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奴隸的女礦工們
城鎮首富何家,百年前占了先機挖礦發財,逐漸坐擁全鎮最大礦場,后續還發展起了養殖農場,加工工廠,雇著數千名工人,可以說是鎮子里頭半數平民都靠著何家工作糊口。 不過,何家人能最終掌控整個鎮子的命脈,不僅是靠買賣發財,而是造了個黑礦。 原本鎮民都以為礦場好發財,一個接一個懷著盼望簽了契約賣給何家工作,但都沒想到,進了何家場,就是等同直接把整條命都賣給了他們,自己是糊了口,卻再也沒有了自由。 鄉鄰鎮民們眼瞅著何家蠻力壓制整座城鎮卻無能為力,因為賺到錢的人閉上了嘴,賺不到錢的人也張不開嘴,漸漸的這種肝膽楚越的關系一直持續到了現在,就算是何家人直接把腳踩在自己頭上,也沒人敢說一句話。 而因為有了祖宗靠山,何家后代也是一代比一代活得囂張跋扈,鎮民背地怨聲載道,但自己的命根都被何家握在手里,誰都不知道該拿他家如何是好。 直到有一天,百姓們總算是盼來了一線轉機,何家礦場內,某個女礦工挖出了一個寶物。 此名女礦工,在本鎮長大,成年了以后去了城鎮外邊讀書工作,生意失敗又回到了家鄉,抱著挖掘機遇的念頭進了礦場,最后與其他礦民一樣無法逃離礦場。但她與其他有著同樣遭遇的工人們不同的是,她去過外頭的世界,讀的書也更多。 她將寶物偷偷藏了起來。而何家為了防止礦工偷拿礦內私產,在礦工們上下班的時候都是要全體搜一遍身的,這名女礦工只能忍著難受將東西塞進了下體。 可誰能料到,好巧不巧,當天是個心懷不軌的工頭來值班,看到了此女礦工雖說樣貌年紀都毫無長處,破布舊衣下卻也能隱約看出身材的起伏,于是他咽咽口水,把正在排隊等待搜身的女工直接拉到了一邊角落,扒了人的衣服就準備開干,隨后猛一挺身,陽物頭子就碰到一顆硬物,給他疼地直接把女人甩到一邊。 工頭一邊喊著“哎喲”,一邊又把面色蒼白的女工撿回來,這次換成了手指插入她yindao處,一下挖出一顆黃色石子。 旁邊看熱鬧的人一瞅,好像是金子。 何家礦產里偶爾是會挖出這些東西,百年前這里是有金礦的,幾乎已經被挖光了,沒想到這次被一個女工給挖到了。 此女工最后被帶去懲戒處,礦產里所有工人都默默注視著事情原委,并不敢出聲。 女工挨了一頓打,原本是要被卸了手腳扔出去的,耐不過她熬著滿身傷痕又哀聲懇求,最后再賣了一次自己的身體,才被留了下來。 夜深人靜,幾個農婦和女礦工帶著一些食物和傷藥來到了一身傷的女工歇處,那名女工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慢悠悠地從肛門里掏出了一顆發著紅色暗光的東西。 第二日。 何家孩子有一堆,其中一個正值年少氣盛的少爺,名叫何瀨,剛到成年,花樣美貌,身高體壯,性格也高傲,同時是一堆孩子里最有出息的。都說這位少爺,是何家后輩里最被期望的繼承人。 這日,他一如往常,在書房里一邊看書,一邊等待著教書老師上門,隨后卻等來了一位沒見過的女老師。 看起來年到中年的女人穿著舊衣,提著一本書,與平時他那些打扮矜貴,也總是將書本裝在昂貴箱盒中包裝好的年老男性教師看起來完全不一樣。他立刻感到奇怪,隨后瞧見女人臉上甚至還有著隱隱傷痕。 他剛要問話,面容平靜的女人先開口,“今天老師們都有事,我是何家下人,年輕時在外讀過書,今天過來代班。” 男孩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下人給我教書?”的傲慢表情,女人在心里嗤了下,又道,“只是過來代班的,少爺可以不聽我的話也沒有什么,我不會和人說,麻煩少爺不要為難我了。” 她將地位放低,又說了句委婉的求饒,何瀨歪歪腦袋,看了看女人臉上的傷痕,又隨意瞄到女人手指上的一顆鑲著看起來廉價的紅色珠寶戒指,“算了,那就你來吧。” “就你來吧”,女人聽到這句話,長長的頭發垂下,詭異地勾了勾嘴角。 “我能先問少爺一些問題嗎。” “你說。” 于是女人湊近了些,兩眼緊盯著男孩表情懶散的臉龐。 “少爺……知道我這身傷,是怎么來的嗎?” 還以為她要問自己的學習進度,卻沒想到被問了一個幾乎算得上禁忌的問題,何瀨立刻露出怒相,“怎么來的又與我有何關系?你想說什么?” 他瞬間挺直了背肌,好似自己才是光明正大有理有據的一方,女人的表情這時也冷了下來,像是也因而暴露出本性,“少爺是知情的吧?何家的工頭們是如何對待工人們的?” “哪來的瘋子?” 何瀨的表情從不耐變為厭惡,“難道是想告狀?還是純粹發瘋?” “……我只想問一個問題,”和表露出高漲憤怒的男孩相反,女人連嗓音都逐漸滲透了冷意,“您,真的是在知情工人們飽受迫害的同時卻對此毫無感言嗎?” “飽受迫害?” 男孩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用陰影籠罩住矮一頭的女人,“你說說看你飽受了什么迫害?還是說你是覺得自己該與我平起平坐才對?”何瀨厭惡地嘖出聲,高喊一聲,“來人!把……嗯?” 他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完,整個人傻愣在了原地,發不出聲音,思緒也變得空白,像是突發癔癥。 “…腐爛到了根里,連苗子都壞了…何家是沒救了。” 女人踹出了一腳,將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孩踹到了地上。而男孩只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像是突然被什么東西催眠了一般,連眼珠子都不動了。 女人在之后毫不猶豫地轉過身,打開了書房的門,門外走進來五六個身材還算彪壯的女工人。 女工們還穿著一身從礦場里帶來的臟衣服,露出的皮膚上也遍布塵土,她們往房間里瞟進去,看到了坐在地上眼神癡呆的何瀨,表情均有些震驚和后怕,“…姐,真要那樣?” “怎么了?到現在還要說害怕?”女人的臉上沒有那些女工人們的懼意,她將其中一個最為高壯的女工往前推了一把,“想想自己從前的遭遇,想想你的未來。” “……好,好吧。” 她們看向女人臉上身上的傷,而她的瞳孔里卻毫無退縮之意,女工們的畏意褪去,“cao,總算是輪到我們報復了!反正干完這票老娘就要滾蛋!這次就要報復個爽才行!” “對!該輪到我們了……這都是何家人自找的!要讓他們糟糟和我們一樣的罪!” “走!姐妹們,一起把何家人干到死!” 五六個散發著渾身怒氣的女人徑直走向一動不動的何瀨,其中一個女工看了他一會兒,笑出了隱隱絕望的味道,“…姐妹們先上吧,我幫你們看著他,我身上有病,不能讓你們也染上。” “有什么關系!姐妹們同甘共苦!怕什么!反正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死……” “等等,”那唯一冷靜的女人開口,“我倒是也忘了這一點,我會想辦法的,有病的姐妹就先忍一下,先圍觀著爽爽,你們身體好的先上。” “可是…” “沒事,我會想到辦法的,絕對不會就這樣落了有病的姐妹。” 女人們互相看著,點點頭妥協。 “話說,這何少爺的長相,看起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會不會也有病?” “哈哈,姐妹這就不懂了吧,這一看就是個雛啊!我可聽說過叫何瀨的少爺心高氣傲,父母給找了的一堆小姐想給配未婚妻,結果一個都看不上!” “哈,反正有沒有病,看看不就知道了。” 女工向何瀨試探著伸出了黑漆漆,還沾著礦粉的手指,雖說剛才她們完全能看出來對她們的談話毫無反應的男孩已經陷入了徹底催眠的狀態,但總歸會因為入目男孩的臉后聯想到那些欺凌自己的工頭而顯得瑟瑟縮縮。 女工在他臉前晃了晃手,確定他依然沒有反應,這才又罵了一聲,“cao!老娘豁出去了!” 隨后,那女工直接撕拉開了何瀨的襯衣,男孩健壯卻白皙光滑的胸膛展露在了一群皮膚粗糙的娘們兒面前。 * 何瀨突然察覺到自己那簡直就像是已死一般虛無的意識突然被救活,他的視線迅速清晰起來。 而隨后,他眼睜睜地看到了,一個黑胖的無鹽女,穿著一身似乎是礦工的衣服,正用黑黢黢的下體roudong一上一下地吞著自己暴脹的jiba,他那根往日向來冷靜自如的性器,已經變得就像體力過度消耗一般缺氧通紅。 而他身上也是光溜溜的,不著一件。 看到何瀨就像瘋魔一般驚愕地瞪著兩人性器連接的位置,自由自在的玩弄著他的身體的女工們紛紛哈哈大笑起來,“……果然還是神志清醒的看著有趣!” 何瀨機械地轉過頭,只見自己的腹部正被一個蓬頭垢面的的女人伸著舌頭來回舔吸,左手被一個瘦小黝黑的女人完全塞進了她的下體不斷吞吐,右手被一個臉上布滿傷痕的女人握著用力揉搓腿心外陰,幾個女人一邊yin叫一邊看著自己大笑。 “瞪什么瞪!小逼崽子!” 隨后,何瀨感覺自己被一陣掌風扇上半邊臉,整個腦袋往一邊歪去。 到現在,他都以為自己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