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犬科幻香艷主人誘導(dǎo)雄犬與雌犬交配
“嗯……啊……不要啊……我不要交配……嗚嗚嗚……”小狐犬媚叫的嗓音里,帶著黏膩的哭腔,斷斷續(xù)續(xù)、凄凄哀哀的婉轉(zhuǎn)求饒,猶如夜鶯歌唱,聽得人心都快要融化咯。 他那兩條纖長細(xì)嫩的玉腿,被主人強(qiáng)行打開到極致的弧度,中間那處已經(jīng)被cao至嫣紅、腫脹的糜爛小口里,含著主人粗長的大家伙。無論他怎樣求饒,站在他身后狠狠cao干著他的主人,都似無動于衷,眼里沒有絲毫動容的神色。 他是這個世界的貴族。他高大俊美,金色的長發(fā)帶著一點卷曲,猶如瀑布一樣傾瀉下來,垂至腰間。相對于小狐犬的一絲不掛,滿身紅紅紫紫的淤青,被玩得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的主人卻是一襲白衫整肅,高領(lǐng)封頸,領(lǐng)口上綴著一顆雕花的金蘭紐扣,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儼然一副禁欲王者的形象。除了下身衣袍中伸出的、插在緊致美xue里的猙獰巨物,昭示著他對小玩物毫不留情的侵占,他的眼里沒有半點沉醉于情欲之中的迷亂,有的只是屬于一個高高在上的統(tǒng)治者的清明。 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勢,端著屬于他的小狐犬,站在落地的舷窗邊上,俯瞰這座屬于他的星空之城。窗外的燈光明明滅滅,忽閃忽現(xiàn),不時有子彈一樣的銀翼飛船,從他所在的最高層舷窗外高速掠過。他的嘴角漾著迷人的微笑,絲毫不介意他的小東西不能自持的媚態(tài),可能會被人瞧了去。因為小東西是他的,他的身、與心,只能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屬于他一人,別人即便傾羨,也只有流口水巴望的份。 這就是這個世界獨特的規(guī)則,小狐犬們是貴族們馴養(yǎng)來發(fā)泄性欲的玩物,一旦成年后,被分配給了指定的主人,就會受到主人精神力的完全壓制,就像被打上了思想鋼印,逃不掉,也不想逃。越是血統(tǒng)純正的小狐犬,就越是珍稀,必定只能配給那些的地位卓然的貴族,比如艾斯特——不夜星城的王者。 但是,無論他們有多么一心一意地戀慕、渴望著他們的主人,全身心地匍匐、崇拜著那些掌握自己命運(yùn)的、神祗一般的偉岸存在,這一輩子都只想與他們的主人一人交合,有一種宿命是狐犬們逃脫不掉的。那就是,無論雄犬還是雌犬,一旦成年,就必須完成交配,由雌犬孕育出后代,以保證永遠(yuǎn)有新鮮的幼犬們被送到更多新興貴族的床上,永葆其對帝國的忠誠。 艾斯特的大掌,輕輕地包覆住小狐犬小巧玲瓏的三角形耳朵,放在指尖把玩。那耳朵外側(cè)是毛茸茸的一片,十分可愛,里頭則是粉嫩的色澤,觸感溫?zé)嵊旨?xì)軟。 耳朵是小狐犬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薄膚下布滿了細(xì)小的感知神經(jīng),甫一被主人撫慰,小狐犬猶如過電般一哆嗦,立刻夾緊了下頭的xiaoxue,媚rou一陣緊絞,夾得主人舒服不已,輕輕噴出一點喟嘆的鼻息。 艾斯特用靈活的手指,技巧性地玩弄著、那已然充血變成誘人殷紅的軟耳朵,時而揉捏,時而卷曲,時而壓按,時而輕扯,引來小狐犬的陣陣吟哦:“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不要啊求、求求您……嗚嗚嗚……” “寶寶,乖寶寶,交配是必須的,就算你是我的專屬xue皿也不能例外。但是你別怕,主人會一直陪著你……”嘴里輕柔地哄著,可胯下強(qiáng)橫掠奪的攻勢卻絲毫未緩,反而更加狠厲了,似乎是在用身體的懲罰,告誡著小狐犬,他沒有資格反抗主人的意志。 “嗚嗚嗚……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去交配場啊……啊啊我不要cao母犬!我不要……我只想被主人cao!”小狐犬的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滴,惶惑的眼梢里含滿了委屈,“嗯……哈……主人,主人求求您了……我不行的……對著母犬我硬不起來的!嗚嗚……” 艾斯特低下頭,輕輕地吻上小寵物的眼角,吸溜一下舔去淚滴:“傻寶寶。到時候,主人也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邊插著你,一邊讓你的小嫩芽站起來,插到母犬的雌xue里頭去,好不好?”說著,大手已經(jīng)移到了那形狀精致的小rou莖前端,滿意地感受著那因著對自己的愛,而飽脹起來的硬度。 呵呵,下個月就是交配的季節(jié)了。到時候,就讓我們一起去播種吧。 (待續(xù)) 不夜星城的皇家配種場內(nèi),一座離地三米的圓形舞臺,矗立在人們的視線交匯處。一道道美輪美奐的柔和燈光,交錯輪換著,從懸在屋頂?shù)母鱾€金雕燈飾上打落下來,將位于中央的舞臺,照得通明閃亮。 四周圍一片昏暗,一個個衣著端莊、神態(tài)肅穆的黑衣人影,被包裹在夜的晦暗之中。他們每個人長得什么模樣,一點都不重要,因為此刻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那就是“欲望的化身”。 有資格受邀進(jìn)入配種場、觀看血統(tǒng)最純正的兩只狐犬交配的,都是經(jīng)過千挑萬選、地位最為卓然的帝國貴族。能參與這二十年難得一遇的盛世,本就是他們莫大的榮幸,更何況有傳言說,今日,他們的王艾斯特,將會帶著他親自馴養(yǎng)的小狐犬,親自下場播種。 光是聽到艾斯特的名字,想起他們至高無上的王、那俊美得如同神祗一般的容顏,想到那雙棲宿著冷冽的眼睛里,在交合時可能蒙上的情欲迷離,貴族們就暗自興奮得、雙腿不為人察覺地打著顫。掩在胯前黑匣子里頭的一根根生殖器,偷偷地挺立著,在他們已然開始擼動的虎口中,悄悄泌出了期待的yin液。 是的,這些半人高、可調(diào)節(jié)高度的黑匣子,由一根站立的金屬黑桿撐著,是專門為圍觀的貴族們、在底下隨時進(jìn)行的手yin而準(zhǔn)備的道具。可身為帝國的貴族,有一點是必須保持的涵養(yǎng),那便是,即便你已沉溺于情欲中難以自持,也必須時刻維持著表面的理性優(yōu)雅,不能發(fā)出任何不適宜的呻吟,甚至在射精時,都必須不動聲色、兩腿立得筆直。 這,便是圍觀的規(guī)矩。任何有失身份的人,將會受到同階層的恥笑,被永遠(yuǎn)排除在進(jìn)入皇家配種場的名單之外。 來自黑暗中、一道道如饑似渴的目光,猶如成群覓食的獸類,將目標(biāo)聚焦在垂于地面上方的仿真電子屏上。正式交配尚未開始前,屏幕中播放著上一次配種時、所存留下來的香艷影像。 一只方成年不久的雄性狐犬,趴在匍匐的雌性狐犬背后,不顧身下母犬的抽泣哭鬧,一柱yin根,深深地插在雌xue里不住地cao干,口中“哈哈哈”地激烈喘息著,仿佛被喂了春藥一樣不知疲倦,在母犬身上發(fā)泄著無止盡的欲望。 “啊、啊啊……好痛……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好痛啊啊……已經(jīng)插到zigong口了……再這樣下去、嗚嗚真的要被cao爛了……以后、以后我就不能伺候主人了嗚嗚嗚……” 母犬的哭泣和求饒回蕩在整座大廳中,鏡頭匆匆掃過當(dāng)年的觀眾席,個個都是看似麻木的神色,毫無動容的眼底,藏的是渴望看到更激烈的交合、想看雄犬將母犬cao暈過去的殘忍。 而母犬的主人,有著一頭好看的銀發(fā),如瀑布般垂落一側(cè),覆著陰柔長相的臉頰半邊。他叫歌洛斯,是艾斯特的表弟,不夜星城中、地位僅次于王者的最高階貴族。 那母犬淚流滿面,趴在地上一邊挨著cao,一邊以手肘支撐著向她的主人爬去,伸著手求主人救她。歌洛斯無動于衷,交疊著一雙修長的腿,饒有興趣地欣賞著自己剛修剪過不久的指甲。 而正是這樣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二十年后,以絲毫不見老的容顏,再度出現(xiàn)在了配種的現(xiàn)場。不夜星城的王室一族,為了維持長盛不衰的統(tǒng)治,利用強(qiáng)大的基因手術(shù)科技,永享著青春俊美的皮囊。因而,他們的“專屬xue皿”,換了一代又一代;可悲的是,它們的主人,似乎永遠(yuǎn)也不會對其中的某一個動真情。 掌聲雷動,歌洛斯攜帶著他的雌性狐犬莉莉絲,從舞臺一側(cè)、突然出現(xiàn)的暗格中,緩緩升了上來。他的臉上,依舊帶著涼薄的淺笑,坐在鑲金邊的紅絨布寬大扶手椅上,而膝上抱著的,正是方才視頻中出現(xiàn)的那只母犬的女兒。 可憐的莉莉絲哭得梨花帶雨,差點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可換不來主人的半點心軟。她被迫大張著腿,分開擱在寬椅兩邊的扶手上。臀間兩片肥厚的yinchun毫無防備地大敞著,rou縫里一條紅嫩的軟溝豁開,明顯像是剛經(jīng)歷過持久的性事,呈現(xiàn)出合都合不攏的凄慘模樣。包括綴在其上、如棗核般被揉得腫大的花蕊,一同接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視jian。 歌洛斯絲毫不打算隱藏、他剛剛臨幸過莉莉絲的事實。事實上,他是一個欲望極其強(qiáng)烈的男人,且對這次交配期待已久。因為cao弄大肚的孕犬,是最合他胃口的奇怪癖好了。否則,他也不會選擇雌犬作為xue皿伴侶,而將狐犬一族中,臉蛋更為漂亮的雄犬、心甘情愿地奉給自己的表哥享用。 “sao寶貝,”歌洛斯不懷好意地捏弄著莉莉絲豐腴的胸部,“待會兒可要好好表現(xiàn),叫得sao一點,讓那只小雄犬徹底迷上你,射得你滿肚子精水,小zigong吃得飽飽的。等你懷上了寶寶,我就有奶喝了……” 莉莉絲痛苦地闔緊長睫,淚水順著臉龐淌下來。她知道,生下寶寶后不久,也該到了自己被主人拋棄的時刻了。 正在這時,循環(huán)回播于場中的哭吟浪叫停止了,垂下的電子屏幕緩緩回升了上去。所有人,包括歌洛斯,包括那些忍不住、已偷偷將roubang從軍褲中掏出來、置于匣中以手撫慰的貴族們,全都肅然戴回了白手套,齊刷刷地單膝跪了下去,發(fā)出了整齊劃一的磕地悶響。 “參見吾王艾斯特!”眾人異口同聲說道。 燦金的長發(fā)熠動著柔波,傾瀉至腰間。一件白得耀目、不染一絲污瑕的寬大袍氅,披在高挑偉岸的身材之上。艾斯特的紫瞳中,閃爍著如璀璨星辰一樣的輝光,臉上掛著若有似無、沉靜迷人的微笑。雖也同樣,是從舞臺底下升上來的,但那氣勢,卻如天神一般,突然降臨了眾人的視線。 “起來吧。”艾斯特的聲音,沉實如磐,帶有不怒自威的氣度。 一顆又羞怯又好奇的小腦袋,從他的披風(fēng)領(lǐng)口中探了出來,正是獨屬于他的小狐犬卓彌。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內(nèi)間透著可愛的粉嫩,豎在凌亂而柔軟的墨發(fā)頂端。甫一望見那圍觀的陣勢,那張精致的小俏臉上,立染上了滴血一般的紅霞。 小腦袋拼命往主人的披風(fēng)里面縮,小小的哀求聲里又帶上了哭腔:“不要!我不要交配了,我怕……主人,求求你,我們回去吧,帶我回家!” 遮在袍子下、不為眾人所窺見的一根手指,正插在濕熱緊致的后xue中,享受rou壁的吮吸包裹。見小狐犬又起了臨陣逃脫之心,艾斯特蹙著眉,快速地施以幾次猛烈的抽插懲戒,弄得小東西嬌喘連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好趴在主人如玉石般堅硬緊實的胸膛上無助抽噎。 他這身子,是被喂慣了大roubang、當(dāng)慣了承歡xue皿的,他又怎懂得如何去cao干別人呢?一想起自己尚未發(fā)育出雄風(fēng)的短小rou莖,一會兒要插進(jìn)那個、一看就被抵得糜爛的紅口里去搗弄,卓彌就害怕地蜷著脊背,縮在艾斯特有力的臂彎里頭,側(cè)過頭去,不敢看莉莉絲紅艷的花xue。 可他抗拒的模樣,當(dāng)然逃不過歌洛斯老練的眼睛。一顆閃著光的金屬硬環(huán),被攥在銀發(fā)王弟的指尖上,歌洛斯以略帶著一點挑釁的語氣,揚(yáng)眉問艾斯特:“怎么,哥哥還沒給他上環(huán)么?那可怎么行,看他那個沒出息的樣子,別說是射精,我看啊,他連像個男人一樣硬起來都沒戲吧?” 聽到“上環(huán)”兩個字,卓彌就像觸電一樣,立刻伸出小腦袋,昂起脖頸不敢置信地望著他的主人。艾斯特一直沒有對卓彌講過,過去的雄性狐犬們,都是在rou莖上箍了這個東西,受了生物電流的不斷刺激,因而才像瘋了一樣cao干那些、他們平日里壓根不會有興趣的雌犬。 歌洛斯輕佻地?fù)荛_莉莉絲的rouxue,催促道:“嘖嘖,濕成這樣。喂小卓彌,你可別讓我的莉莉絲白流了這么多水啊。” 莉莉絲屈辱地偏過頭去。 卓彌更加忐忑了,小手攥緊了艾斯特領(lǐng)口的雕花金蘭紐扣。 艾斯特一手抱著卓彌,一步步走上前去,“嘩”地一下,抬臂揮掉了那枚惡毒的道具。金環(huán)碰落在地,晃蕩著發(fā)出刺耳的震響,像是王者對于他臣弟的無聲譴責(zé)。 “不需要,”艾斯特的聲音里含著一貫的冷傲,“我會保證,小卓彌能完成交配的。” 艾斯特深知,那枚金屬環(huán)一旦套到小狐犬的rou根上去,雖說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激發(fā)他們體內(nèi)潛藏的獸欲,可暴風(fēng)般的性交過后,也會榨干他們的精力,讓他們一輩子都對性事心生恐懼。許多狐犬在交配儀式之后,便再也硬不起來了,從此淪為被主人麻木cao干的傀偶;但更大的可能性是,由于主人不再能對他們毫無反應(yīng)的身子提起性趣,且很快又會有新生的狐犬接續(xù)上、充當(dāng)xue皿的角色,可憐的老一代狐犬很快便會如敝履一般被拋棄。艾特斯不希望卓彌變成那樣。 卓彌的眼里閃著感激,他望著艾斯特的目光,染上了更多的愛戀和癡迷。 “好啊,”歌洛斯的眼里閃過一絲狡黠,“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咯……” (待續(xù)) 本故事剩余部分我放在微博@甜味香菇。我的所有完結(jié)作品(目前270萬字)一次解鎖暢讀,不卡頓,不用一章章點擊購買,還有txt文包可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