短短兩個時辰的修繕之后,德泰號便準備就緒,整裝待發。

    開船時,葉存真輕輕揮動法杖,口中低聲吟唱,那調子不似中原的旋律,歌詞也是聽不懂的語言,也許是在用他們族人自己的方式感謝命運的垂憐,又或許是在向上蒼祈禱平安回到中原。

    玄鶴沒有發話,他默默地坐在角落里,一雙陰沉的眸子始終盯著葉存真,不知心里在想著什么。

    謝問與皇甫軻還有謝琞站在船尾,看著漸漸在視野中遠去的雷蛇島,心中百感交集。這短短十天之中他們經歷了太多的跌宕起伏,猜忌與信任,對抗與妥協,誤會與理解,而這一切最終都像這座浮在海上的小島一樣,在海浪與潮風之中消失無蹤。

    “回到泉州,我要好好地吃上一頓,這段日子里粗茶淡飯的,真是憋死我了。”謝問迎著海風,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吃山珍可以,海味就免了吧。我暫時不想再碰海鮮了。”謝琞抱怨道。

    皇甫軻搖頭苦笑:“你們兩個,可別把我們的目的忘了。”

    謝問:“這是自然。不過戰斗之前的養精蓄銳也是必要的嘛。”

    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愿,三天后,當德泰號抵達泉州時,他們才發現泉州已經被戰火與鮮血包圍。

    整座泉州城兵荒馬亂,大街小巷雞飛狗跳一片狼藉,各家各戶緊緊關閉著大門,躲在家中不敢外出。炮火聲一陣又一陣地從四面八方傳來,兵刃相交聲與廝殺聲不絕于耳。

    靠岸之后,玄鶴立刻人間蒸發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林瓊在泉州也有自己的幫會,下船后便自行前往幫會打探情況,而謝問、皇甫軻、謝琞還有葉存真由于暫時也無處可去,所以暫時住在安亦杰的府上。安頓妥當之后,謝問立刻與安亦杰一同前往市舶司打聽消息。

    誰知他們來到市舶司之后才發現,整個市舶司里空蕩蕩的,竟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怎么連市舶司也沒人?泉州到底出了什么事?!?”

    站在空無一人的廳堂上,安亦杰一片茫然。這時,一個急促的敲門聲從身后傳來,緊接著一個人便破門而入,闖入廳堂之中,正是鹿無晴。

    “安兄!謝公子!我可算等到你們了!”鹿無晴是一路小跑著沖進來的,他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

    安亦杰:“鹿兄,你來得正好,快跟我們說說,泉州到底是怎么了?”

    鹿無晴累得氣喘吁吁,擺擺手道:“反了反了,天下大亂了!”

    于是他也顧不上休息,抓著謝問與安亦杰,一口氣講述了他們走后的這大半個月里發生的事。

    原來就在德泰號啟程離開泉州的第二天,荊楚各地便頻頻傳來梵炎教教徒造反的消息,他們戰斗力極強,在短短的幾日之內形成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并且將戰火從荊楚燒到了江南,很快又從江州蔓延到了泉州。如今已是泉州被圍困的第八日,敵軍五萬,守軍只有八千,城墻已有多處被攻破,一方面守軍且戰且筑,一方面又與闖入城中的梵炎教教徒進行激烈的rou搏戰與巷戰。

    “這定是李延昭圍魏救趙之計。”謝問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他們離開岳州時,李延昭剛剛損失了一大批尸傀軍,正是防守最為空虛薄弱之時,謝云調兵遣將,準備在洞庭湖圍剿李延昭。李延昭為求自保,只能鋌而走險,煽動在江州各地的梵炎教教眾造反,擾亂謝云的后方,轉移謝云的注意力。

    安亦杰聽完謝問的解釋,憂心忡忡地道:“敵我雙方兵力差距實在太過懸殊,再這樣下去,泉州遲早會被這群叛軍攻破。謝兄弟,雖然我知道這個請求有點強人所難,但是這一次請你一定要幫我們啊。你是重明衛的指揮使,身經百戰,殺敵無數,你一定有辦法救泉州對不對?”

    謝問正色道:“安兄盡管放心。有道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莫說我是重明衛的指揮使,即便只是一無名小卒,也不能任由這些逆賊為所欲為。更何況此次雷蛇島一行,安兄幫了我們這么大的忙,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對泉州坐視不理。煩請安兄將我引薦給泉州知府。”

    安亦杰聞言大喜,立即帶著謝問去見了泉州知府。泉州知府原本正為了守城一事焦頭爛額,聽說淮南郡王世子,重明衛指揮使就在泉州,急忙將謝問奉為座上賓,請教破敵策略。

    謝問仔細詢問了戰事的進展情況,研究了泉州城內以及周邊的地形,他發現泉州城內河渠縱橫,道路和視野都很狹窄,而梵炎教教眾不但神出鬼沒,又普遍擅長毒蠱暗器,讓守軍吃了不少苦頭。

    謝問想起了過去在淮南軍中,曾經有一位經驗老道的老將軍傳授過他如何在狹長地形中作戰的方法。那便是用盾與長槍相互配合,打造一個攻防一體的陣法。他當即將陣法畫了下來,交給知府。泉州知府如獲至寶,下令讓守軍根據這個陣法,日夜cao練。

    三日后,泉州守軍開始圍剿混入城內的梵炎教徒。

    事實證明,謝問的這個陣法效果非常明顯。僅僅一日之內,城內所有的梵炎教徒被盡數剿滅,一個不剩。

    泉州知府非常高興,對于謝問的話更是言聽計從。可是謝問心里很清楚,僅僅是剿滅了城內的叛軍,還遠遠不夠。

    在城外,還有五萬的叛軍在日以繼夜地瘋狂攻城,雖然泉州已經向周邊各府州縣調兵增援,可是各府州縣無不擔心引火上身,對于泉州知府的求援并不積極響應,形勢依然不容樂觀。

    謝問知道,這一戰不能再繼續耗下去了,必須做點什么,一舉扭轉戰局。

    這一日,日落之后,持續了整整一天的炮火聲與廝殺聲總算是消停了下來。彌漫在戰火中的泉州城恢復了難得的平靜。與此同時,泉州府內,八百名身材精壯彪悍的死士全副武裝,腰間別著刀,頭綁紅巾,整裝待發。

    今夜子時,謝問將親率八百名死士,趁著夜色偷襲敵軍。

    在出征前,謝問抽空回了一趟安府,他有一個與眾不同的習慣,就是出征之前一定要沐浴更衣。皇甫軻曾經好奇地問過謝問,沐浴為何是在戰斗開始前,而不是在戰斗結束之后,謝問的回答是,因為每一次上戰場都不知道有沒有命活著回來,當然是趁能享受的時候趕緊享受,否則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此時此刻,他赤裸著身子坐在浴桶里,后腦勺擱在桶邊上,皇甫軻手握著木瓢,正細心地替他梳洗長發。

    “你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聽完謝問的計劃,皇甫軻臉上盡是擔憂之色,“對方好歹有五萬之眾,孤軍深入風險極大,你有把握嗎?”

    謝問沒有回答,他愜意地閉著雙眼,嘴角微微一翹:“師尊,你可知這八百名死士都是何人嗎?”

    “何人?”

    “他們都是林瓊手下最驍勇善戰的壯士,而且深諳水性。”最后四個字,謝問故意加了個重音。

    皇甫軻一怔:“你是說,要走水路?”

    謝問伸出兩個手指頭:“確切說是兵分兩路,我從泉山門出,吸引叛軍主力,與此同時,林瓊領三百死士潛伏在水中,趁著夜色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到叛軍大本營的后方,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師尊,你說這個方法妙不妙?”

    皇甫軻聽了他這洋洋得意的語氣,手一停,苦笑道:“你別告訴我,這又是二弟的主意。”

    “只說對了一半,走水路偷襲敵營這個計策的確是謝琞想出來的,不過我覺得這樣還不夠保險,還需要一個吸引敵人注意力的靶子。環顧整個泉州守軍,有資格當這個靶子的,就只有我,所以我便當仁不讓了。”

    皇甫軻沒有再說話,他的目光落在謝問背脊上,手情不自禁地輕輕貼了上去,摩挲著那一道道橫七豎八的傷疤。

    謝問反手一把抓住皇甫軻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低聲道:“師尊,你別這樣摸我,會引火上身的。”

    隨后嘩啦一聲,他從浴桶中倏地站了起來,扳過皇甫軻的身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月華如水,皇甫軻長發如雪,掛著晶瑩的水珠,一番唇舌糾纏之后,皇甫軻眼角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嫣紅。

    “活著回來。”皇甫軻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

    “當然。”謝問摟著皇甫軻的腰,在他眼皮上輕輕一啄,“回來之后,我們再繼續。”

    說罷他抓起掛在一旁屏風上的衣物,迅速地穿戴整齊,臨走前回頭最后深深望了皇甫軻一眼,推門而去。

    走出安府之后,一個人一身戎裝的站在月色下,望著自己。

    “你來了。”謝琞靜靜地開口,“我等你好久了。”

    謝問一怔:“你這身打扮是要做什么?”

    “當然是跟你一起出戰!”

    “別鬧了!”謝問想也不想立刻否決,“立刻回安府,沒有我的命令別出來。”

    “謝問!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謝琞厲聲道。

    謝問愣住:“什么?”

    “我是謝琞,是太子,大虞有難,我不能坐視不理!我并非手無縛雞之力,我也可以上陣殺敵!我也想助你一臂之力!”

    謝問一時語塞,搜腸刮肚了半天也找不到話語反駁,他默然良久,最終還是選擇說實話:“我不想讓你去冒險。”

    “我又何嘗想呢!?”謝琞眼眶紅了,但他的語氣十分堅決,“不要說了,我意已決。就算你不讓我去,我就是偷偷跟著你也要去!”

    謝問艱難地抉擇良久,道:“好吧。不過我事先聲明。上了戰場,我可不一定顧得了你。”

    “這是自然。”終于盼到謝問松口,謝琞那雙璨若星辰的雙眼登時閃閃放光,“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謝問不由得苦笑,面對這雙動人的眼睛,自己竟是一個不字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