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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的身份并沒有被藏好,第二天學校里都是各種風言風語。 他們礙于嚴景不敢在白洛面前大肆宣傳,只能在背后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一時間,白洛便成了整個學校的焦點。 午餐時間,白洛一個人躲在食堂角落,自從他同嚴景表白以后,就再也沒人與他同桌吃飯了,曾經的“朋友”也迫不及待的與他撇清關系,更不可能做出陪他吃飯的事情。 甚至因為曾經走的近,他們便是在背后詆毀白洛最多的人。 白洛不難聽到,那群人在離他不遠的桌子上,討論著昨天發生的事。 “白洛也就是裝的好看點,誰知道和多少人啪過了,說不定下面都被玩黑了。” “不是說昨天是被強的嗎?” “嗤,誰知道是被強的,還是玩嗨了想野戰,不小心被景公子看見,只好假裝自己是被強的。” 一時間,鄰桌又是大笑出聲。 白洛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反應,他好像沒那么生氣,也不怎么難受。 他滿心滿眼的,都是嚴景昨天抱著他,親吻他時,那一聲聲溫柔的寶貝。 嚴景把他抱到了浴室,兩米見方的浴缸正在慢慢被溫水充盈。白洛身上屬于嚴景的外套最先被脫去,然后撕成布條的T恤被嚴景拿著剪刀剪開,下半身早就不找寸縷。白洛的一身青紫就露在了嚴景面前。 浴缸被填到一半,嚴景試探了一下水溫,確定水溫不會燙到人,再把兩手環繞呈保護姿態的白洛放到了浴缸中。 白洛還是不說話,但是他變得非常粘人,拽著嚴景的衣服不準他走。 嚴景最后沒辦法,把自己脫到只剩下一條內褲,陪著白洛一起泡著。 長期摸槍的手很粗糙,有著不少繭子,那雙手帶著些許沐浴液的潤滑,撫摸過白洛的身體時,白洛忍不住的嗚咽出聲。 嚴景吻住了他,溫柔的,帶了幾分憐惜的大舌小心的撬開了白洛的唇瓣,吸吮著白洛口中的甜液,安撫著他的心情。 大掌撫摸過全身,帶出些許酥麻與瘙癢。白洛打著顫,只覺得自己不滿足極了,卻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嚴景松開了白洛的唇,壓下了已經半挺的下半身,摸著白洛軟軟的頭發,湊近了白洛的耳畔,“寶貝別怕。” 嚴景的手撫摸過了白洛的整個身體,安慰著受傷的小獸。 而唇,則在白洛沒發現的時候,悄悄貼近了那個今天被凌辱過的后xue。 “不,那里臟的,別嗚。”察覺到了后xue的侵犯,白洛慌張的睜眼,忍不住再溢出幾分無措的委屈。 “寶貝不臟。”嚴景伸出舌頭,舔了舔白洛的后xue,再伸出手,慢慢探進去一個指節,“寶貝是景哥的寶貝。” 伴隨著嗚咽與呻吟,嚴景發現白洛前端那粉粉嫩嫩的小roubang,緩緩的立起來了。 真可惜,還不到時候,嚴景惋惜的想,不然現在自己就可以拿出潤滑,直接把這個敏感的小sao貨狠狠的cao射了。 所以,嚴景在白洛滿是羞恥與自閉的眼神中,伸出大手覆蓋上了那立起來的小家伙,隨著嘴里的調笑與有技巧的撫弄,白洛很快便射在了嚴景手上。 他們,應該算在一起了吧。白洛抿唇,一點點喝完了碗中的湯。 他知道,昨晚的事不過是嚴景在照顧安慰著受驚的自己,那方式雖然羞恥,但是確實有效。 白洛昨夜一整晚,腦子里都是景哥的唇與手,與那好聞的,混著一絲汗味的荷爾蒙氣息。 我真卑鄙。白洛想。但是如果這樣就能和景哥在一起,好像也挺好的。 或許是因為昨晚的事,嚴景聽到白洛是主動被“強”這種流言時,罕見的當眾表達了不滿,言語中無意識的透露出他同白洛已經在一起的消息。 這讓事態變得更加嚴重。 不過現在還是風平浪靜,嚴景還在學校里,沒人會當著他的面去欺辱被他摟在懷里的對象。 雖然偶爾還能聽到那些想要追求嚴景的人在私下里偷偷說的酸話,但是一切算得上風平浪靜,白洛滿足極了。 嚴景并沒有提出讓白洛搬去他那里,他享受著每次經過酒吧街時白洛露出仿佛小鹿受傷后風吹草動都能被嚇一跳的依賴, 飼養員高高在上的觀察著自己神經已經緊繃的寵物,慢條斯理的思考著什么時候把自己的寵物一點點吞吃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