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陸偷偷說我喜歡你
書迷正在閱讀:GB合集、春光絨絨、Sors(西幻NP)、愛意、被玷污的師尊(雙性NP)、黑鳥、孕期ABO、郝色君子、零零散散、禍起(哥哥弟弟我都要)
雖然沒什么好躲躲藏藏的,喜歡就是喜歡,但驟然被不太熟的人發(fā)現,陸緒風還是嚇了一跳。他回了陳弈名兩個問號,不打算就這么承認。 “別裝了,上一次我就發(fā)現了。” “……” “我就想問一下,謝懷信有什么好的你那么喜歡他。” 陸緒風滑屏幕的手驟然停下,飛速地在聊天框打下“謝老師就是哪里都好”,又覺得實在幼稚,把這些字刪了個干凈。 “怎么不表白?” “我現在還配不上老師。” 陳弈名發(fā)來一個無語的表情包,“陸緒風,你整天跟著他腦子都跟壞了吧,你又年輕又好看,哪配不上他了。” 年輕和美貌確實是一個omega最重要的本錢,可陸緒風從來沒拿這套標準衡量過自己,他心氣高,比起長相更驕傲自己的腦子,憤憤然發(fā)了個“你懂個屁”過去。 “要我說,你就放棄了吧,據我觀察,謝懷信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歡。” “?” “你跟他這么多年,你見過他對那個omega動心嗎,別說動心,我都懷疑他發(fā)育不健全,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他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陸緒風一時語塞,他確實也從來沒聞到過老師的信息素,以前他以為那股總是圍繞著謝懷信的檀香味就是他的信息素,可他作為omega從來沒有被引發(fā)過什么生理現象,想來那可能只是外物散發(fā)出來的的味道。 但他還是咬牙切齒地回復道,“老師就是beta我也喜歡。” “……那我奉勸你抓緊,老爺子可是在給他物色對象了。” “……知道了。” “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br> “?” “但我有個條件,如果他不要你的話,你要和我在一起。” “哈???” “我喜歡你啊。” “你喜歡我什么?” “我喜歡你因為你是陸緒風,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心里癢癢的,想親你一口。” 陸緒風想象了一下陳弈名吊兒郎當地說出這番話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還是比較相信陳弈名是在逗他玩。 “真的不需要我?guī)兔幔琣lpha最懂alpha了。” “不!用!了!謝!謝!” 雖然拒絕了陳弈名的幫助,可陸緒風還是認真地開始思考如何向老師表達他的心意,以及,老師會不會有那么點可能也喜歡他呢? 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他除了工作就是在想這個問題,有的時候連謝懷信叫他的名字都沒有聽到。“陸緒風。” 謝懷信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他面前,指節(jié)敲了兩下桌面。“想什么呢,跟我去見人。” 陸緒風條件反射地站起來,忙不迭地答應著,謝懷信走得很快,他匆匆忙忙收拾好包追上去。兩人站在電梯前看著顯示屏上的數字一點點攀升,“緒風,你最近在忙什么?”謝懷信問道。 陸緒風掏出手機備忘錄,“您星期一交給我的那個case快寫完了,昨天的那個ppt做了一半,還有——” “我不是說這個,” 謝懷信看看表, “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除了工作,你最近在忙什么。” “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 陸緒風不假思索地說,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但他真的很想試探一下。 “你才幾歲?” 謝懷信皺著眉看他一眼,“也對,你是omega。” 陸緒風試圖從他的老師臉上看出一些除了作為他的老師以外該有的表情,但是什么都沒有。 “老師您呢,有喜歡的人嗎?” “沒有。” 電梯門開了,謝懷信走進去,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陸緒風站在他身后,不知道該對這個結果感到開心還是失望。 說來這還是謝懷信第一次帶陸緒風來這種飯局,以前謝懷信總是說不需要,被陸緒風磨了好久終于松口答應讓他學習學習人際交往。 今天謝懷信是約了天域的老總吃飯,天域是科技行業(yè)的新星,謝懷信一直在尋找一個契機,好進入這個行業(yè)分一杯羹。路上謝懷信又跟陸緒風確認了一遍他有沒有臨近發(fā)情期,如今的醫(yī)藥水平發(fā)達,法律也很嚴格,一般不允許在公共場合發(fā)情或是誘導別人發(fā)情,臨近發(fā)情期的alpha和omega必須要待在安全的地方。 陸緒風分化后還沒有跟任何一個alpha有過結合,因此發(fā)情期的反應并不嚴重,但即使是這樣,能像陸緒風這樣出勤工作的omega也不多,往往年紀輕輕就和alpha締結婚約而后在家相夫教子。因此為了讓自己不和大多數omega一樣碌碌無為,陸緒風必須要保證自己不會受生理本能的驅使。 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天域老總握手的時候,謝懷信還是謊稱自己的助理是個過分英俊的beta。 飯局上難免要喝點酒,開始兩位老板還推杯換盞,好不熱鬧,漸漸的天域的助理就自然地拿過酒杯,替老板喝起來,陸緒風看在眼里,卻不知道該不該學著點。畢竟omega不能多喝酒,酒精會擾亂omega體內的信息素從而導致發(fā)情期提前。正想著,一小杯酒已經遞到了他的眼前,他順著握著酒杯的手對上beta助理的視線,那位助理一看就對這種場合駕輕就熟,滴水不漏地說著恭維的話,陸緒風咬咬牙伸手去接那杯一看度數就不輕的白酒,卻在半道摸了個空。 謝懷信不著痕跡地劫了那杯酒,說我家助理酒品相當差,我怕他喝多了出洋相,說著仰頭喝了個干凈,對面配合地開了個玩笑,也就識趣地不再來難為陸緒風。 喝酒果然能打開話匣子,天域的總裁講起科技行業(yè)的現狀和內幕滔滔不絕,不多時已經和謝懷信稱兄道弟,邀請他合資在行業(yè)的新興地帶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這頓飯結束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地上橫七豎八地倒著一些酒瓶。謝懷信站起來的時候難免搖晃了一下,陸緒風連忙攬住了他,又幫他穿上風衣。 送走了天域的老總,謝懷信被外面的冷風吹了一會兒,已經清醒了一些,看著手表說你今天就跟我回家吧。陸緒風說啊這么晚了會不會打擾到您家里人,謝懷信說不是那個家,是回我住的地方。 路程大概二十分鐘,夜里路上沒什么車,出租車就開得很快。一上車謝懷信的酒勁就又沖上來,但他仍然坐得筆直,抱著胸慢慢合上了眼。車載音響里傳來舒緩的晚安曲,陸緒風終于有機會,偷偷地注視謝懷信打盹的模樣。車里很暗,但一路都有路燈的光打在謝懷信的側臉上,跟上大學那會兒比起來,謝懷信瘦了一些,眉骨便顯得更突出,兩頰也略微凹了進去。 看起來似乎謝懷信睡得真的很熟,陸緒風試探地叫了一聲老師,沒有得到回應后,他小心翼翼地拽了一下謝懷信的衣服,順理成章地讓他靠在了自己身上。酒后男人guntang的體溫隔著衣服傳過來,陸緒風幾乎要被自己的心跳聲吵到耳鳴。 收音機里的音樂剛好播到一首小甜歌的高潮部分,也許是司機需要提神,音響傳出來的聲音很是熱鬧,陸緒風用自以為很小的聲音輕輕說: “老師,我喜歡你。” 說完他就后悔了,好在謝懷信沒什么反應,應該是沒有聽見。陸緒風懷著甜蜜又酸澀的心情松了口氣,就這么僵著身體直到到達目的地。 車一停謝懷信就醒來了,敲著額頭從陸緒風肩膀上起來。陸緒風打開車門下去,一邊活動肩膀一邊跑到另一邊給謝懷信開門。 謝懷信自己住的地方在一個中高檔小區(qū),房子并不大,但相當整潔,甚至會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這里長期居住。謝懷信給他指了客房的位置就自己洗漱去了,陸緒風把包放在地上,先去廚房轉了一圈,冰箱里的的東西乏善可陳,常用的餐具都是一人份的,臥室的門沒關,陸緒風悄悄往里張望,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大床上倒是有兩個枕頭,不過也不能說明什么。 謝懷信洗得很快,出來后又去找了一件睡袍給他,說他這的衣服陸緒風可能穿不上,可以先把衣服丟洗衣機,烘干了明天繼續(xù)穿。 陸緒風跟謝懷信道了晚安,脫衣服洗澡。剛有人洗過澡的浴室蒙著水汽,陸緒風卻聞到了一股木材燃燒的味道,混跡在檀香味中,他揉揉鼻子,沒再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