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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異色錄】紅玉

    篇名:百花異色錄_紅玉

    作者:君寶

    「所謂百花異色,共成一陰;萬法殊相,同入般若。」

    語出

    【紅玉】

    黃天蕩,是長江下游一段最遼闊、最險峻的江段。

    此時的江面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女真人的戰(zhàn)船,沖鋒的蒙沖船、主力的斗艦船、掠陣的五牙船、壓陣的海鶻船一應(yīng)俱全,圍在當(dāng)中的一艘最大最華麗的巨艦,高掛帥旗,是女真水兵之首,完顏兀朮的帥艦。

    一男一女乘著小槳船,左右各只配了四個劃槳手,在江面上激起水花,快速地向那艘?guī)浥炐腥ァ?/br>
    女真人的哨兵個發(fā)現(xiàn),用宋國通行語大喊示警:「來者何人?再不報上姓名,弓箭手伺候!」

    那男子十分年輕,站在甲板船首上,鼓足丹田之氣,將聲音遠(yuǎn)遠(yuǎn)送了過去:

    「鄙人黃草,后面是我?guī)熸⒓t玉,拜上完顏兀朮元帥,請求一見。」

    那哨兵眼力極好,遠(yuǎn)遠(yuǎn)望去,那黃草形相清?,身材高瘦,風(fēng)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綴,完全是個南方的文士打扮,心下覺得有些怪異,急召傳令來,進(jìn)去通報元帥完顏兀朮。

    那完顏兀朮正在帥艦中的議事廳,與眾女真水將們商討戰(zhàn)術(shù),突然各人耳中都清清楚楚地鑽進(jìn)了黃草的聲音。

    那完顏兀朮手下的大將,這次的蒙沖船主將蒲盧渾最先叫了起來:「這、這聲音這么清楚,可聽著、又是遠(yuǎn)處傳來的,這、這是甚么妖法?」

    額普虜、速列術(shù)兩個將軍,這次分別負(fù)責(zé)水兵左右翼的照應(yīng),他們倆慣于陸戰(zhàn)馬戰(zhàn),可水戰(zhàn)卻還是次,才與宋軍接了幾仗,仍對著終日搖搖晃晃的水上生活不太習(xí)慣,又忽然聽到這奇異的聲音,心裡都有些倉皇,兩個人面面相覷,可不敢像蒲盧渾這樣喊出來,深怕兀朮元帥譏笑他們膽小怕事,滅了女真威風(fēng)。

    旁邊一個圍著沙盤的大將,叫做阿里,長相斯文,蓄著濃密大鬍子,他是流落到契丹的波斯人,稀哩煳涂的加入了女真族,卻履歷戰(zhàn)功,在六七年之間,在完顏兀朮元帥面前,已可與蒲盧渾平起平坐了,眾女真部將之中,倒是他讀書最多,閱歷最豐。

    阿里聽到此聲,面容鎮(zhèn)定,只轉(zhuǎn)頭向完顏兀朮稟告:「元帥莫慌,這黃草應(yīng)該是南人之中,精擅內(nèi)功的高手,但這只是內(nèi)息運(yùn)氣的功夫,不足為異;在我的母國波斯,有一號山中老人的異人,也可以做到相同的遠(yuǎn)處傳音。」

    那完顏兀朮哈哈大笑,拍著阿里的肩頭,說道:「大家看看,還是阿里懂得多!」

    就在此時,那名傳令兵才跌跌撞撞地滾了進(jìn)來,向完顏兀朮稟告:「啟稟大帥,外頭有一名男子自稱黃草,說與他的」

    完顏兀朮揮揮手打斷傳令,道:「我知道了,讓他們進(jìn)來吧。」他嘴邊泛起yin笑,「這紅玉,號稱是汴梁城與李師師齊名的絕色,我上次攻打汴梁,本來想要活捉她們姊妹倆的,誰知道一個都沒抓到,反倒是只抓了趙佶、趙桓*那兩個臭老小子,女人一個都沒抓到。」

    (*注:即宋徽宗欽宗,此事史稱靖康之變。)

    蒲盧渾在旁邊呵呵大笑:「我記得!那時元帥把趙佶抓起來以后,把他打得死去活來,差點(diǎn)沒用燒紅鐵棍捅他糞門,可他就是嘴硬,死也不說出李師師的下落,的確是條好漢。」

    速列術(shù)當(dāng)時是親自下手對趙佶逼供的,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南人君主,道:「這傢伙除了書法寫得好*以外,倒還是個情種,當(dāng)時他渾身發(fā)抖,被打得、嚇得幾次昏過去,可就是反反覆覆一句:我不知道師師的下落。哈哈!」

    (*注:宋徽宗趙佶,獨(dú)創(chuàng)瘦金體一格,在書法史上極有貢獻(xiàn)。)

    阿里在旁邊輕蔑一笑:「南人的男子盡是些沒用的傢伙,女人是用來cao的,自己不能cao了,還保護(hù)著不給別人cao干甚么?」

    完顏兀朮居中,舔舔他乾裂的嘴唇,獰笑道:「管他媽的李師師,現(xiàn)在比她年紀(jì)更小的汴梁美女紅玉來了,那還不趕快開船、開門相迎嗎?」

    那大將額普虜最愛拍馬,又擅幫閒,連忙補(bǔ)了句話:「元帥都開門相迎了,想必待會紅玉姑娘,也會趕緊地開腿相迎的。」

    一眾女真人yin笑得樂不可支,只有波斯人阿里,站在一旁,微微皺起眉頭。

    ***

    紅玉在帥艦主廳正中,盈盈下拜。

    「南人女子,紅玉,見過完顏兀朮元帥。」

    完顏兀朮坐在當(dāng)中的虎皮豹頭椅上樂得呵呵大笑,直說:「紅玉姑娘請起、請起。」

    紅玉站起身來,完顏兀朮細(xì)細(xì)地打量她的面容,眼睛靈動水亮,雪白的瓜子臉,嘴唇有rou而豐滿,身段苗條修長,在廳中一站,像是一枝風(fēng)中的楊柳,輕輕擺擺的,有一種嬌弱而柔韌的美感。

    完顏兀朮下體有些躁動,平時在北方所見的女真女子,大多是小眼睛單眼皮,鼻子扁而臉長,雙腿因?yàn)殚L期騎馬的關(guān)係,都是短而粗壯,他幾時能見過這種南朝風(fēng)雅而精緻的嬌媚女人?而且紅玉還是當(dāng)時宋人之中,最富聲譽(yù)的名妓,那面容身段,都是萬裡挑一出來的;完顏兀朮看得yin心大動,心想:老子雖然沒cao到李師師,可這個紅玉,老子可是要cao定了。

    他偷偷地向大將額普虜擺了擺手,意思叫他出去將江面上的戰(zhàn)船調(diào)集得更緊密一些,即使現(xiàn)在韓世忠領(lǐng)大軍來攻,他這帥艦,也不能有一點(diǎn)動搖或轉(zhuǎn)移。

    那黃草看見完顏兀朮,用這種輕佻的眼神看著師姊紅玉,心下極為憤恨,可是他明白,此次他們師姊弟二人來求見完顏兀朮,是身繫南方數(shù)十萬將士百姓的性命的一項(xiàng)任務(wù),他不可為了一己之私,而壞了韓世忠將軍的託付。

    他只是向紅玉的身邊站得更緊了些,用嚴(yán)厲地目光,瞪著完顏兀朮。

    那完顏兀朮的眼中,卻像是完全沒有看見黃草,一臉笑咪咪地問道:「紅玉姑娘,實(shí)不相瞞,上次本帥攻打汴梁城,就是要活捉妳與李師師的,怎么知道上次被妳們逃掉了,這次妳送上門來,難不成,是為了要一圓本帥的春夢?哈哈哈哈!」

    紅玉反應(yīng)不慍不火,她先對完顏兀朮一笑,再緩緩回道:「元帥所言差矣,妾身現(xiàn)在是韓世忠將軍的妻子,請?jiān)獛涀灾亍!?/br>
    紅玉此言一出,眾女真人都嚇了一跳,他們原本以為,宋人是最重禮法的,最重視門當(dāng)戶對,怎么知道,當(dāng)今宋國大將軍,韓世忠,居然會娶一個風(fēng)塵女子為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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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在旁一笑,說:「既然紅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韓世忠的女人,那妳來求見我們元帥,是甚么居心?」

    紅玉側(cè)頭望了阿里一眼,她在南方北方,都只見過一般的宋人與女真人,從沒見過這種波斯大鬍子的,紅玉眼神中帶著些許好奇,問道:「請問這位將軍是」

    阿里微微點(diǎn)頭:「我是阿里。」

    紅玉輕笑:「原來就是傳說中,金兀朮手底下最足智多謀的波斯人阿里將軍,失敬、失敬。」

    阿里搖搖頭道:「不敢,紅玉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紅玉甜甜一笑,道:「我來請完顏兀朮元帥退兵。」

    ***

    黃天盪北岸,焦山寺。

    「報───」

    闖進(jìn)寺門,直入大堂的牙兵,渾身穿著白銀色的水裝,這種水裝以蠶絲混銀線編織而成,貼身輕薄,入水不透,而且可以在水下形成極佳的保護(hù)顏色,使敵人在水上觀察時,只見到粼粼水光反射,瞧不清楚水下是否有人。

    此種水裝是韓世忠親自與工匠一起研究出來,特別要在南方水戰(zhàn)中給水下偵查兵配置著裝的,那支水下偵查兵成立之后,番號白鰷,此時近來報信的,正是白鰷軍的副將,張淵。

    「啟稟將軍,紅玉夫人與黃草,已經(jīng)順利進(jìn)入金兀朮的帥艦之中了。」

    寺中的大堂早已被宋軍改建成臨時的軍事議會,居中站著的大將,正是當(dāng)今南朝勐將韓世忠。

    韓世忠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

    他拿出虎符令牌,一支一支,給部將們派發(fā)任務(wù);

    「呼延通!」

    「在!」

    「你領(lǐng)破虜軍,從棲霞山繞行,斷金兀朮后援糧草,與女真各部騎兵。」

    「得令!」

    「胡訪!」

    「在!」

    「你領(lǐng)狻猊軍,從鍾山渡口搶灘,放火箭,倒火油,讓金兀朮的水軍上不了岸。」

    「得令!」

    「岳飛。」

    「在!」

    「你領(lǐng)背嵬軍一支,疾行至西南牛首山,挑一處埋伏地藏匿,待金兀朮大軍逃至淮河江岸,迎頭痛擊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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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淵!」

    「末將在。」

    「你率白鰷軍先潛水下,伏于女真戰(zhàn)艦之下,待我軍一發(fā),你們即刻以鐵錐鑽船,讓女真戰(zhàn)船破洞百出,淹死女真人船上載的戰(zhàn)馬!」

    「是!」

    「李寶!」

    「在!」

    「你隨我親征水軍,待紅玉暗號一響,我們擊鼓,就在這黃天盪渡口,正面迎擊,把金兀朮殺得片甲不留。」

    「得令!」

    分派底定,韓世忠臉上露出堅(jiān)毅的表情,緩緩說道:「眾將各自下去準(zhǔn)備,此是我宋軍最重要的一戰(zhàn),各位務(wù)必謹(jǐn)慎,嚴(yán)恪軍令,若有誤事者,無論位階,斬?zé)o赦!」

    ***

    「退兵?」完顏兀朮挑了挑眉毛,臉色一絲不動;

    可他廳中的一眾女真虎將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奚落的聲音此起彼落;蒲盧渾笑道:「憑什么?我女真精兵十?dāng)?shù)萬人,就集結(jié)在南朝的水路門戶黃天蕩,駕的是你們南朝造船的工匠梁簡造出來的戰(zhàn)船,」

    他大手一揮,只向外頭幢幢錯落的船艦:「那船上都是我們女真人最精銳的騎兵,等在水上擊敗你們以后,船一靠岸,騎兵落到地上,要不了三個月,就可以攻破明州和溫州,把你們南朝一舉殲滅!」

    只有阿里在一旁默默皺著眉頭,卻一言不發(fā)。

    紅玉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堅(jiān)定:「是,請?jiān)獛洖榱伺嫒耍瑸榱俗约海吮!顾齾s渾然不理周圍的笑聲,一雙妙目,只盯著居中而坐的完顏兀朮。

    完顏兀朮嘿嘿一笑:「紅玉,本帥佩服妳孤身一人到我艦中來的勇氣,以一介女子來看,的確是勝過好多南人男子了;可是這退兵嘛,那是不可能的事!」

    紅玉一笑,嘴角的梨渦淺現(xiàn):「只要元帥愿意退兵,紅玉愿以身相許,終身侍奉元帥。」

    完顏兀朮仰頭大笑,聲震船艦:「哈哈哈哈,紅玉姑娘,我女真精兵不日便可攻破南朝,掃平南人馀孽,到時候,捉妳過來當(dāng)我的小妾,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紅玉搖搖頭:「破城易,要人難;元帥上次攻破汴梁城時,可曾捉到師師姊姊?紅玉身在江湖,有一眾老友相幫,若是真心要躲,只怕元帥一世也見不著紅玉了。」

    完顏兀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又道:「好吧,就算本帥捉不著妳紅玉,可南人女子佳麗甚多,等本帥攻下江南一帶,還怕找不到如妳這邊面容身段的好女子來做妾嗎?」

    紅玉又搖了搖頭,道:「江南美人多,這我知道,可元帥有沒有想過,我紅玉難道就單單憑著面容身段,就坐上了汴梁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花魁名妓之位?」

    完顏兀朮一聽,來了興致,傾身問道:「喔?這我倒是沒有聽說,敢問紅玉姑娘,是憑什么成為汴梁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妓?」

    紅玉澹澹一笑,道:「我會擂鼓。」

    「擂鼓?意思是打戰(zhàn)鼓嗎?」蒲盧渾忍不住問道。

    他心想,這擂鼓之技軍中人人都會,可確實(shí)沒看到女人打鼓的,的確奇特;可話說回來,那戰(zhàn)鼓鼓棒雖然沉重,女子不好施為,可就憑這打戰(zhàn)鼓一技,就當(dāng)上汴梁城花魁,這到底有些太容易了些。

    紅玉點(diǎn)頭:「是,就是打戰(zhàn)鼓,可我這打鼓的方法,與一般不同。」

    「喔?如何不同?」完顏兀朮問道,又橫了蒲盧渾一眼,心想這莽漢,在我與紅玉說話的時候插嘴,好不識大體,回頭真該教訓(xùn)教訓(xùn)他,不然他恃功而驕,等真坐大了,可壓不住他。

    阿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其實(shí)也想問紅玉好多問題,可他看完顏兀朮元帥瞧紅玉的那眼神,左看右看的,口中砸砸有聲,不時還抓了一抓自己的下體,恨不得當(dāng)場把紅玉生吞活剝了;元帥一副心癢難耐的樣子,還是不要輕易打斷,免得惹禍上身。

    所以阿里只靜靜地在一旁偷偷欣賞著紅玉,他越看就越喜歡這南人女子,有膽識,有口才,在女真戰(zhàn)船中侃侃而談,卻一點(diǎn)不露懼色。

    只聽得紅玉說:「我這擂鼓之法,與一般不同;至于它的不同之處,只能表演,無法以言語筆墨訴說。」她含情脈脈地望著完顏兀朮,眼神中盡是挑逗之意,「如果元帥想看,那么紅玉可以立時表演給元帥看,只是,非雪狼皮戰(zhàn)鼓不可,其他戰(zhàn)鼓,我紅玉可看不上眼。」

    那雪狼皮戰(zhàn)鼓,乃是完顏兀朮之父完顏阿骨打親手製作的,據(jù)說乃是紀(jì)念完顏阿骨打的一位義兄;此鼓以六張長白山的雪狼皮製作,長寬十呎,深一丈,要七八個女真壯士才抬得動,聲洪音遠(yuǎn),一敲起來,即使在六百丈以外的地方,都聽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好!」完顏兀朮一揮手,招隨侍親兵上前,「來,把我爹的雪狼皮戰(zhàn)鼓搬過來,置于廳中,看咱們紅玉姑娘倒底是怎么個擂鼓法!」

    ***

    咚———

    咚———

    咚———

    江上傳來的鼓聲,震得焦山寺中的銅鐘也跟著嗡嗡作響;韓世忠閉著的眼睛終于露出了一縫,他轉(zhuǎn)頭,問隨侍在旁的李寶:

    「這可是女真人的雪狼皮戰(zhàn)鼓聲音?」

    李寶側(cè)耳聽了聽,回道:「是。」

    「你確定?」

    「錯不了,小將曾與完顏阿骨打交鋒過,彼時,阿骨打每次沖鋒,都是遣族里的女真壯士打這雪狼皮戰(zhàn)鼓,這咚咚的震魂聲,小將一輩子也忘不了。」

    韓世忠點(diǎn)頭,說:「好!傳我將令,全軍依計畫進(jìn)攻!」

    ***

    女真軍中,已傳下完顏兀朮將令,待會聽到雪狼皮戰(zhàn)鼓的鼓聲時,僅需在原地戒備,各依平時保養(yǎng)船艦、打磨兵刃的平時任務(wù)執(zhí)行即可,不需整裝出動進(jìn)攻;兀朮元帥只是思念在先父(注:即為完顏阿骨打,其時已過世七年。),所以拿出先父阿骨打親製的戰(zhàn)鼓鳴擊,昭告天上英靈,保佑這次南征。

    是以,女真軍全軍上下,完全沒有任何一個士卒兵將察覺到,韓世忠各路兵馬齊出,所散發(fā)的陣陣殺意與危機(j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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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真人的帥艦主廳之中,不論是完顏兀朮,還是他手下的大將們,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紅玉的絕技。

    只見紅玉敞開下體裙褲,陰門正對著那高峨而神圣的雪狼皮戰(zhàn)鼓,將泥丸一顆一顆地塞進(jìn)陰戶,然后澎地一聲,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用力的,那陰戶就像是一強(qiáng)弩機(jī)括般,將泥丸顆顆射出,力道極勐,泥丸打在雪狼皮戰(zhàn)鼓上,蹦地碎炸裂開來,將那雪狼皮戰(zhàn)鼓,敲出咚咚之聲,其聲之大、其音之厲,甚至更雄壯于女真壯士手執(zhí)鼓棒敲擊之時。

    帥艦主廳中的眾將,都被戰(zhàn)鼓聲震得耳膜嗡嗡作響,心旌動搖,雖然早已知曉這雪狼皮戰(zhàn)鼓的威力,可是,以女人的陰戶發(fā)射泥丸,震動鼓皮,發(fā)出聲響,這等奇技他們在北方天寒地凍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何時見來過?一時間人人面面相覷,說不得話。

    紅玉連射了一十九枚泥丸,雪狼皮戰(zhàn)鼓一共也發(fā)出了一十九響戰(zhàn)鼓嚎聲,才終于停了下來;紅玉射完泥丸之后,并不馬上將衣裙掩上,而是大咧咧地將陰戶正對著完顏兀朮,嘴上輕輕淺笑,眼神魅惑著他,彷佛在等他的下一個動作。

    完顏兀朮久經(jīng)女人,又豈不知曉紅玉這個媚惑眼神代表的意思?他仰頭哈哈大笑,又說道:「好!好!果然是奇技,本帥走遍大漠南北,從沒見過女人的rouxue可以這般使用的。」他頓了一頓,又說:「只是,此技雖奇,但也只是個旁門左道罷了,除了在大街上表演,還能有什么用處?難不成,本帥得了妳之后,蓋一座青樓,里頭建一座大舞臺,讓妳天天在上頭表演,這陰戶飛泥丸的擂鼓之術(shù)?哈哈哈哈!」

    紅玉搖了搖頭:「元帥差矣,紅玉之xue,既能夾擠泥丸如放箭,那么男人的陽物如果放進(jìn)來,在xue中讓紅玉急縮勐吸、捏握盤箍一番,其樂如上天堂,保證是其他女人之xue做不到的。」

    完顏兀朮一聽,恍然大悟,原來以xue射丸不是真正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藉由此功修煉女xue的柔韌之性,讓男人的yin根更加快樂,他一想至此,胯下的陽具迅速勃起,像一條巨棒一樣,杵立在褲中,形狀分明,他大笑道:「原來如此,的確是本帥想得岔了。」

    他大步上前,一解腰頭的黑銀狼環(huán)扣,褲子退下,露出他雄赳赳氣昂昂的陽具出來,獰笑:「你們南人的諺語,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妳把妳的蜜xue說得說得如此厲害,能不能現(xiàn)在就讓本帥試上一試,看看這xue值不值得讓本帥退兵?」

    紅玉道:「慢著。」

    「怎么?妳今天自投我女真帥艦之中,難道今天還想走脫了了身?哈哈!還是妳不喜歡本帥的味道?」

    完顏兀朮的下體散發(fā)出一股惡臭之氣,燻得紅玉一陣暈眩;要知道,當(dāng)時女真馬族在北方生活,天候乾燥,水源取得不易,所以一向是沒有洗澡習(xí)慣的;而他率君打到南方以后,儘管南方潮濕悶熱,但完顏兀朮仍是保留北方人的習(xí)慣,不多洗澡,是以下體燜臭難當(dāng),他褲子一脫之后,那股男人陽具的燜臭味散發(fā)著整個主廳都是,可女真眾將們并不以為異,只有紅玉眉頭微皺,心想,這北方蠻族果然野蠻之至,連澡也不喜,下體之味,待會可有得受了。

    紅玉按耐住心中那股不快,搖了搖頭,道:「元帥的體味乃是北方男兒本色,紅玉不懼,只是有一事得說在前頭;」

    完顏兀朮眉頭微挑:「何事?」

    「紅玉此xue,只要讓男人陽根一入,一綑一縮,必定丟盔卸甲,全數(shù)繳械;沒有一個男人支持的過三次紅玉三次眨眼的」紅玉的眼神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道:「元帥在這么多人的圍觀之下,姦了紅玉,萬一維持不住幾下就不行了,那豈不是大大丟了元帥您的虎威?」

    紅玉此言一出,完顏兀朮頓感進(jìn)退維谷,的確,如果在這裡當(dāng)場姦了紅玉,待會馳騁地不夠雄武,徒惹一眾手下們背后譏笑,尤其是蒲盧渾、速列術(shù)那幾個渾人,心直口快,萬一酒后洩漏出去,那我要怎么帶兵?

    正在完顏兀朮思前想后的時候,部將波斯人阿里向前踏上一步,從懷裡掏出一只墨色小瓷瓶,獻(xiàn)給完顏兀朮,說道:「元帥,這南人女子rou嫩,不比女真女子壯實(shí),元帥虎根雄偉,怕插壞這紅玉姑娘了,還是先上點(diǎn)潤滑水油比較好。」

    阿里說完,又順勢附耳在完顏兀朮耳邊低聲說道:「元帥,這可是我舊識好友,一波斯大賈從身毒*帶回來的蛇油,涂抹在陽具上,可以經(jīng)千女而不倒。」

    (*注:印度古稱身毒、天竺等。)

    完顏兀朮哼了一聲,正在猶豫間,阿里又在他耳邊說道:「元帥,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不可輕敵,失了元帥個人顏面事小,失了女真族完顏部的顏面事大啊。」

    紅玉不知完顏兀朮與阿里,他們倆在前頭嘀嘀咕咕什么,只是心焦想著,擊鼓之聲一發(fā),韓世忠大軍應(yīng)已拔寨出動,步計畫已順利完成;而此時分秒必爭,若不再誘得完顏兀朮前進(jìn)兩步,靠近過來,那么第二步計畫拖延,那么即使韓世忠大軍進(jìn)攻,也未必能取得大捷之勝。

    她怯生生嬌弱弱地喊道:「怎么?完顏元帥怕紅玉了?」

    完顏兀朮哼地一聲,一揮臂將阿里震開,將那瓷瓶摔塞拔起,裡頭金黃色的油古熘熘地倒在他的陽具上,完顏兀朮用雙手將油抹勻,一時間只覺得下體如火辣灼燒,又覺得如寒冰裹毯,那yinjing高高翹起,硬得如一支大鐵棒般,有萬夫莫敵的氣勢。

    完顏兀朮大步向紅玉撲來,卻聽到耳邊大將額普虜驚叫:「元帥!那黃草不見了!他剛剛還陪在這紅玉旁邊的!他們必有陰謀!」

    完顏兀朮正要回應(yīng),只見紅玉笑道:「來不及了,元帥,我剛剛?cè)M(jìn)xue裡二十枚泥丸,可雪狼皮戰(zhàn)鼓只響了一十九聲,你察覺了嗎?」

    說得遲、那時快,完顏兀朮只見紅玉的陰戶一吞一鼓,一顆黑乎乎的東西直射出來,他只覺得眼前半邊景色一黑,隨即一片血淋淋的潑彩在眼前散了開來,腦中天旋地轉(zhuǎn),完顏兀朮摔倒在地。

    ***

    黃草與張淵,在女真人的戰(zhàn)船底下會面,張淵用水下手語問著黃草:

    「首領(lǐng),我們白鰷軍已經(jīng)按你說的女真戰(zhàn)船分佈,各就各位,再過二十次呼吸就會一起動手;首領(lǐng)你快回去陪紅玉姑娘吧!」

    「不,師姊要我不要回去,他要我在這裡與白鰷軍共進(jìn)退。」

    「首領(lǐng),你笨呀!紅玉姑娘是不想讓你見到她被完顏兀朮玷污的一面!」

    「這師姐她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韓世忠將軍的四妾」

    「首領(lǐng),你一直暗戀紅玉姑娘,我們都知道;雖然有些對不起韓將軍,但說老實(shí)的,紅玉姑娘在韓將軍那府上,只能是做小的,首領(lǐng)你一心一意的待紅玉姑娘,明媒正娶她做正房夫人,她不會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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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

    「首領(lǐng),這可是你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你現(xiàn)在不劫走紅玉姑娘,等仗打完了,首領(lǐng)你就沒機(jī)會了。」

    黃草側(cè)頭,最后終于下了決心,他緊握著張淵的手,另一手快速比著水下手語:

    「好,那白鰷軍未來就交給你了;這一仗打完,我就帶師姊遠(yuǎn)走高飛。」

    張淵以堅(jiān)定的手勁回握黃草,表示一定不負(fù)重任;黃草點(diǎn)點(diǎn)頭后,運(yùn)勁將渾身之氣貫于中指,向上用力插入女真船艦的船底,噹、噹、噹,連插了三下,全插在戰(zhàn)船中心的龍骨上,那龍骨以上等櫸木製成,可卻也不經(jīng)黃草這三下氣勁合一的攻擊,整條龍骨開始產(chǎn)生裂縫,又在深水的壓力下,迅速地裂痕悄悄擴(kuò)大。

    黃草看著那裂痕如有生命一般的散開,滿意地一笑,他打著水下手語對張淵說:「兄弟,這是我最后送你的禮物,我走了。」

    ***

    完顏兀朮倒在地上的時候,阿里個沖了上去查看他的傷勢,而蒲盧渾、速列術(shù)、額普虜三個勐將也想沖上去,卻遭阿里回頭一喝:「快把那紅玉壓著,別讓她跑了!」

    三個女真壯漢如夢清醒,一回頭,就七手八腳地把紅玉壓在地上,半分動彈不得。

    阿里將完顏兀朮慢慢扶起,只見他臉上一片血污,右眼已被那泥丸擊著正著,打成粉粹,只剩下一個血色污洞,完顏兀朮氣得毛髮俱張,嘴裡罵的都是女真語最下流不堪的髒話。

    正在主廳上一片混亂之際,忽然轟的一陣巨響,完顏兀朮的主帥船艦一陣大搖晃,蒲盧渾張大了嘴問:「那那是什么?」

    遠(yuǎn)處,砲聲隆隆地轟聲,打的江面上的女真戰(zhàn)船們一陣大亂,而各艦最主要的首領(lǐng),卻都還聚集在完顏兀朮的帥艦正廳之中,被這南人女子紅玉,耍得一愣一愣的。

    只有波斯人阿里,還保持著冷靜,他靜靜地說:「那是南人工匠研發(fā)的霹靂炮聲;看來,韓世忠不愧是名將,他先遣紅玉擊鼓,讓我軍聽覺受鼓聲震盪,卻又被軍令下令維持平日、不必準(zhǔn)備作戰(zhàn)的關(guān)鍵時刻,他韓世忠趁此良機(jī)偷偷發(fā)兵動手,要打得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而這只是步。」

    阿里轉(zhuǎn)頭看著紅玉,冷冷地眼神瞪著她,繼續(xù)說道:「第二步呢,是讓妳紅玉引誘元帥,上前與妳交媾,而妳的陰xue飛丸之術(shù),準(zhǔn)頭只有在七步之內(nèi)才打得準(zhǔn),所以妳待我們完顏元帥一上前,妳就鼓起陰xue之力,將泥丸發(fā)出,企圖一舉將元帥擊斃,是也不是?」

    紅玉見事已至此,也不隱瞞,便說:「是,可惜那賊廝頭偏了一偏,只打瞎他一隻眼睛,要是正中眉心,他活不過一個時辰。」

    阿里嘆了口氣,道:「這兩步計畫好是好;可是,妳身為韓世忠的妾,他卻利用妳的才能,讓妳做這等九死一生的事情,不覺得,也太沒有夫妻之情了嗎?」

    紅玉撇過頭去,眼角噙著淚水:「為國為民,俠之大者,紅玉嫁了這么一個大丈夫,百死無悔。」

    阿里正要答話,一旁的完顏兀朮忽然說話了:「阿里,你也上前去壓著紅玉,我要干她干個痛快!」

    阿里急道:「元帥,當(dāng)今之際,是我們要先回各路船艦上去,那韓世忠已經(jīng)殺來了呀!」

    完顏兀朮卻不說話,只用他那剩下的一眼狠狠地瞪著阿里,阿里不敢抗命,只得走上前去,與蒲盧渾、速列術(shù)、額普虜三人一起,分別壓住了紅玉的四肢,把她雙腿拉開,陰門洞開,等著完顏兀朮姦污。

    完顏兀朮更不打話,一上前,完全不講究什么情調(diào)了,他那胯下roubang,因?yàn)椴亮松矶酒嬗椭螅瑘?jiān)硬如鐵,絲毫不因?yàn)槟樕系膫麆荻兴劭郏莺莸赝比肓思t玉的嫩xue,一面罵著:「cao死妳這殺千刀的南人婊子!」(原文應(yīng)是女真語,此處為讀者方便,翻譯成漢語。)

    /家.0m

    /家.оm

    /家.оm

    紅玉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痛,她知道完顏兀朮的命根子現(xiàn)在就在她的xue中,用力地一插一插,她心想,好呀你倒自投羅網(wǎng),她正要用力以陰xue之功一夾,豈知道那完顏兀朮蒲扇般的一雙大掌,掐住了紅玉細(xì)細(xì)地頸子,完顏兀朮罵道:「南人婊子還想玩什么把戲,老子掐死妳!」

    須知古今中外任何功夫,均以氣力二者為主,紅玉頸子一被掐住,吸不到氣,那陰xue之功當(dāng)然也就無法發(fā)揮,肌rou無力,只能放鬆地給完顏兀朮亂插。

    只見紅玉的臉逐漸漲紅,而后漸漸發(fā)紫,而完顏兀朮的鐵棍毫不留情地插著她的下體,一插到底的時候,紅玉痛極想叫卻叫不出聲,完顏兀朮的鐵棍一拉出來的時候,帶出來的卻全都是血色的泡沫,紅玉雙手雙腳亂抽,卻被蒲盧渾、速列術(shù)、額普虜與阿里四人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完顏兀朮上頭僅僅勒著紅玉的咽喉,下體狠狠地亂插她的陰戶,上下夾攻,眼見再過得片刻,紅玉就要活生生地被弄死了。

    「放開她!」

    一股清簫之聲震動了眾女真將領(lǐng)的耳膜,完顏兀朮等人一抬頭,只見到黃草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回到了主廳上,狠狠地瞪著那五個兇狠野蠻的女真人。

    完顏兀朮獰笑:「憑什么?」他稍微鬆開了紅玉的脖子,紅玉全身抽蓄地拼命吸著氣,若是沒有黃草剛剛那一聲讓完顏兀朮停下來,她紅玉,此時可能已經(jīng)香消玉殞了。

    黃草冷冷地道:「你放開我?guī)熸ⅲ曳拍銈兯腥俗撸环駝t,在這廳上,我會殺光你們所有人。」黃草的內(nèi)氣運(yùn)轉(zhuǎn),他的衣袍逐漸鼓起,而這正是內(nèi)家上乘功夫的標(biāo)志。

    波斯人阿里最是見多識廣,他出言提醒著完顏兀朮,道:「元帥,這少年功夫深不可測,非我等馬上武將可敵,而且外頭的船戰(zhàn)剛起,我們女真戰(zhàn)船上又是群龍無首,是不是讓我們幾個先去指揮部隊(duì),和這一男一女的恩怨,我們將來再」

    完顏兀朮一生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兇險惡劣的戰(zhàn)場,他豈不知道,此刻最重中之重的是去指揮女真戰(zhàn)船,只是剛剛為了洩一時之忿,想要先把紅玉干到手再說,聽阿里這么一說,他心中已有些后悔,心道自己不該為了一女子,而置大軍于不顧。

    完顏兀朮心念電轉(zhuǎn),手上卻是又加重手勁,將紅玉的喉管幾乎要捏斷,他下體勐插,毫不停留,讓黃草看的睚眥欲裂,可是黃草又忌憚著他捏著紅玉的喉嚨,怕一上前,完顏兀朮就先把紅玉掐死了。

    完顏兀朮用極低的聲音,以女真語囑咐:「我一罵髒話,我們就一齊放手,把這女人往那小伙子身上拋去,我們一拋,馬上往反方向跑,知道嗎?」

    他不等眾將回應(yīng),逕自用南人的宋語喊道:「我干你老母的臭雞掰!」

    語音未落,紅玉的身子就被急拋向黃草,黃草連忙一伸手,使柔勁將紅玉抱在懷中;紅玉此時滿臉已漲的紫黑,舌頭已經(jīng)伸出來一半了,她抽續(xù)痙攣樣子地吸氣,黃草溫柔地抱著她,輕輕地將紅玉放在地上,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黃草斜眼瞄到紅玉的下體,盡是血污與白濁的泡沫,他不忍心多看,只拉過主廳上的虎皮地毯,輕輕蓋在紅玉的下身。

    紅玉見廳中的女真人早已不知去向了,又聽的韓世忠的船砲一枚一枚地發(fā)射,打的江面上女真人的哭喊聲不絕于耳,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抱著黃草。

    「師師弟他射在裡面了我怎么回去見將軍?」

    黃草自然知道紅玉說的將軍是誰,他看著紅玉的雙眼,緩緩說道:「他他讓妳來干這種任務(wù),妳還回去?師姊,我一直愛你,不如妳跟著我走了吧。」

    紅玉低下了頭,嘆了口氣,身為一個女人,她實(shí)在不知道被強(qiáng)姦后要如何面對自己原來的丈夫,她聽著黃天蕩渡口的激戰(zhàn)聲,她知道此戰(zhàn)必獲大捷,必定能留名千古,而她,紅玉,一個在歷史上微不足道的卑微女子,還能有什么選擇呢?

    ***

    后記一:黃天蕩之戰(zhàn)背景

    1127年:靖康二年,金兵攻佔(zhàn)卞梁城(今河南開封),擄走宋徽宗與欽宗,史稱靖康之變;徽宗九子趙構(gòu)即位,為宋高宗。

    1130年:黃天蕩之戰(zhàn),長江下游,在今江蘇南京東北面,古時江面遼闊,為南北渡險,建炎四年(1130年)韓世忠大敗金兀朮于此,以八千兵力圍困十萬金兵,韓妾紅玉擂鼓督戰(zhàn),傳為千古佳話。

    百花異色錄之紅玉,寫的就是這一年的事,這一年金兀朮45歲,韓世忠41歲,岳飛27歲,紅玉28歲,黃草27歲。

    后記二:歷史人物生卒年表與小傳

    *金兀朮:1085年—8年(終年63歲)

    金太祖完顏阿骨打四子,女真名完顏?zhàn)阱觥⑼觐佖X,民間多稱他做金兀朮。

    幼從其父舉兵反遼,1125年宋金之戰(zhàn)爆發(fā),金兀朮攻打湯陰,強(qiáng)攻黃河套口,1126年率三千輕騎殺入汴京,北宋亡,捉下徽宗、欽宗(宋稱靖康之恥)。

    1127年,金兀朮大破趙成的黃瓊軍,1128年,金兀朮追擊在逃的宋高宗趙構(gòu),連破開德(今河南濮陽)、大名府(今河北大名縣),將宋高宗逼至江南。

    1130年,金兀朮率兵與韓世忠激戰(zhàn)于黃天蕩渡口,被韓擊敗;兵返北時,又被岳飛伏擊于牛首山,大敗而歸,讓岳飛趁機(jī)收回健康(今南京)。

    其后率領(lǐng)金兵多次與南宋戰(zhàn)爭,并向秦檜提出「先殺岳飛,方可議和。」的條件(岳飛于0年曾大敗金兀朮軍,結(jié)下深仇),讓高宗在1年奪韓岳兵權(quán),2年時,金兀朮還朝,掌金國軍政大權(quán);8年,金兀朮病逝于上京,諡號忠烈。

    *韓世忠:1089年—1151年(終年62歲)

    出身微寒,少時嗜酒尚氣,精騎射,擅謀略,從軍后討伐四方叛賊敵軍,生擒方臘,大潰金兵,屢建奇功;建炎三年苗劉兵變時,曾勤王有功,救下趙構(gòu),是以宋高宗一生對其另眼相待。

    紹興年間,宰相秦檜以議和為主要政治路線,故收攬有功武將兵權(quán),以為與金談判籌碼;秦檜本想殺韓世忠,但韓找高宗哭鬧,述保駕之功,終逃過一劫,讓高宗準(zhǔn)其告老還鄉(xiāng)。

    *方臘:1093年—1121年(28歲被韓斬首)

    方臘,又名方十三,為宋朝間大匪首,曾起兵,后被韓世忠掃平斬首。

    *紅玉:1102年—1135年(享年33歲)

    宋時汴京名妓,以紅玉為名,姓不傳,以琴簫二技妙絕當(dāng)時,能作詩詞酬唱,與李師師為好友,十四歲時即被稱為「城北望師師,城南聽紅玉」,可知其時與李師師并稱汴梁城一對最耀眼的花魁雙璧。

    十七歲時為大匪首方臘贖身,隨方臘密謀起兵造反;宣和三年方臘兵敗,被韓世忠生擒,方以紅玉為抵押,求韓世忠網(wǎng)開一面,但韓世忠不加理會,將紅玉收為小妾后,仍將方臘斬首示眾。

    建炎四年,宋金兩國在黃天蕩渡口大戰(zhàn),紅玉擂鼓督戰(zhàn),大破金兵十馀萬人,一時傳為佳話;戰(zhàn)后,韓世忠上表為紅玉求賞,因紅玉出身風(fēng)塵,又,擂鼓之事頗奇,不便辱及圣聽,只曲折以擂鼓督戰(zhàn)為名而請功。

    *黃草:1104年—?

    北宋黃裳六十歲時,娶蜑族側(cè)室所生之子,因其蜑族血統(tǒng)純正,故能入水視物如常,生啖海腥,夜游六百里,水中功夫精絕。

    紹興年間,黃草勾結(jié)倭寇,組織海盜打劫現(xiàn)福建廣東一帶沿海居民,任首領(lǐng),馭下極嚴(yán),動輒以生裂部屬為樂。

    性偏邪,自言恨極其父,故終身不提父名,如有在草前提及其父名者,草必千方百計挖其舌眼而后快。

    傳說中草有一子,名不傳,其子腦后有反骨,性格暴躁,一日發(fā)狂,盡戮黃草與其海盜部屬;沿海居民為之額手稱慶。

    ——————紅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