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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吹翠笛yin水溢,蚊吮rou包乃花蒂

    【第七十四回】xue誘曲

    xue吹翠笛yin水溢

    蚊吮rou包乃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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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親手做的么……”白芍的指尖兒,緩緩撫在那翠綠的短竿兒上,拋著媚眼問,“你親手,為我做的?”明知故問。

    丑奴點頭,仍握著半支笛。

    白芍輕笑。明明啊,只是一伸手便可接過笛兒的事,可他偏不干脆地從丑奴手中抽走,而是懶洋洋、慢悠悠地搓著笛身,像是要磨下一層細膩的皮兒來。

    他媚著嗓子說:“嗯……啊、好硬……摸著好舒服啊……”他適時頓住,抬起白玉小臉兒,舔了舔紅糖小唇,裝作遺憾道,“可就是太長……”

    丑奴伸出另一只閑著的掌比了比:“一掌半長,遵照的是少爺的吩咐。”

    “胡說,本少爺說的是,我的一掌半,”他嘟嘴舉起嬌小的右手,放在丑奴眼前晃晃,“誰說能以你的大掌去度量?若非要作比,大約同這一根一樣長……”

    他終于抽出笛子暫放一邊,兩條小腿兒漸漸分開,同樣嬌小的左手,已將自個兒的褲扣解了開來。

    右掌變作了小拳,攥著丑奴的目光伸去胯下,將彈出褲縫的紅珊瑚小莖握住。白芍那不碩長卻秀氣的rou根,已然有了輕微的勃起之象。

    他察言又觀色,不放過丑奴眸中、可能生起的一絲絲欲望。

    但那眸色始終沉靜無波,丑奴竟是老實認錯:“是奴才辦事不力,還請少爺海涵。”

    呀,蠻拳打在棉花上,不疼,但也不爽。好個丑奴,我還真就治不了你么?

    白芍決意扮得更yin蕩一些,啥面子里子的,他統統丟到了一邊:“承認錯了?那就好,我要你將功補過。”

    丑奴問:“如何補法?”

    “前年爹爹過五十大壽,樂坊的林教頭,來府上吹了一曲。當時我的耳朵聽得都醉了,像泡在音泉里洗凈了那般舒服。爹爹嘆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我覺得簡直說到了我的心坎兒里,可惜我不會作詩。不過我想學吹笛,來,你快教我吹。”

    丑奴攥著空拳橫擺在唇邊,像是握著一支無形之笛,唇瓣微壓,吐了一股丹田之氣,待白芍看清了,才放下手勢道:“就是這樣,放在嘴邊吹。”

    白芍佯裝興致勃勃,剛拿起笛子,又鎖緊眉頭犯了難:“哎呀,怪我方才沒看清。阿丑,你說該放在哪張嘴邊來著?是同你說話的這一張呢,還是……”

    竹笛被移到了腿間,一根惹眼的翠綠,險些就要插進粉嫩的嫣紅里。

    掛著yin水的rou瓣,似是極歡迎碧竿兒的插入,兀自吮動的媚rou,像快要將笛兒的一端吞納進去。

    “不行,”白芍忽然打斷了勾引,“我想了想,這么細窄的東西,一定不是為下頭的小嘴兒準備的。吹笛,該還是用上頭的這張吧?”

    自以為在丑奴目不轉睛時停住,就像魚兒已然咬鉤,又抽走餌食的垂釣者一樣果決狠心,白芍覺得自個兒終于扳回一局。

    他得意地將笛孔含入唇瓣,用力一吹——想象中,應有一聲仙音飄起,隨后接受丑奴崇拜且仰慕的眼神。

    誰知道,笛兒就像啞了一樣一聲不吭,他面色略尬,又吸足了一大口不服輸的氣兒,憋足了奶勁兒一“呼”——

    這回非但笛子不買他的賬,他敞開的嫩壑里,竟是失控噴出了一小股充盈的花汁!似尿又不腥sao,出自rou蒂下的小yin孔……

    怎會……白芍呆住了,愣愣地看著丑奴。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女xue特異,可這種羞得人鉆地的丑事,第一回發生,便是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

    “少爺,”丑奴平靜道,“你堵錯孔了……吹笛總要給它留個出氣的地方。”

    堵錯、孔……堵錯、孔……啊啊啊啊啊啊!可是為何某個孔卻意外的通暢啊!

    白芍對陣丑奴·露xue勾引大作戰,第二回合,恥敗。

    *

    “嗡~~~~嗡~~~~”與夏日一道來臨的,是過了冬的堅強蚊子。

    某個令人心浮氣躁的春夏之交,它們在翻來覆去、顛橫倒豎、本來也睡不著的白少爺耳邊,擺開了架勢吹拉彈唱,拉起了胡琴,耍起了舞蹈。

    “啪!……哎喲!”臉上火辣辣,白芍扇了自己一巴掌。

    借著月色坐起來,他小心翼翼攤開手心——我呸!居然沒將那飛蚊怒拍成餅,掌上沒有倒在血泊中的尸體。

    白芍坐在塌上,念了好幾遍“氣死我了”,突然悲傷逆流上頭,他覺得應該再扇自己幾巴掌。

    白芍啊白芍,如花似玉的美女你見了繞道,風流倜儻的賊人你卻念念不忘,如今還淪落到了,要為區區一介奴仆、還是貌丑的那種,而輾轉失眠,睜眼望天數羊!醒醒、醒醒、醒一醒啊你!

    他舉起雙手作勢又要打臉,然后又慫慫地放下——畢竟他怕疼。

    除了怕疼,他還怕寂寞:“阿丑!阿丑!你還在外頭守著么?快進來!”

    踏春歸來,他原本想給丑奴另取個威風的名字。可近來那男人氣得他不輕,換名的事兒便就此擱淺——反正阿丑也不在乎。

    “是,少爺。”男仆推門進來,移步至主人榻邊。

    你瞧,若他在意,又怎會一呼便應?

    “少爺有何吩咐?”

    “蚊蟲太討厭了!你快為我驅走,必要時,趕盡殺絕!”

    喲,瞧他將手刀卡在脖上的氣勢,倒像是個辦事利落的刺客。可三少爺你別忘了,蚊子的脖兒短得,同身子連在一塊兒的啊。

    “是,少爺。”丑奴一掀掌風,自詡高飛無憂、徘徊于白芍額頭上伺機再下口的蚊子,便這樣無聲地斷了翅膀,“嗡”到了盡頭。

    大仇得報,白芍正翹著二郎腿得意呢,一陣癢意便席卷了他的腳踝:“哎呀,我這兒怎么鼓起那么大一個包!”

    丑奴欠身入帳,舉著蠟燭,湊到白白嫩嫩的玉足邊凝視——果然,白玉丸子似的腳踝上,多出來一個扎眼的小rou包。

    白芍更抬高了腳,原以為丑奴目露心疼,定然會為他撓撓,可誰知那男人僅從衣襟下摸出來一瓷瓶藥膏,放到少爺腳邊道:“抹上這個,很快就不癢了。”

    那驅蚊藥可是鷓鴣哨的太師傅,從不外傳的藥方。

    白芍見丑奴轉身要走,趕忙道:“誒——你就這樣走了……要是、要是蚊子再來咬我怎么辦?”急中生智、尋個借口可真不容易。

    丑奴篤定道:“不會。涂上藥膏,蚊蟲怕草藥的味道。”

    “……”這、這讓白芍一時再難接口。可是,豁出去的小浪貨總還有辦法:“等一等!我這邊兒還有一個包,上不了這藥……”

    丑奴轉身,便見到敞露的花xue前端,頂著一根指頭。

    那指頭慢慢撥弄著主人的小rou蒂,一陣陣歡愉從白芍的口里溢出去:“嗯……嗯哈……阿丑,你瞧我這rou包怎會如此怪異,我越撓,它越癢,一直癢到了里頭去……啊啊、好想被粗壯的東西……給插進來止癢……蚊子口針那么細的東西可不行……”

    丑奴盯著那個rou形精美的“丘包”看——倒真是越撓越大了,像顆誘人的棗核。待會兒等棗核熟了,還會噴蜜水……

    “求你了,來為我撓撓、啊哈……”白芍委屈巴巴道。

    這誰能扛得住啊?但心志堅若磐石的丑奴,還是“硬”(你懂)生生地扛住了誘惑:“回少爺,不是阿丑不肯。而是少爺親口命令過我,今后若是再敢越雷池碰您的身子,就要砍了我的指頭。阿丑還想留著指頭,必要時,為少爺發招御敵呢。”

    這話我說過么!這話我說過么、啊?!……這話我還真說過,招魂那晚的禍。

    “退下,你快給我出去!”白芍泄氣揮手。

    快走,我要再扇自己倆嘴巴子醒醒。

    白芍對陣丑奴·露xue勾引大作戰,第三回合,敗敗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