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懲罰
“奴?奴隸謝家主賞賜。”余程聽到懲罰內容,心“怦怦”地猛跳不停,額上冷汗涔涔?他從小外放,沒有受過熬刑訓練,每年暑假結束雖會有例行的鞭打課程,但那也只是簡單地讓這些外放奴認清身分罷了。 如今的鞭子卻是真真實實的刑罰?他不覺得家主親自定奪的懲罰會好熬?更何況?鞭*?他從來沒有受過的責罰? 家主沒有興致看一個外放奴挨罰,但B市所有家奴都被命令留下來觀刑,行刑人讓余程自己把身上的家奴制服褪去,跪在別墅客廳中,所有家奴視線都聚集于中央的刑凳上,余程想到鞭*的懲罰臉紅得滴得出血,兩手握在褲頭上遲遲沒有動作,一側已經揮開鞭子面色沉靜的家奴見此不留情面地一把拉下了他的褲子,在旁等待的另一個小奴迅速向余程**伸去。 一直戴在身上的貞cao帶被解開的瞬間,恐懼壓過余程的理智,余程的淚水潰堤了? 一直在外的他,從小除了暑假兩個月受詔集訓之外,與常人并無異。上課、社團活動、發展興趣愛好,學習語言技能等等,普通小孩有的童年他也都有。這種眾目睽睽之下被扒光按在凳子上掰開臀縫責打的屈辱?余程又怎么能夠忍受? 刑罰中落淚意為對賜罰者有所怨懟而委屈?是可以按不服管教翻倍刑罰的,好在行刑人也知道他們這種外放奴的規矩不比家生奴,家主也不在現場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讓余程按數受完家主賜下的罰。 余程不知道自己怎么熬過去的?被帶下去三天內禁止上藥送回家后,家主讓人帶話,在他的主人真正接受他之前,余家上下每個周末都要到B市訓奴所責罰反思?除此之外他每晚都要在懲戒室跪著抄奴規滿三小時? 終究?還是連累了家人? 而且?這些還不能讓自己主人知道? 就這樣,一周又一周接踵而至,余程全家隔幾日便要到訓奴接所受刑罰。他最敬重的父母親與疼愛的meimei?都因為自己的緣故身上的傷就未曾好過?他卻還是只能每天掐著三餐的點跟主人請安。 余程認命,他知道這并不能埋怨誰,他們都只是世代依附于南家的家奴,生來就是低賤的存在?他并不將一切歸咎于自己,或者無意義地責怪環境,他沒有資格讓自己對南家生出貳心?也沒有資格去為自己的家人求情? 暑假過去,余程迎來了大三生活,程子龍也要邁入大學。迎新活動通常是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為大一新生準備,余程本也有參加,但卻因帶罪的身分被限制除了課堂時間不得外出離開家里。 于是,程子龍心心念念的迎新活動上,并沒有見到原以為終于可以見面的余程。多方詢問過后才知道余程告假,不免多想的程子龍又開始暴躁起來,余哥?你到底在做什么! 而自己的私奴還是保持著一天三餐加睡前給自己請安,彷佛程子龍不主動他就會永遠保持這個僵局下去,但程子龍自從某天無聊翻閱起之前被送過來的那一摞資料,意外發現私奴除了伺候主人生活便利外?還要滿足主子的所有需要,包含侍寢這個規矩后,他就再也沒有理會自家私奴的消息。 他不知道自己在乎的點是什么,下意識有些想要為了心上人?守身? 深入一想程子龍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作,先不說余程已經和他分手了,那個還未見過面的私奴是否有這方面的意愿還不一定呢。程子龍因為自己條件反射下的小題大做不禁失笑,但既然潛意識里有這樣的抗拒,他也就照著自己心里的意思不跟私奴有過多的接觸。 迎新活動結束后匆匆而來的便是開學,開學第一周星期一的早上八點,已經習慣暑假悠閑生活的程子龍頂著睡眼來到教室,只是第一周都還在加退選階段,老師沒有要上課的意思,交代了幾句就讓課堂上的同學解散。 下午還有課,不想來回趕的程子龍,決定先去一趟系辦看看大三的課程表。他確認過余程并未辦理退學,也就是說他一定會出現在必修課上。 大三的必修的專業課和通識課變得比較少,只有周二和周四的下午,打定主意明天要到余程班上的教室逮人后,程子龍也就漫無目的地走出系館想隨意在校園中晃晃。 才剛出來,就遇見了幾個在迎新活動上認識的哥們,正一起約著要去籃球場看看系隊的練習情況,程子龍對籃球也有些興趣,于是跟著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圍繞正在練習的球隊隊員,通常會有女生壓抑的尖叫,程子龍卻是對此毫無感覺的樣子,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梭在球場上?原以為要明天才能見到面的程子龍,心重重地停跳了一拍? 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