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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現代luanlun誘受勾引親姐夫

    淅瀝的水聲掩蓋了一切,包括浴室外、不遠處的走道里傳來的拉扯聲,還有腦袋被重重按在柜板上的沉響,包括綿密的呼吸、雜亂的心跳,和抑制不住的興奮哀吟,包括自己的丈夫,在她洗澡時,與自己的親弟弟,匿在無人知曉的黑暗里,所進行的一切茍且。

    秦卿全然不知,心情疑惑地沖著澡,腦里想的全是:剛剛那一桌小菜,丈夫和弟弟幾乎都沒怎么動筷,是她的廚藝退步了嗎?

    臥室內的巨大衣帽間,空落得有些滲人,就像一方沉默的棺木,埋葬著兩人曾經將燃未燃、將熄未熄的愛情——如果,那真算得上是愛情的話。

    新婚燕爾、剛入住甜蜜新居的夫妻,還未來得及添置多少衣物,這柜里就押進了一個不速之客。新娘的弟弟秦零,被姐夫羅風,以大腿骨狠狠地抵在柜墻上。

    纖白細嫩的頸子里,像牲口一樣套著一條純黑的領帶。勒得死緊的“韁繩”,被主人的大手掌控著,越拉越狠厲。

    柜門虛掩著,從外頭透進來一束光塵。妖嬈的美人,仰靠在光與暗的交接處悶吟。紅唇蠕張,如瀕死的魚兒般,無聲顫動著;可卻止于喉間,止于這不容抵抗的凌虐與瘋狂。凌亂的劉海,柔軟地蓋在他眼瞼上。那半闔的目光,看上去冷艷迷離,又深情憂傷。

    羅風實在太過生氣了,以至于他下手時,差點忘了輕重。當他看到秦零淡青色的血管,在蒼白瘦削的臉上暴起,漂亮的面頰,像血池一樣,注滿了因窒息而深邃起來的紅,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差點殺了人。他趕緊松了手,給這個讓他又愛又恨、卻又欲罷不能的魔鬼,一點點喘息之機。

    脖子上的痛苦暫時得緩,可秦零心里頭的痛,卻總要尋個地方發泄。他將手掌,輕柔地摸上羅風的膝蓋,引導著他,觸碰自己隔著褲料脹起的性器。純羊毛的筆挺西褲下,疊起來一座小丘,以最曖昧也是最直白的方式,宣告著他想要。

    “羅風,姐夫……”秦零的音調輕柔得像在吹氣,一如當年,在赫克托莊園的野莓地里,那場午后懶陽下的裸體野餐,兩人光著身子在草地里打滾時,清風拂面,縷縷吹過耳畔,“再用力,再用力勒緊我啊……你知道的,被勒得越緊,與死亡靠得越近,會讓我越興奮,你插進來的時候,我會含得你越緊……”

    羅風圈在領帶里的手指軟軟的,打著彎,他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搖擺在記憶里的夏日樹冠,綠得翠艷欲滴,軟蟬在耳畔低鳴,他想起了三年前的秦零,雪白的身子陷在青草地里時,為他哼過的一首小曲。

    眼淚沒來由地濕了一個大男人的目眶,羅風痛得撕心裂肺,他用近乎歇斯底里、卻又無處發泄的怨恨,以嘶啞到幾不可聞的裂音,喊出了這一句:“秦零,你……你為什么要毀了我的婚姻……”

    秦零的手心,按在羅風的褲頭上摩挲,滿意地感受著,那同樣漸漸堅挺起來的硬熱,眼里含著嘲諷:“姐夫,請你搞清楚,我只是時不時地出現在這個家,探訪我‘最親’的親人而已。而一次又一次,趁著jiejie不在家或不注意,插進我身體里來‘重溫舊夢’的,可是你……”

    手中的領帶滑落,羅風的眼里徹底失去了戾氣,連焦點也一同失去了。他任憑秦零像個撒旦的化身一般,執著地勾挑他的情欲,他無力再掙扎,第N次深陷入欲望的沼泥。

    秦零說得對,對不起秦卿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的弟弟。哪怕在本該最甜蜜浪漫的新婚典禮上,在新娘秦卿于化妝間里、欣喜雀躍地打扮自己時,自己卻躲在新郎的等候室里,與妻子的至親,進行著背德禁忌、卻又欲罷不能的野獸交媾。

    這一切,都要從三年前,羅風遠赴G國、談那宗國際收購案時說起。

    三年前的某個夏日,G國巴爾的摩市。

    國際收購案談至尾聲,簽約儀式后,為了以示慶祝,同為華裔的M集團總裁穆老板,將羅風拉到了一處豪華的私家莊園外。

    羅風望了一眼漆金的雕花鐵柵門,和被鐵欄擋在其中的靜謐綠蔭,有些為難地笑了一下:“什么‘裸體午餐會’,我還是不去了吧。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們中國人,哈,玩不慣這么刺激新潮的東西?!?/br>
    但穆老板卻執意邀請,擺出難卻的盛情,親昵拉著羅風的臂彎,邊往里走邊勸:“誒,小老弟,你別害羞呀。就是知道在國內不興這個,才一定要帶你來我的party見識見識。我告訴你哈,你不去開開眼、嘗嘗鮮,保準要后悔!”

    “裸體午餐”,羅風只在馬奈的油畫里頭見過。綠樹森然,陽光明媚,就餐的男女們坐在草地上,男人們西裝革履,女人卻光著豐腴的全身,神情悠然,肌膚用了一片耀目的純白。

    羅風在腦海里想象那個畫面,要說不好奇,那是假的,可還是有些猶豫:“但是……”

    穆老板已帶他走上莊園小徑,從技術上來說,此刻的羅風已難轉身離去。但“好客”的穆老板,依然體貼地為他做著心理建設:“哦呵呵呵,我知道我知道,羅總你在國內,有交女朋友是吧?別擔心別擔心,咱們這個午餐會呀,參加的全是男人。你要是有看得上眼的呢,不妨把他們當女人搞,你要是一個也看不上,就當多認識幾個哥們兒,支援一下,勤工儉學的名校生!”

    羅風的腦海里,原本的確浮現著秦卿知道后、氣哭的模樣,可他聽到那最后的一句,耳膜一震,忙追問:“什么?你說……名校生,也來這里‘打工’?”

    “啊,怎么啦?都是男人,又不能懷孕,誰也吃不了誰的虧。人生嘛,活在當下,enjoy the mo!你說對不對?”

    羅風看穆老板說的理所當然,心里頭贊嘆;G國人可真開放。不過想一想,這話似乎也有些道理,你情我愿,沒有誰虧欠誰。既入鄉,則隨俗;既來之,則安之。羅風決定,跟著穆老板進去看一看,如果覺得惡心,就盡快離開。

    第一眼目睹草地上的“盛況”時,羅風只覺得怪異。那些細皮嫩rou的大學生,如一只只被脫光了毛、赤身裸體的動物一樣,圍繞在衣衫完整、飲酒作樂中的男人們身邊。

    他們有的,在青草地上匍匐穿行,用嘴巴叼著高檔紅酒,爬到男人隆起的西裝褲前頭,將艷紅色的酒汁,傾進透明的玻璃杯。還有的,就像一只慵懶的貓咪,肚皮朝上,頭靠在男人的膝蓋上打滾,時不時地張開嘴,叼住男人喂下來的熏rou片,撒嬌一般,砸么幾下嘴,贊一聲:好吃。

    羅風是第一次看到,世界上原來有那么多,“不怎么像男人的男人”。怎么說呢,他的第一感覺,并沒有多少厭惡,只覺得那些人仿若異類,生活在一個,他過去未曾想象過的世界里?,F在是自己不經意,撞入了他們的世界,他作為一個旁觀者,尚且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穆老板顯然是這個世界的常客,或者說,用“主宰”更為貼切。他眉開眼笑地迎上去,先是挨個打了一圈招呼,又將羅風“最年輕有為的總裁”頭銜,往眾人心中的名片夾里貼。那些人紛紛展開了商業式的微笑,以最標準程度的“熱情”,招手叫他過去:羅總,一起來“py the cats”。

    羅風還在猶豫要不要往前,穆老板就已先行融入了餐會。他游刃有余地摟住兩只“貓”,左擁右抱,笑得滿面yin蕩:“羅總你快來呀!你看我這里頭呀,滿地爬的,都是藍眼睛、金頭發的‘波斯貓’,可帶勁兒著呢,連‘貓毛’都是金的!不信,我拔一根你瞧瞧!”

    說時遲那時快,羅風還沒反應過來“貓毛”是什么,就見穆老板毫不客氣地,按住一只“波斯貓”疲軟的rou莖,眼疾手快地拔了一根恥毛下來,還攥在手里,眉飛色舞地要羅風湊上去細看。那被冷不防拔毛的“洋貓咪”,哇哇叫著,拍打羅老板肥胖的咸豬手。

    羅風有些想吐,他本能地捂住了嘴,可想一想又覺得不禮貌,遂而改為了揉鼻頭。可無論怎么看,都在刻意掩飾他的對不自在。他干脆一指另一條林間小路,回以一個煙癮犯了的尷尬笑容,一摸口袋道:“你們先玩,我去那邊抽根煙就來?!?/br>
    小徑幽然,避開了人世間的吵鬧,前路漸窄,雖不知通往何處,卻給了羅風難得的閑暇心境。他的皮鞋,在樹冠投下的綠蔭間,踏出“踱、踱”的回響。頭頂上的鳥鳴不斷,混合著蟬囈,此處竟有一種,奇妙而奇異的、喧鬧的靜。

    他忽然就產生了一種錯覺,好似這是在他心間的后花園里散步,即便迷了路,無非也就是去往心歸處。他叼著煙頭,牽著繚繞的煙氣一縷,斜了嘴角,笑自己突如其來的煽情。

    正在這時,一個奇怪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蝸。像是極為細小的、某個人的喘息,躲在林深不知處的角落里,端著一個、待他探索的秘密。

    這里居然還有別人?他喘得那么急,是在做什么?

    作為一個性經驗不算少的成熟男人,羅風的心里,隱隱約約有了答案。如若在平時,在文明社會的社交蒸籠里,這種場合,他無論如何是該主動回避的??蛇@里,就像是他新發現的世外桃源。在他的潛意識里,無論是誰闖入了這片領地,都像是走進了、本該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秘密花園。他當然要去看看。

    當羅風熄了煙,撥開層疊的綠葉,從枝葉的縫隙間,偷偷看到那個、白得像維納斯雕塑的一樣的少年,他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半跪在地上,急急擼動yinjing、自慰自yin的全裸少年,可以生得這樣美麗。

    沒錯,只能用美麗來形容。他的膝彎半曲著,瘦勁健美大腿,支撐著他高翹提起的臀部。那屁股,是米開朗基羅的形式美學,在人間的完美化身,是違反牛頓重力學的神奇造物,是多少行的莎士比亞情詩,都贊嘆不出的、天使的月輪。

    羅風自認不是個同性戀,但他的身體,竟對這樣一個黑發瘦削的少年,起了強烈到、足以讓氣壓儀爆表的生理反應。他想立刻沖上去,握住那個rou臀,將褲襠里鼓掌起來的東西,一股腦地全射進去。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對另一個同性的一見鐘情,竟在瞬間逾越了理性,瘋狂到了,可以讓他犯下強jian罪的地步。

    “嗯……嗯哼……嗯……呼……”少年喘得很隱忍,勾人的黏音,是從喉管深處溢出來的。他似乎并不想引來像羅風這樣、躲在林間偷窺的不速之客。

    他的纖指玉手,握在顫抖的秀莖上頭不住摩擦。包皮跟隨著擦動的節奏,一下、一下,吐著粉嫩的guitou。他的眉眼,深情久閉,睫羽微動,閃爍如蝶翼。眉間鎖著一絲痛苦的歡愉,白到泛光的面頰朝上,接受著陽光灑落下來的塵影。這是一場欲望的朝圣,是羅風這一輩子看過的、最香艷、卻又最純真的風景。

    “哈,哈啊……”隨著少年手中的欲望,送動得越來越迅疾,羅風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想看到他射精,他想看到那脆弱而又堅韌的rou莖里,射出酣暢的淋漓。

    然而這時,出乎他意料的一幕發生了:少年空閑的一只手,忽然從草叢中,摸出一根純黑的皮繩,焦渴地套上自己的脖頸,將那最為纖細柔美的部位,狠狠一抽緊——

    “啊、啊啊……啊啊啊!”羅風親眼看到,自那一下下抽搐跳躍的rou莖里,射出來的不是無力的白濁黏膩,而是一柱噴得足有半米遠的尿水。在初夏的林蔭中,劃破空氣最曖昧的阻力,將如泉如虹一般的清黃之液,灑出了最優雅動人的阿波羅·尼奧斯曲線。

    如果要以一個方程式來解,那么x,就是那根頸圈纏緊時,瀕臨窒息而亡的刺激;而y,則是羅風被那種動人心魄的美麗,所震撼到瞠目結舌的訝異。

    注:根據百度百科所查資料,阿波羅·尼奧斯是第一個提出拋物線的學者。

    在目睹那一幕的瞬間,羅風感到連濕暖的林間空氣里,漂浮的都是荷爾蒙的味道。他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氣,再喟嘆般滿足地,隨那尿水的淋漓,在同一時間呼出。

    當莖身滴盡最后的尿液,仿佛花朵上最后一滴晨露的離枝,那不知姓名的誘人少年,顫著白皙瘦削的身子,抖了抖秀莖,隨后,竟然精準地轉過了身來。

    彼時的午后陽光,穿過茂密相生的林葉,從天穹射落凡間,在地面投下無數的斑駁。兩道彼此凝望的視線,穿過靜謐的塵光與暗影,堪堪交匯于一點。雙方交望時的屏息一滯,為這異國初識的一刻,染上了某種靈與欲的雋永。

    羅風沒有想到的是,少年竟在對上他視線的五秒鐘后,又兀自若無其事地轉身,以方才被他偷窺時的側影相對,繼續著手中未完的情事。

    rou莖不曾因驚愕而軟下去,少年的臉上,連表情都沒有變。仿佛什么都未發生;仿佛那個被他珍視的時光片段,已在對方的頭腦中,被無關緊要地刪減。仿佛他羅風這個人,在對方看來,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虛影。

    羅風立在那里,腳底像凝固了石膏,他目瞪口呆地望著少年。那人的雪肌上,繼續泛著柔光耀目的白,手里握著的秀莖,如珊瑚暖玉般紅艷。尚未疲軟的硬度里,貯存著即將噴薄而出的白濁,而沾在他前額的汗濕烏發,黑得如無邊曖昧的夜。

    羅風想沉溺在這幅色彩斑斕的油畫里——以大自然清新的綠為底,描畫出的性愛天使,勾勒出的欲望輪廓,可他知道,自己該走了。對方的不動聲色,即是請他忘記這一幕的無聲信號。

    羅風踏在回程的路上。他的腦中想起那些“貓咪”,想起他們脖上系著頸圈,在色念盤桓的草地上、在男人們脹起的褲襠間穿行……他又想起那少年在灑尿前的一刻,忽然拿起,縛上自己脖頸的黑皮繩……

    沒錯他就是一只“貓”!是的,他就是一只在服務間隙、溜到野地里來自yin自樂的sao貓!他看起來是個華裔大學生,但他同那些金發碧眼的波斯貓一樣yin賤,一樣是張著腿,靠填塞在他們后xue里抽插的“搖錢棒”,賺取“打工補貼”的低賤玩具!

    如此想著,羅風腳下、原本唯一確定的回程路,仿佛化成了千千萬萬條彎曲綿延的迷宮。每一條都在舞動,每一條都在引導他,向著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奔跑。他突地撒開腳丫子,沿著通向林中少年的小徑飛跑,氣喘吁吁,朝著他根本抗拒不了的誘惑折回。

    滿目滿眼,都是那尤物嬌喘著瀉尿的情景;滿身滿心,可是下體快要爆炸的欲望叫囂。

    恍惚中,他覺得這條長得、像是奔不到頭的小徑,是由他自己的生殖器搭成的。每一腳,都狠踩在晃動的jingye泥洼中;而每一步,都通向那少年溫暖濕熱的后xue。

    當羅風喘著粗氣回到原地時,少年正痛苦地趴在地上,持久擼動卻不得泄身的渴望,像無形的蛇一樣,纏縛住了他的身體。

    他弓著身子,伏在茂盛的青草叢中,腰線下凹,成為一道深鎖欲念的溝渠,高高挺起著、如滿月一樣飽滿的臀。臀rou搖擺,似在向空氣中無形的陽具,搖尾乞憐。握在身下快速擼動的手,卻怎么也擠不出體內燃燒的渴切。

    “過來、幫幫我……”少年聽到他腳步的動靜,抬頭望向羅風,微啟開合的紅唇里,吐出的是來自墮落天使路西法的邀請。持在手中、朝羅風晃動的皮繩,就是從此往后、永遠將他的下半身拴住的刑鞭。

    可那一刻的羅風,掰開擋道的枝葉,毫不猶豫沖上去的焦渴身影,注定了今生,他即便走向萬劫不復,也是自愿。

    皮繩又一次像馬韁一樣,套上了少年纖細孱弱的脖頸,所不同的是,這一次駕馭這根韁繩的馬夫,是不顧一切、在他身上亂摸點火的羅風。羅風像瘋了一樣壓著少年,張開翻滾著欲望焦灼的炙熱掌心,將凝脂一般的每寸肌膚,肆無忌憚地撫遍。

    羅風在他挺起的前胸,擰扯嫣紅的梅果;在他纖瘦到盈盈一握的腰際,留下失了輕重的掐痕;在他豐腴彈軟的臀rou上,拍打出深紅的烙??;最后如野獸一般,掰開他握弄秀莖的手,轉而以自己狂猛激烈的送動,掌控住了他的rou具,能否得到紓解的權力。

    皮繩收緊,羅風這個駕駛欲望的馬車夫,已不僅僅滿足于驅策他的馬兒狂奔,他要做那個騎乘者,主宰他身下小馬、這只yin蕩的屁股!

    “唔、唔……”當少年纖美的頸項,被倏然勒至了瀕臨窒息的程度,他雪白如霜的薄膚下,染上了赤粉色的激潮。唯有道道碧筋,像琉璃玉枝一樣浮現。死亡的陰影籠罩而下,讓他怕到了極致,也美到了極致。

    先前的不得紓解,只因自己掌控皮繩,毫無懸念;而此刻被羅風勒著,呼吸的艱難機會,全憑那個男人賜予,對少年來說,有一種不可言說的未知刺激。

    在愛與痛的邊緣、生與死的極限,他一直在追求的高潮,就這樣來臨了。被羅風掌控住的秀莖,開始不受控制地彈跳,囊袋抽搐,積蓄了許久的陽精就要噴薄而出!

    他的后xue,被羅風釋放出的rou刃,頂著xue口威脅。隨著高潮將至的爽快,開始急劇地收縮,無可抑制地翕張,粉嫩的媚rou,在微啟的小口里蠕動暗語,像在對虎視眈眈的巨物,發出乞求侵略的邀請。

    “啊、啊啊啊!”少年高聲呼叫著,在陌生男人的手心里射了出來。白濁一股一股地吐出,噴精的小rou孔,像是一眼不知疲倦的小泉,一連吐出了許許多多的濃液。

    羅風再也遏制不住體內的獸性,在少年最為脆弱的射精時分,挺身埋入了他急速絞緊的內部。濕熱粘稠的腸壁,立刻如饑渴的軟唇一樣裹覆了他,情不自禁地吞吃、安慰那柄未經同意、就兀自嵌進來的熱楔。

    可未經擴張、就突然頂進來的利劍,在高潮過后,成為了折磨少年的刑棒。

    “不準松,你屁股里不準松!”羅風已然成了一只、跨坐在欲望脊背上的野獸,他一拉一放著頸繩,繼續命令著被他俘虜的小獸,即便在泄身之后,也要夾緊了他的分身,任他在那軟嫩的xue道之中馳騁、戳刺。

    rou具一下一下,頂得越來越深,一些鮮血,自被撕裂的xue口上洇出來,很快就染紅了羅風的恥毛,貯存在男人囊袋的溝壑里。少年蹙著眉,咬著泛白的下唇,一言不發,只是趁著羅風偶爾放松頸圈的間隙,轉過臉,與身后、無情騎乘他的這個男人對望。

    那一望里,明明含著無聲的斥責和愁怨,可卻不知為何,羅風在他的眸光中,望見了樂在其中的yin蕩,和勾引自己繼續欺負他的嫵媚。忽然,那含光帶霧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泓清冽的碧波,像是初春融雪的水,自欲望的山巔上流淌下來,融化了一切躁動的獸性。

    只那一笑,就叫羅風猝不及防地射了。他就像個當年,那個初次插進少女身體里的少年,再也守不住成熟男人虛榮的持久,失了精關,將自己初戀般的悸動和慌亂,全都交在了這個、異國相遇的奇異少年體內。

    交媾的余韻過后,兩人尋了一處僻靜,在赫克托莊園雜草叢生的野莓地里,赤身裸體地相擁。

    羅風手里拿著一方帕子,上頭還繡著羅氏集團的標志,他卻用它為秦零拂拭下體,甘愿將一個男人最初的真誠,獻給這個剛剛相識、還不到半小時的男孩子。

    “你知道么寶貝,我對你,比對我初戀的女朋友還要好……”羅風躺在草間,透過葉的縫隙,欣賞秦零微紅的側顏。他輕輕地伸手,將少年柔軟的鬢發撥到耳后,露出他玲瓏精巧的耳廓,那也漂亮得,足夠他盯著瞧半天。

    “呵呵,你跟你初戀第一次,也這么狠地強jian了她?”秦零的聲音真好聽,像是春日耳畔拂過的暖風,輕輕一句問話中、幾個高低錯落的音,就讓羅風聽得癡迷。可惜,他的用詞太難聽。

    羅風突地湊上去,懲罰似的堵住了他的唇,忘情地左右探索,吸取他的蜜津。待兩人皆氣息不穩地起伏著胸口,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羅風一點秦零的鼻頭道:“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叫我幫你。你下面的小嘴寂寞地一吸一吸,不想讓我插進來才怪!”

    秦零凝視了一會兒羅風的眼睛,隨后莞爾一笑:“你說得也有道理。”說完他又轉過身去,面朝藍天,兩手墊在腦后,安安靜靜地看云。

    羅風喜歡看著秦零看云的樣子,他覺得這少年,真比自己的初戀女友好看一萬倍。

    事實上,他說的也是實話,不過身為集團大少爺的羅風,在奪走了初戀女友的第一次后,當真是過于無情,連一句暖心的話都沒留,就稱有事離開了賓館。更別說,像對秦零做的那樣,為他溫柔地擦拭“落紅”。

    那么秦卿呢?羅風的腦海里,忽然飄出來這一句。好像某個不識趣的旁白者,冷不防地跳出來,破壞他此刻愜意的心境。起碼現在,羅風不愿想秦卿的事,就像穆老板說的,“享受這一刻”,才最重要。

    說實話,當羅風聽秦零說,他也姓秦時,確然為那戳弄良心的巧合,而不爽了一瞬??梢矁H僅只有一瞬。這里是異國,這里是他鄉,這里是他可以短暫做夢的地方。

    羅風忽然摟緊了秦零,將他瘦削的身子,夾在了自己臂下。

    “陪我再做會兒夢吧……”他如此輕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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