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xue內溫度,融化一支口紅
閱文前重申時間線設定。本文共分三條時間線混合敘事: 本文設定的國家和時代背景都是架空,假設這是一個可以合法上傳黃-片的國家,只要不涉及強-暴和未成年題材。 五年前——因某種原因,奚嵐成為G-V男優,后退役。 一年前——奚嵐于銀泰百貨任化妝品柜臺經理,遇到顧景城。當時花花公子顧景城讀大二,有個女朋友叫陶桃。但最終顧景城離開陶桃,專心與奚嵐在一起,強迫奚嵐辭職,他自己則搬出學校,租了公寓、金屋藏嬌。 一年后——顧景城大三,進入父親的公司實習。無意間看到奚嵐過去拍的G-V,與奚嵐爭吵,即故事最開始的時間線。 ———————————————— 用xue內溫度,融化一支口紅 ———————————————— 奚嵐決定投降。 在顧景城面前,一切成年人式的理喻都是徒勞。盡管他半只腳已步入了社會,可在他父親的保護傘下,暗藏在社會角落里的各種難,都無法絆到顧景城的腳。 歸根結底,顧景城還是個大孩子,而對付孩子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撒嬌。 “景城……景城……”奚嵐慢慢地跪到床上,叫得一聲比一聲更軟。他 膝行著靠近顧景城,且將腰胯挺起,將棉睡褲下微微隆起的柔軟奉上:“景城我不會cao女人……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碰過一個姑娘,我、我怕是不行……我們不跟她們一起玩好不好?我怕她們笑話……” 奚嵐邊討饒,邊以纖掌覆著襠中的隆起,輕輕地揉那團“棉花糖”。 顧景城的嘴角,總算掛起了一抹笑。他招那倆sao-貨回家的麻煩,總算是沒有白費——否則他還真不愿意那些廉價的香水,熏臭了他和奚嵐的淋浴房! 可還不待奚嵐看見希望,顧景城的臉色又轉瞬即陰:“不會cao女人?我看你就會張著腳,掰開了屁洞讓男人cao!” 奚嵐欲言又止了,片子里的場景幕幕是真,他抹不掉。 “景城?景城你又拿著口紅做什么?我好不容易幫你擦掉了,你該不會又想在自己身上亂涂亂畫了吧?這種牌子的口紅有毒的!我賣過化妝品我知道。乖,求你別再玩了好不好……” 奚嵐伸著手想要去奪,可顧景城猛地將他推開。他上身向后一仰,無奈地倒在了床上。 顧景城不準他爬起來:“轉過去!趴下。” 奚嵐看看顧景城拋在手中的口紅管,扭頭,擔心地趴下。 “褲子剝掉。屁股翹起來,給我翹高!” 奚嵐知道,顧景城多半又想起了什么新鮮的玩法,在追求性-愛的刺激這件事上,顧景城的創造力,遠超他父親公司里、所有頂尖的設計師。 看來,景城這回是想在他身上“下筆”。他不介意逗顧景城開心,可是那兩個女孩,隨時會洗完澡進來…… “景城你想畫什么?我怕她們闖進來看見……”奚嵐委屈地說。 “怕你還不快點?是不是想讓她們看見你這副yin-蕩的樣子?男人不像個男人,整天就知道張個sao屁洞,求男人把東西往里塞!” 奚嵐無法反駁,他知道景城對片子里的情形耿耿于懷。“啊哈!啊哈!爽、shuangsi了哥哥!再干我、再用力干我那里……”這是他自己在高-潮前喊出來的,確實yin-浪得不堪回憶。 奚嵐不再抗爭了,無論景城想要玩什么,他只想快些結束這一切,在那兩個不速之客推開門之前。 印著朵朵棉花糖的長褲,被一寸寸地拉離臀丘,那兩個又大又圓的潔白臀球,結實飽滿得讓人血脈賁張。 此時顧景城再細看奚嵐的小-xue,他想找出哪怕一絲絲、這sao洞曾被人cao爛了的痕跡,那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說服自己,讓他不可自拔的東西,已經不值得迷戀。 可他鐵硬著分身,忍住了立馬狠cao進去、教訓奚嵐的沖動,將皺成一團的小菊口,一點一點地檢查…… 還是粉紅色的!他媽還是粉-嫩可口的紅!像是被春櫻擠出來的花水浸泡過,讓人想要舔上去、用牙啃碎了揉進肚里的、那種勾人粉紅! 他媽的,欠cao!天生的欠cao! 他心里頭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好像是既放心了,但又生起了嫉妒——放心屬于他的rou-洞,還是像第一次品嘗時,那么完美如初;嫉妒的卻是歲月抹不掉的誘惑,這么多年前拍的片子,竟然保養得這么好,一絲兒都不黑,怪不得會被選為男優! 而讓他真正又失望又恨惱的是,自己cao了奚嵐這么久,居然沒在sao洞口留下一絲痕跡,連一絲松弛也沒有。也就是說,他無法向其他任何的男人宣告:奚嵐已經有主了! 可如果這張小-xue抬到眼前,是又黑又松的模樣,難道他就會高興么?也不是。 那自己到底想要看到什么?要怎樣自己才會滿意?最氣的是,他自己也搞不清! 可有一點他知道,那就是他要往這個sao洞里塞東西!填滿奚嵐,占有奚嵐,一刻也不準他人趁虛而入,哪怕不是用自己下身的東西! “唔!唔啊……景城、景城不要!” 烈焰藍金的膏管設計,為了突出熟-女的精致品味,和在生活、職場中永不妥協的精神,特意使用了棱角俱全的方;管首的按蓋處,更是雕鏤了巴洛克風格的繁花金邊。 將它塞進未經潤滑和擴張的小-xue里,就像荊棘條突然刺進了柔嫩的內壁,痛得奚嵐亂拱著臀,如同起伏的波浪一樣,捂著嘴、難耐至極。 可是顧景城堅定不移地,將唇膏管朝他的嫩壁深處推進。哪怕xue道吃痛緊縮的阻力,已竭盡本能地將異物排擠出來,可卻抵不住顧景城的一根手指,頂在唇膏管底部,殘忍地往里推。 “奚嵐我想過了,我暫時還不會和你分開,你還是我的人,就是臟了點而已……”顧景城口里,也沒忘了吐殘忍的話語。 “暫時”不會分開的意思,是說總有一天會分開的么…… “啊!”奚嵐剛這樣想了一瞬,便被頂進xue里來的兇猛推力,折磨得顫臀哆嗦,原本微勃起一丁點兒的秀莖,疼得全沒了精神。 顧景城也壞,他故意推進去一段后,就松了指尖,讓xue道的回縮,與管口的花棱刮擦而過,聽奚嵐帶著哭腔的“浪-叫”,隨后又執著地抵進去一截。 “啊、啊……景城、景城不要再往里塞了!可以了……已經很深了嗚嗚嗚……”奚嵐疼得玉頰蒼白,柔順的劉海,與額汗沾濕了一層。 顧景城總算滿意了,他拔指出來,卻攥緊了奚嵐的雙-臀,將靠近xue-口的臀rou攏在一處,像是要將這銷魂的小-xue封閉起來,從此只準他一個人進出。 “sao屁股夾好了!不準掉出來!”他斜著嘴角說,“看我最近的心情,看來是要好一陣子不會cao你了。可你想繼續做我的人,就要時刻準備好挨cao!我可沒功夫再費那事給你擴張,你就含著這根口紅管,一直保持著求cao的狀態吧!” 奚嵐的眼睛里蒙上一層濕霧:“那景城,我要什么時候才可以排出……不、是你要什么時候,才肯cao我?” 顧景城瞥一眼奚嵐哀求的可憐樣,總算心通氣暢,拍拍掌走出去,準備收場:“等什么時候你sao洞里的溫度,把口紅給我融化掉,我就打算什么時候再cao你!你好好加油吧。” 奚嵐怔在當場。 * 一年前。 “啊——”陶桃張大了嘴巴,任奚嵐端著她的寬下巴,將亮眼的唇紅,抹到她的唇瓣上去。 說來也奇怪了,這人和人之間啊,大概真是有一種所謂的“磁場”。磁場不合的呢,見了面就來氣,橫看豎看看不順眼;可磁場相稱的,簡直一拍即合,怎么看怎么順眼,聽對方說話,看對方辦事,怎么瞅怎么舒服。 上回陶桃拉著顧景城去銀泰百貨,原本是去教訓那些不知好歹的營業員。她和顧景城家都不缺錢,能不能退到款,其實根本也不在意。可有時候生活就是太無聊了,總得要找點兒事做。 在奚嵐出來前,原本陶桃是火冒三丈的。可是奚嵐出來以后,風輕云淡地沒說幾句,就讓陶桃聽得很是順耳,尤其是那句“等秋天的水蜜桃成熟了,少女也在甜美的香氣中收獲了愛情”,這簡直就是她期待中的、自己和顧景城的未來。 奚嵐還讓她覺得,自己名叫做“陶桃”,這可不是湊巧。而是命運早有安排,她和顧景城就該在一起,顧景城就該在她十八歲生日時,送她一陣陣、后調是水蜜桃味的香氣。 而且,陶桃覺得奚嵐這人雖然不闊綽,但穿衣打扮各方面,也并不顯得廉價和俗氣。他好像很有品味,是很精致可靠的那種男人。 當然,陶桃可不是看上了奚嵐,她骨子里當然只喜歡顧景城那種、眼神里帶著傲氣和征服欲的男人。可那段時間,不是流行什么“男閨蜜”么?奚嵐就是陶桃新選中的男閨蜜。 她甚至覺得,男朋友不在的時候,挽著男閨蜜一起逛街挑衣服,會很有面子。而奚嵐這種爛好人,也不知如何拒絕陶小姐的熱情。 “誒奚嵐,你可給我化好一點啊,待會兒景城要來接我去吃晚飯。” “嗯。”奚嵐溫柔地答應。 他非常清楚景城是誰,就是那個在陶桃去買奶茶的時候,尾隨他進廁所、將他壓在隔板上亂摸的大學生。 畫好了嘴唇,陶桃像只百靈鳥一般蹦進了衣帽間里,拎了好幾條裙子出來:“奚嵐你看,哪一條最好看?” 現在這傻姑娘誰也不信,她就信奚嵐。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