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請求
好在將餐盒中最后一根蔬菜吃掉的瞬間,他體內的小玩意也隨之停止了,沒了下身道具刺激的東時還未及感激來自主人的仁慈,腦子里因情欲的混沌如被暴雨沖滌般瞬間弭散。 他的一舉一動、心焰的資料...主人,看到了嗎。 繁雜的工作給不了東時太多為這些不確定的事情煩憂的時間,這整間公司上下都有東家安排的奴隸,他一旦沒有做好該做的事,被主人得知難保不會被奪取這最后能在公司的機會。 東時終于熬到了下班卻發現東景揚沒有吩咐過他下班后的行程,拿出手機本想打給東景揚又想到私奴不該擅自聯絡主人,想著東景揚有可能會回來吃飯,他決定先回別墅待命。 “時哥!”就在他要離開公司時,被夏葦叫住了。 看到夏葦欲言又止的神情,東時才想到照理說私奴認了主,隨奴雖即使不正式認主,但兩層從屬關系下來也是必須聽命于私奴的主人,而主子們大多在私奴認主儀式完成后也都會傳隨奴去請安同時順便看看需不需要隨奴伺候。 “主人還沒有吩咐,你先繼續待在我那里,主人若是傳喚我隨時通知你。”東時藏著心中的不安盡職跟夏葦交代著,雖然知道同為東家奴隸的夏葦自是早日拜見過主人才能安心,但他還是希望能在主人被開除的事情徹底氣消后...... 回到東景揚的別墅后,東時一進到玄關處就跪了下來,將他在外面那套總裁的西裝褪去?他在外雖體面,但這樣的姿態卻不能帶回到這里,這是主人的別墅,而他在這里連穿衣服的權利都沒有。 東時一整天都被束縛著,雖然在中午過后這貞cao帶就再沒有有動靜過,但光是后xue里的那根粗壯物就足夠折磨他了。 將脫下的衣服折好放在一旁,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頸上的項圈及下身的貞cao帶...而他跪在玄關等著主人的姿態,真像是只等著主人回家的...狗。 在認主前每天都會由夏葦替他向主家申請開鎖一次,而一旦回到家也能馬上將鎖卸下,這樣被束縛了快十二個小時的滋味他沒有嘗過,更別說是中午還多出了一杯懲罰性的咖啡。 然而,這一跪就是三個小時,東時因為腹部的漲感加上長跪導致膝蓋針刺般的疼痛,已經有些失去意識。 晚上約莫九點多東景揚終于打電話來了。 “奴給主人請安??”東時接起電話時身體微向前傾,因壓迫到腹部,只覺得體內的液體快要傾瀉而出。 “我今天不回去了,不用等了。”東景揚冷冷地說著。 東景揚今日本只是一日游,但在朋友的邀約下加上他正值寒假確實沒什么重要的事,就答應了與朋友在外過夜。 原本沒打算跟東時說,但在他玩桌游等待朋友的時候,無聊想看看東時在做什么就打開了家里的攝影機,才發現東時全身赤/裸著面對門跪著,心中覺得好笑的同時,也燃起了一絲愧疚感,才打了這通電話。 “是...主人...”東時身體已將近極限,也知道自己這個狀況大概隱藏不了但還是強撐著力氣回答。 “你怎么了?”東景揚一邊出牌卻留意到了東時語氣中的虛弱,玩奴隸是一時興起,但鬧出人命可就不是他所待見的了。 “主人,奴越矩??您能不能??允許奴??排出來??” 聽得這話,兩人皆是一愣,對于在奴堂訓練時被刻意保留了羞恥感的東時,這種自比牲畜性的字眼縱使說過再多次,但卻依舊并不易講出,且主人未盡興時私奴的主動請求形同逃刑,要不是逼不得已他不會如此問出口。 而東景揚則是完全沒想到東時還帶著今天早上他讓戴上的貞cao帶...這愚蠢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