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裸體出襪
41、裸體出襪:自由吧,進擊的大屁股! ———————————————— 雪恩的rou-泬早已干凈如初。 伊佐斯停下攪動的手指,朝下望定了他,仿佛在等他開口:想不想我現(xiàn)在cao-你? 雪恩眨著濕潤的眼尾,腦子鈍鈍的,好不容易從激爽的迷蒙中、擠出一句清晰的話來:“你、你怎么來了?不是說瞳孔和鼓膜都在執(zhí)行任務,不可以分心么?” 看來是“不要”的意思了。 伊佐斯有些掃興,抽出長指,甩了甩花香滿溢的奈爾yin-水,將準備好的新營養(yǎng)棒喂進泬去,防止雪恩結膜。 然后他沉著臉說道:“沒什么,維護我的所有權而已。”說得云淡風輕,但實際上,這并不是一個容易的決定。 試想,從地底到云霄,這座縱達三千米的寬闊高塔內,每一層、每一角,都供養(yǎng)著無數的動物、植物,和rou眼不可見的微生物。 來自塔外冰雪世界的能量補給,少得可憐。那躲在鉛云中的太陽,幾乎從不露面。暗淡的陽光,已是瘡痍的自然所能給予人類的最后一絲憐憫,而所有塔內自給自足的一切,包括人造日光,都要依靠來自塔底能量源的供應。 而若要同時監(jiān)視塔內所有暗角的、一切微末事件,并且以最大的分辨率去記錄和呈現(xiàn),分析每一種可疑聲音的來源,這就像是用望遠鏡,對著漆黑一片的星空一角鉆研,放大,再放大,將棲息在每一個像素里的星系無限擴展,分析其中的每一片塵埃。這怎么可能做得到? 所以需要制定一套監(jiān)聽監(jiān)視的基本規(guī)則。 平時,瞳孔和鼓膜處于自運行的低能耗狀態(tài)。也就是說,在沒有人為的指令控制下,塔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會在各塔域內保持粗放式的巡邏,自動判斷和甄別,哪些是需要加以追蹤和記錄的視聽影像。 譬如說,作為珍貴生殖資源的、每一只奈爾的出生。所以小雪恩出蛋時的畫面,被記錄了下來。 再比如說,雪恩被壓入冬眠艙時,對塔下過的詛咒。這可以被判定為最低級別的安全威脅,作為備案,也被塔攝錄了下來。 可令伊佐斯納悶的是,為什么在潔凈箱邊、兩只小奈爾看似幼稚無聊的閑談,當初也會被記錄在案?難道說塔也認為——如果它算是“有意識”的話,那個時刻,在塔的歷史上有其不可忽視的重要意義,因而有被記錄的必要性么? 伊佐斯想不通。但那段記錄的的確確改變了他,讓他面對雪恩時的態(tài)度,由完全冷漠式的堅硬,開始轉向共情式的柔軟。 總之,當伊佐斯下令,針對最下層塔底、進行24小時無間斷的全域監(jiān)控時,瞳孔和鼓膜的低能耗狀態(tài)就被切斷了。取而代之的,是需要消耗大量能源的、高能耗警戒狀態(tài)。 這或許就是塔,最終還是需要設置人類安全官員的意義。永遠只會按照既定“死”規(guī)則運行的程序,無法應對突發(fā)的緊急狀況,而最終能判斷輕重緩急、進行靈活應對的,還是“活”的人。 可這一次,伊佐斯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犯了錯。向來自詡恪盡職守的他,終究為了保護自己的“所有物”,而枉顧徇私了。 雪恩進入費爾米思家門后的、第三十八分鐘起,一直留在書房緊盯著監(jiān)視屏、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擔心雪恩的伊佐斯,終于在坐立不安的糾結中,動搖了心念。 他深吸一口氣,朝扶手上猛一拍拳,終于下定決心、抽調瞳孔系統(tǒng)的注意力,轉移至費爾米思的餐廳。 這一看之下,他氣得火冒三丈,連調用鼓膜呼叫費爾米思都等不及,直接奔踏著怒伐,朝那混蛋的門廳沖去。 所以,他還是太在乎這小東西了。而對方居然連cao都不讓他cao,還傻呆呆地問他:你怎么來了?還能是為什么呢?看來這私是白徇了,小浪貨一點兒沒領情。 當伊佐斯在肚里琢磨了這一通,開始后悔、該不該對雪恩這么好時,雪恩的注意力卻早已溜了邊兒,滑到另一樁疑問上去了:“那個、你說……呃、我就是這樣瞎猜猜而已,你說費爾米思對喬格這么狠心,會不會和他懷孕的幾率有關系?” 聽聽,都敢用“你”了。這小浪貨,除了調-教時爽糊涂了,會yin-叫幾句好聽的“主人、主人”以外,什么時候能學會敬語? 伊佐斯雖在心里這樣嫌棄,可不知怎的,眼下雪恩會對他敞開心扉、說出最真實的想法了,對比剛見面時的仇視和自閉……他居然有一點兒高興? “不知道。”伊佐斯原本只想用這三個字,來打發(fā)雪恩的多管閑事的。可他看到雪恩期待自己能說出點兒什么的眼神,失望地又暗了下去。 伊佐斯又不忍心地補充道:“唔、大概是吧。我猜……我這也是隨便猜猜而已,他身體的孕育機能,可能較之尋常的奈爾,不太一樣吧。” “不太一樣?”雪恩歪著頭重復了一遍。 不知不覺,他的身體被伊佐斯提了起來,細腰被攬在男人懷里,突然——“啊!”伊佐斯陡然松手,陷入思索中的雪恩一個不留神,膝蓋一軟,滑倒在了浴池里。 “噗通!嘩啦啦啦——”套慣了圣誕襪、被主人提來扛去的雪恩,已經有五年多沒正經使用過他的小腿肌了。略有萎縮的腿力,不足以支撐他毫無準備的站起,于是乎…… “咳咳、咳!咳——咳咳——!”濺起的水花圈里,兩瓣滑嫩肥碩的屁股,像雪白的棉花糖球一樣、拱起在水面上,隨著小雪恩驚慌失措的撲騰,而浮動了好一陣。 如此美景,看得伊佐斯心花怒放——總算把“死要面子不求cao”的仇給報了。 “好了好了……你也該練練走路了。真夠沒用的,蠢旱鴨,嘖……”伊佐斯一邊埋汰著,一邊拍雪恩的背。 待洶涌的咳嗽聲停了,那只關切的手掌也漸漸變了味,極其自然地順著那凹凸有致的曲線,滑到那只誘人的翹屁股上去了…… 早在中古世紀的黎明,當第一只猿猴,提起了兩條前腿,并開始嘗試直立行走的時候,森林里其他的猴子,就像看怪物一樣,看向這個滑稽又可笑的異類。 試想,當中古世紀的運動員,擺動雙臂、邁開長腿奔跑在賽場上的時候,其中的某一個人,忽然像金雞獨立一樣、提起一條腿開始單腳跳躍。那么他的速度,又怎可以與其他雙腳并用的人比肩? 同樣的,當人類的祖先勇敢地提起上肢,開始邁上不同于其他物種的進化跑道時,他的速度又怎么可能追得上四腳并用的獵物?要么餓死,要么在進化之路上狂奔。 而人類祖先的策略只有一個:那就是持久狂奔,以耐力耗死那些四腳的獵物,追到他們精疲力盡、吐血而亡,只有躺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這也就是為什么,在所有的哺乳類靈長動物中,只有人類,發(fā)育出了如此漂亮又完美的大屁股。那是耐久的奔跑,所鍛造出來的rou體美,而后被塔世紀精湛的造人美學,所保留和繼承了,并且雕琢得更加讓人有性-欲…… 伊佐斯入迷地看著,以掌心緩緩勾勒著可口的曲線,弄得趴在水池里的小雪恩面紅耳赤,含著營養(yǎng)棒的翹臀卻不敢亂動,生怕一不小心,惹出伊佐斯強-暴的性趣。 等等!剛才他說什么?練走路! 慢了好幾拍的小雪恩,喜上心頭:“你是說……你是說……”他望著搭在浴缸邊緣、濕噠噠的一團粉白纖維。 “怎么?還穿上了癮?舍不得脫了?”伊佐斯諷道。 原來,對寵物仁慈,居然也會“寵上癮”……伊佐斯真是越來越不認識自己了。 “不是不是!”雪恩波浪似的搖頭。 “那就別穿了!”伊佐斯一拍那桃形屁股,笑著把小落湯雞從水里提出來,拿了塊遮涼的大浴巾給雪恩裹上,“這么sao的屁股,蓋起來可惜。” 某人的甜言蜜語,像是帶刺兒的玫瑰,最多只能到這個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