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蛇妻,以狹窄的泄孔與人交尾
話音未落,小白伸了長指,夾出了插在許仙鈴口里的銅錢萍,瞇眼瞧了瞧葉柄上覆著的一點濕亮,勾魂一笑,毫不猶豫地將那朵小萍咬在自己的唇間。綠油油的萍朵,紅艷艷的嬌唇,勾勒出了世間絕美的芳華。可惜,被蒙著眼睛的許大官人此刻瞧不見。 蛇尾末端的泄孔,對準了被撫弄得粗碩腫大的赤紅rou器,伴著“滋溜”一聲滑音,渴切地吃進了冠狀的飽滿rou傘。冰冷的黏膜被撐到了極致,小白的窄縫,終于如愿套上許仙的大roubang。 他仰著首,揚了一聲變調的甜膩呻吟:“啊、啊啊——好大,許公子的好大啊!將我里面撐得好滿、嗚嗚……”這么一張嘴,那朵小萍終是落了地,拉開了一場人與獸,激烈交媾的序曲。 雖是生性本yin的蛇類,可小白千年的修行生涯中,確然只與許公子一人,如此親昵地“相接”過。雖然,當平日里許公子端著玉杯、深情凝望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心中渴盼過這一刻無數次,可真正與心上人交合的滋味,還是讓他喜不自勝,不自禁扭擺起腰肢,整個人泛出了紅杏花枝般的嬌媚。 黃晶琥珀一般的蛇瞳里,不再只有置身世外的玩味,而是現出了情欲的迷離。高高束起的墨發,被許仙摸索著解了白綢,一瞬間,散亂的烏藻,如星瀑般垂落,披散在了白玉似的清削肩頭。 發絲隨著蛇尾的交合起伏,親吻著半脫半掛著白衫的裸背,猶如蕩漾在情海欲波之上的浮塵。不經意散下的幾縷游絲,貼上桃花般的唇瓣,被啟開的皓齒叼住了,小白以此來抑制自己、忍不住想要溢出嗓子的浪吟。 許仙從來都不知道,與蛇的下身交合竟會是那般的舒爽。幸而小白心細,事先以手帕遮了他的雙眼。否則,若是許仙見了那橙黃的一線rou孔里,涓涓地泌著黏膩的yin液,嵌著一圈金鱗的窄小道口,猶如嬰嘴般不斷翕合著,一張一縮,像是在在催促著rou器的插入,不知許公子,是否還有與它交歡的勇氣?還能如此刻這般,保持著一柱鐵硬呢? 然而現下里,許公子倒是沒感到半點、與非人之物yin合的罪孽,他滿心地沉醉在,被那窄到極致的rou孔、所吸附包裹的歡愉之中。隨著挺入抽出的送動,泄孔之中的一層粉紅色rou膜,被貪吃的roubang,一次次扯動展平成滑潤的涼綢,復又被搗回成疊花的褶皺。每一次,都叫小白顫著腰肢,透明的圓甲在許公子的肩胛rou里,掐出了更深的紅印。 食髓知味的許仙,第一次嘗到了比任何姑娘的花xue里,都要yin靡磨人的極致滋味。他等不及由小白掌握交尾的節奏,而是發狠一樣地抓著那條濕滑的蛇尾,一根火熱求索的rou柱子,像燒紅的烙鐵一般插在小白脆弱的泄孔里,瘋狂地搗弄,將薄軟的內里搗得汁水連連。 漾著蛇類腥sao的催情黏液,一股一股,抑也抑不住地自兩人交接的曖昧處排出來,噴得許仙的下頜、小腹、膝蓋、大腿之上,四處皆是。 “慢點、啊、許公子你慢一點……嗯、哈!我、我受不了的!唔、小白也是……啊頭一次,還請、請公子疼惜呀——!” 小白覺得,此刻的許仙,全然不似過去、自己印象中老實的讀書人。那個人類,倒像是發情的野獸,將他這只愛慕著他、自愿獻身于他的獸類,玩弄于鼓掌之中、蹂躪于rou刃之下、顛簸于情潮之峰。 高潮時分,許仙趴在蛇美人白皙的胸膛上,忘情地肆咬著小白的乳粒,將那靡麗的赤蕊,咬得顫栗挺起,像是艷得要滴下血來似的,叫那兩粒楚楚可憐的茱萸,為許仙今夜、壓抑了二十三個年頭的瘋狂rou欲而獻祭。 一股濃稠得像是漿湯、化都化不開的白濁,強有力地噴濺在了小白的內壁之上,將敏感卻低溫的yin膜,澆得前所未有的燙熱。蛇的泄孔,不似人類的性器那般遲鈍,被灌入jingye的rouxue,立刻起了反應,尿意自脊椎涌向了蛇尾,小白“啊啊啊”高喚著許仙的名字,同時瀉出了羞人的黃液。 蛇尾無助地抽搐抖動,小白紅唇顫著,卻再叫不出一聲來。狹長的蛇目中,盈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的淚水。就像被人標記了似的,他的鬢角,浮出了一道墨黑的蛇形卷紋。這便是一條千年的蛇妖,被人徹底占有了身子之后,所現出的墮落印記,美得像一朵精致的描花,可同時,又是失去了貞潔、從此淪為人類情欲俘虜的恥辱痕跡。 但小白無怨無悔,為了許仙,他是心甘情愿墮落的。哪怕從今往后,他極有可能像其他為情淪落的妖物一樣,帶著勾引人類、違犯天條的罪印,成為那個臭名昭著的法海和尚追蹤的目標。 漫長的一夜就快過去了,小青早就辦妥事情回來了。當明日朝陽升起的時候,許公子家酒館的東墻,就會恢復如初。王員外會親自帶著長工們,跪下來為許公子砌墻;縣太爺從今往后,會對許仙恭敬有加,再也不敢找他的麻煩;許氏酒館將會恢復往日的興隆,門庭若市;而許公子,不久后也將考取功名,金榜題名。只是不知,他高中狀元之后,無數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任他挑選之時,他還會不會對哥哥這般鐘愛有加呢? 小青立在房門口,聽了大半夜凄凄哀哀的哭饒聲。只聞哥哥哀求許公子暫且歇一歇,讓他初次承歡的rouxue緩一緩。可許公子不依,還不準他變作人形,只將那條讓人不羨仙的蛇尾,盤在手里怎么都不肯放,不依不饒地插在泄孔里搗了一夜。小青嘆了口氣,轉身悄悄走了。名利富貴,皆是易求,可最最難得的是有情郎,希望哥哥的眼光,沒有錯罷。 熹微的晨光從窗戶紙里映進來,傾在小白被折騰了一夜、不余多少血色的頰上。許公子目上的布條早已被掀啟開來,他一手抱著眉目秀麗如畫的美人,讓他疲累地靠在自己胸膛上歇息,另外一手端著那只玉杯,湊在蛇尾的泄孔前頭,承接著自己射進去的玉露。 “來、小白,喝了它,我們就算是飲了交杯,在今日成了親。雖然你每年只有端午這一日,才能變作人形、從杯上下來與我相聚,可我許仙發誓,來日不管是何境遇,富貴顯達也好,潦倒落魄也罷,我許仙的心里,永永遠遠,只有一個你。你,就是我的蛇妻……” 小白望了許仙半晌,什么也沒說,滾動著喉頭的玉丸,將許仙的精水全數喝下肚里去了。 最后,當東方露出魚肚白,萬丈的金光臨降大地的時候,小白只說了一句“官人,祝你端午安康,我們明年再見”,便凄美一笑,攜著小青一同變回杯上去了。 杯底留下一片熠熠生光的金鱗,許仙愣愣地望著它,恍如做了一場黃粱大夢,將醒未醒。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