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巧克力醬
一碗調(diào)好的巧克力汁,擺在了葉凡面前——準確地說,是他垂軟的rou莖下面。甜香的稠汁上,飄了一粒粒翠綠色的葡萄干,讓人想用調(diào)羹舀起,抵在齒間慢嚼,頂在舌尖細品。 可葉凡的“調(diào)羹”,是那一根乖順柔軟的溫玉。 “主人,沒關(guān)系的,把棒棒伸進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阿力的舌頭,在鐵桿的空隙間游移,像是貼到葉凡心坎上來的邀請,“對,把guitou上都蘸滿,就像自助餐廳門口,擺的巧克力噴泉一樣……” 葉凡親眼看過那些小孩子,在等待上餐時,迫不及待抓著豎棒小餅干、泡到巧克力泉池中去的樣子,浸了滿滿一根,再放進口里、滿足細抿。有一瞬的不解浮上心頭,他不知道阿力是怎么清楚那情形的,但納悶僅僅持續(xù)了幾秒,他就被沾染到玉莖上的溫暖,給俘虜了…… “嗯……”葉凡舒服地喟嘆一聲。那是比沐浴時的水流包裹,還要細膩柔滑的感覺,就好像他的莖首,攪弄的是一片無阻的絲滑軟綢。 在黑暗的中世紀,教會曾經(jīng)禁止人們洗澡,因為高溫會滋養(yǎng)yin欲,yin欲會在身體里泛濫披靡…… 而當葉凡端著嫩莖,從巧克力碗里脫漪而出的時候,他紅嫩的一根,已經(jīng)像蘇醒的小公雞一樣勃了起來,準備挺入阿力的嘴里逞欲。 “滴答,滴答……”盡管葉凡小心翼翼,可巧克力的雨滴,還是像屋檐下的協(xié)奏曲一樣,隨著他靠近鐵籠的腳步,而落到了地板上。 葉凡赤著雪白的腳,從那些沁著甜香的斑點旁邊走過,每一步都蘊藏著某種儀式感——那種叫他淪落又抗拒的宿命。 “主人喂我,啊——”阿力將雙唇貼到了籠壁,刻意張到了最大,露出的那個紅色深邃的洞隙,對葉凡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從未將分身,真正插入過任何女性的身體。那些H漫里、固定的程式畫法,只能帶他在想象力的表面旅行,可是真正的穿梭、挺進!他卻一次也不曾試過…… 蘸滿巧克力醬的roubang,凌駕到籠頂。葉凡的rou莖,極為秀氣地略略彎著,一不小心,振落了沾在上頭的一顆葡萄干粒。 阿力立即以口接住了,在葉凡的注視下緩緩磨動盤牙咀嚼,那是甜蜜的無聲宣誓,告訴主人:為你我不怕死。葉凡親眼看著它將葡萄干咽下去,又張圓了嘴唇,示意葉凡將更多的“毒藥”送進來。 葉凡握著莖身,欠下身去,一寸寸靠近籠子。 阿力昂著頭,以舌尖在葉凡的秀莖上,刮出一道微妙的短痕。就單單那一條,滌凈了巧克力汁,露出微紅的膚色。阿力縮回舌頭,眼神陶醉地凝望著主人,將又一粒葡萄干戰(zhàn)利品,頂在舌尖向著葉凡邀寵。 葉凡覺得阿力的眼神,半是誘惑,半是挑釁。他呼吸一重,猛地挺腰,將被狗狗舔過的秀莖,干脆送進了犬籠里,兩個玉球一樣的小小囊袋抵在欄桿上,體現(xiàn)了他的決心。 阿力像是狗被喂了rou骨頭一樣激動,“噗”地一聲將葡萄干吐在了手里,一舉尾巴,將貪食的口唇撲向了葉凡的分身。 “啊!阿力、阿力你含得太緊了……”葉凡的初次入洞體驗,便這樣被阿力突如其來的叼咬,所虜獲了。 沒有給主人任何的緩沖準備,roubang一穿過鐵欄,阿力便迫不及待地用深喉,撫慰起葉凡的紅熱。 朗薄的男性唇瓣,如同強力的鎖精環(huán),箍住了葉凡無處可逃的rou物,收束、套緊……將那巧克力味的“rou餅干”,吞下了一大半。 “松開、松開一點、讓我先適應(yīng)一……啊、嗯啊!嗯啊!哈啊……”葉凡彎下軟腰喘氣,雙手支在欄桿上,嘗試著抽回rou根來,奪回控制力。 可是阿力的唇,是他掙不脫的舒適陷阱,他每抽離一點,又被“滋溜”的吸力勾引了回去。幾下之后,他無可救藥地享受起cao弄唇洞的舒爽來。飽滿的兩瓣屁股前后律動著,隨著抑不住的呻吟,屈服于那抽送的節(jié)奏中。 阿力喉嚨口的軟rou,真是又深又耐cao。葉凡好幾次失控一般頂?shù)綐O深處,低頭看見巧克力汁,從阿力的口角溢出來——阿力真的在吃他roubang上的“毒”。 這個危險又刺激的認知,給了葉凡心靈上的某種虛榮感,他心里叫囂著“不行、啊我必須得拔出來、不能再讓它吃下更多了……”可他的指尖,卻滿是情欲意味地、隔著籠子抓著阿力毛絨絨的軟耳,像撫玩絹布那般揉弄,越揉越忘情,心里越想著要停,就越想把硬起的秀柱干得更深。 換了人類被捅得那么深,恐怕早就吐了。可阿力卻耐受著葉凡的欲望,夾動著喉口鼓勵他,再挺深一點,再鑿狠一點……籠身在“哐當、哐當”地晃,被揪著耳朵cao弄的阿力,抬手給葉凡的身下,更添了一把火。 “啊啊、啊啊!阿力,別、別那樣弄我,我會死的啊啊……”葉凡忽然停住了抽插,腿根站不住地顫起來,呻吟里蒙上了一層求饒的軟糯。 葉凡的“死”xue,也是他欲仙欲死的軟肋,就是身為雙性人、藏在yinjing下最隱秘深溝里的rou蒂。 趁著rou嘴靠近籠子的時機,阿力將藏在掌心里的葡萄干粒,頂進了主人的花縫里。借著兩片肥厚yinchun的裹弄,指尖輕松地抵住了葡萄干,將那粗糙的褶皺,按在柔嫩的yinhe上頭摩擦。 過電般的快感在rou縫里閃爍,待到葉凡覺察出粗礪的刮痛時,又一道讓他呼吸一滯的性刺激閃了過去。他嘴上喊著“不要不要”,可在阿力口里脹大了一圈的rou莖,卻在訴說著分明相反的事實。 阿力一閉上睫毛,射精的導(dǎo)引就開始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它不準葉凡勃起的秀莖又軟下去。 軟套一樣的口唇忙碌地將那玉刃吞吸,加快了速度的吐納間,葉凡儲精的小丸已開始抽搐。那一粒惡作劇的干果小粒,在人形犬指腹的帶動下,持續(xù)折磨著葉凡最敏感的rou豆。yin水像溪水一般,股股地灑出花泉,那羞人的陰蒂,就是啟動葉凡腿間yin雨的開關(guān)。 “啊、啊!要射了、快了、我快要到了、啊……”射精前夕的葉凡,就像一片飄搖的葉子,急需尋找一棵扶靠的大樹,而他唯一能抓住的,就是身前冰冷的狗籠子。 而他居然下意識覺得,呼喚一只狗的名字,能給他帶來安全感:“來了!要來了……啊阿力、阿力!別離開我、別再離開我了、我全都射給你、啊啊啊啊——!” 他的rou臀激顫著,從rou莖一直到脖頸,都在打著泄洪一樣的哆嗦。許許多多的白液從rou孔中瀉出,涌進了阿力的嘴巴里,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電閃雷鳴般、涌進了葉凡的腦海里。 怎么回事……我剛才說了什么…… 莖口上掛著乳白的葉凡,魂不守舍地跌坐在床角,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究竟是什么呢……他敲著腦袋想不起來。 “咚!”一聲劇烈的震動,打碎了他的神游。 “阿力!阿力你怎么了!”當葉凡將注意力拉回現(xiàn)實時,他看到含著一口巧克力醬、嘴角淌著自己jingye的人形犬,像是一塊如釋重負的石頭般,怦然倒在了鐵籠子里。 葉凡驚呆了——阿力他、阿力他真的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