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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修羅場被壓在洗手臺上

    聞汐唱完華榮廣場的下午場快五點了,從商場出來熱氣一下子撲到臉上。

    太陽跟個咸鴨蛋掛在天邊,黃得流油,更顯悶沉。

    她琢磨著先找個肯德基先坐一會,晚上那場七點才開始,提前去那也不過坐著發呆。

    剛走出幾步便看到路邊停著輛眼熟的黑色轎車,許凡州靠在車門上,身影俊挺,察覺到動靜后轉頭。

    “.....許師兄?!甭勏q豫著走近,“你怎么在這?”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不應該和其他朋友在酒店慶祝嗎?

    許凡州沒說話,那雙凝著她的眼漆黑而幽深,幾秒后笑了笑:“怎么,拒絕我之后連生日都不好意思來參加了,禮物還托室友帶來?!?/br>
    他聲音溫潤如舊,聞汐卻覺得有些尷尬:“很抱歉,許師兄,我今天真的有點忙,從下午開始....”

    話沒說完便聽到一聲嘆息:“聞汐,我以為我們還是朋友?!?/br>
    聞汐抬頭。

    “我不打算當什么癡漢,被同一個女孩拒絕那么多次也懂得知難而退,不過,”

    他頓了下,眼里笑意閃爍,“就因為這樣連我生日聚會都不來,會不會太過分了?”

    他話里寬和大度,些許調侃。聞汐松了口氣的同時也覺得有些囧:“我晚上....”

    “晚上那場我已經去櫻花屋幫你請假了?!痹S凡州溫聲打斷,拉開車門,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明顯是有備而來,聞汐嘆了口氣,坐進后車座。

    車子沿著擁擠的四環緩緩而下,兩邊行人匆匆,白楊樹一排排往后退,如流線飛速。

    兩人各坐一角,音樂緩緩流淌而出,混著溫度適宜的冷氣,讓人漸漸放松下來。

    聞汐突然想起了什么,心里 “咯噔”一下。

    她低頭看著攪在一起手指,試探開口:“聚會上都有誰???”

    許凡州手搭在腿上輕敲:“都是你認識的人,室友或是學生會里的朋友?!?/br>
    輕輕的“哦”了一聲,揉碎在纏綿的音樂中,歌聲漸消,只剩伴奏越來越低。

    “那,昨天在學校偶遇的那個弟弟.....”少女垂著眼,似是隨口一問,“他應該不會來吧?”

    許凡州挑眉,仿佛在驚訝她今天的反常,然后淺笑搖頭:“那小子野得很,對這樣中規中矩的聚會沒興趣。”

    突突跳動的心臟回落胸腔,聞汐輕輕地呼了口氣。

    只要他不來就好。

    車子最后駛進一家酒店,外觀如帆船,高聳屹立。

    看得出來許凡州是這里的常客,剛停下就有服務生主動來拉開車門,態度恭敬。

    進包廂后才發現別有一番天地,極為寬敞且設有小隔間。

    大廳長桌上擺滿食物酒水,邊上還立著個七層蛋糕塔,一面墻設計成落地玻璃式,望出去燈火璀璨。

    眾人聽到門邊動靜后紛紛轉過頭來,起身作勢要算賬。

    “總算把今天的壽星盼來了!”

    “你他媽丟下我們出去,于心何忍?”

    ……

    目光似有似無瞥向聞汐,隱有曖昧,或是冷嗤。

    聞汐沒表示,趁他們圍上來的時候溜到室友那邊,耳邊剛聽到許凡州若有若無的回應,她已經被溫恬恬拉在沙發上數落了一頓。

    說她再不做代送禮物的這種事了,許師兄那眼神仿佛泛著冷氣一樣,看著她兩心里突突的。

    聞汐也覺得過意不去,任她兩埋怨的同時也打量了下周圍。

    的確,來的都是些老熟人,有幾個師姐還是和她同系的,正和幾個男生圍了兩桌砌長城。

    坐了沒多久便開始切蛋糕,二十多個人圍著長桌,聞汐本想站在一邊當個盆栽。

    沒想到突然響起一聲高亢的聲音:“聞師妹,你站在那做什么?”

    轉眼看去,是許凡州的室友高越,嘴角帶著惡意的戲謔,“你今晚還沒給壽星說生日快樂吧?趕緊趁切蛋糕前說一聲啊?!?/br>
    然后,人群中自動給她讓了條道。

    聞汐呡了下唇,這人對她一直存有敵意,無外乎是覺得她欲拒還迎,吊著許凡州,每每路過還要諷刺她兩句,半年過去,從不間斷。

    久而久之,聞汐也記住了他。

    許凡州微蹙眉頭看向高越,正準備開口,聞汐已經走上前:“許師兄,生日快樂?!?/br>
    聲音不急不緩,根本不理高越的挑釁,后者有些氣悶,似拳頭打在棉花上,生出幾絲說不清的煩躁。

    那眼尾上翹的桃花眼下,是如初見的清冷,點到為止的友好。

    許凡州笑里有些苦澀,在眾人的喝彩聲中,蛋糕被切成一塊塊,還未遞出去。便聽到包廂門被推開,隨之響起一句懶洋洋的聲音。

    ——“州哥,不夠意思啊,過生日都不帶叫我們幾個的?!?/br>
    聞汐背脊瞬間僵住。

    眾人都依聲望去,背過身的都轉了過來,唯有擠在中央的那抹嬌小身影,背光而站,米色裙擺在人群縫隙中若隱若現。

    “你們怎么來了?”許凡州頗為無奈。

    不是蔣毅還有誰,他身后還跟著洛嚴松和姚振。

    “來送禮物啊?!笔Y毅甩了甩手里的車鑰匙扣,正是許凡州半年前在他車庫里看中的那輛,當時死活不給。

    許凡州輕笑睨過去:“你舍得?”

    “當然。”話雖是對著許凡州說,眼眸卻看向遠處背對著他,隱匿在人群中的少女。

    聞汐身側的拳頭早已隨著那一句句散漫的語調蜷緊,在腦子一片空白之后,她居然還能冷靜下來思考。

    如今她沒戴眼鏡和口罩,突兀的跑動只是更加引人注意。

    所以安靜呆在原地,趁他和外圍的人寒暄時偷偷跑到衛生間。

    或許,一切都風平浪靜!

    少女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來,一時興起,或是想起昨晚并非夢,這些她都無從知曉。

    她只知道,她暫時不想看到那個人,至少現在。

    然而對面的人顯然不給她這個機會,他插著兜,直接走了過來。

    近一米八五的個子,高大挺拔,無形的氣勢撲面而來,這里的人都認識他,或有耳聞,自覺給人讓了路。

    板鞋聲,一步一步,厚重而沉悶,仿佛踩在聞汐心上。

    少女指甲都陷進手心。

    蔣毅不動深色瞧著,似要故意凌遲她,和對面許凡州寒暄了好幾句,才仿佛注意到旁邊站著個人,似笑非笑地轉頭:“這位是?”

    隨著那一聲尾調上揚的詢問,聞汐呼吸驟緊,被頭發遮住大半的臉蛋不知是白是紅。

    “這是聞汐,你的同校師姐。”許凡州這才想起來,介紹道。

    幾道視線同時落在聞汐頭上,她幾乎是大義赴死的凜然。

    不過是早點認出來罷了,從昨晚莫名其妙抓住那刻,聞汐就想過這一天,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當他就是一個學弟,她也不欠他什么,她沒必要躲!

    可當轉過來,對上少年如獵鷹般,牢牢攫住她的目光時,聞汐心都顫了下,立即移開眼。

    她的一切反應都映在蔣毅漆黑的眼中,少年勾起嘴角,“啊”了一聲:“原來是小師姐。”

    “請多指教!”

    他語調欠欠的,聞汐還沒開口,后面的話被姚振搶了過去。

    “這不是吉他西施嗎?”

    眾人詫異看過來,然后便在落座酒桌后聽到了這段故事,洛嚴松描述得繪聲繪色,添油加醋,時而姚振再補兩句。

    而蔣毅,只看著對面的少女,眼神似迷醉的烈酒,一片濃稠。

    許凡挑眉,眼神落回聞汐:“沒想到你們居然提前認識了?”

    聞汐扯了扯唇,那弧度都不能稱之為笑:“每天客人很多,我也忘了?!?/br>
    話音剛落,對面那道目光倏地冷了下去。

    好在長桌周圍坐滿了人,話題一轉,便聊到其他地方去了。

    聞汐全程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不用抬頭都能感受到斜對面那人直勾勾盯著她,各種情緒或有之,她連拿個刀叉都覺得燙手。

    她正準備找個理由離開,不知是誰問了句:“毅哥,你臉上咋了?”

    眾人直突突看過來,只見坐蔣毅旁邊的姚振指指少年的右臉頰。

    剛才在車上還沒發現,現在燈光璀璨,細看才發現他側臉深處有幾個淺淺的指印,仿佛被什么拍的。

    這該不會有什么桃色新聞吧,眾人眼里變得八卦。

    蔣毅舌頭抵了下昨晚被打的地方,往后一靠:“被一只貓咪抓的。”

    他看向對面不曾抬過眼的少女,意味深長地拖著腔調:“所以才要早點打算把她抓回去,一點點補償回來?!?/br>
    然后在別人不解的眼神中,轉向許凡州:“州哥,你說是不是?”

    許凡州蹙眉,還沒回應,只聽見“蹭”的一聲,聞汐突然站了起來,在眾人看過來的目光丟下一句去衛生間,就跑出包廂。

    走廊里的光昏昏沉沉,無數壁畫在她眼前飛速劃過,聞汐不知道自己離了多遠,只記得不停往樓上跑,確保沒有任何人發現后才跑進了角落的衛生間。

    門一關,僵硬的身子直接往下滑,蹲在了地上。

    她沒料到蔣毅這么大膽,當著眾人的面說這些,如果還待在那,那狂妄自大的瘋子不知道還要說些什么。

    聞汐靜靜盯著地上的白色瓷磚,一圈一圈的光暈在里面打轉,她腦子也是暈暈沉沉的,暫時不知道怎么辦的少女只想回宿舍,安靜待著,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管。

    于是聞汐拿出手機給許凡州發了個微信,說她有事先回學校,吉他先放他車上。

    然而剛出衛生間便看到墻邊斜靠著的少年,似目光極有侵略性地盯著她,跟守株待兔的狼。

    聞汐不自覺往后退,還沒跑幾步便被攔腰抱起,強行被他抱進對面的洗手間。

    男廁沒人,她被少年放在干燥的洗手臺上。

    蔣毅將維修牌子扔門邊后,直接將門鎖死。

    聞汐還沒來得及下來,便被一股力道用力往下摁。

    身后是凹槽,少女驚叫一聲,反射性拽住他,蔣毅卻故意順著力道往下,兩人交疊的身子往凹槽倒去。

    吻隨之重重落下。

    兩只大手護著她的腦袋和腰部,直接和大理石摩擦碾壓。

    聞汐沒覺得疼,可這姿勢極為無助,只能仰著頭承受他的一切,連掙扎都沒有辦法。

    少年氣息極重,下嘴也重,薄唇緊貼著那片紅潤,舌頭在她嘴里攪得天翻地覆,嗚嗚呻吟越來越弱。

    聞汐脫力到極點,只能任他為所欲為,那抵在他肩膀的手與其說是推拒,不如說是攀附,攀附自己唯一的支撐點。

    蔣毅吻得很是瘋狂,哪怕手背碾壓上道道紅痕,他都未曾放松半分,鼻尖肆意嗅著她的香甜,癡迷又滿足。

    在貝齒用力往下咬的前刻少年退了出來。

    “咬我?”薄唇還貼著她,聲音又低又啞。

    蔣毅輕笑一聲,凝著身下大口喘氣的少女:“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咬第三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