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版密室逃脫時空交錯神秘攻是誰
“月明之井,月落之泉,月隱之人,月息之門。月明之井……”林純然恢復意識時,耳邊反復回蕩著,不知是什么人的呢喃,聲音飄飄渺渺,像是籠罩在他額上的輕紗。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圓形的天幕和垂直的井壁,倏然映在他眼底。他的思維僵硬了片刻,隨后“嗡”地一下,像被人錘了一腦殼兒,他竟然置身于深深的井底! 他立刻田雞似的蹦了起來,借著幽幽漏下的月光,警惕地轉身看了一圈。井身非常狹小,直徑不足三米,自己緊張的呼吸聲,回蕩在井壁間,顯然沒有第二個人。 林純然想起了小時候聽過的一則寓言,叫,說有一只青蛙常年呆在井底,可笑地以為,天就只有井口那么大。而此刻林純然頭頂的夜幕,真的就只有井口那么大,且井壁高直、四周圍沒有梯子,他就像那只可憐的青蛙,被困在了井里。 是什么人跟他有仇?趁他睡著覺,把他搬到了這種鬼地方!等等,除非自己被下了藥,否則林純然堅信,他絕不可能睡得那么死,連身體被搬動、扔下井底,都能酣睡不醒。 林純然的腦中,迅速回憶了一圈大學宿舍里的所有人:學霸眼鏡、宅男瘦猴、饞嘴小胖……不可能,他們沒那個能耐害他。 入睡前,上鋪嘎吱嘎吱、像要塌下來的床板還猶然在目,而現在蓋在他頭頂的,就只有一片沉默的荒天,那么空闊高遠、遙不可及,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林純然想起了恐怖故事里、那些棄尸荒野的典故,從斑駁的井壁來看,這里真像是一處古井,不知道掘于什么年代,卻有一種承載歷史厚重感的死寂。林純然踩了踩地面,都是干泥,還好不會陷下去,也沒有水洇上來,看來是干涸許久了。 慢慢地,林純然冷靜下來,恢復了一些思考能力。他告訴自己別慌,把他弄到這里來的人,如果真是要害他,憑借那人的神通,早就把自己掐死于神不知鬼不覺中了。興許這是一種考驗,或者說是一場惡作劇。 他想起自己曾在電腦上玩過的密室逃生游戲,他覺得此情此景還真有些相像。這樣想著,他已經趴到了井壁上去仔細查看。可那些青色的石磚,縫隙里嵌滿了潮濕黏膩的青苔,被林純然的手指頭急切地敲擊或者扒拉,能做出的,就只有不動聲色的回應。 林純然心存一絲僥幸,尋找著他也不確定、到底存不存在的某種機關,指頭“啪啪”地扣在磚壁上,貼耳靜聽石磚后的動靜,瞇著眼睛探尋每一道裂縫,甚至連石磚上本身的凹凸起伏也不放過,指腹不去按一按、戳一戳,他不會死心。 可一個小時后,他已經沿著自己所能夠到的井壁范圍,包括雙腳能跳躍到的高度,地毯式搜索了一圈,結果是一無所獲。他垂頭喪氣地癱坐到地上,岔著兩條腿,四仰八叉地抬頭望天,靜默的孤月給不了他答案。現在,他真的是一只困于井底的死蛤蟆了,就是不知道還要在這里困多久,不會一直困到尸體腐爛為止吧…… 一團云絮飄過天穹,將明晃晃的月輪遮蔽了起來,月華暫時隱去了它的淡芒,幽深的井底,沉入了更加靜謐的黑暗。在這黑暗中,林純然忽然感覺到,身邊好像多了一絲動靜……一道隱秘的氣息,不知不覺地飄起來,與自己一塊兒一呼、一吸,呼吸聲填滿了井底——井內什么時候多出了第二個人! 這個恐怖的念頭,在林純然腦內閃過一道白電,他詐尸一般驚坐起來。正值云開月明,月色緩緩恢復了它的皎潔,在井內鋪了霜雪一地。在銀霜中,坐著一個人,一個身披黑衣的男人。長發垂肩,古色古香的黑布衣,在他胸前開了一個極低的“V”襟,身材遒勁,有著林純然就算一整年泡在健身房,也練不出來的健實胸肌。 男人性感極了。對,即使以林純然的直男眼光來看,這男人也絕對有著,令女孩子們瘋狂尖叫的外形。他垂眸頷首,五官掩在由鬢側垂落的如水墨發、含鎖住的夜色里,但即便如此,那刀鑿斧刻般的精致與深刻,依然像雕塑的曲線一樣,刻在了林純然的眼簾里。 男人就像一幅古時的水墨畫,是應當掛在古色古香的老屋墻上,或是裝裱在高檔畫廊的昂貴鏡框里,供人瞻仰的神仙美男子。可當他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一眼深井里,與落難中的林純然、猝不及防地對面而坐,林純然無暇欣賞男人的雄性剛美,他所感受到的,多半是莫名其妙的慌張。 “月隱之人……”這四個字瞬息劃過林純然的腦海。當月色暫隱時分,井底突然出現的神秘男人……難道,在他蘇醒過來前聽到的模糊字句,還真是提示?是了,否則又怎么解釋眼前的巧合? 被困在“月明之井”的林純然,雖然還不知道“月落之泉”和“月息之門”的意思,但他確定,這古風美男子,一定就是四句線索里的“月隱之人”,是他逃出生天的關鍵! “嗨,哈嘍!”林純然彎下腰擺擺手、試圖搭訕,未經思考,就說出了大學生間慣用的招呼語。 男子謎樣沉默,連頭都不曾抬起。 氣氛有些凝滯,林純然心頭咋然:不會真是個古人吧!他聽得懂我的話么?媽呀,早知道古代漢語課,我就不應該逃,這下好了吧,現世報! 林純然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試圖將剛才那句問候,翻譯成古漢語:“呃……幸會、幸會哈……汝、汝知……汝知否,吾所言?曉得、啊不是、曉吾義否?……靠,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林純然自己都受不了“之乎者也”的磨嘰,自我吐槽了一句后干脆放棄,一步跨上前。 林純然是漢語言文學專業的,他的語言學老師曾經講過:人類有75%的表情達意,都是通過非語言因素進行傳遞的。 林純然端著盡量善意的尬笑,試圖用肢體語言,與美男子直接進行溝通。可他萬萬沒想到,男人所使用的肢體語言,比自己直接得多,竟蘊藏著遠超乎他想象的熱情。 才剛一蹲下,林純然舉在空中以示友好的手,就陡然被男人抓住了!那男人像愛極、念極了他似的,一下將自己的大掌,與林純然的手心,親密無間地貼攏在一起。指頭分開,不自覺地扣進林純然不知所措的指縫間,十指交扣,對林純然的掌心軟rou,緩緩地揉捏,讓兩人的六根“川”線,相抵相摩,仿佛想將林純然的命運,揉合進自己的生命里。 月霜中,林純然終于看清了他的眼。那是一雙滿含著占有的情欲、與深沉眷戀的眼睛,占有欲像是月殤夜海上、洶涌澎湃的暗濤,而戀慕的柔情,又像是托著波濤的海底軟泥,滄桑雋永,而溫柔沉靜。林純然看呆了,以至于嘴角被男人冰涼的唇瓣貼上,才后知后覺。 “哇哦!等、等等等……”林純然趕緊掙扎著逃脫,屁股摔在地上,下意識向后挪,見男子沒有追上來,才驚魂未定地質問,“先生你干嘛呢?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一言不合就……”他語塞地瞟了一眼男人垂回膝頭的手,心虛地掠過那微翹的性感雙唇,這話要怎么接下去呢?一言不合就動手?動嘴?貌似都不太對…… 好在無論怎樣的措辭都無所謂,因為男人根本就不接他的話,只是自顧自地沉默。可是林純然陡然瞧見了他的嘴角,竟不知不覺牽起了一絲邪惑的淺笑。那笑容不可謂不邪魅迷人,但看在滿頭問號的林純然眼里,難免有些詭異。 “喂!大哥,”林純然想起,對方極有可能是古人,遂討好改口,“不不不,大叔?大爺?仙友?請問您是啞巴嗎?求求您了喂,跟我說句話,告知小弟如何逃生吶,好不好?” 幽幽古井中,林純然置身地底,像在對著一尊塑像自言自語。就在兩相尷尬的沉默,煎熬著他的耐心,耗得他快要絕望之時,他睜大了不可思議的眼睛,竟然望見男子朝他悠悠招手,眸里含著笑意邀他靠近。 終于肯告訴我答案了嗎?林純然當然不會拒絕,屁顛屁顛地跑上前,急急忙忙地蹲下來傾聽,可湊近他的不是男人的言語,而是那雙泛著星辰柔光的迷離長眸,以及再一次貼上來、企圖潤濕他的唇瓣。 “哇哦!大哥您太熱情了!”林純然攤著手掌急急往后退,在暖息將近之時,及時抽離了唇瓣。可轉念一想,這位神仙美男可是助他逃生的NPC啊,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于是他又嬉著臉皮擠出一個強行友善的笑容來,撓撓頭道:“呃,你別生氣,別生氣哈。沒有拒絕你的意思,只是小弟尚且需要時間適應這種……呃,‘身體力行’的交流方式,OK?” 他停下來觀察美男的神情。對方依然低著頭,將屬于帥哥的謎之沉默,鎖在月色照不進的黑暗里。換句話說,也就是木有反應。 林純然有點慌,想到一句老話‘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于是又厚著臉皮蹲行向前,一步一步朝著美男子挪過去,身體肌rou崩出隨時準備撤退的緊張:“內個、我說……唉,你要實在是想親我,那我就豁出去給你親一口唄。你長這么帥,反正吃虧的也不是我,是不是?” 說這話時,林同學的眼睛就盯在男人濕潤的唇瓣上。月色像給他完美的唇線,鍍了一層清亮之釉,林純然頓時覺得,自己前頭那話,也不能算是昧著良心拍的馬屁。 轉眼間他又靠到近前,伸出一根指頭比劃在男人面前:“一口,就一口啊,親完就告訴我怎么逃出去。”那根指頭帶領著男人的視線,凝上了自己的唇。 林純然被那雙玩味的眼睛,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又瞎扯淡,照著馬屁股上拍下去:“唉,我就是怕你太帥,多來幾口,把我給親彎咯。回頭我還得跟我們班班花發展對象呢。” 沒想到最后那狗尾續貂的半句胡話,不知怎么就觸到了男人的心神。對方臉色一變,慢慢促起狹眸,原本快要貼上來的鼻息,瞬間凝滯在了空中。 林純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為什么錯了,他無暇細思,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喂喂,大哥你不親我可以,可別忘了咱的約定啊!求求你給小弟指條明路唄!”林純然學著古人,一邊拱手相求,一邊抬眼望天。 天幕上一輪明月,倒是照得悠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人頭頂,人頂起腳尖,也撩不著的遙遠。幾句打油詩飄進腦海:“井口明月光,無路心慌慌。舉頭望明月,低頭求人幫。帥哥無言語,料是石像郎。” 這一刻,林純然才發現自己文采斐然,可尼瑪有個屁用!還沒來得及給班花寫情書呢,小命就要嗚呼在這里了。是的,他在潛意識里已經默認,古風小哥哥是一尊問啥都不會答的石雕。可他只猜對了一半。 “啪”的一聲,林純然的耳膜震了一下,他驚訝低頭,小哥哥打完響指的手,還瀟灑地舉在空中。來不及感嘆對方的帥氣,井壁上就“轟隆轟隆”,伸出來好多的石磚。那些凸石,就像忽然打開的抽屜,排列并不規整,卻組成了一道歪歪扭扭的天梯,架在目測有五十米高的井壁上,為林純然鋪就了一條逃出生天的路! 林純然忽然想飆一首韓紅的,來歌頌眼前的壯景。 “謝謝謝謝!”他表面上感激涕零,腳下卻像抹了油一樣,迅速地沖到井壁邊,踩上了第一塊石磚,手腳并用地,拼了命往上登。 忘了說,林純然體育不及格。學校搞網絡選課的時候,他居然沒出息地,跟著女孩子們一道選了踢毽球。他是那種沒什么毅力的人,才踢幾下,就倒在樹蔭下面氣喘吁吁。但興許絕境讓人勇猛,求生欲轉化為體力了也說不定呢。 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瘦胳膊瘦腿一拉一蹬間,一連爬了好幾階也不帶停,似乎想一鼓作氣,悍然登頂。然而“嘶啦——”一聲,他的褲襠先漏了氣。 說回這古井的臺階設置。這場游戲的布局者,似乎有意想讓林純然褲縫開裂,上下兩階之間的距離,越到上面,就拉開越遠。且不知怎的,林純然進入這個詭異空間時身上穿的,竟然不是他入睡前套上的寬松睡褲,而是一條有板有眼、顯腿修長的西裝褲。 古風美男就在正下方打坐,此刻他抬起頭來,戲謔的眸光像一道箭矢,射進林純然漏風的褲襠,隔著一條棉白色內褲,與含羞帶怯的“林小菊”對望。唇角浮著淺笑,顯然如此風光,他喜歡得很。 “啪!”又是一聲指響,林純然絕望地發現,頭頂原本通向井口的石階,全都隨著指令縮回了原貌。 “靠,怎么回事!”他下意識驚惶低首,不出意料,腳下的退路,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四塊石階供他棲身,他被困在了距離井口井底,皆是二分之一距離的地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大概形容的就是他的慘狀。 林純然趴在井壁上的姿勢,實在稱不上優雅,身體展成個“大”字形,十指發顫地抓著上方兩塊凸起,雙腳一高一低,岔得極開,踩在石階上。說他是壁虎,那是侮辱了壁虎,說他像一塊口香糖,他又瑟瑟發抖地粘不牢。可偏偏有人,樂于見得這樁好戲。 林純然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發現,美男哥哥竟然會飛!嚴格來說,他像踩在看不見的平地上,四平八穩地騰空升起,頃刻間便來到了自己的臀后。 男人并攏著雙指,伸進他自己的薄唇,在蓄著香唾的口中泯吮,濕潤了那兩根修長好看的手指。然后他將指腹,緩緩地貼上林純然的臀溝,隔著輕薄的布料,抵住了小菊花所在處的柔軟,有耐心地開始了摩挲。 “啊!喂你干什么啊!喂喂!大哥你停下——”林純然是敢怒不敢言,他現在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神秘男人給他保留的、最后四塊續命磚上,只要對方稍一轉念,他就會直直地掉下井壁,說不定摔斷了尾骨,或者磕著后腦勺,變成個傻子。 相比那樣慘烈的劇痛,后xue口被輕柔按摩的感覺,實在是好上了天。慢慢地,那些口涎便潤濕了他的褻褲。男人口中流出的蜜津,漸漸滲透了布料,穿透那些無情的纖維,沾染到他有情的xue口上去。 手指模擬著交合的動作,一下下挺送到他的rou臀間。包臀的白內褲,越來越深地陷進中間的小溝里去。林純然大半個白皙圓潤的臀丘,一點點露出布料,被收進男人的視線里去。 津水被美男哥哥挺送的手指推向更深處,林純然能感覺到后xue變得松軟、滑潤,像是一張準備好要吃糖的小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被迫大張著腿的林純然,在問出這個問題時,顯得十分無力。答案不言自明,小哥哥不由分說,從中間強橫地撕開了他的內褲。白布團從高空垂直下落,給了他再明確不過的警示。 這下林純然真跟小貓縮脖子似的老實了,隱秘的后xue,被人以大掌掰開來賞玩。曖昧的呼吸,暖風似的就吹在他敏感的xue口。他卻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吊在壁上一動不敢動,唯一能做的,就是無助地收縮著媚rou,徒勞地遮掩著最后一絲羞恥。 嵌在他臀溝深處的那一點軟rou,由于從未被入侵,依然透著處子的粉嫩,此刻被恬靜的月華渲染,猶如一朵綻在月下的芙蓉。他緊收起xue口褶皺,小心翼翼瑟縮害怕的樣子,被男人那雙貪婪而饒有興趣的眼睛,瞧得一清二楚。一張一翕間,似是在邀請著更為兇橫的侵犯。 男人似乎并不急著將小玩物一次性吃干抹凈,更為兇狠的硬物,并未拓進林純然的xiaoxue里,倒是前頭的褲縫線斷了更多的針眼。 隨著“嘶啦”一聲裂帛,大掌鉆進了開衩的褲襠,撫上林純然的秀莖,以柔軟攏起的掌心,抵著處男最敏感的蘑菇小頭,指腹攥住莖身,一下一下地拔弄。 林純然攀在井壁上,要死不活地梗著脖子望天喘氣。他感覺自己成了一截蘿卜,被人從安然埋著的土坑里,一點點地往外拔。他的意識還在掙扎,可大半個身子,已經離開了純潔的處男田,進入了欲望的新世界。 “唔、唔啊……嗯……”全身的血液都往腹下流,他的喉間不自覺溢出了幾聲哼哼。 過去在宿舍的時候,幾個男生也沒少圍在一起欣賞過島國動作片,除了學霸宿舍長裝得一本正經,以生物研究的態度端坐觀望之外,瘦猴和小胖還慫恿過林純然,跟他們一塊兒打飛機。林純然當然是拒絕的,可轉眼他就躲在床帳里邊兒,紅著臉偷偷摸雞雞,摸著摸著又沒了感覺,遂自放棄。 可被神秘美男揉小棍的感覺,與自己青澀得不知往哪兒擺的手指頭,簡直有天壤之別。男人的手掌虛虛地包覆著他的,并不急躁,并不緊逼,而像是極為耐心、循循善誘的狩獵者。 指腹摩挲過他輕薄的莖皮,引導著匯聚于其中的熱血,隨著男人魔力的指尖洶涌澎湃,帶起一波波欲念的潮水,沖刷著林純然努力抗拒的神經。慢慢的,青筋浮突起來了,莖身飽滿起來了,男人握著那根被自己揉得發燙的粉莖,嘴角浮起滿意的謔笑。 接著,那雙勾著魅笑的唇,就貼上了林純然的xiaoxue。當xue口僅有的幾根柔軟恥毛,被男人魅惑的鼻息拂得搖擺之時,林純然驚慌地低下頭去,就見男人伸出了舌尖,朝著自己不知所措收緊的xue口舔去。 “啊!你要干什么!你別!”他急急尖叫。 那個地方豈是能用舌頭舔的?那是林純然自己在洗澡時,都很少以手指直接碰觸過的地方,那是只有被熱水沖刷過、深藏在股間的隱秘,是他自己都不知長得什么模樣、從未用鏡子照過的所在。 可現在那個男人,卻將他的羞恥全然收入眼底,還毫不嫌棄地要以唇舌靠近他。林純然覺得,那簡直是對古風小哥哥美貌的一種侮辱,更加是自己承受不來的難堪。 可他卻不知道,自己顫抖瑟縮的xiaoxue,看在男人眼里有多誘惑。 一下,濕滑的舌尖,僅僅在林純然精致的褶口掃過一下,他就像被雷電擊中一般,緊繃的身子激抖,羞赧的小菊,立刻躲進了臀溝深處,再也不愿意探出來見人了。 男人眸里笑意更深,他似乎覺得小處男的純真反應,實在是有趣極了,于是決意前后夾擊,不讓這只純情小白兔的情欲,有任何開小差的功夫。 食指探到了小純然的蘑菇頭上,順著凹壑徐徐滑動了一周。林純然受不了如此刺激,秀莖一顫,情不自禁吐出幾滴清亮的前列腺液。男人又以指腹沾了一點清液,像在描摹一顆糖球似的,在秀莖端首涂了一層清蜜。 林純然意識到涂在自己guitou上的液體,竟然是自己泌出的那個……從未成功自慰的他,羞煞得簡直快要暈過去。幸而是高空和隨時可能墜地的危險,在強迫著他清醒,否則他真可能挖個洞,把自己這截不爭氣的蘿卜給埋了。 借著清液的潤滑,男人的掌心軟rou,再次攏緊了林純然的莖首摩擦轉圈,曖昧的“滋滋聲”響在前頭。同時高挺的鼻梁,抵在了林純然的尾骨之上,舌尖頂開rou瓣,向著躲藏在里間的xue口進發。 “別舔、別舔、別……別……”林純然的抗議越來越小聲,他的恥口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撩人按摩。男人的舌頭就像游走的靈蛇一樣,劃過他的肛口,徐徐舔弄,誘惑著那圈軟rou舒展開來,迎接著欲望的潮水而自然綻放。 可林純然收得那樣緊,他使勁了所有力氣,不讓自己毫無節cao的丑態,徹底暴露在男人面前——不,確切地說是口中。男人似乎有些生氣了,摟在林純然腰上的手,再次打了個響指,要命的事情發生了。 林純然墊著雙腳的高低兩塊石磚,竟像有意識似的,朝外分得更開。這下他的xue口,被迫著大張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節cao什么的都碎成了浮云,他的十根手指頭,緊緊扒拉著石抓手,指尖用力到發白,當然是先保住小命要緊。 如此一來,貞cao這東西,就成了對方予取予求的玩物,只看美男哥哥何時有興致來取。他望著近在眼前的濕軟小菊,再次闔下長睫,微啟著口唇舔了上去。這一次,舌尖順暢無比地直舔核心,化作半硬半軟的rou杵,鑿進林純然的xue道里去穿梭。 “啊、啊哈……嗯哈……不要、哈、慢、慢一點啊……” 林純然的后xue里頂著一根舌頭,在他害怕得一動不敢動的媚rou里頭攪擠,一戳一進快如疾雨。前頭的rou莖也被握緊了,一下下激烈愛撫著。薄嫩的莖皮隨著男人的掌心,一口一口地吐著嬌嫩的紅頭。像掛著淚珠一般的馬眼里,漸漸溢出來越來越多的晶瑩。 以最羞恥的姿勢掛在高處、被陌生人舔xue的刺激,漸漸麻痹了林純然的神智,從最初“不要不要”的堅持抗拒,轉變為“慢一點慢一點”的凄楚請求,他明知自己在淪落,可卻被困在欲仙欲死的感官泥沼里,脫身不出來。 不夠,似乎還是不夠,林純然悲催地發現,自己有了想射的沖動,最可怕的是,他隱隱然感覺,那恐怕還不是正常的jingye。 “不行、不要!別再繼續了、啊——!”腳下踩著的那塊青苔本就滑膩,再加上他倏然抖臀,企圖擺脫男人的欲望鉗制。掙扎抗拒讓林純然的重心不穩,腳跟打滑,差一點就跌下井壁去。 是的,差一點,就差一點點。還好騰空的美男哥哥,及時撈緊了他的腰,林純然就像一只受了驚的小耗子,不顧三七二十一,反身就往人懷里撲。他也不管小哥哥的出現,到底是來救他的、還是來害他的,總之此刻被他環緊雙臂摟住的肩頭,倒是很溫暖。 呃……等林純然意識到,自己在慌亂間做出了什么動作的時候,他的臉就跟掉進染缸里一樣,唰得一下紅得要滴血。乖乖,他那兩條腿,不自覺吊上了小哥哥健碩有力的腰,且他抽搐著眼角朝下瞄了瞄,立刻又認命地發現一個事實——即便他想放下來,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擱!那兩條腿就跟兩根尷尬的藤條一樣,瞬間石化了。 自作孽,不可活,幸好小哥哥還賞了他一條活路,沒把他給扔下去,而是溫柔地安放在了剛才的石階上,讓他正對著自己。這么做是有原因的,下一刻,男人又下降至他的腿間,一掌托著林小蛋蛋輕揉,另一手擼弄著莖管,擺出一幅要好好給林純然放放水的架勢。 林純然簡直快淚崩了。關于射精,他幾乎是零經驗,除了偶然于晨間的內褲上,發現過一些夢遺的精斑。 怎么辦?第一次射,難道就要當著帥哥哥的面,被他盯著射出來么?萬一,射得他滿臉都是怎么辦啊,那豈不是丟死人了! 更可怕的萬一,林純然連想都不敢想,萬一射出來的不是白濁,而是其他什么奇怪的東東,那他就真的可以自掛東南枝,或者干脆邁一步海闊天空、直接跨出石階自盡了…… “別、別搓了哈啊……要、要射了,我、我好像……我感覺不太對勁……你、你快點……啊哈、你快點躲開我……啊啊啊!”話還未完,林純然的rou莖,就被男人低首含進了口中。舌尖舔弄著鈴口,掌中加速了蹂躪,小處男再也控制不住,囊袋一抽一抽,高呼著射了出來。 就在狀似出精之際,男人忽然移開了口唇,抬臉以邪魅的曖笑望著他。萬分驚詫之中,林純然眼睜睜地看著清冽的泉水,從自己抽動的秀莖頂口激涌出來。 就像玉壺被拔掉了塞口,那道不知道是何液體的水柱,在空中澆出一道動人的弧線,無色無味,無聲無息地落到井底。奇異的變化發生了!那些落井的水滴,原本只組成了面積極小的一灘水漬,可卻突然像溪泉一般漫開,恣意鋪散,很快便洇濕了整個井底。 林純然呆愣地看著一切,當他滿懷疑問的神色,重又對上男人魅笑的目光時,他好像聽見了男人在對他說:你看,就該是這樣,我沒有騙你。 月明之井,月落之泉,月隱之人,月息之門……林純然好像有點懂了,但又懵懵懂懂,似懂非懂。他仰起頭癡癡地望著明月,任憑男人再次將欲望的唇舌,吸上他的莖口,含吮吞吐著他的欲望,誘導他再次產生射精的沖動。 一次又一次,他的秀莖中瀉出了無窮無盡的情液,紛紛揚揚淋入井底。那些由他自己噴出的清澈井水,映著一輪明晃晃的圓月,一點點漫升上來。數次之后,當林純然再也射不出什么時,井水已經漲到了他的腳下,且還在自發地攀升。 林純然看到了希望!只要靜待井水漫至井口,自己再浮在水面上隨之游上去,不就可以逃出生天了嗎!雖然那些井水的成分……確實有一點羞人,可逃出了這里,只要自己不說(美男哥哥估計也不會說話),又有誰會知道咧? 如此想著,林純然著實高興壞了。他也不顧自己剛剛射干凈的rou莖,還被美男哥哥含在口里深情地舔吻清理,“拔rou無情”地從人家口里一抽而出,就激動地躍進了水里。水花四濺中,林純然感到了井水的溫涼,完全沒有從他身體里出去的任何詭異氣味,相反的,卻有著冬暖夏涼的宜人水溫。 “哈哈哈!終于可以出去嘍!唔唔!……”林純然正高興地撲騰著踩水,半吊子的游泳技術,讓他剛張口吶喊,就嗆了一大口。他下意識就想站穩在某個平面上,好好地咳一咳,可腳下一個踩空,身體一僵,心頭涼涼,他就這樣沉下水去。 這種時候,即便忍著眼疼,也得張開來自尋出路。于是林純然睜開眼,卻驚喜地發現,這井水一點不像游泳池渾濁的臟水,弄得他的眼睛澀疼,在這口井里,他視物竟然清晰無阻。 他看到美男哥哥也沒(mo)在井水里朝著他笑。他沒功夫細想,那人怎么不需要喘氣,劃動著雙臂,就跟條魚一樣往上竄去。 然而,真正讓人驚慌又絕望的異景出現了!井口明明就在眼前,天上的明月,似乎就在他舉起一臂就能夠到的上方;新鮮的空氣,似乎就在蹬腿踩水的下一秒,又能重新填充進他快要窒息的肺腑……可是無論他怎樣努力踩水,井口的天幕就像毛玻璃一樣,始終蓋在他的頭頂,手指所能碰觸到的,永遠都是無止盡的水流。 說實話,林純然不是一個悲觀的人。自從困入井底以來,他雖然屢遭險境,甚至讓人奪去了某種意義上的“第一次”,可他依然憑借小強一般的樂觀,插科打諢,甚至還能在絕境下作一首歪詩。可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困于密室,最多只是心存希望的慢性威脅;可溺于深井,是隨時隨刻能掐滅生息的滅頂之災。從未有一刻,他覺得死亡離年輕的自己這么近,近到他已經落入了死神的潭水里,兩腳踏進了死地的虛無中,踩不到底。 這個時候,任何一點生存的希望,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抓住,竭盡全力地抓住。 他無助撲水的手掌,被某個堅實而柔軟的東西抓住了。他驀地回頭,臨上一張勾魂的薄唇,神秘男人映在水中的長眸,含著不緊不慢的戲笑,將唇瓣貼緊了林純然的,緊到不留一絲縫隙,緊到足以灌入續命的長息。 一道充足的蘭息,被脈脈渡進了林純然口中。他拼命吮吸著,除了抱緊眼前這個男人、攥緊他的唇,腦中再沒有第二個念頭可想。 口唇相接的一瞬,他腦中浮現出了一幅清異的圖景:那道氣息如松如泉,如山間亙古盤繞的云霧一般悠深繚遠。他覺得自己的命運,仿佛與某種、來自古老秘境的智慧力量相融相銜,對方化作云霧,融入了他的生命里。 那種感覺是形而上的,奇異得難以形容,不待林純然細細去體會,男人的身后,就映出了一輪散著熠熠清輝的月亮——是月息之門! 當井底的泉水升過頭頂,天上的明月,就會在井中降下第二重投影。渾圓的月輪,會在蕩漾的柔波中,慢慢地殘嗜自體。當相愛的人,不斷交換著氣息,就會催成一鉤倒掛的殘月,月門將為困于井底的有緣之人而洞開。 男人不斷深情地吻著他,直到將他的身體,緩緩帶進那一扇月之門里。 林純然沒有機會問問這是為什么,他甚至來不及張口跟男人說一聲再見,“轟”地一聲耳鳴,灌在他耳道中的水,像是突然被倒抽了回去。 林純然急伏著胸脯從床板上坐起,滿頭大汗地高吼一句:“你是誰!” 正在“吃雞”的舍友,嚇得掉了手機。 本故事剩余部分我放在微博@甜味香菇。我的所有完結作品(目前270萬字)一次解鎖暢讀,不卡頓,不用一章章點擊購買,還有txt文包可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