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H 側入式抽插(王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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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一片混亂過后,眾人各自散開。趙子矜也依依不舍的被好友朱浩天拉走。 “好了,司馬小姐。”醫生仔細的消毒過后,血已經止住了。其實車茜說的也沒錯,確實傷口不深,貼個創口貼就好了。我點點頭,示意可以了。 “司馬小姐,既然已經處理好傷口,就請您進到船艙里換件衣服吧。”王霖不失主人風范的跟我提議道。 她身邊站著的呂晨,身上也是潮濕一片,甚至還在往下滴水。看來也是剛才跳進海里救我的人之一,我朝他點頭微笑,表示感激。不想,呂晨居然把頭扭到一邊,沒有理我。我無語的挑眉。 “韻雪。。我抱你去換衣服?”王牧依然保持著之前蹲跪在我身側的姿勢,扶著我受傷的小腿,抬頭詢問。 我沒有回答,只是踢了踢腳,示意他,本小姐的高跟鞋早在掉入海里的時候,就不見了。他不抱我走,難道還讓我光著腳在甲板上走嗎? 王牧心中了然。連忙從地上站起身,小心的將我攔腰抱起。 剛剛遠離人群,我就開始在他懷里不安分起來,小手在他胸前尋到一粒凸起,用力撥弄幾下,引來他低啞的聲音,“乖,馬上就到了,再忍忍。” 他被海水浸透的襯衫,完全伏貼在身上,完美性感的身材已然呼之欲出。 我自然不會對觸手可及的美味罷手,對他的輕聲軟語般的請求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又去尋到另一邊的小凸起,扭轉撩撥。又引來男人一陣壓抑的輕哼。 “那個小東西還在震動嗎?”我在他耳邊吹著氣,啞聲問道。 “嗯。”他僅從喉嚨里發出了一個單音。臉上露出了絲不正常的紅潤。 我看見他如此的表情,低低的笑出了聲。“呵呵,你還真能忍。” 終于,王牧忍耐著我的一路調戲,穩穩的抱著我快步來到了船艙后側的豪華套間。 他把我輕輕放到床上,轉身去一旁的柜子里找衣服。見他很快就找出了一條淡紫色的露肩晚禮服,遞給我。 我有些不悅的挑眉道:“看來,你這里總會給女人準備落水后的衣服嘛。” 王牧臉上閃過一絲驚慌,連忙解釋道:“不,不是的!這是我堂姐的衣服。” 聽到他的回答,我更是嫌棄的皺眉:“我才不要穿別人穿過的。拿走!” “王甫已經命人去買新的了,可至少需要一個鐘頭。還是把這件先穿上吧,免得著涼了。”王牧好脾氣的勸道。 “哦?或許,我們可以在船艙里先做點別的。。”我淡淡的說。 王牧居然耳根泛紅,點了點頭,柔聲說,“好。”然后就開始無聲的脫起了衣服。 我啞然。其實我真的沒他想的那么。。那么急色。只是單純的想找點事情做而已。 不過,既然美男在前,而且還是個如此乖順聽話的樣子,讓我也不忍心推遲,于是默認了。 直到他脫到只剩下丁字褲,我才讓他停下。 眼光向他那處掃去,果然是個直男。無論后xue怎么樣的被跳蛋震動侵擾,只會給他帶來身體上的不適,并不會使他產生一絲情欲。 而有趣的是,在我的目光注視下,他下面的roubang卻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蘇醒,抬起頭來。 “把你后面的跳蛋拿出來吧。遙控器都丟了,再放里面,我也沒什么樂趣。”我懶懶的說。 “好。”他動作緩慢的把手探到身后,緩緩地把插在后xue里一天的跳蛋拽了出來。隨著他的動作,額頭也有冷汗冒出,表情更是滿是隱忍,想必是疼得很。 我微微皺眉朝他手里剛剛取出來的小東西一看,居然上面滿是血跡,有的是新鮮的還在往下流淌的鮮血,有的是已經干涸的。 頗為驚訝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難道只為了引起我的好奇心和注意力嗎? 我的表情被他看在眼里,他如今已經是全身赤裸的站在我面前。 他跨前一步,改站為跪,此時已是全身赤裸,在我眼前毫無半點保留和遮擋。 他溫柔的輕聲說:“剛才在快艇上,不小心讓你落水,還受傷了。現在你看見,我也受傷了,還流了這么多血。你是不是可以原諒我了?”他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優雅又緩慢的對我似哀怨似撒嬌又似懇求的,款款道來。很難不令人心動。 “好,如果你能讓我高興,我就原諒你。”我回視著他,露出一絲淺笑,眼底已然染上一絲情欲的光芒。 王牧自然不會錯過我眼中閃過的欲望,他保持著跪姿開始溫柔的幫我一件件褪去身上的濕衣。 兩人終于坦誠相見,像兩個新生嬰兒一般。 兩具赤裸的身體側躺在床上,交織纏綿,女人嬌喘連連,男人則內斂的悶哼不斷。 沒有yin詞浪語,只是深深淺淺的溫柔抽插。下體與下體的連接和碰撞,給了王牧極大的滿足。他側身摟抱著司馬韻雪,以側入的方式緩緩插入她的花xue,快速連根拔出,復又緩緩插入,反復如此,直磨到女人呻吟出聲:“嗯。。快點。。嗯。。” 男人低頭去舔吻女人的嘴唇,請求女人能與他接吻。 他知道女人一向不喜歡與男人們舌吻,或者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他們這些個過客不配與她舌吻。 不知怎的,此刻的男人像是個執拗的孩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般,不停的親吻女人的唇角,舌尖早已把女人的嘴唇舔得濕潤紅腫。他還從未與女人真正的親吻過,即使偶爾被恩賜過一個吻,也只不過是敷衍的蜻蜓點水般的嘴唇碰撞而已。 他想要一次真正的舌吻,深吻。王牧心想。 好像只有得到了女人的深吻,才能證明女人對他是真的喜歡一樣。 “嗯。。快點。。動。。再插深一點。。”女人被王牧身下的緩慢抽插,故意繞過G點摩擦,撩撥得心癢難耐。已經主動的貼近男人的roubang,搖擺著臀部,用花xuetaonong。 “求你。吻我。。我全給你。。。”王牧不忍女人在極樂門前徘徊而不入,他沙啞的邊吻著女人的唇角,邊誘惑的懇求。 終于,女人受不了誘惑,張開口伸出舌頭,侵略性的探進王牧口中,在他口中奮力攪動與他的舌共舞。 “嗚。。嗯。。”女人的深吻帶給王牧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心中的喜悅與歡愉已經勝過rou體。他信守承諾的加快了身下的攻勢。快速抽插,直到把女人推到頂峰,才伴隨著女人興奮的喘息聲噴射而出。 --------- 王霖拉著呂晨走到艙門外的時候,正好聽見里面傳來的我舒服的低吟聲和王牧的悶哼。兩人停下了腳步。 王霖是來找我們去大廳參加王甫的訂婚宴的,貴賓和親朋好友們都已經陸續入場,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個司馬韻雪,還真是個妖精。之前的花邊新聞就不斷,如今居然在這種時候,還纏著王牧做這種事。哼,真是連妓女都不如。”王霖憤恨的說道。 “如果司馬小姐連妓女都不如,那么可比得上我這個牛郎?”呂晨一句話把王霖堵了回去。 王霖一驚,忙急著解釋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嫌棄你是。。” “算了。”還沒等王霖說完,呂晨就不悅的轉身準備離開。可是手卻被王霖一把拉住。“等等!呂晨,你別生氣!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這時候房間里傳出了一個慵懶的女人的聲音,顯然是剛剛得到滿足,聲音還有些低啞。“誰在外面?”我剛剛被推到頂峰,嬌喘了一陣。聽到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于是出聲問道。 “韻雪,你等著,我去開門。可能是你的衣服送到了。”其實王牧雖然釋放過一次,可那里或是因禁欲太久,還半硬著,只是見我已經舒服了,又被門外的人打擾,便強忍著身體的欲望,低聲的詢問我。 “恩。”我簡單的恩了一聲,對他自己的問題視而不見。我找情人的意義只在于取悅我,而不是取悅他們自己。既然我已經滿意了,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做下去。 王牧得到我的回答,立即翻身下床,快速的把衣服套在身上,顧不上那里的腫脹,也迅速的穿好了褲子。才把門打開一條縫,不想讓門內的春光外泄。 “堂姐?”王牧見到門外的人有些驚訝。因為本以為是有人送來買好的衣服呢。他敏感的發現門外兩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怕影響到門內的佳人,于是推門出來,反手又把門小心的關上。 “堂姐,你和呂晨,這是?”王牧關好門之后,向來人問道。 王霖強自鎮定下來,面無表情的冷聲說:“訂婚宴馬上開始了,我們來找你和那位嬌客去赴宴的。”語氣顯然并不是很好。 “好,等給她買來的衣服一到,我們就過去。”王牧溫文爾雅的回答。 同是男人,站在一邊的呂晨自是第一眼就發現了王牧衣冠楚楚之下,褲子那處明顯還支起來的帳篷。不知為何,他也沒好氣的擠兌了一句:“王霖,咱們還是別在這打擾他們的好事了。”說著話的時候,眼神還故意的向王牧下身掃了一眼。 王霖順著他的眼神一看,也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更加不好,轉身準備離開,不過離開前還不忘對自己的堂弟加一句奚落和提點:“那女人就是個妖精,今天我看王甫看她的眼神也很不對勁。你們兩兄弟可別因為一個妖精傷了感情。” “誰說我看司馬小姐的眼神不對勁啊,堂姐?”王霖的話音剛落,就見著正從對面向這邊走過來,手里拿著一件晚禮服和一雙高跟鞋的準新郎王甫。王甫臉上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挑眉看著王霖等待她的回答。 王霖見背后說人的話,被當事人當場抓包。雖然有些羞惱,但還是鎮定的說:“這是事實。剛才三嬸還來問我,你們兩兄弟是不是都對那個女人有意思。”王霖的三嬸就是王甫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