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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日記(16-17)

    第十六章杰

    澡堂的鐵門開著,元沖他們光著膀子坐在門口的沙地上吃飯。看到我,就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好象不認識了。我覺得他們奇怪,也沒太在意,就靠著鐵門坐下,讓自己的身子跟鐵門緊緊地貼著,好象好受一點了,我好象在發燒。

    「給你留飯了,今天伙食不錯,老李弄得這rou鹵拌飯可好吃了……」元沖拎著飯籃坐了過來。

    我就是喘氣,然后閉上眼睛。還不如就睜著呢,這樣一閉眼,肌膚上的感覺更清晰,而且那雪白的衣衫,那雙好奇的眼睛,就晃來晃去地沒完,我還玩命地想她的唇是什么樣的,怎么也對不上號。這感覺太絢麗,我從來也沒有過。

    「是不是眼睛疼呀?不是白天沒事的么?」元沖擔心了起來,放下飯籃,就用手指蘸了唾沫往我的眼皮上抹,都是油。

    我竄了起來,一步就邁進了澡堂的走廊,邊走邊把靴子踢在一旁,把自己的衣服拽開,甩掉。

    「喂,你干嘛?」元沖擔心地跟了過來。

    「我得cao一下,我憋得太難受了。」脫褲子,坐在長椅上,我把褲子踢到一邊,然后就解裹腳布。

    「你等著啊!」

    「等什么?」

    「給你弄一個好的去。」

    「不用,有眼兒能插就行。」

    「那也得等一下,女人都關到那邊的屋子里去了,說是這澡堂要讓兄弟們都舒服一下……」元沖已經沒影了。

    我一絲不掛地穿過走廊,又穿過更衣室,然后站在冒泡的水池邊。圓潤的鵝卵石擠壓著腳底,很舒服。熱乎乎的水氣蒸著緊巴巴的皮膚,也很舒服。水面上晃動的我的影子,有點怪。我覺得有點急躁,有點恍惚,這感覺也很奇怪。

    抬起腿,踏進溫熱的水里,緊張的肌膚得到了浸潤,一陣松弛的舒適。水沒了小腿,溫柔地在膝蓋處滌蕩,然后,我扶著池邊的大理石坐下去。屁股感到了一點燙,接著,肛門由于刺激而收縮了一下,會陰的肌rou也收,背肌和腹肌都跟著運動了起來,還有我的全部……我坐了下去,讓身體浸泡在燙得我有點疼的水里。然后,全身的毛孔在同一時間張開了,血管和心臟也在擴張……那一下是一種飄的感覺,我大聲地吼了出來,一腦袋扎進水里,吐氣泡。

    水里的情景很好玩,細小的,大一點的,各種各樣的氣泡動蕩著,給我勾畫出一個奇幻世界,每個氣泡居然都有那個說我是「呆子」的女孩子,她叫靈機。

    「來了,來了……」元沖叫喚著跑了進來,他抱著一個驚慌失措的女孩子,「人哪去了?」

    我從水里冒了出來,看見元沖把那個珠圓玉潤的女孩子放在了地上。

    那是一個挺漂亮的姑娘,一張甜美的圓臉上有著很精巧的五官,她很白,而且豐腴嬌嬈。她驚恐地看著我,用手捂住了嘴,不讓恐懼的驚叫發出來。

    「過來!」我覺得已經很低聲了,但洞里好象在回聲。

    元沖也詫異地看著我,他愣了一下才拽著女孩子的頭發把她拉了過來。

    我邁出水池,就在大理石池沿上坐下來,自以為很沉靜地看著那女孩。她顯然是嚇壞了,不停地顫抖著,拼命地想縮起身子。她的脖子緊張地脈動著,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于是,那肌膚變得嫣紅;于是,她胸前那對豐滿渾圓的rufang不停地顫著……

    「舔!」稍微把上身向后仰一點,我抓住她頭發把她的頭按向了我的下身,把怒張的yinjing直接頂在她的唇上。

    顯然,koujiao對于這個女孩來說不是什么新鮮的技術,她只是有點害怕而已,在她弄明白男人的需要后,就盡量地張開嘴,讓那根讓她驚慌的yinjing插了進去。

    本來koujiao是有很多技巧的,女孩都很熟練,但這回,全用不上了。她就覺得被一股漫卷的力量包圍了,如同處在驚濤駭浪之中,男人用非常有力的手把自己的頭按下,又抓起……他抓得很猛,好象要把頭發抓掉了;他按得也很猛,那兇猛的guitou不顧舌頭的抵抗每次都直接攻擊著嬌嫩的咽喉。

    想吐,咽喉被戳得一個勁地難過,而且牽動了五臟六腑都翻騰了起來;但不敢吐,畏懼于這強悍的風暴。只好……并不是自己愿意的,但連續的攻擊下,咽喉只好向guitou開放了,那巨大的傘狀物兇狠地插入了食道。整個口腔都麻木了,酸疼,食道被異物強行進入使身體的不適更加地強烈了,意識在這風暴中逐漸恍惚,只有恐懼……

    「想捅死她呀!?」元沖看到女孩的眼睛已經翻白了,身體的痙攣也改變了狀態,看來這女孩是昏厥了,他竄過來,把我推開了。

    我晃了一下,我管她死不死呢,我得把我的yuhuo發泄掉……我讓女孩的身體就搭在大理石池沿上,讓她的下身泡在熱水里,然后用腳扒開她的腿,讓臀縫張開,然后使勁地抓住她那圓潤的屁股猛地頂上去……

    慘叫了一聲,女孩被猛烈的沖擊頂醒了。她想要掙扎一下,但沒有力氣。很疼,還沒有來得及濕潤的yindao是被猛烈撕開的,一直撕到了里面,被無情地撐開了,那兇悍的guitou還猛烈地撞擊著最里面的zigong頸……

    yindao是火燒火燎的銳痛,被沖擊的zigong頸口卻不停地給身體帶來一陣陣的酸楚,還有咽喉的難過,還有五臟六腑的顛覆,一切,如同劇烈的狂飆把掙扎的勇氣全部擊潰了,神智已經不清醒,只有嘔吐和呻吟,還有本能地扭動著身體來減輕過于猛烈的沖擊……

    那陣悸動是從身體的內部產生的,開始只是一哆嗦就能化解,但第二次就是要用連續的顫抖來解脫了,要命的還有第三次、第四次,感到了,那是小腹里面zigong的痙攣!

    zigong的痙攣使疲憊的神經瘋狂地亢奮了起來,首先是想喊叫,其次是不停地抽搐,感到zigong頸正在擴張,感到那guitou捅進來時更加強烈的研磨和酸楚,感到從小腹處產生的悸動飛速地向全身蔓延,占據大腦,占據神經,占據肌rou,連心臟也占據了……

    眼前一片黑暗模糊,耳邊只剩下空洞的嗡嗡聲,沒有確切的意義,只是類似風的呼嘯。接著,汗液,唾液,眼淚,體液,似乎所有的體液都失去了控制……

    我感到了,那些灼熱的液體從她身體深處涌了過來。我停下來了,調整著呼吸,把最近修煉的內息運轉起來,然后身體開始感到奇妙的收縮感,好象是要無限制地收縮起來,越來越緊。那些灼熱的液體在guitou前端盤旋了起來,最后在makou的位置形成了一個漏斗式的旋渦,然后滲透進來。開始是燙的,燙得我的yinjing不安地彈動起來,隨著內息的運轉,熱流變成了一股沁涼滋潤的溫潤,歸理在內息里,在四處的xue道、經脈中游走了起來,這是內部的按摩……

    女孩那種非常奇怪的尖叫聲漸漸平息下去;她眼中近乎瘋狂的沉醉也被一種空洞的恐懼代替了;她大張著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想要用手把占據自己身體的男人推開,但連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只剩下微弱的抽搐和小腹、后腰不停的戰栗;這戰栗越來越微弱……流逝的不再是zigong液,而是全身的精血、活力。

    這個人,是熟悉的長弓么?元沖對呈現在眼前的情景目瞪口呆。那雙血紅的眼睛里綻放的光芒很熟悉,那是在馬背上飛揚揮刀時自然流露出來的暴烈和張狂;那身體也很熟悉,那些傷痕和斧鑿一般的肌rou線條都是他的;但是,他好象是變了一個人,散發著的氣息也變得詭異、邪妄;他有一種爆發的威猛,同時也有一種吸納天地的感覺,象一個旋渦;那女孩子就是在這旋渦里消逝的,盡管那身體依然癱軟在那兒……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所有的周天搬運停止了,我又坐到溫泉里,靜靜地體味著通體的舒適,體會著比射精還要奇妙的快感,暴躁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肚子咕嚕了一下,餓了。

    「沖子,那飯還有么?」

    「你等著。」元沖愣了一下,然后拖著人事不醒的女孩退了出去。

    ***    ***    ***    ***

    「沖子,你跟我說,你用我教你的法子弄的時候是什么感覺的?」我坐在更衣室的木榻上吃飯,覺得是有點邪門。

    「說不大好,就覺得很飄,而且被一股涼津津的東西滋潤得很舒服,也不想射。」

    「我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你說咱們是不是就不能生孩子了?」

    「不知道。沒準有這可能。你剛才是什么感覺?」

    「也差不多。就是覺得吸得越來越多。」

    「你跟哪兒學的這玩意?」

    「這不能告訴你。回頭搞女人還是不用這招的好。」

    「挺好的,一點也不累。」

    ***    ***    ***    ***

    大業八年,秋,八月,初九,夜

    今天是徹底控制這溫泉里山城的第三天了,一切似乎都很平靜,我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好:得到了食物、水、休息,弟兄們都在恢復體力、精力、戰斗力;傷員有了藥品也都在好轉;我們還在這豪華的山城里得到了大量的黃金、珠寶、字畫、珍玩……還有女人。

    不好:有一些危險的情緒在滋生,蔓延……

    ***    ***    ***    ***

    夜幕降臨在豪華的溫泉里山城,這座通常被華燈點綴得可與天際繁星媲美的城現在是一片黑暗,還有凄惻。

    饑餓的孩子們不管是不是會把母親的心哭碎,他們玩命地哭喊著。

    母親的心已經碎了,被無邊的恐懼和與親人分隔的痛苦已經夠受的了,她們還要接受著孩子的呼喚,她們饑餓、疲憊,以及被恥辱折磨得戰栗著的身體、神經、心都要在這黑暗中崩潰了。神、佛祖、菩薩……滿天神佛可曾聽到虔誠地篤信你們的子民們的哭泣?能不能把你們無邊的神力借到人間,哪怕是一點點?

    盡管是丫鬟,但身處豪門的少女們過著悠閑、無憂無慮的生活。她們喜歡這美麗豪華的城,喜歡這樣的生活,哪怕是被主人或者管事們強迫或者欺騙的……

    那也不重要。這里多好呀!漂亮的衣服,豐美的食物,悠閑的生活,還有這山,城外的草地、花園、果圃、河,對面華美的楓林……怎么一下子就都變了?!變得如此……饑餓,缺水,赤身裸體的羞恥感,還有恐懼……最可怕的是一點也不知道將要如何的未來,那面目好象越來越模糊,也越來越猙獰。

    哭泣也許是解決這煎熬的好法子。只能哭泣吧,還能怎么辦?但是,好象連哭泣的力氣也快要沒有了。

    「給我一點吃的吧!」

    「水!」

    「讓我見見我的孩子!」

    「求求你,軍爺……」

    屋舍的門被打開的時候,隨著外面新鮮但涼的空氣灌進這已經混沌的軍舍,女人們從自己的痛苦中驚醒了一下。門口透進來月光和火光,那些奇幻的光影中是赤膊只穿著褲頭的男人!男人們的手里拿著致命的鋼刀,臉上則寫著一種松弛之下暴露無遺的……兇殘。那是人類么?那目光便如黑夜中幽幽點燃的鬼火,或者是獸!

    尖叫聲代替了啜泣,叫得有點嘶啞了,而且是三十多個女人同時在尖叫。不能不叫,這樣赤裸在男人的面前,巨大的羞恥感已經使崩潰邊緣的神經快要繃斷了,還有看到那些扭曲得有點猙獰的臉時的震撼……女人有什么辦法?

    但是,就是這樣哭叫又有什么用呢?一些身體的基本要求在瘋狂地要求自己向那些恐怖的男人屈服。要吃的,那樣肚子就不會再一個勁地痙攣了。要水喝,也要水把這被汗水和淚水弄的快要垮掉的身體滌蕩一下。孩子,孩子的哭聲聽得無比真切,他們在哪里呀!?當媽的怎么能忍得孩子的召喚而不理?只有哀求,說不定是要被奪走什么東西的……一定是要被無情地拿走的。

    「都出來!你們這些骯臟的高麗豬!」男人暴突的肌rou跳動著,眼神更加瘋狂,鋼刀在閃爍,拳腳則落在女人赤裸的肌膚上……

    這樣的活動已經持續了幾天幾夜了,落在自己頭上是不可避免的。但真的來到的時候,還是……這樣的可怕!

    廣場上,篝火熊熊地燃燒著。能看到一些披甲的、不披甲的男人把名貴的家具劈爛,然后把那些名貴的木材投到篝火里去。火苗暗了一下,然后就更加猛烈的跳躍起來,照亮了這廣場,也把墨蘭色的夜空映紅,云和煙遮住了一向溫柔恬靜的月亮。

    篝火一共有三堆,就圍著廣場中間那個依舊在涌動的噴泉。篝火邊是男人,男人的手里是酒、烤rou,或者是從別的軍舍里拉出來的女人。那些女人和自己一樣赤裸著,和自己一樣痛苦著,又屈服著。她們在男人的懷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她們的胸脯上、大腿上流連著那些拿慣了刀槍而布滿老繭的大手。那些大手粗糙而且肆無忌憚,他們不管女人感覺,就肆意地玩弄著、揉搓著。他們在笑,笑得狂野,他們在柔弱的女人身上發泄著……野獸一般的欲望。

    哭泣,慘叫,呻吟,哀求……廣場上的女人、女孩子們在暴風驟雨中輾轉。

    最慘厲的吶喊是從篝火另一邊、稍微小一點的火堆那邊傳來的。那里在發生什么?目光接觸到那慘厲的情景,全身的毛發都炸了起來,心也收緊了,眼睛也閉上。但那一切都看到了,揮之不去……

    一根,兩根,三根……一共是六根釘在地里的木樁,木樁上端還有橫木,一個十字。強悍的男人把拼命反抗的女人推到十字邊,架上去,狠狠地把嬌弱的手腕按在橫木上,然后用一把鐵錘把削尖的木釘毫不留情地刺穿手腕……

    鮮血,還有那能穿透耳膜的慘叫,那肢體劇烈的痙攣、抽搐,還有眼中凄絕的悲憤、痛苦、絕望、怨,都驚心動魄…先是手,雙手。女人已經昏迷了過去,只剩下沒有節奏的抽搐。然后是腳,毫不留情地,那些木釘刺穿了腳背。女人的雙腿繃直了,身體劇烈地向前挺起來,再次發出凄絕、嘶啞的呼喊……

    她們怎么了?為什么要這樣殘虐她們?難道是因為反抗?

    一個美麗的女人變成一個恐怖的東西,只需要短短的瞬間。男人一邊高聲咒罵著打她,一邊狠狠地對那些女人最柔弱的地方摧殘著。他們抓她的rufang,撕扯她的rutou,用很粗的椅子腿往她的下體里塞,塞不進去就咒罵、毆打,直到把那四方的椅子腿硬塞進去,把她的下身插得鮮血淋漓……

    空蕩蕩的五臟六腑在那瞬間猛烈地動蕩了起來,似乎是在顛覆。胃里的東西猛烈地向咽喉翻涌過來,要吐!

    他們似乎很滿意,圍在一旁的女人都笑。好象還不滿意的樣子,男人沒有絲毫放過那個就要死了的女人的意思,魔爪把很好看的rufang拉起來,就抓著rutou,一直地拉著,好象要把rutou整個拉下來。女人拼命地張大了嘴,眼睛也張到了最大,戰栗著,看著自己胸前發生的事情,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那樣的事情還是成為了現實,刀光一閃之后,被拉伸的rufang成了一個噴血的窟窿……!

    身邊兩個年輕的女孩子昏倒了,所有看到的人恐怕也都要昏倒了……押解的男人哄鬧著,咒罵著,毆打著,這三十六個女人被驅趕著,推搡著,拉扯著,被逼到一堆篝火的旁邊。那里的男人等待著,狂笑著,使勁地招手,有的迫不及待地過來,在赤裸的女人中間挑選著中意的目標。于是,戰栗著的女人被強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箍住,拖拽到篝火邊。

    有什么具體的感覺?不清楚。腦袋是恐怕的,所有的一切好象沒有確切的含義,只有恐懼。恐懼使身體不斷地顫抖著,消耗著最后的一點體溫。好冷呀!也好疼!男人的手那么的粗糙而野蠻,他們的嘴里彌漫著酒、rou混雜的、難聞的氣味,還有亂草一樣的頭發里散出來的汗臭,還有那鋼針一般胡子,還有殘缺的、帶著血絲的牙……在這樣的懷里,只有驚恐和厭惡。

    奇怪的是,沒有感到什么羞恥,也許整個廣場的氣氛已經把羞恥排擠到一個非常不重要的地位去了吧?也沒有想到反抗,也許是太害怕了吧?全身的力氣都在與恐懼抗爭著,全身的顫抖在把力氣消耗掉。

    男人的手鐵鉗一樣地抓住了rufang!那是丈夫和孩子的,對母親來說。那是未來的丈夫和孩子的,對一個還年輕的姑娘來說。那是在前線的情郎的,對一個正在戀愛中期盼的待嫁少女來說。現在,身邊的男人根本就不認識,他們粗暴地索取著,絲毫不愛惜地抓揉著,侵犯著。

    原來羞恥比恐懼還要令人不能接受,那種從rufang上冷冰冰地刺穿身體的厭惡感使恐懼變得渺小。反抗!不讓那些骯臟的手碰自己!掙扎,躲閃,用手去推,去抓,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喊出來,告訴他們我是不愿意的!我不要這樣!

    接下來的是什么?把腦袋打得一陣暈眩的耳光,沉重得要把五臟六腑顛倒過來的拳頭……或者,還有穿著皮靴的腳。

    沒有力氣了,由于疼痛而產生的痙攣把恐懼無限地放大了,羞恥、尊嚴好象都被暴風驟雨一般的毆打驅趕掉了。也許會死吧?好疼呀!會被打死的?死,象另一張猙獰的魔網,鋪天蓋地地壓迫過來。也許根本就沒有想到死,僅僅是因為太痛苦了,太難受了,太害怕了……

    男人的手重新占據這身體的時候,無力,也沒有勇氣再迎接那些殘暴,只有……也許選擇屈服是現在唯一的選擇。

    那些手是那么的粗糙、粗暴!玩弄著rufang,掐,捏,揉,抓……還有什么別的能弄得更疼的辦法?

    丈夫的撫摸是那么的溫柔,那手雖然也粗糙,但知道愛惜。就這樣,托著rufang的下沿,輕柔地揉上來,感受著肌膚,感受著rufang里面的溫潤,然后,手指回捻弄敏感的rutou……哦!rutou會產生一種非常美妙的酸癢,會一直浸潤心,會一直癢到心里去……丈夫還會吸吮,那嘴唇會有點干,開始的時候會吮得很急,但不會把自己弄疼。他的舌頭探過來,頑皮地撥弄著接受了愛撫就敏感地勃起的rutou,濕潤、有點涼的唾液會逗得rutou更不安,心也慌得要命,但是,真好……

    孩子!孩子不哭了,他只是餓了。依偎在mama的懷里,傾聽著那最熟悉的心跳,聞著最熟悉的乳香,孩子那稚嫩的小臉上就流露出熱切,那幼滑的小手就扒過來,也用力地抓……抓得一點也不疼,那小手是多么的嬌嫩!

    rutou放進了孩子的小嘴里,看到孩子臉上的沉醉和滿足,再看到那急促的吸吮,感到孩子的唇的蠕動,感到那柔柔的牙床的碰……雖然有時候是會被吮得rutou又酸又疼,但,那一切都那么地美好,那么地滿足,那么地值得期待。期待著孩子被自己的乳汁哺育,長得棒棒的,好好地長大……

    現在!一切都那么地痛苦,卻無力逃避。被映紅了的夜空彌漫著煙云,同伴的呼號在夜風中環繞,身下的大地似乎在震顫……男人的呼吸,那些令人作嘔的氣味,跳動的肌rou,粗暴的蹂躪……

    那手居然貪得無厭地直接伸到了下身,狠狠地把腿打開,然后粗暴地享受女人最嬌嫩的地方。很用力地扒開了yinchun,那尖利的指甲刮在嫩rou上,好疼!他居然就用手指直接插進了yindao里!好疼呀!那里還……

    ***    ***    ***    ***

    驚慌失措的少女無力與女人對抗,只能拼命地夾緊了腿,拼命地用手捂住那里,也許這是一個辦法吧?少女的肋下又挨了一下,捂住那里的手失去了力量,腿也沒有了力氣,整個身體都癱軟在噴泉邊的石臺上。頭發垂在流動的水里;頭還沒有浸進去;上身就軟軟地搭在石臺上,努力地側一些;下身垂著,無力的雙腿自然地打開了一個角度,露出了中間的部分;肌rou努力地想恢復功能,努力地想再保護一下……

    就在身邊,與自己同屋的姐妹已經被翻了過去,她的腿被叉得很大,而一個男人已經站在了那兒,兩人之間有一個從男人身上伸過來的可怕的東西!

    再過去一點,那是少爺的乳娘,那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女人,她從來也沒對任何人說過哪怕是半句過分的話,別人有困難,她總是愿意幫忙…她被按著,她的頭都泡在水里,她的后腦上壓著男人的手,使勁地把她壓住了,動彈不得。

    那個男人正一下一下地頂撞著她的屁股,把豐滿的屁股蛋擠得一陣一陣地晃動……能看到乳娘的雙手死死地抓著石臺的邊沿,她努力地想把頭抬起來,身體瘋狂地掙扎著……男人的臉,整個都是扭曲的,那怒吼簡直就是野獸的吼叫。

    再過去一點,那是隔壁莊園的小翠,那還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她側臥著,身體隨著沖擊一下一下地晃動著。她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確切的含義,空洞得令人害怕!那幼小的rufang上……其實還不能叫rufang,那只是一雙小小的突起。

    她的rufang被男人的手抓破了,正在流血。她的左腿被叉得很開,搭在男人的肩頭,右腿則被壓住了,那是一個很困難的動作。男人一點也不在乎小姑娘有多柔弱,他只是把那根又黑又粗的yinjing一下比一下兇狠地插入小翠的身體深處。那慘白的大腿根上已經沾染了血跡,而且血跡在慢慢地擴大……

    能看到的都是被火光照亮,卻又有些明暗交會的肢體。女人被強迫著擺出各種各樣的姿態,每一個姿態都必須符合強jian的需要,然后那些強悍的身體就把雪白柔潤的身體罩在一片暗影中,制造痛苦的呻吟,制造rou體撞擊的鈍響……

    身體被翻得趴了下去,肚子貼在冰涼的石臺上很不舒服,尤其是這樣徹底把后背,甚至是屁股中間的東西露在兇殘的男人面前,很沒有安全感,想改變一下自己的處境,但……晚了。

    那雙強有力的大手,一只壓住了背,另一只則扣住了腰,男人的腿在自己的腿中間,很用力地把自己的腿分開,然后,能感到一陣驚心動魄的接觸,一個火燙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yinchun,而且在把yinchun分開,而且是在把那個小洞分開,他要擠進來了!他擠進來了!

    那種脹悶的不適感,以及驚慌和羞恥,少女尖聲叫了起來。但尖叫一點作用也沒有,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時候,下體傳來了一陣尖銳的撕裂感。還是不怎么疼,只覺得被撕開了什么東西,很害怕。隨著那惡心的硬東西猛地向里一頂,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那疼,沒法逃避……

    ***    ***    ***    ***

    城門前的廣場是嘈雜、混亂的,那在山腳下。山頂的同濟院也被一種黑暗的氛圍籠罩著。

    夜,本身就黑暗而恐怖;山風也起來了,山上的秋風比想象的還要冷;沒有人點火,因為有火光的話,外面由大車構成的壁壘后的投石機就會把巨大的山石投過來;也不敢藏在房子里,因為投石機拋過來的石頭不斷地把屋頂砸穿,那里比外面還要危險……

    同濟院的水是要到山腰的山泉去打的,水在壁壘形成的當天就斷了。避難的匆忙造成了麻煩——人們只帶了最珍貴的東西,而忘了食物。同濟院的存糧本就不多,御林軍被調走的時候又帶走了一大批,提供給同濟院中三十個尼姑吃的糧食在被困的當天就被蜂擁而來的兩千三百多人清洗一空。現在,斷糧已是第二天了。還沒有辦法睡覺,因為一直要注意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拋進來的石頭……

    沖出去?這些女人、孩子、老人去面對壁壘后全副武裝的戰士,去面對那些訓練有素的弓箭手、刀手、長矛手,那……

    孩子餓得又哭了!那哭聲簡直要把mama和奶奶的心哭碎了!mamarufang里的奶水不夠,他餓了,就哭!

    怎么辦?每個人的眼里都是這個問號。都知道大殿里的木魚聲和虔誠的祈禱根本就幫不了什么忙。

    ***    ***    ***    ***

    「到底是王府的女孩子,就是水靈。」元沖坐在溫泉池邊的大理石臺子上,就那么赤裸著,把左腳扳起來搓腳丫,一邊色瞇瞇地瀏覽著浴室里正在跳著高麗舞蹈的女孩子。

    「打開一點!別他媽的這么扭扭捏捏的!平時不也光著屁股侍侯男人么?裝他媽的什么緊?」陳醒拎著一根木棍站在臺子邊,一邊吆喝著,一邊用木棍捅著他認為沒有達到動作標準的女孩子。

    這些女孩子的舞跳得很好看,那些玲瓏纖秀的身體更好看。抬臂伸頸,下腰移步,每個動作都婀娜多姿。可能是的確沒有這樣一絲不掛地在這么多男人的面前表演過的緣故吧?她們的動作的確有點僵硬,而且臉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其實,就是這不自然,平添了許多樂趣。抬腿的時候,擔心著陰部暴露,于是腿就抖;下腰的時候,擔心屁股展開,于是屁股蛋就使勁地收;動作僵硬了,于是就摔倒。

    摔倒的結果呢?呵呵~等在旁邊的陳醒、景駒之流自然是很高興了,他們用木棍捅女孩子的rufang,或者直接就捅屁股,或者把那些白嫩的屁股蛋抽出一條紅印。跳了一會兒,其實女孩子們已經放開了好多,不再被羞恥折磨了。但他們還是在找茬,因為那的確很有趣。

    一個非常苗條的女孩子轉身的時候,手臂抬得不夠高,似乎是不愿意讓景駒捅她的rufang。當然了,景駒的木棍就捅在她的胳肢窩里。

    「呸!他媽的收拾得還真干凈!連胳肢窩毛都收拾得這么干凈,準是經常這樣跳……我他媽的讓你躲!」景駒揮起木棍劈頭蓋臉地抽了下去。

    女孩子嚇呆了,本能地用胳膊去抱住了頭。其他舞過來的女孩子也嚇壞了,尖叫著逃到了一邊去。

    「你他媽的要打死她呀?」陳醒用木棍及時地架開了景駒的木棍。

    泡在溫泉里昏昏欲睡的我也被景駒突然的暴戾驚動了。景駒才十六,也是剛在涿郡當兵的小孩。之前,他和盧寒、舒無傷是從來不參加我們這種非常荒唐的胡鬧的。舒無傷是因為有很多事情要忙;盧寒是好孩子,他寧愿跟趙書瞬一起;景駒跟盧寒的感情非常好,于是,他就總是陪著盧寒。今天,他主動提出要跟我們一起洗澡已經是破天荒的行為了,現在又……

    我從溫泉里爬出來,就濕淋淋地坐在元沖的身邊,然后很仔細地看著滿臉通紅的景駒。那個一直挺文靜的男孩沒有了。景駒在笑,笑得臉上的肌rou都在動,笑聲也很奇怪。他的眼神可不是在笑,那是一種很熟悉的東西——暴戾,閃閃的淚光中,透露出的是扭曲的張狂,還有顫栗的殘忍,還有一點深埋在后面的恐懼……我的確是讀出了他眼睛里的恐懼。

    那女孩想跑掉。景駒扔下了木棍就追了上去,伸腳絆在了女孩的腳踝處。女孩驚叫了一聲摔倒了,很重,砰地一聲,盤得很整齊的頭發也散開了。景駒跳過去,一把抓住了女孩的頭發,掄圓了就是一個耳光。

    「跑!我讓你跑!」景駒的身體都在哆嗦,笑聲變成了憤怒的呵斥。

    其他的女孩子哆嗦著縮在角落里,驚恐地看著。我們大家都面面相覷,被景駒突然的變化弄懵了。

    「別打我!別打我!我跳,我好好跳……哎呀~你要打死我呀!」女孩嚇壞了,拼命地躲閃著,用手擋住頭臉,她的嘶鳴已經有點嘶啞,就連尖叫和哀求也嘶啞了。

    「讓你好好跳,你不干!你他媽的就是賤!賤!賤……」景駒松開了她的頭發,就用腳踹。

    踹女孩的胸。女孩用手捂,露出了肋。就踹肋,往軟肋上踹……女孩已經叫不出來了,她蜷縮在地板上,用手捂著軟肋,身體扭成一個奇怪的樣子,嘴張得大大的,艱難地吸氣,嗓子深處發出痛苦的「啊、啊」聲,眼睛里是順從的哀求……

    景駒停了下來,大口地喘息著,后背的肌rou不住地跳著。他伸出腳,輕輕地踢了一下女孩的胳膊,然后把腳踩在女孩不怎么豐滿的rufang上……

    女孩痛苦地呻吟了出來,整個身體都收了一下,但不敢忤逆景駒的意思,只好把胳膊移開一點,費勁地平躺下,讓景駒的腳可以更方便地踩她的rufang……那小小的、白白的、柔柔的rufang在景駒的腳下不斷地被壓扁,變紅,女孩痛苦地戰栗著,在流汗,流淚,她的雙腿蜷了起來,漂亮的小腳丫也努力地握緊了……

    景駒的腳松開了,女孩嗚了一聲,脹紅的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身體也松開了,好象是松了一口氣……

    「不要,求求你,我……」景駒把腳對準女孩另一個rufang的時候,女孩哭泣著用手托住了景駒的腳,哀求著。

    「求我?求我干什么?啊?」景駒一用力,一腳踩在女孩的肚子上。

    女孩臉上的所有線條瞬間就伸開了,那聲凄厲的尖叫使人感到毛骨悚然,眨眼間,女孩的痛苦扭曲了她漂亮的臉頰,她的身體縮成了一團,滾到了一邊……

    「求我,再求我呀!」景駒的聲音也尖銳得很,他跟上去,一腳踢在女孩的尾骨處,不解恨,又一腳踢在女孩嫩嫩的臀縫里……

    蜷縮成一團的身體猛地張開了,向后張成了一張反弓。

    「讓你不聽話!」景駒一腳踹在女孩的側胯處,把女孩踹的俯臥在地板上,然后,就把腳踩在臀縫里,使勁地壓……

    「救命——救我——救救我呀!」女孩的身體反折了過來,她的手反過來握住景駒的腳踝,想減輕一點痛苦,她的目光凌亂而迅速地尋找著哪怕一點幫助。

    「別打了,求求您饒了她吧!」縮在雕像邊的一個也是纖秀嬌巧的小姑娘撲了過來,伸手抱住了景駒的腿,顫抖著哀求著。

    在那瞬間,景駒象嚇了一大跳,他的身體猛地象后跳……

    我的心也一跳,雖然沒有看到景駒的臉,我幾乎可以把他眼睛里的恐懼看得一清二楚……

    陳醒和季四天、陳醉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撲了過去,把抱住景駒腿的那個小姑娘打得到處翻滾,浴室里一時間充滿了怒吼,還有女孩凄厲的悲鳴……

    我沒有動,就瞇著眼睛看著發生著的一切,看著兩個女孩子掙扎著彼此保護著,看著幾個身經百戰的兄弟的暴怒,看著另外幾個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女孩子……我突然覺得很好笑。

    為什么覺得好笑?我也說不清楚。

    第十七章死

    腳步聲,很急。從鐵門到走廊,穿過更衣室,然后看到的是多少有點驚慌的盧寒。盧寒停在了門口,看到浴室里發生的一切,那張清瘦的臉頰一下子脹得通紅,手已經按上了腰刀的刀柄……「你們在干什么?啊!」

    混亂被盧寒的怒吼平息了一下,大家都對盧寒的神情很關注。

    「怎么了?」

    「女人?你們就知道搞女人!趙副領都被擒了!」盧寒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是么?」聽了這話,我嚇了一跳。趙書瞬的武功到底怎么樣?這雖然不大清楚。估計應該是很高的,即便是千軍萬馬的軍陣里,他也不大受傷的。居然被抓了!?被誰抓的?

    一邊穿衣服,一邊算是把事情聽明白了。原來同濟院里出來了談判代表,討論投降的事兒。正好趙書瞬今天負責在壁壘督陣,結果就被兩個武功非常高的人聯手制住了。

    「是什么人?」套上了靴子,我不慌不忙地問旁邊急得直跺腳的盧寒。

    「虎君,不必多言,還是速速前去為好。晚了,惟恐趙副領有差!」

    「急什么呢?」其實我也著急,但我必須用點時間來使自己平靜下來,冷靜地去揣度一下對方的心理。打仗,斗的就是心眼。

    「你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