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面虐乳,裸體蹲地擦桌、xue內含口紅
意大利面虐乳,裸體蹲地擦桌、xue內含口紅 ———————————————— 一年后。 顧景城踏進廚房,奚嵐背對著他站在灶臺前頭忙活。 他玉白的裸背,受蕾絲圍裙邊的包裹,像是剝了一半、正待人舔嘗的糯米糕。清瘦的蝴蝶骨上橫纏著交錯的粉紅色繩條,細窄的腰身下兩瓣渾-圓的大屁股又挺又翹。 那個隨時可被-干進去的洞口,雖然隱于深深凹陷的臀溝,但顧景城清楚,自己親手塞進去的那支口紅管,正對那個yin-蕩的rou-洞,施行著無時無刻無休止的折磨。 “叮、咚!”陶瓷的勺,碰到陶瓷的碗,發出清脆的聲響。那是獨屬于“人妻”的溫婉誘惑,那是某種帶著煙火氣的討饒。 順服是奚嵐的武器,溫柔是奚嵐的陷阱。顧景城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放松了警惕,心一軟,就可能摔進奚嵐織好的網里,糊里糊涂地原諒了那個sao-貨,心甘情愿地戴起時空魔方中、數不清的綠帽。 黃-片,那是一種奇怪的科技。它不同于某種正在進行中的出軌,丈夫可以理直氣壯地沖進某間賓館,將正在發生的茍且打斷,將那個膽敢染指自己伴侶的男人揪出來,打得他跪地求饒、磕頭嚷著“再也不敢”。 顧景城沒法沖進所有人的臥室,砸了所有人的電子屏,掐死數據洪流里所有張腿的幽靈。當他將奚嵐抱在懷里、親在口里、 口口聲聲地聽其說著“唯一”,彼時彼刻,可能有無數人的精-液,正噴在屏幕中、張嘴求喂的奚嵐口里…… 顧景城恨透了這種感覺,恨透了絕望的無能為力。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走進廚房、捏起一根絲瓜,將笨圓的瓜頭頂在奚嵐的臀-縫口,繼續進行著無能為力的報復:“你怎么不插了呀?還記不記得一年前在更衣室里,你撅著sao屁股,拿手指插自己的洞?嗯?你說你是不是欠-干呢?” 奚嵐有些委屈,可他無法反駁。 一年前的那次,他是真怕沒有經驗的顧景城會胡來,搗得他后-xue流血,當著陶桃的面出丑,甚至鬧去醫院。 幸而,顧景城及時地打住了,只因陶桃在外頭催。“景城?景城?奚嵐?奚嵐?人呢?一眨眼人都去哪兒了?”大呼小叫聲像拳頭在扣門,任誰都沒那個心情繼續。 可顧景城還是留下了奚嵐試穿過的內褲。 那褲子被揉得一團皺,襠布上還沾著曖昧的濕,付款時服務員意味深長的眼神,奚嵐只好尷尬地默默承受。 誰料一打包完畢,顧景城便借口“幫陶桃拎包、順便幫嵐哥的一起拿”,將內褲奪了過去,臨分別前也沒還回來。 接著呢?奚嵐不知道,顧景城也沒對他說過。 在沒能將奚嵐攬入懷中的夜晚,顧景城像那些求而不得的癡漢一樣,大口嗅著奚嵐的氣味,在單人宿舍的床上翻來滾去,狠狠紓解了許多次的情欲,甚至睡覺時,也要將奚嵐的內褲套在分身上,以安慰晨勃時rou-莖的孤獨。 他總說奚嵐“欠-干”,其實是他欠奚嵐的干。他上輩子若是走路時不小心摔死的,那奚嵐的sao洞,就是那口深不見底的井。 當男人在無理取鬧,奚嵐選擇避重就輕:“馬上就好了,景城,來洗個手準備吃飯吧啊。” “洗手?洗什么手?”顧景城棄了絲瓜的手,已經從圍裙側縫里鉆了進去,摸到奚嵐的乳暈旁,還順手抓了一根意大利面。 此時擋在圍裙下的乳暈上,正盤著一條滑溜溜的意大利面,面條將敏感的乳蕊包圍成了一個圈。rou醬汁兒涂抹在乳周,被顧景城的指腹蘸起,點壓在乳-粒上揉按,作了天然的潤滑劑。 “嗯、嗯啊……景城、啊……”奚嵐有個撩人的習慣,只要他一受到性-欲的刺激,便會本能地扭擺著屁股,摩挲著顧景城的隆起,一下下地蹭。 他的呻-吟聲也好聽,口里雖然沒明說,但誰都能聽懂那種熱切的邀請。 過去,顧景城管這叫“尤物的塞壬(注釋1)”,而現在,顧景城終于懂了,這叫-床是隔著屏幕在賣春,是招攬打賞的廣告曲而已(注釋2),走沒走心都未可知。 時輕時重的乳首刮撥,忽地變成了重重一扯! “啊!”奚嵐的乳-頭被顧景城狠狠一拉,他疼得湊上了胸口求饒。可顧景城剛一松指頭,指腹的力道又擦乳而過,引起了一陣情欲的顫抖。 “景城……景城你疼疼我吧,好不好?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奚嵐冒著被二次虐乳的風險,像只小貓一樣扭頭,朝著顧景城乞憐。 顧景城望著那潮紅的一張臉,心想:自己若還是一年前那個沖動的毛頭小子,沒嘗過這sao-貨xue里的滋味,還真有可能“一炮泯恩仇”,如此輕易地就原諒他了。 可是,顧景城退開了,盡管他襠中沒定力地硬了。 * 這頓晚飯,顧景城沒心情吃,可奚嵐餓著肚子做家務的樣子,卻完美地詮釋了“秀色可餐”的意思。 什么時候擦電視柜不好?偏要這個時候擦。 一只白而晃眼的大屁股,蹲得很低很低,隨著手臂擦拭的動作,時上時下地反復抬起。顧景城很想在地板上粘一個豎起的自-慰棒,看那微張的sao-xue口,吞吐硅膠時的yin-靡。 屈腿的姿勢,將奚嵐背上的繩帶也繃緊了。套在棉拖鞋里的后腳跟,緊貼著rou-臀,像頂在屁股下頭的兩只rou球般可愛。 這人yin-蕩起來,連腳跟看著都那么sao,顧景城越看越不爽,想張著嘴、用牙啃上一口。 再看看那張因蹲跪而自然擴張著的rou嘴。不知何時,方管已墜到了xue-口,擠在粉-嫩的媚-rou間若隱若現。 可能是如此的蹲勢,讓甬道不易含得住外物。可顧景城懷疑,奚嵐是故意的。 他正以極其yin-媚的方式,蠕動著xue壁,不知不覺已將口紅排到了xue-口,可又用菊口咬住了,不真將其吐出來,明目張膽地違抗自己的命令。 奚嵐就像一個含著話梅的人,卷動著舌尖,讓人看得見、卻嘗不著那粒話梅的美味。如此不斷地誘惑、勾引……直到流著口水的戀人,急急地將那張小嘴封住,連同津水兒一塊兒,將話梅猛力地吮吸過來…… 那一枚堵在sao-xue口的藍管,便是奚嵐勾引顧景城的話梅,是誘惑他上鉤的魚餌…… 景城,景城疼我吧,好不好……讓我把這東西排出來,換你的大雞-巴頂進來cao-我,好不好…… 顧景城就像聽見了奚嵐的sao喘,他“哐當!”一下摔了筷,總算敲停了腦海里的yin聲亂語。 奚嵐吃驚地轉過頭來:“景城怎么了?今天的飯做得不好吃么?哪個菜不合胃口,我下次改。” “不用了!看見你一副sao樣子惡心,我吃不下去!”顧景城起身快步躲回了臥室,鎖上門,在意志力潰堤之前。 奚嵐委屈地想:這副樣子……不是你叫我不準穿的么?是不是說,我可以穿回衣服了? (待續) ———————————————— 注釋1·塞壬:siren,深海魅妖的誘惑歌聲,能將船員引入到危險的水域而迷失方向 注釋2·打賞:奚嵐的片子上傳到po-rnhub.上,他是網站認證過的“色-情明星”,喜歡他片子的人,可以在網站上成為他的粉絲并且發送打賞。所以他的黃-片發行渠道,不是傳統的那種碟片,而是新興的自媒體,這就是他能自由脫離那個行業的原因。P站是真實存在的,翻墻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