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自請成為孕罪奴,初入孕奴區的訓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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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調教師將準備好的豐盛早飯親手喂著姜奕姝吃完,終究是沒有將姜奕姝從籠子里放出來。沒過多久,一輛黑色的箱型貨車開進了姜奕姝的小區,調教師用黑布將籠子遮住,讓人將籠子運進了貨車里。一陣顛簸,姜奕姝聽到了幾聲“咔噠”的聲音,籠子便被妥當地固定好了。調教師的離開讓她有些慌張,車子緩緩啟動,面對未知的未來,這兩天的體驗給她些許安定。車子開開停停,仿佛是去接了好幾次人。姜奕姝在黑暗地貨車箱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到她再見光明,已經和五個孕奴、一個調教師一起身處在一間類似于接待室的房間里,純白色的商務裝修,要不是他們赤裸著、帶著項圈跪在地上被調教師牽著,她都覺得這里是某個面試的等候區了。 很快一個調教師走了進來,兩位調教師交流了一下,新來的那位逐一翻看著孕奴們的項圈確定奴的信息無誤后,說道:“這里就交給我吧,這次奴規矩立得不錯啊!” 另一位調教師笑笑,便離開了。留下的調教師握著牽引繩解,讓眾奴低著頭規矩地跪在面前,一一審視了孕奴們的跪姿后,才說道:“很不錯,相信你們都已經很了解作為奴隸的規矩了。今天之后,你們就要開始學習如何成為孕奴,把你們的向所有的jiba和jingye打開,成為jiba的奴隸,承載jingye的器皿。” 調教師拿著鞭子在眾人之間一邊踱步一邊繼續說道:“孕奴區沒有多余的規矩,不出意外你們的余生將在這里度過。在這里的生活區你們基本不會被牽引,一旦出去必須在有調教師陪伴牽著,否則一律視為逃奴,以罪奴的身份接受懲罰。” 說道懲罰,調教師一人一鞭地打在了眾人的背上以示警戒,聽到大家的道謝后,拉了拉牽引繩,示意他們擺出爬行的姿勢后,一邊牽著眾人前行,一邊說道:“在這里接受調教的孕奴們一般分為三類。首先是孕幼奴,和你們一樣,都是身體還沒有完成調教的孕奴。他們是沒有資格接觸真的jiba和jingye的,只允許在尿道調教合格的狀態下,接受尿液的洗禮,在日常調教中通過氣味來培養對jingye和jiba的依戀和渴望。” 行走間他們來到了孕幼奴的調教區和休息區:“孕幼奴還有著比較重的羞恥心,為了避免過于激進的調教傷害到幼奴的心智,一般調教都是在相對封閉的環境,逐漸消除奴隸們的羞恥心。我就不帶你們具體觀看了,你們很快就能親身體會了。” “接下來是孕成奴,他們的身體已經完成了調教,可以開始接受懷孕,他們可以得到大jiba的寵愛,可以得到jingye的澆灌。成功懷孕的孕奴必須要保持體型的優雅和孕肚的美麗曲線,而且向所有人展示他們成功受孕的身體,是為受孕是對他們的賞賜,是他們伺候好jiba和jingye才能有的嘉賞。”調教師牽著六只孕幼奴來到了孕成奴們的生活區。 這里一個個單間都是透明玻璃的,可以看到里面孕奴們大著肚子生活的全過程,有的正在挨cao,有的懇求著jiba賞賜jingye,有的被機械手臂拳交刺激假胎與孕體互動,更有的接受腹部的鞭打和虐待。畢竟,為了讓孕奴在懷孕期間也充分認清現在的孕期享受來之不易,認清自己作為奴的身份,必要的責罰和虐腹不可少。而且介于孕奴們的身體特殊,充分的虐腹不僅能讓孕肚變得美麗敏感,更有利于生產。 聽著調教師的接受和房間里孕奴們享受的樣子,被牽著參觀爬行的幼奴們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包括姜奕姝在內的三個孕奴僅僅是看著就已經流了一屁股的yin水。 眾人沒有在成奴區待太久,調教師便將他們帶帶了罪奴區。剛接受調教的時候就必須將警示教育做到好,讓懲罰深深扎入幼奴們的心理,這樣才能讓他們更少的犯錯,或者說不犯致命的錯誤。罪奴區被設置在地下一層,調教師刷卡打開了一扇在普通不過的門后,出現了一條昏暗的走廊,穿過走廊便是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整個通往罪奴區的過程幽暗而冰冷,讓渾身赤裸的幼奴們打了好幾個寒蟬。走道兩邊他們目之所急的地方都放著罪奴們被懲罰的視頻,空孕被虐待zigong、被灌滿春藥jiba就在眼前卻不能被cao、深度清洗身體剝離體內所有的jingye等,有些懲罰孕奴們還尚且看不懂,但是等他們接受一段時間的調教后回想起來,就會從內心感到害怕和恐怖。 來到地下室,一反剛剛的昏暗,整個地下室燈火通明,罪奴們一個個都被綁在刑架上。調教師指著一些在接受空孕(沒有懷孕)虐腹懲罰的孕奴們說道:“這些都是罪責較輕的,接受最短為期一個月的空孕懲罰。比如,在挨cao的時候擅自排泄,弄臟jiba主人,在懷孕虐腹的時候突出jingye主人,沒有好好的伺候好jingye,感受jingye的臨幸。” 調教師在這時放任幼奴們自由觀看,他們聽著成奴們的懺悔,看著他們痛苦地掙扎著,懇求被原諒、被主人寵幸,心中難免有些害怕。雖然還沒有接受調教,他們也能明白空孕是對孕奴們來說是多么難熬和空虛的懲罰,身體將徹底失去被主人掌控的資格,被主人拋棄,這種對失控的恐懼感和空虛感將如影隨形,讓現在的他們想想就覺得整個心臟被人無情地揉捏,一陣陣的犯疼。 看效果差不多了,調教師收了收牽引繩,將他們帶到了地下室更深處。那里的孕奴們被固定在婦科診療床上,他們的小臂和小腿都已經被截去。他們面前被掛著他們永遠也觸碰不到的jiba,對著jiba懺悔著自己的過錯。 罪奴區里這樣的奴隸也就只有8個而已,調教師帶著新來的幼奴們來到這正在受刑的8個罪奴面前,訓誡道:“與剛剛的孕奴不一樣,他們是真正的孕罪奴,他們都是犯了重罪的孕奴,比如懷上真胎而墮胎、為了成為孕奴拋棄了自己的孩子、重欲導致真胎流產。” “你們必須要明白作為孕奴,你們的身體永遠是jiba和jingye的奴隸,能懷上假胎是jingye對你們最大的賞賜,而懷上真胎更是無上的恩寵,你們需要奉獻自己的一切來感恩,而不是像他們這樣自甘墮落!”調教師格外嚴格地說道。 然后,他指著一個腹部隆起正在受孕的罪奴,說道:“空孕的懲罰對于他們來說都過于輕了,他們必須用終身區體會胎兒被拋棄、被撕裂的痛苦。他們完全沒有正常的受孕過程,而是直接植入假胎,他們享受不到jibacao弄的快樂,也沒有jingye的澆灌。他們懷的基本都是多胎、巨胎等,在懷孕的過程中要持續經歷劇烈的虐腹,以懲罰他們對胎兒的褻瀆和罪惡。” 就在調教師說話的時候,那個罪奴的肚子劇烈地動了起來,仿佛里面的假胎要破體而出一般,調教師繼續解釋道:“罪奴懷胎是不被允許享受的,整個孕期都會伴隨著強烈的胎動,會極為痛苦,生產方式基本都是難產,甚至還會有持續幾個月的虐腹延產調教,每次生產后,調教師會根據整個孕期的表現,設置最低為一周的孕空期,作為罪奴的反省期。如果又表現出眾的罪奴,會被允許去幫助選擇難產的孕奴生產,或者會被綁縛成為人體家具,讓孕奴躺在上面挨cao受孕,這是他們接近jingye和jiba最近的時候了,也是最高的賞賜了。” 聽著調教師的話,姜奕姝心理更是害怕,她希望自己永遠也不要來這里第二次。她也墮過胎,雖然是個假胎,她本就是劣胎出生的,她自己明白她身上的罪或許并不比面前的罪奴們小,她感激孕奴區和調教師、咨詢師們愿意調教她、引導她,還給了她伺候jiba和jingye主人的機會。就在她滿懷感恩勵志要好好努力的時候,無意間與一個正在接受延產的罪奴對視了,她有些詫異地看到了罪奴隱忍痛苦的表情在看到她之后的震驚。但等她看清那罪奴的臉后,更是愣在了當場,內心久久無法平復,連調教師的牽引指示都沒有注意到,挨了兩鞭的懲罰才反應過來。 跟著調教師回去的路上,姜奕姝滿腦子都是那個孕奴的臉,歲月雖然在那張臉上留下了痕跡,卻慢慢地與兒時她看的孕奴調教實況的女主角,她母親的融合在了一起。那般相似的臉龐,她應該早就想到的,她的母親如果是一個孕奴,那的確是罪孽深重的罪奴。那她呢,最為罪奴的女兒,感恩?那可笑的感恩,她連感恩的資格都沒有。她應該做的是贖罪,她低劣的基因讓她剛開始做孕奴就已經墮胎了,她還有什么資格大言不慚地要伺候jiba和jingye主人,她應該被直接捆綁在罪奴區,向jiba、jingye主人懺悔,感謝他們對她的垂簾讓她能夠茍活到現在。 內心強烈的罪惡感一直因繞在姜奕姝的心頭,等他們即將走出昏暗的走廊,走出罪奴區,前往光明的時候,姜奕姝還是無法忍受內心的苛責與罪惡,出聲坑求道:“啟稟師傅,罪雌是罪雌母親在重欲時生下的女兒,罪雌從小貪欲,渴望jiba的玩弄,還因為在重欲時受孕,犯了和母親一樣的重罪,師傅憐憫依舊收了罪雌參加調教,但是罪雌自覺不配,不配jiba主人和jingye爸爸的恩賞,求師傅將罪雌留在罪奴區吧!罪雌只配在罪奴區用自己身體贖罪,不配享受任何受孕的快樂。” 在其他幼奴吃驚的表情中,姜奕姝抽泣著向調教師磕頭懇求著。帶新來的孕幼奴參觀孕奴區、完成第一天最基礎的調教任務通常都極為簡單,一般都是由學徒調教師或者是調教師助理完成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整個人也完全處于震驚的狀態。 姜奕姝久久等不來調教師反應,以為是調教師覺得自己的懇求不夠虔誠,自己連成為罪奴贖罪的可能性都沒有。即將要被自己最后的希望拋棄徹底跌入深淵的恐懼籠罩著姜奕姝,讓她更加猛烈地磕著頭,大聲懇求道:“求師傅允許罪雌贖罪!” 沒幾下嬌嫩的額頭已經出現血瘀,幸好有一位正在巡查的咨詢師路過,看到這里即將失控的情形,立刻快步上前,蹲下身用手護住了姜奕姝又要往下磕的額頭,將情緒失控的姜奕姝抱起,瞪了那調教師助理一眼,吩咐身邊自己的助理道:“這五個孩子的首日調教由你接手,你去刑場領罰后就不用來孕奴區了。” 來這里的每個孕奴都是將自己全身心交給了孕奴區,從他們進來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失去了所有重回社會的資本和能力,他們所有的財產歸孕奴區所有,孕奴區的調教師和咨詢師作為他們的依靠,照顧著他們的身心。即便是調教師助理并不太了解孕奴們的情況,面對這樣的事情沒有及時處理,愣在那里,就是最大的過失。畢竟,這里的每一個位調教師和咨詢師都必須熟背這里每一個孕奴的情況。 自然的,當咨詢師看到姜奕姝的項圈后,她的各種信息和心理評估情況第一時間地在咨詢師的腦海里閃現。咨詢師將人抱到了一個單間,溫和的燈光、可口的牛奶很快讓姜奕姝的情緒穩定了不少。咨詢師這才將人放在地上跪好,一邊給姜奕姝的額頭上藥,一邊嚴厲地說道:“看來之前在家里和你說的話都白說了!你就是這么報答賜予你生命,養育你成長的jiba和jingye的?” “罪雌.....罪雌.....不配......”姜奕姝低著頭啜泣地說道。 “倒是個不知教誨的孕體!”咨詢師給了姜奕姝一個巴掌,繼續說道,“真是枉費了jiba和jingye滋養你長大!” “老師?”現在的姜奕姝很是迷茫。 “你本來應該會和你的哥哥jiejie一樣被jibacao到流產,性命不保!因為jiba會懲罰在重欲情況下懷著的劣胎,將他們cao到流產!但你卻是被jiba錘煉的,你的母親最終生下了你。就是為了讓你在這里自愛自憐嗎?”咨詢師繼續嚴厲地說道。 “不是的,罪雌很感激jiba主人的憐憫!罪雌愿意一輩子伺候jiba主人,以報答jiba主人!”姜奕姝急切地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想法。 “給我牢牢記住這個想法,把自稱改了,大聲說十遍!”咨詢師命令道。 自己說出來的話總是比聽到的要來的容易讓自己相信,姜奕姝在大聲說完十遍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那么多的負罪感,整個人稍稍放松了下來。看到疏導起了作用,咨詢師繼續說道:“因為墮胎和劣胎的身份,你會在接下來的調教中那個接受最嚴苛的重刑調教以示懲罰,你的達標標準也會比別的奴隸嚴格,我希望你好好努力!” “孕雌會努力的!”姜奕姝內心的消極漸漸被撫平。 “好孕體,由于你只有一個月的封閉調教時間,如果你能在這個月內順利完成調教內容,就讓你和你的母親見個面如何?”咨詢師拋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 “不要!孕雌不可以給母親增添麻煩!”最然很想再見母親,但是姜奕姝也明白罪奴調教是更為封閉而嚴苛的。她不想昂因為她的私欲讓母親罪上加罪。 “無妨,你的母親很努力,連續五年里都很好地完成了罪奴的懲罰調教,并且一直主動要求加刑,放棄了所有的獎勵。這點上你們母女真的很像,這對你成為一個好孕體很有幫助。你的母親也值得一個獎勵。”咨詢師撫摸著姜奕姝的頭,溫和地說道。 “多謝老師垂愛!”姜奕姝親吻著咨詢師的鞋子作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