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宮情事狗血四角戀雙性窺陰強開xue
中秋佳節,天上一輪皎皎明月,地下一盤油酥月餅。蘇東坡他老yin家正醉臥花叢中,吟詩作賦:“花間一壺酒,瀟灑又風流。三天不射精,yin雄淚滿襟。舉杯邀明月……”他頓住了。 咦?咦咦咦!東坡兄使勁眨著他色瞇瞇的老眼,驚呼道:“窩靠,老夫不是看花眼了吧?那月亮里頭,怎么好似有一道絕世艷美的芳影!”他趕緊丟了rou餡月餅,油膩的手指頭,抓起他那高倍數天文望遠鏡——順便說一句,這種視jianyin具,只有他這種一字千金的大KOL才能買得起。 遙見皓然月宮之中,有一裙角翻飛、舞姿翩躚的美人兒,正兀自轉著圈地踮腳嬉戲。時而凌波疾踏,時而凝眸莞立,時而窈窕擰腰,時而駐足、擺出兩只暗香盈袖的孔雀手。美極、艷極,sao極、媚極,轉得蘇東目眩神迷,差點得了老年癡呆之際,美人一折柳腰,他喵的跌進一個急不可耐的懷抱里去了。 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說的就是鏡中所見的嫦娥,和一搞黃,就忍不住現原形的天蓬了。 “辣眼睛啊!”見嫦娥美人的嬌艷紅唇,快被二孔朝天的豬鼻囪給碰著了,東坡兄氣得摔了望遠鏡,舉起金樽,獨自喝悶酒去了。過了一會兒詩人又流下兩行清淚,繼續他的yin詩:“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相交歡,醉后各分散……” 世人只知此詩作于中秋之夜,卻不知這詩中,東坡夢寐以求、想與之“交歡”的“第三人”,便是遠在天宇外的嫦娥(雙性)。 * 月宮之中,垂著長耳朵的玉兔少年,手中端持一盤榴蓮月餅,扭著屁股,勻著小步,匆匆向著床榻帷幔走去:“嫦娥哥哥,嫦娥哥哥,吃餅了,趕緊的趁熱。” 帷幔深深,鎖著一榻哀怨。一只纖纖玉手,從粉簾中伸將出來,彈開晶瑩綴珠,緩緩掀了簾子一角,扔出來一句:“不吃,沒胃口。拿走拿走。”確是金聲柔嗓,聽得人心馳神往。 嫦娥是月宮之主,而他玉兔呢,說得好聽點,是那人領養的弟弟。可往直白了說呢,小兔精覺得自個兒,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打工仔。唉,無奈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更何況他的兔子洞,叫太上老君煉丹時,不小心給一把火燒了,如今這寄人籬下、聽人使喚的滋味,他也只能慢慢品嘍。不過他可是個小機靈鬼,知道嫦娥心情不愉,故意拿這榴蓮臭餅,來熏嫦娥的屋子。 “等等,哎喲這什么味啊,把我的香奈兒五號熏香味,全給蓋住了喂!小兔崽子,你這是要存心氣死我是不是?”三寸金蓮,從塌上蹬了出來。 一秒之后,屋子里回蕩著玉兔的哭求:“別、別!嫦娥哥哥,天仙哥哥喲!兔兔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別扯我耳朵,嗚嗚嗚痛痛痛!” 嫦娥攥了一手兔毛,插著柳腰教訓道:“哼,一個一個的,盡給我氣受。去,拿皮鞭來,看我不好好把你個小妖精給收拾服嘍!” “誒別別別!我知道天蓬元帥剛惹你生氣了,可你也不能把憋了滿肚子的火,全撒我一個人兒頭上呀!”玉兔口里這樣說,實則心里幸災樂禍、爽著呢。 他看到天蓬方才鼓著褲襠、重重一推門出了臥房,里頭嫦娥鬧騰了半天的yin叫也止住了,原本耳貼墻上、羨慕得xue毛都濕了大片的小兔精,立刻假作正經地扮演剛巧路過,關切地問豬兄:“天蓬哥哥慢點兒!喲,瞧你步履匆匆,這是天庭有要事,喚你回去商量么?” 其實他已猜到,這對狗男男,八成是性生活又不和諧了。可小兔子演技好,一瞟屋內,假作嘆息道:“嘖嘖,怎么專挑這個時候?咱們嫦娥哥哥的寂寞,還亟待著您的撫慰呢!” 天蓬原本正在氣頭上,這緣由么,自然是與嫦娥的體質特異,自己在床事上,遲遲未能得到全然的滿足有關。但這種事,總不好隨便說與人聽的。可他現下里忽見這小兔子長得眉清目秀、眼角顧盼生媚,雖與房中國色天姿的嫦娥,無法相提并論,可那股子想找男人cao的sao氣,卻是藏都藏不住的。 褲襠里余火未消,天蓬立刻彎了眉眼道:“喲,兔兔這是關心哥哥呢?沒事兒,哥哥不急。天庭沒什么事,玉帝那家伙,忙著跟王母娘娘茍且廝混呢,哪有空召我去商談什么仙界大事呀。倒是哥哥這褲襠里,可出大事兒了!你看,十萬火急,你給幫著滅滅火么……” 說著,那只咸豬手,眼見著就要摟到玉兔的肩頭去了。幸而小兔精靈活一閃,避開了性sao擾:“誒不行不行!這嫦娥哥哥煽起來的火,只有他自個兒的身子可以滅,旁人可不敢染指的呢!”兔精也確然是壞,明明是自己想要拒絕,卻把這得罪人的火,一下子引到嫦娥身上。 讓他恨嫦娥去吧!他在心里偷笑:他倆關系越差,我看戲看得越爽,嘿嘿。 天蓬,又名豬悟能,當他不變豬頭的時候,長得還算是英俊。可月兔不喜歡他這一款的,那男人太油膩了。他看人的時候,那兩只眼珠子biubiu的、跟放X射線似的,像是要透過衣衫,看進人的皮rou里,把人吃干抹凈。 也不知嫦娥哥哥是看上他哪點了?是jiba特別大么?玉兔打眼比劃了一下,看著也不太像啊。難道是被后羿甩了,嫦娥連看男人的眼光也瞎了?據說他過去也是個溫柔的,變成現在這趾高氣揚的德行前,曾以淚洗面了好幾個月。怕是哭瞎的吧?呵呵,天蓬這種jiba上沒掛貞cao鎖的男人,他玉兔可是不屑的。他喜歡忠厚老實的、jiba只為他一個人硬的男人。 雖說家花不及野花香,可外頭彩旗飄飄的前提是,家里頭的紅旗屹立不倒不是?天蓬聞言,也頗為忌憚地瞥了房內一眼,嘆口氣,掃興地拂袖離開了:“那好吧,下回哥哥再來找你玩。” 玉兔在他身后,滿嘴無聲地“呸呸呸”,跺著腳暗自淬道:“死豬頭!最好別再來了,再敢動歪腦筋吃我嫩豆腐,小心我……”他忽然想起來自個兒來找嫦娥,還有正事兒要做,趕緊端起放在外頭桌上、快要涼了的月餅,擠了一個假惺惺的笑,擺著臀跨進屋去了。 * “不撒你頭上撒誰頭上!”嫦娥連訓起人來,眼角都蘊著嬌媚,不愧是仙界第一美人兒——甭管男的女的雙性的,通通艷不過他這一朵仙葩嫦牡丹。 “嘿嘿,”小玉兔等的就是這句,他眼中放著精光,神神秘秘,從袖里掏出來一只手機,“親耐噠嫦娥葛格,你下載過拼多多么?” 嫦娥的微信號里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求愛短訊,平時他才懶得點開。這會兒他滑動著白玉指,剛取消了天蓬的置頂,屏幕上方就擠進來一條鏈接:“助力贏免單:拜托幫我點一下好嗎?這次終于快要免費拿到了,愛你喲!我在免費領【性奴吳剛】,活動100%真實!” “這是什......”隨手點開鏈接,么字沒出口,浮在屏幕上方的指尖便顫起來。 太像了!屏幕里的男人,同那個讓他愛了、念了、卻也恨了怨了千年的男人,簡直太像了! 直播信號,來自遙遠地球的某豪華會場,一場由知名社交電商拼多多贊助的“募捐演示會”,正在如火如荼地舉行。 主持人一攤手掌,眉飛色舞道:“女士們、先生們,各位尊敬的來賓們!這位,就是我們費了千辛萬苦,從吳家山森林公園的原始山區中抓來的野人,他的名字叫做吳剛!” “唔、嗯……”赤紅的rou柱,被人抓在手中握弄,濃眉大眼的吳剛,正用那雙燒火似的銅鈴眼,怒瞪著蹲跪在他兩腿之間的女助手。他緊皺眉頭,在一波未平一波又的激爽中煎熬,厚唇都咬紫了,這倔漢子就是不肯張開了嘴歡叫,可時不時的一聲聲悶吟,還是溢出了喉頭。 女人攏掌成拳,正握住一根被摩得火紅的粗莖,上上下下地賣力揉搓展示,時不時地往自己的掌心里添油。幾滴傾出瓶身的金棕色椰子油,散發著催情的甜香,落到使壞的女人掌中,迫不及待地蹭上男人硬挺的昂揚,將那一柱、粗得她幾乎單手環不住的rou器,涂抹得油光發亮、滑膩生津——當然是那女人口中的津。君不見她正背對著觀眾,臉低埋在攝像機拍不著的暗角里咽動喉頭,將那一口口、渴望含住舔嘗roubang的唾液,悄悄地咽下肚去。 她越擼越來勁,仿佛在以這種方式,懲罰著注定不屬于她的性奴。戴著尾戒的末指,粗魯地撞在吳剛飽滿碩大的兩顆赤丸上,“啪啪”地打出聲響。囊球承受著沖撞,被細細的一圈戒指硌得生疼。冷硬的金屬與紅嫩的皮rou相碰,柔軟的皮rou注定要吃苦頭。沾著濃黑恥毛的紅丸,很快便暈起了更深醉的霞色,像是偷喝了紅高粱酒的兩顆芋頭。里頭的濃精越蓄越多,越撐越飽,像是再忍一會兒,就會從rou柱頂端、翕張著的小噴口里激涌出來似的。 “滋溜、滋溜……”伴著椰油的潤滑,蘑菇形的傘頭,一下下滑出女人攥緊的虎口。可憐兮兮的大guitou,帶著曲線漂亮的冠狀溝,好不容易從施虐的掌心中穿出來透透氣,吐出一絲絲涓涓的清液,可下一秒,又被急不可耐的拳頭給吞沒了。吳剛泌出的前列腺液,順著女人的手背涓滴下去,色女偷舔著干澀的唇角,恨不得低下頭,去將那蜜液卷進舌頭里。 可惜背后有數以百計的來賓圍觀,否則她定然就施行了。于是那股無名的燥火,便又發泄到了無辜的吳剛身上。待主持人終于示意她,可以舉起鞭子的時候,女助手就像等了千年那般饑渴,顫抖著指尖,捏起放在身旁盤子里的皮鞭,即將為好奇伸著脖子的觀眾,呈上一場精彩至極的視聽盛宴。 “女士們先生們,下面即將為大家展示的,就是野人吳剛的身體、最為特異的地方。大家請看!” 一個“看”字話音未落,“咻咻”的刺耳鞭打聲,便劃開了觀眾的耳膜。觀眾們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氣:這可不是玩兒假的!那擰成多股的七彩皮條,在空中揚起令人心驚rou跳的弧度,“啪”地一下落到吳剛的后背。色澤勻和的麥色肌背,在劇痛的緊逼下倏然繃緊,大塊虬結的肌rou在麥膚下浮出形狀,好似堅硬的磐石那般剛勁誘人。 與攝影機鏡頭同步的懸掛巨幕上,被放大了的鞭笞紅痕,觸目驚心地爬滿了觀眾的視線。他們嘖嘖稱奇地捂著嘴,驚嘆于如此狠厲的鞭打,竟然叫坐在椅上接受刑鞭的吳剛、翹起在襠前的火熱一柱,越來越“精”神飽滿地抬起了頭,一搐一搐地,竟是有了想要出精的沖動。 “哇——”會場里的yin男亂女們,等的就是這一刻。他們紛紛鼓掌議論,交頭接耳地,恨不得將吳剛這頭硬鐵牛給牽回家去,小鞭子抽著,一邊逼他將粗硬的jiba,插進自己的“花田”里犁地,享受著出出進進、xue道被按摩的滋味,感受那柱身隨著鞭打,在xue里越來越強壯的充塞,應是能爽上天去的下身療養吧!他們腦海中浮現著種種yin靡的畫面,不知不覺就濕了xue口,或隆起了褲襠。 但眼前的實景,實在是比想象還要刺激:兩塊硬木板邊沿,分別鑿出來半個洞,“啪”地一聲大力拼合,便將吳剛的roubang夾在了板子中央。原木條紋的淡色背景,遮掩住男人襠間的風光,卻更加醒目萬分地襯托出中間的那一根rou枝。所謂“一枝紅杏出墻來”,今日是要改一改,該叫做“一根rou鐵出洞來”。如皮rou般溫熱,如烙鐵般固挺,憨憨的rou首溝壑間,還滴著令人垂涎三尺的椰味香油,實在是活色生香的一根rou彤腸! “唔……嗯!嗯!嗯!”當沾了更多鹽水的皮鞭,無情抽打上胸口軟粒之時,即便是吳剛這樣的硬漢,也忍不住釋放出了吃痛的歡吟。上下兩排皓齒咬得死緊,擰成川字的墨眉間,既凝著痛苦,卻也隱隱然透著歡愉。 雙手被捆綁得無法動彈,吳剛只得梗著脖子仰起臉,鼻間噴著高熱的粗氣,顴骨高聳的英氣雙頰上,此刻因蒸騰的情欲,而染上了熏醉的紅暈。鐵骨錚錚的硬漢氣質,與控制不住的胯間柔情相交織,拼命忍耐著欲望的吳剛,此刻竟然有一點可愛。 更可愛的是,他堅實的胸肌上、綴著的兩點紅蕊。一個粗獷高大的猛漢,胸前的乳粒,倒是保有著處男的粉嫩,估計是他在原始森林間游晃的那些年,即便是自慰,也不曾擰碾過自己乳首的關系吧。此刻那兩粒粉果,被源源不斷抽下來的蠻力,鞭打成快要滴血似的深紅,顫顫巍巍的,卻如小小荷尖昂得更高,像在乞求狂風暴雨的凌虐。下身一條不爭氣的欲念rou龍,被乳尖上的痛楚激活,一跳一跳地不住抽動,攥住了來自觀眾席、那一瞬不瞬、恨不得將木板射穿的視線。 “叫啊!叫出來啊吳剛!”鞭痕更如疾雨一般,密密地降至吳剛緊實的小腹上。遒勁的八塊腹肌,像是石塊浮出了水面。臨近想要射精的部位,可又偏偏不打在敏感的關鍵點上,吳剛拼命咬著舌尖,不讓自己發出愉悅的哀嚎,向著那些以虐待他為樂的人乞憐。 他之所以這么做,內心里只為了一個人,否則被陌生人圍捕逮住的那日,他早就咬舌自盡了。 腹部聯動著rou刃,昂得半天高,那rou柱漲得擠滿了木板預留出的小口,不留一絲縫隙。而這也是木板被設計放在這里的原因:一是為了將觀眾的視線,聚焦在最無助也最性感的部位;二是將吳剛的rou柱根部緊緊地卡住,延緩他射精的時間,讓觀眾盡興地目睹,那沉淪在翻騰欲海中、卻不得解脫的深紫。 “瞧啊嫦娥哥哥,這姓吳的小哥哥,真是個搓不怕、打不軟的極品!”小玉兔抬著眉毛,一邊伸個指頭,點住手機屏幕里、那明顯的一根粗長rou棍,一邊偷瞟身旁嫦娥的反應,見他滿臉錯愕瞧得專注,估摸著自己心中所求有戲,便浮了嘴角偷笑,再加把勁、添把柴火,“怎么樣怎么樣?現在趕緊下載拼多多,性奴吳剛就是咱們廣寒宮的人了!” 嫦娥原本盯視吳剛的視線,被玉兔礙事的一根指頭給阻斷了。他又不好意思直說請他挪開,甭妨礙他觀賞男人,只得不耐煩道:“閉嘴!你這只sao兔子,皮癢了不是!小心我抽……”嫦娥作勢抬起的手,趕忙被玉兔給攔了下來,吳剛的柱身又在視線里露臉了。 “抽他,你抽他呀!以后呀,那壞豬頭再給你氣受,你就別拿兔兔我開鞭了,一股勁兒的全往那吳剛身上撒!那只大笨牛可喜歡這個了呢!越打越硬,越打越激情!” 還真被玉兔給說中了。當最后的高潮來臨,鞭子終于抽上吳剛期盼已久的roubang,像是久旱逢甘露,他情不自禁地挺著腰,cao弄起虛無的空氣來。rou柱無濟于事地一頂一頂,卻絲毫緩解不了他內心的焦渴,cao不進他戀慕的人身體里去。青筋在他滲著細密汗水的額角突浮起來,他潤濕著泛紅的目眶,在皮鞭卷著火辣的痛楚、抽離莖皮的那一瞬,終于再也忍不住高叫起來:“嫦娥,射給你!全都射給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回輪到玉兔驚訝了,他緩緩準過頭來愣愣地望著嫦娥,似是在無聲詢問,吳剛怎會叫這個名字。可嫦娥連頭也不轉,瞇著眼,瞧得目不轉睛。 坐在前排的觀眾,“啪啪啪”地適時打起了陽傘,又多又濃、滿溢著麝香味兒的精水,黏膩得好似奶白的巧克力醬,如同高壓水槍一般迸射出來,射程又遠又廣,從小小的一眼嫣紅rou孔里,不斷地激噴出屬于雄性的愛液,有力地沖上傾斜的傘面。若非觀眾們早有準備,為應對吳剛的特異體質而自備了道具,恐怕此刻那些yinsao的精水,早就糊得他們滿身滿臉了。 “哈哈哈!各位來賓都看到了吧,如此奇異的體質,最適合買回家去做性奴。保準讓您抽得開心、套得快意!當然您要是喜好特殊的口味,也可以插進他尚未被開發的xue口里去騎一騎,肯定也是如膠似漆的緊……” “我要!”“我要了!”臺下想要搶購吳剛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只只yin蕩的手高高舉起。 “感謝各位的熱情!但是抱歉哈朋友們,我司呢與拼多多公司早有協議,為了幫助他們平臺,開發居住在天庭片區的客戶,這一只吳剛呢,只做演示之用,靜等天界新客戶下載安裝拼多多后,將免費包郵運送過去,這也與吳先生他自己的意愿相符……”臺下一片嘩然, 抗議和抱怨聲如洪潮般壓過去,快將矮小的主持人給淹沒了,“別急,別急啊各位!雖然吳剛是非賣品,但在他們吳家山區,出沒著許多只跟他一樣體質的野人,只要各位善心人士多多捐款,幫助我們籌集到足夠的資金組建更龐大的抓捕隊伍,到時候保證可以……” “嘟——”信號中斷,屏幕上顯示一行字:“本場直播到此為主,仙宮用戶欲獲性奴吳剛者,敬請從速。” 嫦顫抖著點下安裝app的手指,被玉兔看在眼里。他感到吳剛能不能來月宮,尚是次要,今兒個如若不將個中緣由問個清楚,好奇心重的他,怕是連覺都睡不安穩:“哎呀嫦娥哥~~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到底為什么吳剛會喊你的名字嘛~~!” 這是嫦娥的心病,他本不想多說,可他清楚小兔子不依不饒的脾性,又不能真把人給抽死,便將腹中的千言萬語,化作了簡簡單單的一言難盡:“他是后羿的后裔。” “后……就是那個甩了你的負心人!”說完這句,他立刻知錯似的捂住嘴,可心里頭卻為揭中嫦娥的傷疤而慶功,“誒不對啊,后羿不是姓‘后’嗎?可吳剛姓‘吳’啊!” 嫦娥瞟了他一眼,冷冷道:“誰跟你說后裔姓‘后’的?那是當年他們部落的族姓,其實他姓吳,叫‘吳裔凡’。” “吳亦凡?噗……”玉兔嗤嗤然,想起地球上某炙手可熱的明星。 “是啊,他當年就是因為不甘心當個凡人,想要成仙才去邀功射太陽,就為了拿到王母娘娘賞的仙丹,上天來與更多美貌的仙子茍合,才狠心丟棄了我。哼!他既無情,我亦無義!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吃光了所有仙丹,自己飛升了,留他一人在吳家山區受苦。結果那個賤男人,還是跟別的女人繁衍了后代……”嫦娥憤恨的語氣里,含著若有似無的酸苦,“我看那個吳剛跟他長得很像,應該就是他的后人。” (待續) 一根纜繩穿越云層,晃晃悠悠吊著一只藤籃。渺渺兮,有仙風盈袖,掀起月兔和吳剛的裙角。 小兔精的眼睛,時時偷瞄著吳剛圍在下身的虎皮,棕黃的虎毛,綴著點點斑紋,那充滿了原始野性魅力的裙飾,甚至連吳剛隱約隆起的粗碩男形都遮不住。 小兔子邊觀望邊暗自感嘆:oh my玉帝老爺呀!實在是太sexy,太man了!當初他打開拼多多看到這男人的第一眼,就琢磨著怎么拉攏嫦娥,把這根活體安慰棒運來自己身邊了。 呵,就算他是后羿后人又怎樣?就算他現在滿心只念著嫦娥又怎樣?憑我兔兔的聰明才智和xue間緊致,就沒有我搞不定的rou根!立下如此雄心壯志,玉兔又開始跟念咒似的,緊盯著吳剛的虎皮裙嚅動唇瓣祈禱:讓狂風來得更猛烈些吧,再猛烈些吧!讓我近距離看一眼,那實物到底有多么碩大,多么雄偉! “你嘴巴不舒服么?”不明所以的呆頭鵝吳剛,撓撓自己后腦勺道,“你嘴皮子怎么老動個不停,又發不出聲音?該不是抽筋了吧?在我們老家的山區啊,就有一種蜈蚣,一蜇人就……” “等會兒等會兒先打住!”玉兔低估了不解風情、這種呆萌氣質的殺傷力,剛想甩吳剛一個白眼,可他轉念一想,不對啊,這可是個好機會。他那兩只圓溜溜的小賊眼,就盯到人嘴唇上去了,瞧那兩片肥中帶嫩、淳樸中帶著一點性感厚度的唇瓣,想必一口叼住了咬下去、不輸會給糯米芋圓的口感吧? 意yin讓人饑渴,玉兔不自覺咽了一口唾沫,換了一臉巧笑又道:“是啊是啊,我的嘴唇生病了呢!要不你給我舔舔?都是叫這過耳的仙風給吹干的,你拿舌頭給我潤潤就好,來啊,嗯……”紅唇嘟了起來,他模仿著嫦娥的千嬌百媚,踮腳朝著吳剛的下巴貼了過去。 可吳剛竟然拒絕得義正言辭,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哦,你這病我的舌頭可舔不好。我跟你說啊,在我們老家山區吶,他們對付這種病,都得把一種帶鱗片的花皮蛇捉來割膽,放一碗又濃又綠的苦膽汁出來,然后拿一根用火烤過的小樹杈子,這么蘸上一點,往你嘴上涂,才能治好那種抽筋。上回我們族里的二叔他八舅的七大爺,就是因為沒上心治病,才三天就口吐白沫了呢……” 玉兔感覺渾身炸毛,就快成為一只暴走兔了。他立即高聲喝止住了野人吳的胡言亂語:“夠啦!夠了啦!”兜里掏出來一塊月餅,塞進吳剛嘴里,這下世界總算清靜了。 吳剛咬幾口月餅,一股香中帶臭的奇怪味道鉆進他的鼻腔,他牙齒叼著月餅嗚哩嗚哩不解道:“這是……什么味兒啊?跟我們老家茅廁旁邊的大樹上、掛著的鳳梨差不多。” 這是昨天、玉兔拿去“討好”嫦娥的榴蓮月餅,嫦娥當然一口都沒動過。 “這是你的嫦娥仙子,平日里最喜歡吃的味道!”玉兔邊想象著吳剛一開口,就把嫦娥熏得、撇頭皺眉的嫌棄模樣,邊暗爽著撒謊道。吃吧吃吧,多吃點,等嫦娥哥哥不要你了,那你胯下的定海神根,就歸我的“兔子洞”所有了,嘿嘿嘿嘿。 在挑男人方面,玉兔可比眾星捧月、身在云端、不知人間疾苦的嫦娥要精明得多。他奉行實用主義,男人么,就是上身一雙手,外加下身一根棍。勤勞致富的雙手,為你埋頭苦干,鞍前馬后、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你;擎天的一棍呢,就是插進你身體里的營養針,上炕止癢,下炕止sao,全靠它撐住你的夜間生活半邊天了。 傻乎乎的吳剛,哪聽得見這兔腸里的彎彎繞,一聽說是嫦娥喜歡的美味,立刻改口一頓夸:“香!真香!嗯,好吃,好吃……”明明是不愛吃的食物,愣是狼吞虎咽地一股腦全下了肚。 玉兔看他那憨傻的樣子就來氣:“嫦娥哥哥崩出來的屁也是香的是不是?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唉,如果這沒出息是因為我就好了,他內心里如此嘆息。 吳剛一聽“屁”字就臉紅,麥色的臉頰像敷了一層紅蘋果面膜。他腦海里不知浮出了什么旖旎畫面,開始結巴:“那個……他、他會愿意給我聞么?其實他在我面前,不用憋著的……很小的時候,我就看過先祖留下的一幅畫像,知道了啥叫……呃、城里人說的‘美若天仙’……哦,但不管他是個什么模樣,我都不會在意的!” 癡漢啊,沒救的癡漢啊!玉兔攻心不行,開始打rou體的歪主意了。不管怎樣,趁著嫦娥還沒下嘴之前,自己先揩一把壯男油再說。如此想著,玉兔便把環著絨毛圈的手,伸向了吳剛的虎皮裙, “你、你做什么呀?”吳剛呆愣著也不閃躲,他將前來南天門接他的玉兔,當做了嫦娥的“欽差”,即便身體上有本能的抗拒,也忍著不敢動,怕得罪了嫦娥身邊的紅人。 “檢查身體呀!”小兔子理所當然地瞎扯淡,“你也知道的,嫦娥哥哥對性奴的身體素質,要求高得很!凡是身體不合格、不能夠滿足他的,一律一腳踹飛,踢下南天門!” 老實巴交的吳剛,被玉兔哄得一愣一愣的,趕忙站直了隨他摸,生怕自己被鑒定為不合格產品,在床上伺候不了嫦娥。于是隔著厚厚一層虎毛,玉兔肆無忌憚的指腹,將那碩長一物的飽滿rou形,描摹了個盡興,末了還戀戀不舍地勾著小指尖,不肯從即使蟄伏著、也氣壯如山河的男丘上撤離下來。 軟著都這么大這么脹,那硬起來,還不能把人給cao死?光是這樣想想,一陣yin水便流出了腸口,小兔子又淋濕了自己的xue毛。他忽地轉身,彎背趴在吊籃的邊沿上,高高撅起著臀部,讓吳剛褻看他的恥口。 玉兔基本上與人形的少年無異,但耳朵、脖頸、手腕、腳踝,還有襠部的三角地帶,都生著白軟軟的兔毛。雖然他刻意掀起裙擺、抬著屁股,可卻像穿著一條雪白的絨毛內褲,要說性感,自然是沒有光溜挺翹的兩瓣rou丘要性感的。 但他也有賣sao的獨家本事。他伸著兩根手指頭,就慢慢地將xue口濕潤的絨毛往外扒,口里嬌滴滴喘著:“嗯……怎么回事……我的xue口忽然好癢……啊,要癢死了!吳剛哥哥,你快來幫人家看看,是不是有小蟲子爬進去了啦!”就算真有,那也是他自己的yin蟲在兔xue里頭鉆。 吳剛想起嫦娥時會紅臉,可面對玉兔的勾引,就像一尊呆滯的佛像,心中不僅毫無波瀾,且還有點懵逼。他蹲下去匆匆掃了一眼,見玉兔夾弄著恥口,粉嫩的媚rou,慢慢地將xue口的兔毛往里吞。 吳剛同志祭出了在山里抓蜈蚣的手速,快準狠地往兔xue里戳進一根粗拇指,“噗嗤”一聲,許多腸液噴擠了出來,同時出口的,還有玉兔“哎喲喂”一聲、驚天動地的痛呼。吳剛往籃外隨意一伸手,那揪下來一撮作怪的yin毛,便隨風而逝了:“沒事了,是被你的兔毛給刺的。你再感覺感覺,這會兒肯定不癢了。” 玉兔兩眼望云,隨風飆淚:不癢了,的確是不癢了。現在我痛徹后庭,痛徹心扉!那xue口流出來的yin河水啊,都是被這頭大笨牛,給氣出來的傷心淚!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這死笨牛,我得在得到他的roubang前,先報復報復他,讓他長點教訓……對,先在他身上做點手腳。 玉兔轉身忍住心酸,面上笑嘻嘻、心里媽賣批地翹起蘭指,捏起綁在吳剛赤裸上身的枝條:“謝謝你啊吳剛哥哥,果然是不癢了呢,多虧有你!來,我也幫你整整衣裝,待會兒等嫦娥哥哥見了你啊,叫他更加地歡喜!” 吳剛這身行頭,完全保持了原生態野人的古樸。綴著片片綠葉的軟枝,盤繞著他胸肌健碩、腹肌分明的光裸身板,像是褐石上掛了生機盎然的玲瓏翡翠。枝條上綻放的朵朵艷麗小花,還給這個野性十足的男人,增添了一絲曖昧的柔情。 玉兔想讓吳剛cao他,把那兩根枝條扯下來,將他綁住了狠狠地cao,cao得他嘰里呱啦地下不了床,走路時腿軟得像面條。可該死的吳剛只想著拱嫦娥的爛逼,那狐媚貨色,看似是九天攬月的冰清玉潔,實則古往今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了的。玉兔恨恨地掐著指尖,將兩根藤條,綁成了相互交疊的雙C符號。 “這個……嫦娥他會喜歡?”吳剛眼里閃爍著憧憬。那似海的深情,看在玉兔眼里,就是不知好歹的舔狗表情包。 “嗯是啊,”玉兔語含譏諷道,“知道為什么嫦娥從來沒用過拼多多么?” 吳剛搖頭。 玉兔抱臂插手:“因為他不用買那些便宜貨。每回天蓬元帥,或是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追求者,從人間出差回來,都會給他帶香奈兒的包包。你這呀,就是香奈兒的logo。” “遛……狗?”吳剛滿頭野人問號。 “哎呀,就是時尚一族的圖騰!你可以這么認為。”玉兔懶得給吳剛深入科普,丟下一句話打發。 實際上他的話有七分是真。那東西倒是圖騰沒錯,是他特意研究后,發現后裔當年最喜歡畫在臉上、嚇唬敵對部落弓箭手的圖案。你看那兩把交叉的弓箭,分明就是百步穿楊neng(4聲)死你的標志啊! “懂了沒有?”玉兔抬高了手臂,一點吳剛的腦殼兒。 吳剛先是撥浪鼓似的搖頭,隨后又雞啄米似的點頭。笨人都不想讓人看出來他笨。 (待續) 本故事剩余部分我放在微博@甜味香菇。我的所有完結作品(目前270萬字)一次解鎖暢讀,不卡頓,不用一章章點擊購買,還有txt文包可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