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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狐緣·桃花劫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癡纏(5)

第十五章癡纏(5)

    陶郁感覺到那只握在脖頸上的手正在慢慢收攏,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恐懼,聲線顫抖地問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裴槐翹起嘴角,壓著陶郁的后頸往自己胯下按去,挺了挺堅硬如鐵的分身,嗤笑道:“這里除了你,還有什么能讓我干?”

    陶郁被按著頸子,整張臉都貼在那腫脹的硬物上,渾厚的雄性氣息撲滿鼻尖,熏得他頭暈?zāi)X脹,身子骨不自覺地就酥了半邊,連辱罵或者大叫都忘了。

    裴槐提了提他的衣領(lǐng),像逗弄小狗那般,把自己褲鏈上的鎖頭塞進(jìn)他嘴里,輕聲誘哄:“乖,咬著它。”

    冰冷的金屬刺激了舌尖,重新喚回陶郁的理智,他剛要吐出這冷硬的東西,按在頸側(cè)的手指忽然收力,致命的頸動脈被人拿捏著,他難堪地閉上雙眼,用自己的牙齒咬住鎖頭,一點一點地往下拽。

    裴槐享受著他乖順的侍弄,輕輕捏了捏他的后頸,似是鼓勵,又似是無聲催促。

    沾上口水的鎖頭無比濕滑,陶郁艱難地叼著它,咬得嘴巴都酸了才磕磕絆絆地將拉鏈弄開。

    灼熱的硬物隔著內(nèi)褲戳了戳他的嘴巴,隨后頭頂便傳來裴槐暗啞的嗓音:“別愣著,繼續(xù)啊。”

    “這里是教室……你……”陶郁羞惱地偏過頭,低聲哀求:“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裴槐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過頭來,輕輕拍了下他的臉蛋,而后用手指撬開他緊閉的雙唇,在濕潤的口腔里來回翻攪,看似溫柔實則不容拒絕地命令道:“乖,快點弄,弄完我們好回家。”

    陶郁跪趴在裴槐腿間,又被死死按住脖頸,只能將腦袋低下去,埋到那壁壘分明的小腹上,咬住內(nèi)褲的邊緣慢慢往下扯,猙獰的rou刃直挺挺地彈跳出來,瞬間就打到了他的臉上。

    那感覺就像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陶郁愣愣地看著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紅巨物,臉色忽紅忽白,當(dāng)即就要不管不顧地站起來。

    裴槐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用力掐著他的兩腮,挺腰頂入他被迫張開的嘴巴,順著濕滑的口腔直捅咽喉。

    陶郁被頂?shù)酶蓢I不止,喉口劇烈蠕動收縮,不斷擠壓著柱身頂端的rou冠,極大地取悅了那根rou刃,膨脹的巨物再度脹大幾分,滿滿地?fù)伍_了他的口腔。

    裴槐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享受了幾秒被濕熱口腔包裹吮吸的銷魂滋味,立即扣住陶郁的后腦開始大力抽送。

    缺氧和反胃帶來的惡心令陶郁痛苦萬分,他努力張大嘴巴,討好地吮吸著那根roubang,乞求能夠得到溫柔的對待,然而粗長的巨物卻次次頂弄到咽喉深處。

    淚水不斷從眼眶涌出,陶郁笨拙地扭動著舌頭,試圖將裴槐的性器推出口中,卻不知他這點不痛不癢的反抗就如同挑逗一般,只會讓那孽根變得更加興奮。

    裴槐伸手揩掉他眼角的淚水,一邊欣賞著他的狼狽,一邊在他的嘴里快速挺動,每當(dāng)進(jìn)到最深處時,就會用碩大的guitou狠狠碾壓他的上顎和舌根。

    漫長的酷刑不知持續(xù)了多久,裴槐終于腰腹一顫,低吼著釋放在陶郁嘴里。

    咸腥的液體就像爆漿的牛奶一樣涌進(jìn)喉管,陶郁難受地嗆咳起來,掙扎著想要吐出那些jingye,卻被裴槐死死捂住口鼻,強迫著咽了下去。

    裴槐將沾在他嘴角的jingye細(xì)細(xì)涂抹開來,低下頭去和他交換了一個充滿jingye味的吻,溫柔地吮著他的兩片唇,笑問道:“老公的牛奶好喝嗎?”

    陶郁凝望著眼前熟悉的臉,卻比任何時候都感到陌生,那看似溫柔的笑容淬著冰冷,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中毫無感情,眼前這個人仿佛根本不是他所認(rèn)識的裴槐,而是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他想不通一個人的前后反差為何會如此之大,雙唇因為陣陣干嘔不停顫抖著,“為什么……學(xué)長……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裴槐嗤笑一聲,語氣里滿滿都是惡意,“那你就當(dāng)……以前的裴槐死了吧。”

    陶郁猛地打了個哆嗦,聯(lián)想到剛才做的那個夢,冷汗嗖嗖地竄上了脊背,頓時一臉驚恐地推開裴槐,拽出衣服里的玉墜舉到胸前,神經(jīng)兮兮地?fù)]舞著。

    裴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湊到他耳邊幽幽說道:“逗你呢,學(xué)長這么喜歡你,死了可就看不到了啊。”

    說完還大大方方地握住了他的玉墜,拉著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語氣輕快道:“不信你摸摸看,鬼怎么會有體溫和心跳呢?”

    掌心下的胸膛溫?zé)釋捄瘢潉拥男奶练€(wěn)有力,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正常的,陶郁呆愣地看著裴槐,腦子里一片混亂。

    “好了,回家吧,我做了很多你愛吃的菜。”裴槐吻了吻他的額頭,半拖半抱地把他拉起來。

    陶郁輕輕掙開裴槐的手,拎起書包抱在胸前,囁嚅著嘴唇似是有話要說。

    裴槐耐心等了片刻,見他還是縮在墻角里不肯動彈,有些不悅地瞇了瞇眼,“怎么了,不想回去?”

    只是一句輕飄飄的詢問,卻讓陶郁像只驚嚇過度的鵪鶉一樣縮了縮脖子,“我……我想回宿舍……拿點東西。”

    裴槐抱著雙臂,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哦,那就去吧。”隨后利落地讓開身子,似乎并不打算跟著他。

    陶郁生怕裴槐反悔,抱著書包頭也不回地跑出教室。

    裴槐盯著那冷酷無情的背影,臉色慢慢沉了下來,陰森的目光掠過教室里一排排淡藍(lán)色的窗簾,最終定格在正前方,挑起眉毛對著虛空冷笑出聲。

    陶郁一路小跑到衛(wèi)生間,擰開水龍頭不斷沖洗著嘴巴,腥膻的味道在口腔里滯留太久,無論怎么洗都有一股jingye味。

    嘴唇被揉搓得又紅又腫,陶郁從書包里摸出盒口香糖,一口氣嚼了好幾片,把兩個腮幫子撐得鼓鼓的,像個花栗鼠一樣,對著鏡子嘟嘟囔囔地小聲咒罵。

    甜甜的草莓味終于盈滿舌尖,陶郁低頭吐掉嘴里的口香糖,再抬頭時卻突然看見鏡子里的自己歪著腦袋笑了一下。

    陶郁驚出一身冷汗,下意識地回頭看向身后,然而空蕩的衛(wèi)生間里除了一排緊閉的隔間外什么都沒有,紅白交錯的瓷磚上只有一團(tuán)黑漆漆的影子。

    屬于身體的直覺告訴他應(yīng)該馬上離開,可就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空曠的洗手間里忽然響起一陣篤篤篤的敲門聲。

    陶郁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兩條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他側(cè)對著洗手臺上的鏡子,眼角余光瞥見身后隔間的門開了一條縫,一只焦黑的手正緩緩伸出來。

    極度的恐懼會令人喪失理智,陶郁僵立在原地,嗓子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兩條腿抖若篩糠,根本無法挪動半步。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只焦黑的手掌越伸越長,在即將靠近他腳腕時,頭頂?shù)陌谉霟艉鲩W了兩下,整個衛(wèi)生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吱呀的推門聲響起,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就像有什么東西在地板上拖著四肢緩慢爬行。

    周圍的空氣仿佛被抽干,陶郁連呼吸都艱難萬分,一陣陣悶痛從心口涌向全身,他甚至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因為心律失常而猝死過去,瀕臨死亡的恐懼令雙腿恢復(fù)了一絲力氣,他顫巍巍地挪動著步子,眼看就要走到門口,一道冰涼的吐息忽然噴灑在耳后。

    桀桀的怪笑乍然響起,身后的鬼影猛地從他肩上探出來,披頭散發(fā)的頭顱分不出前后,卻在直勾勾地盯著他。

    那一瞬間的求生本能令陶郁的身體爆發(fā)出了巨大的力氣,他尖叫著跑出衛(wèi)生間,在燈火通明的走廊里大聲呼喊,可是卻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他,咚咚的捶地聲如影隨形,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震耳欲聾。

    衛(wèi)生間里的東西追出來了!誰能來救救他!哪怕是路過一下也好!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他的呼喚,樓梯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他立刻向那里飛奔而去,滿心期待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人。

    樓梯間的燈光沒有感應(yīng),那人站在黑暗中朝他伸出雙手,陶郁猶如被蠱惑一般,隔著五六級的臺階直愣愣地跳了下去。

    那人雖穩(wěn)穩(wěn)接住了他,但腳腕卻不可避免地扭了一下,頭頂?shù)母袘?yīng)燈倏然亮起,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裴槐笑盈盈地望著他,仿佛早就在此等候多時。

    驚嚇和疼痛早已從內(nèi)而外地?fù)艨辶颂沼簦藭r的他猶如一只受驚的鵪鶉縮在裴槐胸前,哪里還記得那點可憐的自尊,涕泗橫流地哀求著對方趕緊帶自己離開這里。

    裴槐憐憫地?fù)崦哪橆a,不停地安慰他,親吻他,最后又懲罰般地擰了擰他的臀尖,半是玩笑半是威脅地問道:“下次還敢不敢亂跑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陶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fù)u頭,拼命抱住裴槐的脖頸,恨不得將自己塞進(jìn)對方身體里。

    裴槐心滿意足地笑了,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打橫抱起,步履穩(wěn)健地走出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