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時被女鬼打斷是什么體驗
【孕事驚魂·第四回】桶中yin (自慰時被女鬼打斷是什么體驗?) ———————————————— “白少爺,香花已經鋪好了,調溫的熱水也已打在邊上,感覺水涼時,您隨時伸手添一瓢就好。那么……少爺是當真不要奴婢留下來伺候?” 水面上雖有層疊粉瓣遮掩著,青蘿的目光穿不透,可她還是忍不住偷瞟了一眼,畢竟這半男半女的奇異身子,誰不想開開眼界? 坐在大浴桶中的白芍,緊緊捂著胸前:“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去吧,但出去時一定將門窗關好。對了,這間屋的窗戶上沒破洞吧?” 青蘿回話道:“白少爺請放心,都已按您的吩咐細查過了。窗戶紙糊得嚴嚴的,連一只作怪的幺蛾子都飛不進來。” “那就好,”白芍可不想讓當初、在書院茅房里如廁被偷窺的事又重演,“你下去吧。沒喚你前,可不準推門進來。” “是,奴婢告退。”青蘿邁著小碎步退了出去。 白芍豎著耳朵,兩掌合捧著一掬清水,一聽見關門落栓的聲音,他立即高興地向空中揚灑出水花。翹得高高的腳趾,每一個都在得意地抖動,繽紛的花瓣,落得他滿頭皆是。 哈哈,終于能舒舒服服泡個澡啦! 這江南的風光雖好,看多了也會看厭。自從上路以來,他一路舟車勞頓,為了早些與鷓鴣哨會合,他命人馬不停蹄地趕路,連像樣的客棧都沒住過,一直睡在顛簸的臥轎里,渾身的筋骨都快累散架了,此刻恨不能溶在了暖人的水霧里。 白芍深深地吸一口氣,隨后靠著木桶壁滑下背脊去,將整個頭臉埋在了溫水里。“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像吹泡泡的小魚兒一樣,嘟嘴吐著氣。 起初,這一番玩樂讓他倍感輕松,仿佛身心皆與洗澡水融為了一體。 可是漸漸的,那些個進府前聽過的傳聞,像是揮不走的漩渦一樣在腦子里盤旋,牽引著他的思緒,朝著胡思亂想的詭秘之地去了…… 那位方少爺的尸身,沉在那口古井里,究竟是什么感覺呢?會和我現在的感覺一樣么? 被四面八方灌進來的水流,全數堵住了七竅……想高聲吶喊求救,一張嘴,卻只能嗆入更多…… 冰涼的井水爭先恐后灌入肺腑里,將他最后的一絲活氣兒,也趕了出去……肺泡越來越充盈,像快要炸裂一樣鼓起…… 掙扎和踢打,都耗入了無用的虛空……身體就像石頭一樣沉了下去,活的希望,與狹窄井口的光亮一樣渺茫…… 越來越深,越來越暗,腳踩不到底,手撲騰著想要抓住什么東西……突然!一縷水藻般又長又黑的頭發,卷進了他的手指縫里! “呼哈——!呼哈——!”白芍停止臆想,猛地鉆出水面,沾滿水的濕發貼在嚇白了的小臉蛋兒上,遮住了眼簾。他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平復著驚魂未定的心緒。 哎喲我的娘誒!我怎么脫發了啊,嗚嗚嗚……白芍望著抓在指縫里、那一撮剛剛掉落的黑發,傷心得欲哭無淚。 還不都是鷓鴣哨那個偷貞cao的賊,干的好事情!雖明知懷孕脫發是常有的事,可親眼目睹著形影不離的秀發,狠心地離自己而去,有哪個愛美的人兒,還能保持著若無其事的心情? 更何況,它早不脫、晚不脫,偏在他想起井底女鬼的時候脫,真是嚇得他頭皮都麻了!溫熱的洗澡水,感覺就像剛化凍的冰窖水一樣,透心的涼。 “哦寶寶不怕啊不怕啊……沒有鬼沒有鬼……”白芍一邊揉著挺起的大肚皮,一邊輕柔地哄道,也不知是在安撫肚子里的寶寶,還是他自個兒余寒未止的小心肝。 不行!不能再想這些神神叨叨的了,這不是吃飽了撐著,自己嚇唬自己么? 白芍決意,必須得找點兒別的事來忙,最好能十成十勾住他的專注心,讓自個兒顧不得走神。 這還不容易么?小嬌郎悄悄勾起了竊笑,緩緩將手指頭移到前胸上來,沿著那逐漸走高的玉坡登上去,直到指腹摸到了那顆坡頂的珠蕊。 白芍低下頭去,偷偷打量著胸脯的尺寸。比起七八個月前、那一望無際的平坦原野,如今微微隆起的白嫩軟坡,的確是比先前誘人得多……嗚嗚嗚,可惜還是不夠大啊。 腦里回響起鷓鴣哨那個壞家伙戲謔的語氣。他一邊點著自己蜜粉色的珍珠豆,一下下、有意無意地戳弄著,逗得欲求不滿的自己嬌喘連連,一邊卻滿臉嫌棄地搖頭道:“嘖,不行,不行……糧倉這么小,怎么給咱們的寶貝儲糧食?嗯?小平原?嗯?小四野?你這是想餓死出世后的寶寶呀?” “嗯……嗯啊!鷓鴣哨你……你討厭!別、別點了哈啊……”彼時白芍躺在鷓鴣哨懷里,叫綢緞捆緊了腕子,身子一動不能動,只得扭著腰身,任立起來的乳尖,一次次在男人不懷好意垂著的指腹下刮摩而過。 鷓鴣哨卻不依不饒,還要一本正經地說著混賬話:“揉,必須得天天地這么揉!等我家芍兒的雙峰,叫我的手掌揉得越來越大,跟兩個豐滿的雪丸子一樣掛在胸前。到那時候……嘿嘿,為夫和小寶貝一人一邊、一口叼一個rutou,‘滋溜滋溜’地吸個夠,好不好?嗯?你說好不好啊,我的小浪芍……” “啊、啊啊……鷓鴣哨……嗯、夫君……夫君不要……別這樣揉我了哈啊……”白芍仰靠在木桶邊沿,全神貫注地投入在幻想中。他昂著纖美的玉頸,張開的檀口里,不斷重復著軟語,向假想中的夫君求饒。 在旖旎的幻想中,鷓鴣哨正蠻不講理地壓在他身上,兩手掌握著一對玉乳,將可憐兮兮的乳尖夾在粗糙的指縫里,一上一下地推弄著乳rou,激起掌下rou波的陣陣蕩漾。 而在孤單的浴桶中,白芍折起了那一雙細瘦的玉臂,將嬌小的雙掌包覆在胸前,卻握不住全部的乳rou,只得抓住了坡頂最敏感的那兩把。 他學著鷓鴣哨玩弄自己的樣子,笨拙地揉著,卻怎樣也沒有被鷓鴣哨欺負時,那么的蘇爽…… 白芍決定大膽一些,他嘗試立起了指尖,去擦碰嬌滴滴的乳首……啊!甫一輕觸,就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催促著他趕緊下指,如同彈撥一件樂器般,去撥玩自己的小嫩豆。 “啊啊、啊……嗯啊啊……不要、啊……最多只準你再玩一下、嗚嗚……”從他嗓里溢出來的快樂嬌吟,果然如抑揚頓挫的音韻一般好聽。 小臉氤氳在水汽里,慢慢叫通體的欲念給染紅。他不由加急了弄指的速度,隨著快感而拱出水面的雪脯上,豎著兩顆挺脹起來的紅艷艷乳粒,滴著荷香留體的露水…… 還有那一只豐滿可愛的大肚腩,隨著嬌軀的挺動,而不斷升出水面,像一只翻滾在熱鍋里的大湯圓,配那兩粒充血的小紅豆,看起來好生的可口! “鷓鴣哨……唔嗯……”白芍想象著,鷓鴣哨貪婪地張嘴,將自己胸前鼓起來的一團yinrou,一口含進了嘴里。 他并不啃咬,而是收起了牙關,如同細品一份糕點似的,慢慢磨動著嘴唇,一點一點、依依不舍地吐出來,在自己的胸rou上留下曖昧的紅印…… “咻!”是舌尖卷動著、舔舐自己珠豆的yin靡聲。鷓鴣哨左一抵,右一壓,換著方向舔舐他淡荷色的乳暈,引逗著他的小豆豆,也想要被壞舌頭給蹂躪。 “嗚嗚……”白芍如投降一般發出一身啜泣,在水中捏著自己空虛的乳尖,朝想象中鷓鴣哨的嘴里喂去。 腦海里的鷓鴣哨當然欣然吮住,緊接著就用力一吸,吸得他乳rou一顫,一股溫熱的汁水猝不及防地噴涌出來……啊、將來要給寶寶喂奶的乳孔,居然被夫君給吸通了! 這幻想太過激爽,以至于并無人含接的這具欲軀,遏制不住地要尿出yin水來——只不過一個是由上頭噴泉,一個是從腿間滲汁,涓涓的熱流匯進澡盆中的荷葉水里。 白芍受不了了!自打同鷓鴣哨分開后,他已經許久未有欲望的釋放。更別提懷孕初期至今,為了不傷及肚里的孩子,兩人始終未有玉柱搗yinxue的切實房事,白芍饑渴得快要按捺不住…… 他揉捏前胸的手指,一根根向著腿間爬去……他恨不得立刻將嫣紅的saoxue掰開,以手指代替夫君的yin棍,插進自己的蜜戶中去止癢,就這樣捅到yin欲滿足為止! 要不是恍惚間,眼睛余光突然刮到屏風外、有一條晃動的黑影,駭得他一激靈!他這一個漫長的熱水澡啊,還真有可能泡上一整個春宵還不止。 然而,當那倩倩幽幽的女子身形,在針繡的蓮花叢背后閃現……鬼才有那份閑心,繼續自yin下去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