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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狗、玫瑰和人魚在線閱讀 - 4 蛋白

4 蛋白

    我哥在廚房搗鼓東西,我就摸著桌上的手機打發時間。

    剛才他抱著我在浴室洗了半天,我還是覺得身上一股sao味。

    換成任何一個人,被自己哥哥玩rou玩成那樣,都開心不起來。

    “聞過。”我沒精打采地用鼻音回應他,剛才哭得太兇這會兒連鼻音都啞啞的。

    他把一杯有點燙的奶放在我手邊,然后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來。

    “喝了。”他指指那杯牛奶。

    那東西長得像剛才從我屁股里流出來的jingye,我不太想喝,就握在手里轉圈圈。

    見我沒有要喝的意思,寧隋臣也不催我,還是頂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在我邊上處理工作。

    我看著杯子里的牛奶發呆,想寧隋臣和我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都在想什么,我和他現在的關系又算什么。想來想去我都想不到滿意的答案。我可以欺騙自己寧隋臣愛我,因為他有對象了卻和自己名義上的弟弟偷情。可是他有對象了。他zuoai的時候很兇,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天然的侵略性,他就像是里走出來的頂級Alpha,這是美人魚不為人知的獠牙,我不知道他和小三上床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這樣。

    我的手機一直在響,我翻過來一看:蘇謫。

    我正要接電話,寧隋臣從我手里抽過手機,只瞟了一眼就掛斷電話,把我的手機收進他的口袋。從我的角度他的臉被筆記本電腦屏幕遮了一半,只露出一雙眼睛,足夠讓我窺見他比墨還黑的臉色。寧隋臣有一雙很好看的桃花眼,現在死死地盯著我,我居然看出了一種委屈。

    也許又不是委屈,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蘇謫的電話適時讓我從和我哥的夢里驚醒。我很清醒地我哥和我兩次的擦槍走火都源自我的勾引,故意露出的吻痕就是我潛意識里不露聲色的勾引,我只一直在欺騙我自己。

    原來我不是和人魚隔著玻璃對視的凡人,我是覬覦人魚美色的巫婆,不擇手段地掠奪美色。

    我不再看他的眼睛,起身從他的口袋里摸走我的手機,拖著大了一圈的拖鞋踢踢踏踏地回房間了。

    蘇謫給我連著發了好多條消息,我一直沒回復,他好像很著急。

    我知道他在擔心我被我哥打,但是我哥沒有。其實他本可以在我制止他的時候就停下動作,但是他也沒有。

    男人都是天生的亞當,在禁果面前不堪一擊。

    總是有人受不了潘多拉魔盒的蠱惑,抱著僥幸的心理放出里面的洪水猛獸,又甘之如飴地沉淪。

    不過我也是男人,我不能免俗。

    所以此刻我放任自己報復性地和蘇謫視頻通話,好讓我暫時忘記糟糕的初戀。

    還好現在是深秋,我把打底衫的高領往上拉,遮住脖子上的痕跡,告訴蘇謫我哥什么也沒做,讓他不要擔心。可是我一開口就發現我的嗓子哭啞了,傻子才會相信我真的沒事。

    他問我物理題,我慢悠悠地給他講題,我知道這是他的一種安慰手段,我一直很感激他不動聲色的體貼。

    其實這才更像是正常人的初戀。

    我沒有爸也沒有媽,我從出生就注定不正常。

    視頻到一半就突然中止了,我退出去一看,發現wifi沒信號了,一看就知道是寧隋臣把網線拔了。

    幼稚!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就聽到客廳里的聲響,我一聽就知道是小三來了,只有他才會真的看我家客廳里的電視機。我愛躲在房間里干普通男高中生愛干的事情。而我哥總是不在家,就算回家了也都是在開視頻會議和給我燒飯。

    果然,我出去的時候小三正在看一部男團選秀綜藝,服化道齊全,這會正在唱改編過的情歌。

    我發現我真有先見之明,我的睡衣紐扣解開兩顆,露出胸前的吻痕和鎖骨上的燙傷疤痕(寧隋臣上次用煙頭燙的),又故意從小三面前走過去。他肯定看到我胸口的痕跡了,我看到他眼神都飄忽了一下。所以我對他做了一個無害的笑容,他很快別開了視線。

    我沒想到寧隋臣還沒去上班,他一邊喝著碗里的粥一邊在手機里看新聞。聽到我的腳步聲,抬頭不咸不淡地瞟了一眼,然后站起來去弄了雙拖鞋,強迫我穿上。我真的很討厭拖鞋,但是我這會兒更討厭和寧隋臣說話。我就著他的手把拖鞋套上,不說話。

    我拖著那雙明顯不是我尺碼的拖鞋去廚房兜了一圈,只有粥,一看就是小三煮的,我不想吃情敵煮的飯,就在冰箱里找了個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蘋果,懨懨地拖著腳回房間了。

    我一邊啃蘋果一邊繼續磕昨晚沒做完的數學題,最后一道導數大題題型多變計算靈活,我經常會卡住。

    身后的門響了,聽聲音我就知道是寧隋臣。他把一杯熱好的奶放在我桌上,然后把一顆水煮蛋摁在我后頸上。

    雞蛋才剛剛煮好,蛋殼很燙,壓在我的皮膚上,我縮了縮脖子,回頭瞪他。

    寧隋臣把我手里啃了一半的蘋果拿走,指了指那杯牛奶,讓我趕緊喝了。

    聞湛麒剛把我接過來的時候我才十歲,在孤兒院過的生活其實不太好,吃不飽飯是家常便飯,營養就一直跟不上。我明明已經十歲了,卻比同齡人矮了很多。高三還是堅持走讀的寧隋臣就每天兩杯熱牛奶供著我。

    我慢悠悠地嘬那杯牛奶,看寧隋臣也和我一樣慢悠悠地剝雞蛋殼。殼被剝了一半,他從中間把上面半個蛋白掰下來,把里面的蛋黃吃了,然后遞給我。

    我不吃蛋黃。寧隋臣以前總說我沒有富貴命,一身富貴病,然后板著臉把蛋黃挑走吃掉。其實也不是沒有富貴命,聞湛麒領養我之后我也算有了半條富貴命,遇到我哥,又把剩下的那半條也給填上了。我那時候總是半夜在床上驚醒,恍惚意識到我有了一個家,一個多金的爹,還有了一個會給我熱牛奶,幫我剝雞蛋吃蛋黃的帥哥哥。現實像是一場飄渺虛無的夢,夢里的那些回憶才更像是現實。

    但是在和我哥一夜情,不,兩夜情之后,這種吃同一個雞蛋的行為就顯得過于曖昧了。

    我還是就著他的手吃掉了剩下的蛋白。

    我之前說過我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不能免俗,禁果就在眼前,偷嘗一口不過是人之常情。

    我只是犯了一個普通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寧隋臣的手指就趁機擠進我的嘴巴,和最后一塊蛋白攪在一起,他的手指吃起來咸咸的,怪怪的。他的手指一直插在我嘴里,我就沒辦法吃掉那塊雞蛋,被寧隋臣用兩根手指和我的舌頭一起攪來攪去,咽不下去的口水就順著他的手指流出來,滴在地板上。聲音清脆,像碎掉的玻璃,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扎人。

    我發現他不但愛打我的屁股,還很喜歡指jian我的嘴,他是真的把我當做小狗。

    我輕輕咬住他的手指,皺著眉頭瞪他。

    手指不動了,他的嘴開始動了:“寶貝,你這算是在和我偷情嗎?”

    我就用力咬他的手指。

    “寶貝,我男朋友還在外面呢。”

    我吐出他的手指,罵他:“你他媽變態啊。”

    嘴里還含著那塊蛋白,說話悶悶的,發音不大清楚。

    寧隋臣聽完還樂,笑瞇瞇地看我把那塊蛋白吐進垃圾桶,然后在我的懶人沙發上面坐下來。

    神經病。

    “你能不能快滾。”我嘬著牛奶繼續做題。

    寧隋臣不說話,在沙發上干坐了好久才開口:“聞過,我已經幫你提交了走讀申請書。你……”

    我覺得他莫名其妙,放下筆轉身和他面對面。

    他頓了一會,才繼續說:“你最好盡快分手。”不容拒絕的語氣。

    我覺得我其實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格,何況我和蘇謫談戀愛的最大原因就是他。我現在摸不準寧隋臣的態度,聽他的意思他是想通過辦理走讀手續來減少我和蘇謫的接觸,但是,為什么?加上他此前和我發生的兩次性行為,他這樣會讓我覺得他也有那么一點喜歡我,可是他在和小三談戀愛。

    離譜。我的生活就他媽的是一部NTR大劇。

    也許我哥有綠帽癖。

    寧隋臣突然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我。濃密卷翹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一片陰影,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覺他的眼睛要吃人。他把手伸進我的衣領,摸到我鎖骨上的那道傷口,重重摁下去。

    這才剛過了一周,燙傷的地方根本沒有長全,昨晚又被他粗暴地用水沾了。傷口被人用手摸著又熱又痛,不太舒服。我忍不住皺著眉頭往后縮了縮。

    他問我疼嗎。我冷笑著點頭。我覺得寧隋臣身體里肯定有暴力的基因。

    他看我反應,轉身就走。

    我cao,那根手指從我嘴里拿出來沒擦過。

    臭傻逼。哥哥大傻逼!

    結果寧隋臣抱著個醫藥箱從外面回來,把我的領口扯下來給我抹藥。

    那好吧,免了“大”字。

    我回學校發現他真的給我辦了走讀手續,只好上完晚自習背著我的小書包磨磨嘰嘰地回家。

    結果我樓梯都還沒下完就看到寧隋臣的卡宴橫在教學樓下,寧隋臣開著個車窗在那里叼根沒點著的煙(學校里禁煙),一副拽樣。個傻逼,嚇得我一腳踩空直接從樓梯上摔倒卡宴車門口。

    寧隋臣當場發動汽車踩下油門就走,留我一個人坐在原地。

    腳是真的疼,頭也是真的疼,全高三的學生都跑下來圍觀我失足。結果我的八卦新素材就從“聞過深夜卡宴接送疑似被富婆包養”變成了“聞過因偷看級花過于專注失足跌下樓梯,當場骨折”。

    我哥從校外急匆匆地跑回來,把我打橫抱起來,我發現大半夜的他居然戴了遮住半張臉的墨鏡和帽檐賊寬的漁夫帽。我一邊把臉埋進他的外套里,一邊用手拍他的臉,質問他玩哪一出。

    結果他把我抱出校門往車上一扔,說太他媽丟人了自己有個倒霉弟弟。

    我直接拿另外一只好的腳踹他的臉,被他熟練地握著腳腕塞進車里,還關上了車門。

    好了,現在的新聞已經是“聞過因偷看級花過于專注失足跌下樓梯,當場骨折后被神秘男子抱起,豪車接送就醫,疑似被包養”了。

    在車上的時候蘇謫給我發微信,鏈接里是學校論壇的帖子,問我怎么回事我們年級的級花不是我自己嗎。

    我罵他有病,叫他趕緊去死。結果不小心被寧隋臣看到我的手機屏幕,他瞟了一眼消息內容,笑瞇瞇的,把手機鎖屏往自己口袋里一收。

    “乖點,哥哥帶meimei去醫院嗷。”

    我日,他居然還用“嗷”…惡心死我。

    醫院的醫生說我的腳是骨折,打了很厚很重的石膏。

    這個醫生是個老話嘮了,比我爸還啰嗦,一直唧唧呱呱地數落我們這些年輕人做事急匆匆的不夠穩重,說我們隔三差五就要來醫院報道。寧隋臣站在我邊上連聲附和,一起教育我。結果那個醫生話鋒一轉,連著他一起罵,他當場就黑了臉,低著頭挨說。這回換我在邊上偷著樂,寧隋臣就偷偷把手伸到醫生看不到的地方掐我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