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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隨心所欲的快穿在線閱讀 - 我從前的愛人(2)

我從前的愛人(2)

    蘇笑在出廠設置的生物鐘控制下依舊準時醒來,身上沒有一處不痛的,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他翻身坐起,掀開被子后那點虛假的熱度也隨之散去。

    布滿了青紫色的身體映入眼簾,深深淺淺的愛痕地覆蓋了每一處,但色澤太過密密麻麻,讓人無端害怕,看起來不像歡愛的證明,而是受刑后散不去的可怖痕跡。

    蘇笑的身體配置很好,他垂著眼,坐了半響才抬手揉了揉自己發(fā)脹發(fā)酸的太陽xue。雖然這具身體被特意設置成了容易留下痕跡,為了遂誰的愿,而昨夜那場“歡愛”里乖順地被他壓在身下的顧岑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刻下烙印,且根本不想處理掉這些印記,但讓蘇笑頭痛欲裂的痛苦并不來自于這具虛假造體上的傷痕,而是他的意識海。

    不知道顧岑如何看待,也許會誤會,也許并不在意,但對蘇笑來說,那并不是一場歡愛,只是一個開端,他要開始給顧岑一個難忘記憶的開端。

    意識海檢測出蘇笑叛主的意圖,給予了嚴酷的警告,蘇笑的解決辦法則是做點什么來轉移注意力。

    如果他不邁出這特別的一步,蘇笑想不出要如何打破目前的困境,明明受制于人的是他,被困在牢籠里的也是他,但他冷眼旁觀看著,被囚禁在墳墓里的人反而是他名義上的主人,顧岑。

    顧岑對蘇笑無疑有著絕對的占有欲和掌控權,在蘇笑清醒的時間里,他從未見過其他人類或者生物,他目光所及之處都是顧岑想讓他看到的,雖然那個男人從不說,但他知道花園里的假花是養(yǎng)給他看的,整個牢籠也是特意為他打造布置的,用盡了主人的心血。

    所以蘇笑不喜歡。

    他也從未想過這只裝了他一個人的大房子里裝過多少監(jiān)視器,便是知道也沒有意義,索性放著不管。

    顧岑想要蘇笑活潑一點,想要他看看花,想要蘇笑一個人的時候也可以快樂自在,所以他捏著蘇笑的下巴問他為什么不去逛逛——但他又不想要蘇笑這樣。

    他的“主人”就是個病人,蘇笑和這個人第三次見面、被帶進這座死去的墳墓里時就意識到了。

    顧岑既想要一個活潑的蘇笑,又不想他活潑,他向一個家用機器人祈求可笑的“愛”,也祈求虛假的“依賴”,如果蘇笑一個人時會快活自在,顧岑會不開心,但蘇笑一個人時死氣沉沉的,顧岑也會不開心,只是他從來沒有把不開心傳達給蘇笑,他要自己在蘇笑面前永遠都沉穩(wěn)莊重。

    太麻煩了。

    陪著顧岑演這出戲碼無聊又無趣,蘇笑忍了有幾個月,終于忍不下去了,他覺得如果不做點什么,可能這輩子就只是這樣,每天等著這個人類來然后吃飯睡覺,等醒來又是一個人,流逝的時間毫無意義,不過都只是等著顧岑來罷了。

    蘇笑甚至想不到這樣的“一輩子”會有多久,連他這種高智能機器都被制造出來,這個時代的科技水平讓人類活得足夠久也不是不可能,當初他等了八年就沒再等下去也只能說是自己太沒耐心了。

    等著顧岑真切愛上他的那一天,蘇笑也想不到會有多久,可能要很久,也可能永遠都不會。顧岑看著他的時候永遠在透過他看著誰,從一開始,從那個可笑的“愛我”被說出口時蘇笑就知道,他的主人向他這個冒牌貨祈求虛假的“愛”,但又壓不住自己內心的掙扎,下達命令時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唉,替身情人是很好,但蘇笑需要的是刻骨銘心的記憶——哪有比被最重要的人背叛來得更難忘的存在呢?

    如果顧岑不愛他,如果顧岑不是真情實感地只愛著他,蘇笑便是背叛這個人也沒有意義,對方可能把他銷毀了,進而制造一個更好掌控的替身。

    蘇笑暫時想不到對策。

    他被顧岑關在這個籠子里一日,就一日無事可做,顧岑不僅合法地奪走了他的自由,還有平等——作為一個家用機器固然不需要什么可笑的平等,但蘇笑要讓這個人類愛他,平等也是重要的一環(huán),身份地位的差距永遠是橫在他們之間的巨大裂縫。

    顧岑不會把蘇笑當做獨立的個體,在這個人眼里,蘇笑就只是個替身的機器,是可以被囚禁掌控的玩偶,蘇笑的一顰一笑乃至全部都要為他調動,為他服務。

    惡心的嘔吐感上涌,蘇笑終于從發(fā)散的思緒里回神,無奈地又抹了把臉——沒辦法,在這個“家”里干什么都不好,他只能養(yǎng)成窩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習慣來打發(fā)時間,別人以為他是機器,但他本質并不是,而是更偏向人類的存在,就算再會演,也難免會覺得枯燥乏味。

    他對顧岑本人沒有什么看法,同花園里的那些假花一樣,蘇笑也會覺得它們很美,但就止步于此了,顧岑和他的打造的牢籠都不能在蘇笑的心里留下半分痕跡,對蘇笑來說他們唯一的交集不過是顧岑是三年又五年后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帶走他的那個人。

    實話實說蘇笑有那么一點點可憐對方。在最初的日子里,他窩在沙發(fā)上給自己找事做,腦海里就腦補了幾出顧岑的故事,比如童年凄慘,青年孤獨,好不容易愛上了什么人,但對方又英年早逝,成了他心里得不到的白月光與觸不及的朱砂痣——在這個基礎上再發(fā)展幾個版本,比如心上人沒有死,只是他得不到而已。當然,蘇笑更偏向于那個心尖尖的人是死了,死亡是浪漫的終結與開始,是陳釀最好的添加劑,所有的感情都會隨著死亡而發(fā)酵,變成美味的佳酒……或者毒酒。

    小話本編得不亦樂乎,但再怎么編排名義上的主人,日日蹉跎下,蘇笑用盡了腦細胞,還是厭倦了,顧岑的故事就算被他編出花骨朵來,也改變不了蘇笑本人可悲的命運。

    蘇笑若是可憐顧岑,那誰來可憐他自己?顧岑的小話本要再接著發(fā)展,登場的蘇笑不過是可笑的小丑,一個只能充當拙劣替身之用的玩具?所以蘇笑收回了那丁點可憐。

    再次回籠意識,又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蘇笑從床上爬起來,赤裸著身子去浴室沖洗。平心而論他這機器身體的配置很不錯——當然比不過顧岑,蘇笑認為是對方故意的——但昨夜那場激烈運動對蘇笑談不上是歡愛而是刑罰,盡管他有這個功能,但意識海的警告痛苦大過了身體的歡愉。從蘇笑決意貫徹背叛的想法開始,疼痛便毫不留情地出現(xiàn)了,秉承著我痛你也別好過的惡劣念頭,蘇笑根本就只是在折騰顧岑。

    親吻不是真的親吻,而是冰冷的撕咬,所謂的愛撫也盡是些夾雜著怨恨的掐捏,他甚至連擴張都沒做,只是強硬地貫穿進去,反正撕裂的痛苦多由顧岑承受,強行插入的劇痛也比不上意識海的警告。

    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顧岑的反抗,也不知道顧岑心里都裝了什么,蘇笑的“大逆不道”被他默許了,哪怕他完全可以鎮(zhèn)壓反叛的蘇笑,他還是乖順地承受著對方的折騰。蘇笑不給他擴張,他就白著臉努力放松,甚至為了讓蘇笑更好地進去、進得更深,顧岑沉著眸子伸手撕開了自己的后xue,鮮血異常歡快地了貼合他們。

    蘇笑對人類性愛沒有什么執(zhí)著,他只是在顧岑問他的那個瞬間,被壓抑的厭煩傾瀉而出,不想干巴巴承受意識海的警告,索性拉了顧岑一同在痛苦中沉淪。

    當然蘇笑覺得說不定痛的只有他一個,他自認為半點都未溫柔以待,顧岑不是他想憐愛的那個香也不是他會珍惜的那個玉,他的不痛快想要顧岑也不痛快,極盡折磨他的“主人”,但對方竟然還能硬起來。

    摸到顧岑熾熱堅挺的yinjing時,蘇笑的痛苦有一瞬間的空白,心里被“不是吧”刷了滿屏——不是吧,他怎么能在這種狀況下還硬得起來!?

    托蘇笑的折磨,他和顧岑兩人身上很狼狽,但涂了他們下半身的黏膩液體除了顧岑的血,還有顧岑射出來的jingye。和顧岑做了,蘇笑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只會硬不會射,而顧岑自己射了好幾回。

    雖然睡覺前顧岑把兩個人都清理了一遍,但蘇笑還是雷打不動地起床洗澡——既可以說是他的習慣,但講開了說,是他不喜歡。

    顧岑是會抱著蘇笑睡覺的,這個男人外觀上哪里都好,但好不進蘇笑心里,他不喜歡,便要洗掉對方的印記。

    蘇笑把自己身上顧岑的味道洗掉,于是重新變成一個干干凈凈只有沐浴露味的家用機器。吃完顧岑留給自己的早餐,例行窩在沙發(fā)上,后知后覺意識到,“出廠”這么久,他終于還是淪為了合格的“家用機器人”——不需要做什么家務,而是服侍主人。

    在心里為自己逝去的清白之軀流下虛假的眼淚,蘇笑有了一點悵然,他和顧岑突破了這層禁忌,就顧岑那個病病的狀態(tài),之后會不會每天都要他貢獻一回自己的身體?

    所幸,蘇笑的煩惱并沒有成真,自那天起顧岑就沒再來過,留他一個家用電器守著空蕩蕩的房子過了大半個月。

    蘇笑忍無可忍,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