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肚兜就給你吃,人畜關系忽然萌化avi
小夕與年獸僵持著。 幾丈之遙的年獸,雖然暫且放過了他,可他的肚子還沒放過自己。“咕嚕、咕嚕”,腹里鬧著鑼鼓,可他兩眼巴巴,望著地上的一張半面馕嘆氣。適才于慌亂之中,他手忙腳亂地找尋紅肚兜,一不小心將食物碰掉了地,現在它們不僅又冷又硬,且還沾著臟兮兮的污泥,嵌在馕上的芝麻香粒,也爬上了螞蟻成群的足跡。 不僅如此,林中夜間的寒涼,慢慢地滲入他衣衫開裂的地方。他提起腿,環抱著雙膝蜷在大石頭上,膝頭蓋著的紅布,是他唯一可以抵御年獸進攻的盾牌,可他卻……抵御不了那灼灼目色中的癡望。 年獸就匍匐在不遠處,目不轉睛地、將少年白-嫩的肩軀映在眼里。雖然那條時不時伸出口來的巨舌,像舔舐著棗上的蜂蜜一般,刮舔的,是它自個兒腳心的軟rou。可那雙瞇起的獸眸,卻如膠似漆地凝在少年裸-露的玉膚上,滿含著曖昧,和渴念…… 曾瞥過一眼的勃大rou根,又電光火石般在小夕的腦海里回現!啊、難道……難道他叼我回巢,不是想吃掉我,而是…… 他的心頭怦然一震,想立即轉過身躲避注視,可他又不放心,將背后的盲區暴露在敵獸的面前。他只恨肚兜不夠大,不能遮下他的全身,要是能變成罩身的長衫,把全身上下都擋住該多好啊!那樣,他就不必再接受那滿是暗示意味的窺看…… 年獸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居然收回了目光,耷拉下尾巴回退了幾步,停在小夕目力所及的地方,縱身一跳,躍上了枝頭,以爪子拍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叼在嘴里又跳了回來。 整個上樹的經過,小夕是一邊躲在大石頭后面,見縫插針地換上肚兜,一邊滿心警惕地露出一雙眼睛,將年獸怪異的舉動,全都看在眼里。 待年獸又回到他面前時,他似是穿好了戰甲的將軍,視死如歸地往前跨出幾步,而年獸卻像是畏縮不前的小卒,猶疑著要不要后撤,眸中的懼色又添了幾分。 成功了!這畜生果然是很怕紅色的!小夕心中泛出驚喜,看來有些險還是值得冒的。他說話時,也更抬頭挺胸、有底氣了起來:“喂,年獸!你總守著我做什么!你快點走開,我要去找吃的了,沒時間跟你耗,我知道你怕我穿的衣服!干脆你和我,井水不犯河……” “哐嚓!”話還未完,硬殼兒開裂的聲音,打斷了小夕佯裝大膽的“理直氣壯”。 年獸的獠牙,真不是裝點威武的擺設而已。那么硬的果殼,被它森白的齒尖輕易地插-進去,硬生生撬開了一條縫。 如若不由年獸告知,小夕怎么也不會想到,饑腸轆轆的自己,可以拿來充饑的美味,始終就掛在高不可攀的頭頂。 一股類似于花蜜與杏仁的香氣,從裂開的果縫里倏然飄來,鉆進了小夕的鼻孔里——那個饞蟲啊,是止不住地在肚腹里跳起了舞,小夕那口水吞得,像是川溪里發了洪災。 年獸像是早料到少年會如此,慢悠悠地將一瓣果殼托在爪里,又以靈活的舌尖,湊到雪白的果仁上頭舔了舔——嗯,那果仁竟然是一搗就碎的糊狀! 更多四溢的香甜源源不斷地泛出來,這對于身處饑餓焦灼中的小夕來說,簡直是比殺頭抹脖還要痛苦的緩慢刑罰。 他在“刑場”上流著涎水,一點點地蹲下來,朝著原本令他恐懼的怪獸,懇求說:“那個……(咽口水音)在你離開前,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另外一半吃不完的留下來,送給我(再吞)……給我吃(吞了又吞)……” 果子那么香甜,哪里會有“吃不完”的么!小夕是給自己的毫無原則,尋了一個就坡下驢的臺階。 沒想到年獸聽完,立即將地上的另一瓣果子也張口叼住,隨后以無辜的眼神,朝著小夕搖搖腦袋,意思是:“不行,都是我的,不給你吃。除非……” 年獸的眼神,盯緊了系在小夕玉頸上的掛帶,眼里閃著仇人見面般的嫌棄。那被它舔過的甜果兒,被遞到了小夕面前,談著無聲的交換條件:“脫了它,就給你吃果兒。不然,就餓你的小肚皮……” 小夕發了難。 (待續) ———————————————— 沒錯,就是想日他!(并不) 人畜關系忽然萌化.a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