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香荷淋泉灑,月下清虹自流光
【第三十五回】酒淋xue 粉嫩香荷淋泉灑 月下清虹自流光 ———————————————— 所謂的“軟硬兼施”,便是像鷓鴣哨這樣子。 軟的,他說:“寶貝兒,你羞什么羞?你我帳間云雨時候,你掰開花xue含著我的大棒taonong,你恥處有哪一寸哪一褶,我不曾仔細看過呢?快些吧,只不過是熟人見面、相好續情而已,澆完了花、我樂夠了,便帶你去查案呢……” 硬的呢,他則更加過分:“你再磨磨蹭蹭,我可要下去親自動手啦。抓著你的小屁股,掰開你的腿,強行把我這一桿風流鐵杵,塞進你的小緊xue中去,里里外外地磨,看我不把你磨開了、磨滑了、磨得yin水泛濫止不住求饒了,我發誓不會停!看看你同我比,究竟是誰更會磨蹭?” “鷓鴣哨你壞蛋!”白芍仿佛感到有一根厲棒,不顧他的意愿,頂進他的花xue里來進出了,他好想被那樣“磨蹭”,可嘴上卻還要強硬,“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枉我之前錯看你了!” “嘖嘖,一開始不就說了?我就是個采花賊,風流乃是采花賊的本性,”鷓鴣哨裝作沒心沒肺調戲道,“你還真把我當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了?小傻樣兒……快著點兒照做!不然,我可不擔保,不會泄漏你我曾春風一度的秘密!” “你別!嗚嗚……嗚嗚嗚……”白芍一邊嗚咽,一邊已被鷓鴣哨逗得yin水瀝瀝,抖著兩腿落下褻褲時,與rou縫緊緊貼吻的褲頭上,濕得猶如下了一場雨。 他乖巧地踮腳踩上凳子,又緩緩地登上桌子,跪行著爬到月光皎好處坐下,將纖長的雙腿打開來。一柄玉莖和一溝yin坳,便裸露著呈現在鷓鴣哨的眼簾里,任他賞取,任他品評。 鷓鴣哨知道,白芍心里頭早就想這樣做。從第一次見面時,小可憐獨自手持著銅鏡,糾結要不要窺看自己的下身,他就知道,白芍一直期盼著,如此非男非女的特異身子,有朝一日可以不必躲躲藏藏,亦能被人欣賞,也能得見光明。 鷓鴣哨很想告訴他:“寶貝兒你不必覺得羞恥。你很美,你在我眼中,就是我最愛的樣子。” 可他知道若自己這樣說,反倒添了別扭,定會戳了白芍的痛處,顯得自個兒很在乎他的“與眾不同”。那心竅如水的人兒,定然會覺得自己的喜愛,只是出于同情。 有些話,男人只能放在心里,有些不被理解的疼愛,只能以行動表面。 鷓鴣哨又掩上玩世不恭的面具,裝著輕薄好色的模樣,來解開白芍的心鎖:“你的手呢?別光知道后撐著,將手撫到‘玉枝’上挪開,讓我瞧清楚下頭的‘花渠’!” 白芍一聽鷓鴣哨還不滿意,非得要“瞧清楚”自己花xue里的yin態才罷休。他一邊生氣,世上竟有如此yin邪無禮的混球,可是伸到xue前、捉住小玉莖的手,已然隱隱地感覺到rou柄的勃起,那叫他不敢聲張的、透著些許溫熱的微硬。 我怎么會……啊、我怎么可以這樣不爭氣……嗚嗚嗚、為什么光是被男人遠遠看看,都能感覺到這般的舒爽?那他若是再湊近點,再湊得近一點…… 腦里浮現出,冒牌朽春筆畫的那張春宮圖,想象里鷓鴣哨的唇,已然湊到了自個兒腿間來吸弄…… 偏在這時,頭頂上又傳來指令:“拇指頂住了小花柄,不準它垂下來!你的食指呢?點住了rou瓣掰開,叫我欣賞欣賞內里!” 白芍顫縮著指頭,按到yinxue口去時,合閉的花溝里,傳來羞煞人的水音:“滋溜。” “嗚嗚……嗚嗚嗚……別這樣……”他像是為了緩解這尷尬而哭,好像淚水斷線般催下來,就能將這yin蕩xiaoxue的所作所為,全推到那肆意欺侮他的鷓鴣哨身上。 當他照那“惡人”的話去做,以兩指掰開肥厚的花唇,那兩片中間含著水兒的yinrou,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啪”才肯分開,簡直令人羞得,想挖個洞,將自個兒埋下去。 這會兒,一整張粉粉嫩嫩的小嘴,盡現在鷓鴣哨面前,被指尖強行撐開著,像一張貪得無厭的小饞嘴,能吞得下一整顆碩大的山核桃。而內中的媚rou,仿佛是抵在yin口里惹人憐愛的舌苔。 試想一個絕色又清純的人兒,就那樣張著xue口,無辜地抬頭望著你,眼淚汪汪,楚楚可憐,試問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不做點什么壞事情? —————— 本故事剩余部分我放在微博@甜味香菇。我的所有完結作品(目前270萬字)一次解鎖暢讀,不卡頓,不用一章章點擊購買,還有txt文包可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