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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耽美不種田】真不種地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沒想到后天晚上兩人還是沒能見面,這次倒不賴顧正歌,而是陳家老大。

    既然老舅許了他蓋房子,還送佛送到西的送了他一門親事,老大說什么也得過去一趟。

    劉家村離得不算近,十幾里的土路,靠雙腿走過去,不休息也得走兩三個小時。

    陳舟不大打算去,他還想跟顧正歌見面呢。

    奈何劉阿家的眼淚攻勢實在太猛,哭的還不咋好看——他現(xiàn)在算知道了,哭成顧正歌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有多難。

    一般人,哭起來都是張著大嘴,皺著眉頭,鼻子上拱,嘴角往下,整個五官都擠在一起,伴隨著奇怪的聲音,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流。

    劉阿家好不容易回次家,想把自己的三個孩子都帶上,恰巧陳慶留對此并沒有意見,他正開心呢,怎么可能順著陳舟的意思。

    陳舟連給顧正歌知會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帶出了家門。

    那十幾公里的土路...不,基本上都沒有路。

    用句歌詞來表達,就是:我跨過山坡和大坑,趟過田地和樹林,才終于他媽的到了目的地。

    說出去丟人,累的陳舟兩條腿都軟了。

    到了劉家村,他沒心思感慨自己這弱唧唧的小身板,也來不及認人,進門之后先抱著這位老舅家的大水缸,咕咚咕咚灌了一瓢水。

    這天氣太陽火辣辣的,頂著它埋頭趕路一點不好受,更別說他們還沒帶水。

    三兄弟背著的筐里,有兩只捆起來的大公雞,兩匹不知什么時候買的棉麻布,兩匹麻布,兩包糕點,一袋小米一袋玉米面,和一個木梳子。

    這些,就是老大娶親的聘禮了。

    對象,自然是那個王家村的小哥。

    “呼!”

    喝了幾口水,陳舟終于緩了過來。

    一個虎背熊腰穿水紅色外衣的男人沖著他走了過來,笑聲嘹亮爽朗,聲音中性:

    “哎呀,這就是老三陳舟吧?舅慈好久沒見你啦!”

    說著捏了捏陳舟的肩膀,夸贊:

    “壯實不少,看來是長大了!”

    陳舟尬笑:“呵呵呵呵。”

    額頭起了一片青筋。

    幸虧還記得自己在古代社會,還記得這位是他的親戚,不然就憑這位大叔動手動腳的樣子,陳舟非得踹他幾下。

    然而這位大叔,并不是他的大叔,而是他的舅慈。

    翻譯過來,就是舅媽。

    艸!

    辣眼睛!

    陳舟忽然有點想顧正歌了。

    “嚏!”

    正和一群小哥小君做針線活的顧正歌,用手帕捂鼻,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他對面一位身材纖細,年齡不大的小哥關心問道:

    “沒事吧?是不是熱著了?”

    快七月份,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稍不注意就會被熱出暑病來。

    每年七八月份都是死人高峰期,有的中了暑沒人管熱死,有的下河去不小心淹死,有的被帶毒的蚊蟲咬死,比冬天還難熬。

    顧正歌剛打算說自己沒事,就聽另一位小君笑著道:

    “熱著哪有打噴嚏的,這明明被人念叨呢!”

    他幾乎瞬間想起陳舟來,有些緊張,板著臉道:

    “別亂說,你那香袋繡的怎么樣了?”

    “還行,這花樣好看,不知道能不能多賣一文。”

    天熱蚊蟲多,尤其是黑底白花的大蚊子,毒性強動作還敏捷,往身上一沾就是一個大包,癢的要人命,非得撓破它才算。

    撓破也不解氣,變得又疼又癢,難受的很。

    家里還好,能燒干艾草驅(qū)蚊,可出去的時候就不行了,只能帶裝了驅(qū)蟲草的香袋。

    一般農(nóng)戶帶的香袋,都是沒有繡花的,用破麻布縫個小口袋,放進艾葉菖蒲丁香等,用繩子拴起來掛腰上也就差不多了。

    有的人家稍微有些錢,就想追求點不一樣,于是繡香袋也就成了小哥們攢私房的機會。

    一進五月,下鄉(xiāng)的貨郎或者鄉(xiāng)里大集上,就有收繡花香袋,倒賣到縣城賺錢的市儈。

    一個稍微復雜點的香袋,比如占滿整個布面的,紅花綠葉黃芯的花朵,三文錢,紅嘴白毛綠頸的鴛鴦,兩文錢,鴛鴦配花也就五文錢。

    稍微簡單點的,只有幾個花瓣的小花,才一文錢,人家還不愿收。

    樣子或走線不好的,更是直接不要。

    說實在的,賺不了多少。

    一個手快的小哥,什么都不干的情況下,繡個兩面的鴛鴦配花也得一天半,晚上緊緊手也得一整天。

    可除了家里孩子多的,誰家小哥沒有別的活干?不得不收拾屋子打掃院子喂雞喂鴨做飯燒水?

    而且收香袋也就那幾個月,五月開始,到了八月就沒什么人要了。

    不過好處是,小哥繡東西賣的錢,一般會給他們自己留著,這幾乎是村子里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只要不是太窮,不是忒沒良心的,沒人動要出嫁小哥那幾個銅板。

    嫁了人的小君還不如小哥,除了料理自家事情,還要伺候公堂,在一個院子里還好,打掃之類的事情只用做一份,不在一個院子里就慘了,活兒更多,能賺外快的時間更少。

    也就下午騰出些時間湊在一起,一邊閑聊一邊趕工。

    顧正歌家又寬敞又干凈,本人還勤快,人一來不管坐多久都給倒水,喝完之后還給你添。扇子更是不用你自己帶,一人給你們準備一把。有給雙胞胎做的炒豆子,玉米花什么的小零嘴也用木盤子盛出來放桌上,誰愛吃誰吃,讓人舒適的不行。

    他有一些從西北帶來的花樣子,也都給大家分著用,有不懂的還手把手教。

    他家里人不多,林阿家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對來的這些小輩也挺和藹。雙胞胎被罵了幾次之后就怕了顧正歌,不敢往他身邊湊。趙萬春不怎么在家,就算在家也只是問“晚上吃什么”的時候才湊過來。

    這群年紀不大的小哥小君們,自從昨天來享受了一次之后,今天又不約而同的到了他家。

    顧正歌其實挺發(fā)愁的。

    他怕這些人晚上也來,到時候他就沒辦法去見陳舟了...然而他又不能故意使壞讓這些人覺得不舒服,真這么做了,教給他的待客之道的阿家和李太君肯定會抽死他。

    “誒正歌,我們村子有個男的年紀和你差不多,這幾年出門做生意耽誤了婚事,你看怎么樣,要不我給你去說說?”

    一群小哥坐在一起,說的無非就是那些事。

    顧正歌無奈,看著這位年紀還沒自己大的小君,非常疑惑的問道:

    “記得你沒嫁人的那幾年見你,靦腆得很,怎么現(xiàn)在變成了...這種碎嘴子?”

    “哪有!”

    那位趙小君一臉羞惱。

    顧正歌跟一般小哥根本不一樣,跟他說點找男人的事,他不光不臉紅,還駁的你窘迫不行。

    難道是年齡問題?

    趙小君想不明白。

    其他人倒是哈哈大笑,笑完有幾個成了親的也開始勸顧正歌。

    每次這樣,顧正歌就會把事情推給林阿家:

    “我又做不了主,問我做什么?”

    說到這里,那些小君就都閉嘴了,開始給別的小哥張羅,逗他們。

    其他小哥就好玩得很,一逗就臉紅,結(jié)結(jié)巴巴不敢吭聲。

    話題繞著繞著又繞回了本村,結(jié)了婚的說公公阿堂對自己怎么怎么樣,沒結(jié)婚的也不敢多說話,嗯嗯啊啊的附和幾句。

    有人挑起話頭,說起了這村子里還沒成親的男人。

    數(shù)來數(shù)去,數(shù)到了陳慶留家。

    端著一壺水進來的顧正歌,忽然豎起了耳朵。

    趙小君咬斷繡線,呸呸兩下道:“我聽我阿堂說,這人忒不是人,賭錢把自己仨孩子都耽誤了。”

    另一位和他同村,也姓趙,但比他嫁過來稍晚的小君道:

    “嗨,爹不管事,舅舅管也不錯。”

    一個才十一二歲,被自己闈闈(嫂)帶來這里玩的小哥,懵懵懂懂說:

    “我阿家說,劉阿伢(嬸)帶著他家三個孩子給別人家提親去了,他們家要娶小君了!”

    他闈闈笑著看他:“這么小就知道打聽事,大了可不得了!”

    那小哥也跟著傻笑。

    眾人順著他的話調(diào)笑幾句,又說到陳家三兄弟的事。

    顧正歌根本沒心思繡香袋,注意力全聚集在那些人話里。

    聽他們說,陳舟也跟著去了劉家村,要在他舅家住上一晚,第二天和媒妁商量事情,如果商量好,第三天還要去更遠的王家村下聘禮,商量不好,那就不好說了。

    ——看來這幾天都見不到陳舟了。

    顧正歌有些失落。

    .

    劉老舅名叫劉平,快五十了,長得和劉阿家很像,顯得有些秀氣,尤其是和自己老婆站在一起的時候,一粗一細對比那叫一個明顯。

    性格倒是挺沉默寡言的。

    舅慈姓林,脾氣大大咧咧,喜歡大笑,聲音總是高昂有力,也挺熱情好客,就是長相實在不咋地。

    家里五個孩子,都是小哥,這在農(nóng)村被人稱之為“絕戶”。

    小哥中三個已經(jīng)嫁了人,還有兩個在家,大的十四歲,小的十二歲,長相身形都隨他們阿家,有點壯實。

    他們的壯實,和顧正歌的壯實,還不是一種壯實。

    顧正歌說起來,身條屬于修長款的,身高不比起碼10的陳舟矮,脖子長腿長腰細,只有胸和屁股比較圓潤,肩寬,手臂上也有些肌rou,但整體看上去還是瘦瘦高高的那種。

    而這兩位...嗯...膀大腰圓矮胖型。

    更要不得的是臉,五官小臉盤大,單眼皮塌鼻子,膚色還偏黑。

    陳舟真心為他們二位的未來擔憂,也為他們二位未來的老公默哀。

    他甚至自虐的想到,假設當初在溪水邊遇到的是這兩位...

    媽呀!

    他估計立馬就得嚇死,管他能不能穿回去。

    兩位表仲...也就是表弟...不,表妹,性格倒是不錯,一個大大咧咧愛笑,一個靦腆怕人不怎么說話。

    愛笑的那位給幾人倒了水,就開始拉著陳舟問東問西。

    主要還是好奇他磕到腦袋之后,為什么跟變了個人似的。

    明明以前那么沉默寡言,一眼看過去跟個木頭一樣,現(xiàn)在卻靈光不少。

    陳舟把這位當成一個略丑的小弟弟看,聽了他的疑問之后,齜牙咧嘴嚇唬他,壓低聲音道:

    “我是從地獄回來的惡鬼,專門吃你這樣話多的小孩!”

    說著,附贈一個惡鬼吃人的鬼故事。

    聽得這位哇哇大叫,一邊叫一邊笑:

    “哥,我不問了,你別吃我!”

    雖然丑了點,但確實性格不錯。

    靦腆那位害羞的看著陳舟,也跟著笑。

    劉阿家回了娘家,心情好了些,在屋子里和自己兄長兄闈說了會話,又把老大叫過去,給兩人看了看。

    不能過繼讓劉平非常惆悵。

    他已經(jīng)快五十了,斷了再生的念頭,現(xiàn)在就想過繼一個孩子好照顧自己晚年。

    他家只有他和劉阿家兩個,劉阿家雖然生了三個孩子,但陳慶留的底線就是可以伺候到你死,但不能過繼進家譜。

    表堂兄弟倒是有幾個,但要繞過劉阿家過繼他們的,總歸有點偏遠。

    而且那些孩子也都大了,知道自己該孝敬的爹家是誰,過繼過來養(yǎng)著還不知道晚年怎么被對待呢。

    不如找老大,總歸有一份血緣在,而且這孩子挺老實...

    老大就這么被選中了。

    午飯是林舅慈做的,用豬油炒了幾個菜,蒸的雜豆小米飯,沒rou。

    飯的味道嘛...只能說炒菜比咸菜好吃。

    吃完飯,他們商量給老大蓋房子的事情。

    劉家村和楊柳村離得比較遠,老大雖然名義上不算過繼,但到底還是給了自己舅舅,房子打算給他蓋在劉家村。

    地方已經(jīng)選好了,不著急動土,準備先把婚事定下來,等秋收完之后再開始蓋。

    土房子沒有放置通風除甲醛一說,熏熏火就能住,三間房子多找些人一個月就能完工。

    房子蓋好,就找人打家具盤土炕,一冬天怎么也能收拾好,等到了明年開春就把人娶過來...

    這就是劉平的打算。

    老大沒什么意見,劉阿家也沒什么意見,老二不出聲,陳舟更是早就跑了。

    他才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關他屁事?

    他現(xiàn)在只想到處逛逛,欣賞一下這古代農(nóng)村的風景。

    劉家村比楊柳村破多了,楊柳村好歹還有幾個他三爺爺這種墻壁用土磚,大門鑲銅環(huán),偏房蓋兩間的有錢大戶,劉家村是一個沒有,甚至還有幾戶人家院墻院門都快塌沒了也不管,有幾戶更慘,連院墻都沒有,入戶門也破破爛爛的透著風。

    “嘖嘖!”

    陳舟一邊走路消食,一邊嘖嘖稱奇。

    他對窮,再一次有了新的認知。

    路上有幾個正在下棋的老頭跟他打招呼,問他是誰,陳舟回答之后,干脆蹲在他們旁邊看他們玩。

    玩法忒簡單,比五子棋還不如,他看了幾遍之后就會了,手怪癢的,于是親自上陣,直殺的這些老頭哎哎叫喚,拿著拐棍要揍他,這才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大步離開了。

    身后人還氣憤不平:

    “這是劉平弟弟的老三?以前來的時候跟個傻子似的,現(xiàn)在怎么回事?開竅了?”

    “聽說被打了腦袋,可能是土地爺保佑吧。”

    “保佑什么啊,連自己爹都敢下鋤頭,沒良心!”

    “誒誒,劉平弟弟那門婿也不咋地啊!”

    這些臭棋簍子的話,對陳舟半點影響都沒有。

    回去路上路過劉家村井邊,好幾個小哥阿家就著樹蔭在洗衣服,估計是經(jīng)常做這活,膚色都偏黑。

    阿家們一見村里來了生人,趕緊攔住他問東問西。

    陳舟就蹲在井邊和他們聊了會天,臊的一群小哥臉頰通紅,洗衣服動作都有些怪異。

    他又開始懷念顧正歌了。

    顧正歌多好啊,又白又嫩,那小臉怎么曬也曬不黑...好吧,其實也沒有太白,但曬不黑是真的!

    “說親了嗎?”

    老阿家們查清楚戶口之后,又開始拉郎配。

    陳舟臉色一僵,沒回答。

    老阿家以為他沒有,開始積極推薦自己村里未出門的小哥,一人一句戰(zhàn)斗力十分強大,把陳舟說的屁股著火般跑了。

    身后傳來一陣接一陣的笑,還有幾個小哥略顯大膽的視線,陳舟邁著自己的腿,動作又快了幾分。

    他絕對,絕對不娶這些農(nóng)村娃!

    是女的也不娶!

    不是看不起他們,就是吧...嗯...跟城市女不嫁鳳凰男一樣,出身差太多的話,會導致眼界和格局也變得不一樣。

    你這邊說風花雪月,那邊在念叨怎么這么不小心,衣裳又破了個洞。

    你這邊說投資理財,那邊嚇的要把銀子吞進肚子,生怕這是誰在騙他。

    你這邊說人要越過越好,不能委屈自己,那邊皺著眉,覺得自己的付出都被辜負了,一邊自怨自艾一邊繼續(xù)做老驢...

    這種差異在現(xiàn)代還好,有互聯(lián)網(wǎng)抹平差距,古代就不行了,除非天資絕絕,不然一切做事想法都來自身邊人的言傳身教。

    比如顧正歌,雖然他是個農(nóng)村娃,但他和其他人不一樣,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有在有錢人家照顧過少爺?shù)陌⒓遥痛髴羧思页錾淼睦钐虒А?/br>
    本人也不錯,有自己的不甘和思量,還很聰慧上進。

    眼光嘛...能看上他陳舟的人,自然是不差滴!

    “哼哼~”

    陳舟不知名的高興。

    高興完又開始惆悵,無比痛恨自己為啥就是跨不過那道坎。

    顧正歌多好的人啊,娶他絕對不虧!

    但是...但是...他要把顧正歌擺放在什么位置上呢?

    當女人,讓他做妻子?

    總覺得委屈他,雖然他本人可能并不這么認為。

    當男人...去你媽的吧,委屈自己了!

    他心里那桿子秤,一頭寫著男,一頭寫著女,長著顧正歌五官的小球在上面滾來滾去,卻始終不肯落在其中一個托盤中。

    最后滾動速度太快,球和秤一起崩成了渣渣,炸得他心力交瘁。

    說到底,陳舟的問題在于,無法合并兩個世界的兩性區(qū)別,導致自身出現(xiàn)了一種性別迷茫,這種迷茫又直接和顧正歌本人掛上了鉤...

    “小問題小問題,很快就能解決!”

    雖然完全無頭緒,但人,還是要鼓勵自己。

    陳舟散步回到老舅家,那些人還在拉家常,他不想聽,干脆躺炕上瞇了一會。

    劉老舅家整潔程度也就那樣,比劉阿家收拾的強點有限,被褥什么的都帶著洗不干凈的陳年污漬,該有灰的地方一點不會少,不過能看出為了見人,擦過桌子,掃過地面,院子都收拾過。

    那兩個小孩似乎是看他和氣,有點纏上他了。

    大大咧咧那個不想他睡覺,想讓他給自己講故事,坐在床邊笑嘻嘻捏他的鼻子。

    陳舟困得不行,腿還酸,面對兩個送上門來的小丑兔也不客氣,伸長自己的腿,指揮他們一邊一個給自己錘:

    “先把哥伺候好了。”

    兩個小孩趕緊給他捏小腿放松。

    沒什么章法,勝在力氣不小,把緊繃的小腿完全揉開了,疼的陳舟嘶嘶哈哈,本來設想的邊按摩邊睡覺也進行不下去了。

    “小點力氣成不?”

    “哈哈!”

    林舅慈聽到他們的笑聲過來看了一下,眼睛一動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到客堂就跟劉阿家說:

    “陳舟還沒說親呢吧?”

    劉阿家搖頭。

    “那你看小遠怎么樣?”

    小遠,就是那位大大咧咧的小屁孩。

    劉阿家藏不住事,臉色頓時大變,剛想拒絕就聽林舅慈說:

    “我知道小遠長得不好看,但你想,咱們兩家結(jié)親不省錢嗎?我還得養(yǎng)小遠幾年才讓他出門,這幾年你把老二的事情料理了,也就剩不下多少錢了,正好——”

    “不正好!”

    垂死病中驚坐起的陳舟打斷了那位異想天開的林舅慈,指著劉永遠說:

    “這是我親表仲,我下不去手啊!”

    一句話,嚇的劉阿家魂飛魄散,羞的劉永遠不敢見人,氣的劉老舅火冒三丈。

    只有那位林舅慈,愣了一會之后哈哈大笑:

    “行,聽你的。”

    陳舟松了口氣。

    一口氣還沒吐到底,那位林舅慈又開始語出驚人:

    “其實我娘家還有幾個小哥....”

    “......”

    陳舟表示,回去就他媽娶了顧正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