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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去領罰了,而且還帶走了偏殿里伺候的人。 喉嚨突然有些癢,他輕咳兩聲,道:“既然你不是偷跑,就不用派人守著你了。”說罷便讓那些將偏殿圍得嚴嚴實實的鐵騎撤下去了。 李祎寧端著藥碗,直接昂起脖子一飲而盡,才剛放下藥碗,嘴邊就被遞過來一粒烏梅。 看著那根骨節修長肌膚冷白的手指,她沒有張嘴。 幼時生病了,總渴望有人哄,可是,經歷過失望的次數多了之后,便什么都不在乎了,苦亦如此,悶頭灌下就什么都不覺得了。 周云睿臉色有些難看:“為何不要?” 伴君如伴虎,她從未有哪一刻像此刻這樣對這句話有如此切身的體會。 于是,她在對方的臉色即將變的更加難看之間,直接將指尖的烏梅叼進了嘴里。 溫軟的唇不經意觸碰到指尖的肌膚,周云睿仿佛被燙到了一樣倏地收回了手。 手掌握住,指尖卻蜷進了掌心,耳垂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粉色。 她盯著男人耳垂的那一抹粉色,眼底陡然涌現出某種古怪的情緒。 小太監的聲音忽然在殿外響起:“陛下,彩蝶姑娘求見。” “讓她進來吧。” 彩蝶端著藥碗進來,在看到床上的人那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僵了僵,隨即誠惶誠恐的低下了頭:“見過陛下。” “無須多禮。” “多謝陛下,奴婢聽聞陛下傷寒又復發了,今兒又淋了雨,特地送藥過來。” “朕無礙。” 說罷又低聲咳了兩聲,眼角的余光下意識的往床榻那邊看去,卻見原本還坐著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躺了下去,而且還用棉被將臉頰蓋的嚴嚴實實的,也不擔心會閉過氣。 心情莫名的有些煩躁。 彩蝶見天子并不接自己手中的藥碗,便將藥碗放下,往床邊走去,然后跪了下來。 “主子,沒想到如今在南楚的后宮還能夠見到主子,奴婢真的很感激上蒼,陛下宅心仁厚,定然不會記恨公主昔日犯下的錯,只是,主子如今的身份已然不同往日,還請公主不要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陛下是天子,你怎可對陛下如此的不敬?” 棉被之下,纖細十指握的咔嚓作響。 真高興能夠在南楚的后宮見到她? 昔日里又是誰,在千里之外的北秦皇宮,跪在她跟前,梨花帶雨的指責她:“您是公主,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又何須考慮咱們這些奴婢的感受,只是,奴婢還是要求你,求你放了奴婢,奴婢實在是不想再在你跟前伺候了。” 她不治她犯上之罪,將她貶到了浣衣司,然而,那個口口聲聲說不想伺候人的奴婢,卻日日圍在那南楚質子的周圍鞍前馬后的伺候著。 她性子不好,自己也知道,別人不樂意伺候她,她便不勉強了。 可如今,這奴婢又說能夠再次見到她真好。 她倏地掀開棉被,神色冷漠的盯著對方:“我以為,你恨不得我死,卻不曾想,你竟然覺得能夠再次見到我挺好,莫不是我小心之心了?” “主子……” 婢子泫然欲泣,模樣可憐極了,“你為何對奴婢有如此大的敵意?可是因為奴婢曾經違抗過你的命令,私底下幫助過陛下?” 李祎寧胸口起伏不定,像是憋了一口氣一樣。 “夠了。” 天子大步上前,一把拉著婢子的手臂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眼神宛若利劍一般刺向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