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醒來
東景言沒有睡得很好,雖說整夜沒睡加上過度緊繃,疲累得都不想從床上起身,但保持清醒的藥物卻沒有被完全紓解,又身體的不適席卷而來,沒休息到兩個小時就張開了眼。 背上的鞭傷由于都非懲罰性的長鞭,只存留著淡淡的麻感,而一場歡愉下來,只能說當(dāng)下是舒服的,但結(jié)束后那種腰背傳來的酸痛卻難以忍受,加上后xue與臀部在奴堂受的撕裂傷,讓他躺在床上不敢有大動作。 回想著剛才自己“求歡”的畫面,讓他想要挖了洞把自己埋了,但?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卻不那么糟? 東景言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嚇到,輕晃了下頭想把這想法甩出去,卻瞥見了一旁的夏沃。 跪在地上的夏沃跪姿早已不標(biāo)準(zhǔn),低垂著的腦袋一晃一晃,很明顯的睡著了。 “??”東景言跟這個東月的隨奴非常不熟,雖然身體交換以來在公司里確實相處多了些,也知道夏沃的性子比較爽朗隨意,只是沒想過規(guī)矩竟然如此的散漫,跪侍待寢還能不小心睡過去可真是不知道規(guī)矩都學(xué)哪了。 不過,夏沃也是辛苦了,被東月推到奴堂去之后也是整夜緊繃未眠,雖說后段他被師傅罰得狠了沒有心思去看夏沃被怎樣對待,但奴堂那地方總不會是坐著喝茶聊天,肯定也是在受什么訓(xùn)練。 東景言無意中勾起了嘴角的微笑,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這幾周當(dāng)中自己的想法改變了這么多,若是放在過去,奴隸侍主不盡心都是他可以拿來折磨的理由。 而對于他這種高高在上的主支二少爺而言,他也根本不會想要比一般家奴更加低下的隨奴近身伺候來惹他的眼,如今卻也是能跟夏沃相處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想得太認(rèn)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走近,當(dāng)門被人打開時已經(jīng)來不及裝睡了?東景言原本是打算裝睡的,畢竟他還不想要面對他方才“求歡”的對象,東月。 “主人!”東月也以為東景言還沒醒來,畢竟折騰了一個晚上也該好好休息,但他沒想到一進門看到的竟是自己隨奴睡到東倒西歪,而自家主人張著眼清醒地躺在床上。 “?月哥?”夏沃從夢中被驚醒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下睡著了,而二少爺醒來了自己都不知道沒有通知東月。 東月瞪了夏沃一眼,把人嚇得低下了頭想認(rèn)錯,沒繼續(xù)理會夏沃他快步上前跪在了床邊,伸手想要檢查東景言身上的傷,卻被東景言一把抓住。 “夏沃,你先下去休息吧,睡飽了再回來。”東景言吩咐了聲就讓夏沃退下。 東月以為主人讓夏沃退下是想將罪于他今日大膽的作為,乖順收回手等夏沃出去后低著頭對東景言說:“主人,奴犯下大錯,請您狠狠責(zé)罰。” 東景言被突如其來的請罰搞得一頭霧水,但他不想提起那件事,只讓東月服侍他去沐浴。 東月沒有得到回應(yīng)本想強調(diào)自己會等身體交換回來后再讓主人罰,卻發(fā)現(xiàn)東景言根本閉口不想提起這件事,只好閉口領(lǐng)命伺候著東景言洗澡上藥,順道遞上了輕劑量的安眠藥。 東景言身體上的不適終于得到了緩解,躺上了已經(jīng)被重新整理的床,終于舒服地犯了困,順手接過了安眠藥吞下為自己助眠后,看著東月侍立在一旁心軟了下來,開口道。 “家里的聚會就麻煩你了,還有?這幾天順到讓夏沃認(rèn)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