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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總攻】成為萬人之主以后在線閱讀 - 01庭院與美人

01庭院與美人

    俞盞此人平時刻板無趣,對什么事都缺那么點好奇心。平日里倒對信息素之類聽過幾次,不過都是班里女生閑暇時聊的什么設定。她當時還嗤之以鼻,覺得甚為無趣,此刻卻覺得打臉至極,屬實荒謬。

    其實杜良說的那些話雖然有人在旁遞了一堆數值詳細的資料佐證,但俞盞還是覺得幾分夢幻,甚至荒唐的想著這是不是在搞什么稀奇古怪的惡搞節目。但他周圍坐著的的確有A市的市長和重要官員,有一個長的慈眉善目的俞盞早晨還在公交站臺看過,只不過那時那人手里多了兩行字:“華夏花都,歡迎來到A市!”這些東西上了法庭都能整個完整的證據鏈給犯人定罪,但俞盞還是認為這是荒唐的,沖擊了她這么多年接觸的世界觀。

    直到……俞盞坐在駛去御品山莊的車上,才稍微有了點真實感。

    她聽了杜良說了良久,大到世界觀念小到R型向導應該做的一舉一動,縱使俞盞被徐鳳鍛煉的臉皮厚的很也被說的面頰發紅。她緩了半天終于明白過來,自己好像真的從早晨趕公交車的普通高中生變成了一個……非常了不得的大人物。

    杜良似乎很了解她的家庭狀況,俞盞本非池中物,無論杜良怎么試圖說服她都沒有同意上任。向導會加速衰老?沒關系,她本來也沒想活太長時間。向導沒得到疏解會猶如吸毒難受至極?沒事,她承受痛苦習慣了。她的人生嚴格來說早就結束了,她現在所做的每件事只不過是為了完成父親的一個愿望——快快樂樂的去上大學。然后再怎么樣她是沒有目標的。直到——直到杜良面容復雜的拿出一個用牛皮紙包的嚴嚴實實的文件。

    “只要你按照政府的要求完成向導的義務,你就可以拿到你父母的死亡分析。”

    俞盞的父母死在一個雨夜,大雨傾盆。他們被貨車運輸的鋼筋穿膛而過,死時面目猙獰。

    ……

    第一份合約是俞盞應該履行的合約——她需要在信息素同步率在90%以上的情況下對所有異型哨兵進行安撫。并且對于所有的哨兵向導的信息進行保密。

    第二份合約她將獲得一個尊貴的身份,這個身份會突破所有無聊且沒必要的限制。讓她在95%的地方暢通無阻。

    第三份合約是幾所公司的股份,有如日中天的娛樂公司也有發展成熟的中小型企業,股份雖然不多,但在她簽署的那一刻起她已經邁入了富裕水平。

    第四份合約是一棟千平以上的房子的歸屬,簽字以后俞盞也是有房有車之人了。

    最后一個,是一個薄薄的牛皮紙袋里面有幾張銀行卡,是市長一類送的‘上任禮’,據杜良解釋說R型向導雖然地位崇高但一定要和政府人員保持距離,雖然每個政府都希望自己市的R型向導多多益善,但是這是自古有的規矩,頗有官商分離的架勢。但哪個領導不希望自己可以和地位崇高之人關系甚進呢?這幾張銀行卡里的金額加起來也有幾千萬,實在是一筆不菲的財富。俞盞雖然貪財,但也是不敢多取,最后還是在杜良的勸說下接受。

    如此這般,每簽一份合約俞盞身上的光環便多加一層,在幾份合約和銀行卡的累加之下,俞盞儼然已經從一個家產被奪的全身只有幾十塊錢的窮苦高中生搖身一變成了億萬富翁。而這一切的轉變,只是因為她這一身血統而已。

    剛才在簽房產合約的時候,杜良給了她兩個方案,一處是市中心的四層別墅,一處是同樣位于市中心的園林宅邸,是典型的中式建筑風格,旁邊的說明是占地面積上千平,靜不值錢,鬧中取靜才值錢。這種面積的園林竟然建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而且俞盞曾經聽徐鳳念叨過,她用極其夸張的語氣將這園林形容的天上才有人間絕無,還滿臉渴望的對一旁看電視的陳與峰說長大了一定要有出息讓mamajiejie住大房子!雖然那時的俞盞毫不在意,可這套看畫冊都讓人心生神往的房子還是給她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而現在……這套房子確確實實的落在了她的手里。

    任誰都想感慨一聲世事難料啊。

    大約行駛了十多分鐘,車停在了市中心別墅區御品山莊的一處庭院。

    俞盞雖然在車上看了一路說明圖冊,但還是感覺正面看見的沖擊力無可比擬。大門是經典的木質玄關大門,門上還懸掛著一個未題字的牌匾,兩側長墻延申數十米感覺看不見盡頭。司機下車向她鞠了個躬便離開了。俞盞正想著如何進入便看見木質大門緩緩打開,露出了門后的人——阮白。根據她的第一個合約來看,阮白現在就已經是她的人了……不,是她的所有物才對。

    俞盞有一次是見過阮白的,還是她被那時還算交好的陳與樂拉去的。陳與樂那時暗戀阮白,學校搞什么活動她都會第一時間知悉阮白是否參加,然后拉著她去墊背。那時是學院藝術節,阮白好像被老師委任了一個什么大合唱的項目。當時臨近開場現場雜亂的很,俞盞站在暗處看著阮白站在正中央的路燈下面如寒冰,眼中看誰都像看個死物,那種眼神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男高中生的眼神,更像是以前港片里的大反派。俞盞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從此她們誰說阮白溫潤如玉俞盞都是不太信的。

    但是現在……

    阮白在中午提前離開,沒想到是先來此處做了準備。他換了一身裝扮,身著暖綠色的宋褲,花黃色的飛機袖外套了一層墨綠色的長褙子。褙子外疊了一層淡黃色的鎖邊,鎖邊處上繡著幾朵精致的雛菊。外套的褙子自由敞開,里面的薄紗被一條正統的橘色綁帶緊束成了交領,甚至可以透過薄紗看見他白皙粉嫩的胸膛,稍一動作就可以看見胸前的兩顆粉嫩紅果。阮白這一身顏色艷麗又大膽,和身后郁郁蔥蔥的園林相得益彰。但同他往常的風格實在相差太大了,他眼下的淚痣以往便被無數女生認為是禁欲的一點,如今看來更是讓這淚痣綻放光彩,他本身五官就精致,如今看來活像是誰家的小公子跑來游樂誤入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阮白一見到她便雙膝下跪,兩手畫圓重疊叩首,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大禮:“恭迎主人歸家。”俞盞縱使心里做了準備但還是被這大禮嚇了一跳,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這是做什么?”而阮白卻依舊恭敬地叩首道:“在主人來到此處的這一刻,阮白就是主人的所有物,是主人可以任意把玩的物件,自然要給主人行禮請安。”

    俞盞面容復雜的看著跪伏在地上的阮白,他這一身的布料都以質感細膩的輕薄絲質為主,此時動作大開大合,布料勾勒出阮白纖細的蝴蝶骨來,他動作雖然卑微,但卻看起來極為賞心悅目讓人心中生不起厭煩。俞盞唇角一勾,上前一步,膝蓋微彎,輕輕摸了摸他背后那對好看的蝴蝶骨:“那就帶我好好認識一下我這個新家?可好?”

    阮白俯著身,雖什么都看不見但來自他人的觸碰讓他的身體激起了細密的顫抖。阮白慢慢道:“是,主人。”

    俞盞只有進了這院子,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多么貧瘠。

    這處宅子說是個宅子,但其實更像她幼時去京都買票逛的王府。一進門就是雕刻精致的石屏風,左右一拐就是講究對稱的古典布局,此處講究亭臺軒榭的布局,假山池沼的配合,花草樹木的映襯,無論從何處看都是一絕佳風景。自石屏風百步遠之后便可見約七八間‘廂房’七進七出,隨意推開一扇門便能看見里面裝修精致,且室室不同,各有一個極其典雅的主題,里面的裝修也是和現代完美結合,該有的家電一樣不缺一樣不少,但看起來就是和諧至極。宅子的正中央中軸線有一棵參天大樹,看起來越有幾百年歷史,樹干粗壯枝葉繁茂,樹下還有一個造型精致的小涼亭,四面環水與岸相接的是兩座木雕的窄橋,這兩座橋隨花式不同但遠遠看去精美又相得益彰,是個絕佳的避暑勝地。

    而涼亭的正對面就是一棟二層小房。樓外構架像極了古代客棧,每平都有百余平方米,也就是這處宅子的主房,一樓是會客廳書房等一系列休閑待客的房間,順著木質樓梯上了二樓就是主臥,整個二樓只在樓梯處加了個琉璃屏風隔斷,其余便再無間隔。一眼看去就有一張大的過分的床,和一處玻璃打造的衛生間,遠遠看去一覽無余。自左邊好像便被打通統統用琉璃或者玻璃做了幾個小屏風隔斷,雖說小但一個也有十數平的樣子。分別是化妝臺和衣帽間。化妝臺雖說是個臺,但絕對有大型辦公桌的長度。桌上擺了一系列化妝品甚至還沒有拆包裝應該是直接運過來的,里面有幾個常見的眼熟的大牌但更多的對于俞盞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還是陌生的,但從包裝的精致度來看都是價格不菲的。

    往里就是用衣帽間,阮白推開裝飾用的移動屏風,輕聲細雨道:“今日才知道主人的尺碼,衣服還沒送全,只將一些高奢休閑成衣送來了。明日便有人來將其余的衣物送來。”俞盞隨意的翻了翻掛好的衣服,她對這些品牌不了解,但也有幾個因為陳與樂了解的高奢品牌,她還記得當時陳與樂省吃儉用了兩個月買了一只口紅,如今這卻有一整排的成衣。實在有趣。

    阮白看她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還以為沒中她的意,便道:“阮白也不知道主人喜歡什么樣的風格,如果主人不滿意,那便將這些全都撤了讓人送圖冊來主人再選。”俞盞本是沒想這些的,但一聽阮白的話頓時來了調戲的興致。她伸手挑起了阮白的下頜:“你似乎很在意我看的看法?阮學長?”阮白目不斜視道:“只要主人開心是阮白的最高追求。”

    俞盞看的出來,阮白雖然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溫柔順從的樣子,但他終究還是高傲的,只不過這高傲藏的極深,藏在了心底,差點將他自己也騙過去了。俞盞向來不是什么好人,既然阮白已經是她的人她的物,那就要親手打斷他高傲的脊梁骨她才滿意,看著才順心。

    俞盞長時間沒說話,阮白便覺得有些不安,事情好像脫離了他的掌控。他一抬眼,正正對上俞盞玩味的眼神,阮白心中不解,但還是順從的叫了聲:“主人?”

    俞盞卻直接往前逼近了幾步,阮白的后背直接抵在了琉璃屏風上。俞盞看著他的眼睛:“我開心是阮學長最高的追求?”阮白僵硬的應了聲,不知為何俞盞突然變了模樣:“是……”俞盞卻道:“可是阮學長,我自小性格就無趣,沒什么值得讓我開心的事,不知道阮學長想怎樣讓我開心呢?”

    阮白這兩三句話激的后背起了一層細密的汗,俞盞的眼中分明帶著惡劣的笑意,就像沒糖卻非要吃的熊孩子——絕對不是好打發的。阮白平時高速旋轉判斷的大腦似乎生了銹,還是在俞盞的眼中無所遁形。隨即似乎終于下定了決心,微微推開些俞盞跪了下去。然后在俞盞玩味的眼神中手指撫上了俞盞休閑褲的系帶。

    而俞盞卻嗤笑道:“阮學長,只會這些嗎?這些可讓我開心不起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