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哥、哥哥唔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哥哥你輕一點·····”

    周圍的一切像攏了層輕薄細紗，看不真切，身下的小朋友貓兒似的嬌怯，細細弱弱地喊著讓他輕點。

    那截細白的腰在眼前不停地扭啊扭，扭得顧北口干舌燥，下體的性器聳動得愈發用力，撞得小朋友咿咿呀呀直喊哥哥。

    掩藏在臀瓣間的那個隱秘小洞夾得顧北倒吸聲，酥麻的快感從腰眼蔓延到全身，未曾有過任何經驗的顧北守不住關卡，guntang的jingye呼啦啦全射進了沈喃后xue，激得小朋友一哆嗦也射了出來。

    兩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顧北根本無法抑制心里對沈喃的喜愛，把人家摟進懷里，一下下撫摸小朋友光裸的背脊，又親又蹭。

    顧北射完還不愿意出來，小朋友羞澀得紅了臉，讓他弄出來，顧北不肯，兩人又在床上鬧了好些時候。

    ······

    清晨六點整，顧北睜開眼，剛掀開被子，就覺得內褲很不舒服。

    一摸，潮的。

    顧北想起了昨晚那個不真切的夢，里面有著不真切的人和不真切的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顧北習以為常地換了條干凈的內褲，洗漱完就收拾書包去了學校。

    那個笑起來讓顧北想揉臉摸腦袋的小矮子已經到教室了。

    沈喃坐在位置上，一邊啃包子一邊看書，神色乖得讓顧北也想把他當做白軟包子啃上兩口，再吞進肚子里去。

    顧北走到了沈喃旁邊，沈喃抬頭見是他，笑得眼睛彎出了小月牙，“顧北，你來了呀？”

    兩人是同桌，沈喃起身讓顧北進去。

    顧北淡淡地嗯了一聲。

    沈喃把兩個熱氣騰騰的包子遞給顧北，小嘴叭叭，“誒你知道嗎，咱班下周好像有活動，聽說要帶咱們去臨市春游，好像還要住上一晚！”

    “咱班班主任可真敢啊，其他班都要哭死了，他們都不能出去玩哈哈哈。”

    顧北接過沈喃遞過來的包子，透明的包裝袋被那熱度熏出一層霧蒙蒙的水汽。

    顧北捏了捏包子。

    嗯，軟的。

    再吃了一口。

    豆沙餡兒的，好甜。

    “顧北？顧北？你被光顧著吃包子啊，你聽我說了嘛！”沈喃歪著頭，兩人的距離忽然拉得很近。

    顧北不動聲色地拉遠距離，“聽到了。”

    “那你給個反應啊。”

    “嗯，挺好的。”

    沈喃噘噘嘴，繼續看書去了。

    顧北笑了笑。

    不說當代高中生能不能擁有春游這項活動，就算能擁有，當代學校春游怎么可能安排去臨市。

    要不是小朋友總吵著高中無聊，他也不會去校長和教導主任面前說上一嘴，班主任現在估計也還懵著呢吧。

    不過，在這一趟臨市春游之行前，學校安排了一項沈喃極為討厭的活動——體檢。

    這次的體檢不像以前那樣糊弄人，學校專程組織了各班去往市疾控中心，抽血拍片檢查視力聽力嗅覺樣樣俱全。

    體檢報告私密性極強，醫院和學校都不會外泄，沈喃并不擔心自己身體的秘密會公之于眾。

    他怕的是抽血。

    沈喃以前被貓撓過，撓得指尖上極深一條血口子。

    狂犬球蛋白要打在傷口周圍，一共6針免疫制劑，全戳進了一根手指頭上。

    打完之后指尖腫得老高，又紅又亮，簡直可以反光。

    十指連心，痛得沈喃眼淚鼻涕都出來了，整只手全麻了。

    再加上一針破傷風和五針疫苗，沈喃心有戚戚，自此再也沒打過針，見了流浪貓都繞得遠遠的不敢再喂。

    從前打針還有父母在一旁安慰，如今抽血也沒誰再來哄他。

    沈喃情緒低落，找了個角落呆著，不想顧北竟找了過來。

    顧北待人一向冷淡，對他這個漂亮的小同桌也沒有多熱切，“怎么一個人在這兒？”

    沈喃吸吸鼻子，“不想抽血。”

    顧北：“怎么了？”

    沈喃淚眼汪汪：“怕打針。”

    顧北半晌無言。

    沈喃覺得顧北肯定在心里笑話他，癟著嘴轉頭就要走。

    顧北一把拉住他，“不想打針就不打。”

    沈喃繼續吸鼻子，“可是老師那里······”

    “我去說，”顧北摸摸沈喃柔軟蓬松的發頂，聲音極溫柔，“沒事兒，別怕。”

    聽了這話，沈喃簡直要哭出來。

    他怕的是打針嗎，他是難過沒人來哄他，同桌真好嗚嗚嗚。

    沈喃沒去抽血，果然沒人來找他。

    顧北眉眼柔和地聽著小朋友在身邊開心地哼著歌寫作業。

    自這次體檢后，沈喃對顧北是愈發殷勤，他拍著胸脯，“哥你放心！下周春游，你的零食我全包了！你啥吃的都不用帶！我給你準備昂！”

    －

    沈喃期待已久的春游終于來臨，結果卻因為暈車反應太嚴重不得不在酒店里休息。

    “我忘了······我怎么忘了？我竟然忘了？！”沈喃躺在床上虛弱地哀嚎，“我忘了我暈車了嗚嗚。”

    顧北端了杯溫水放在沈喃床頭，一手按上沈喃的腦門，“別說話了，喝完水睡一覺，其他的等睡醒了再說。”

    沈喃委委屈屈地嗯了一聲，乖乖地捧著玻璃杯小口喝水。

    他坐車坐得暈暈乎乎，剛下車就吐了一場，幸虧大巴先來的酒店，顧北扶著他就進來休息了，能撐到現在還是因為心中那股悲憤與蒼涼。

    “顧北，都是我不好，害得你沒法兒去玩了。”沈喃蓋上被子，露出兩只漂亮的圓眼睛。

    顧北是自愿留下來照顧他的，沈喃心里既感動又抱歉。

    這次訂的全是標間，沈喃顧北已經默認住一間。

    顧北坐在旁邊那張床上，“沒事兒，我也不想去玩。”

    “那等以后，以后有時間了，我再找你出去玩。”沈喃絮絮叨叨的，聲音也越來越輕，眼睛慢慢地閉上了。

    沈喃打著小呼嚕，窗簾遮著光線昏暗，屋里流淌著靜謐的空氣，顧北被這種氛圍所蠱惑，也漸漸闔上了眼。

    再醒時不知年月幾何，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傳進耳朵里，顧北往旁邊那張床上一看，人沒了，只剩個被子。

    他瞇著眼慢慢坐起來，還沒醒神呢就聽到浴室里重重的咚了一聲，隨即便是沈喃的驚呼。

    顧北連忙跑到浴室，顧不得敲門就闖了進去。

    眼前一片白花花，水汽蒸騰間，沈喃渾身赤裸地坐在冰涼的瓷磚上，雙腿屈起，看不到腿間風光，但圓潤的屁股和白皙的上半身卻是顯露無疑。

    顧北乍然間看到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赤裸于眼前，呼吸都屏住了三分。

    但心頭卻也來不及蕩漾，沈喃撞到了腦袋，正捂著頭喊痛。

    顧北抿著嘴走過去，一手勾著膝彎，一手摟著腰，就將沈喃抱了起來。

    身體騰空，沈喃才反應過來，他下意識并緊了腿，“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顧北目不斜視地把人抱到床上去。

    只是放下時，終究忍不住朝這具赤裸的美好身體飛快地瞟了一眼。

    顧北心里緊張，沈喃身上又都是水，他手中打滑，手指一下滑進小朋友腿心。

    沈喃驚得彈起了腰，也顧不得腦袋上老大一個包，對著顧北喊：“你做什么！”

    顧北鎮靜地收回手，面上全然是真誠的歉意，“不好意思，你身上都是水，太滑了。”

    “腦袋沒事兒吧？我去問問酒店附近哪里有診所，先帶你去看看。”

    沈喃狐疑地看著顧北，他不確定顧北有沒有感覺到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但如果顧北真的發現了什么，不應該像現在這么鎮定。

    “我沒事兒，不用去。”沈喃悶悶地捂著頭，漸漸放下對顧北的疑慮。

    顧北肯定沒發現，發現了不會是現在這個反應。

    對，他肯定沒發現。

    沈喃再三給自己心理暗示，全然沒發現顧北垂在一側的手指緩緩搓了搓。

    滑滑的，膩膩的，不像是男孩子腿間該有的觸感，顧北心想。

    房間里氣氛明顯有些尷尬，顧北出去給沈喃買藥，擦完藥兩人又去吃了飯。

    同學們興高采烈地回來，各自說著游玩時的開心事。

    班主任例行講話結束后，又拉著沈喃問他身體怎么樣還暈嗎腦袋上怎么又撞了這么大一個包。

    沈喃心里藏著事兒，病懨懨的，班主任沒說兩句就讓他趕緊回去好好休息。

    他回了房間，顧北正坐在床上低頭看手機。

    見他回來，顧北把手機放在另一側，問他頭還疼嗎。

    沈喃蔫蔫地嗯了兩聲，悶頭窩進被子里。

    顧北肯定沒有發現，沈喃閉著眼對自己說。

    看著旁邊的小鼓包，顧北鼻腔中溢出一聲輕笑。

    沈喃不知道，就在顧北腿邊，還未熄屏的手機屏幕上，清清楚楚地顯示著一份體檢報告。

    姓名：沈喃

    性別：男

    ········

    略過一大段冗長的體檢項目，在這份報告的最后，有一行小字標識的備注項目：對外顯示性別為男，實際擁有男女兩套生殖系統，且發育狀況均良好。

    －

    “所以你就是那一次知道的是嗎？”沈喃皺著張臉，在屋里轉圈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想來想去也只能是那一次了！”

    沈喃深吸了口氣，平靜地吐出兩個字：“媽的。”

    顧北拿兩根手指夾住沈喃的嘴唇，“小孩子不許說臟話。”

    沈喃被夾得嘟著嘴，掙扎著，“唔已經層年惹，不似小孩紙惹。”

    好不容易掙扎開，沈喃接著氣憤，“醫院的體檢報告非本人和親屬不能調出來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你當時就知道了為什么不跟我說！害得我提心吊膽了好長時間！”

    “啊啊啊氣死我了！顧北你今晚上自己睡！我要回學校住！”

    “怎么就要回學校了？都已經這么晚了。”顧北拉住沈喃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都是我的錯，喃喃別氣了，別生氣好不好。”

    別的事都好說，沈喃氣他罵他打他他都認，但萬萬不能留他獨守空房。

    但今天的沈喃顯然不吃顧北撒嬌這一套，轉身就要去收拾東西。

    顧北抱著人就上了樓，任沈喃怎樣掙扎叫罵都不松手。

    床頭吵架床尾和，他也只能好好伺候一頓讓小朋友消消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