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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ck/ Room+The Never List 預警: 1.長批預警 2.PTSD預警 3.重度創傷預警,揣崽預警。 4.BE預警 5.狗血滿天飛預警,一人一口,不許多喝。 人物: 蘇川: 變態大學教授,本文反派 辰火: 一個優秀大學生,沒有太多錢,父母都在外地務工,雙性人。 花謙: 警察 小秦: 另外一個受害者。 正文: 花謙 辰火 Cp名:花火 不知道多久了,也不知道正被誰侵犯著,辰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在這間暗無天日的房間里,他所能做的,只有默默地承受。前面說到的問題,至少辰火是知道后面那一個的答案的。 蘇川。他在心底低聲念那個惡魔的名字,咬著牙忍受著身上由那人帶來的劇烈疼,真是奇怪,明明早已不是一天兩天,或者說,一周都有了,這人還是僅僅將他當做一個便器的倒模,不允許他發出一點點聲音,是自己的男性的聲音太過讓他難以接受了嗎?果然自己雙性的身體才是他這樣軟禁自己的原因嗎? 辰火不懂,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淪為一個男人的萬物,又或者,他早就成為這個男人的玩物了。 今天的男人似乎興致缺缺,沒幾下就退出了他的身體,將他丟在一旁便走了。 于是辰火開始想,啊啊,這就是結尾了嗎?他倒不是特別指望能出去,但是起碼,自己再這樣下去會被怎樣的對待呢?會被扔掉嗎?殺人滅口拋尸? 啪嗒。 他看向滴下來的那滴水滴,心想。 這就是結局了呀。 要說為什么,還要在不知道多久之前,彼時辰火正讀大二,成績一般,在班上并不突出,需要走論文保研,但是他做的論文需要找蘇川這個導師做選題調研,蘇川那會兒笑著對他說:“要不你周末咱們出來吃頓飯吧,好好談論一下。”辰火怔了怔,“好啊教授。” 辰火萬萬沒有想到那便是噩夢的開始,自從他喝下蘇川遞過來的飲料以后便開始看不清對面的男人的身影,昏迷之前,他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有一副畸形的身體這個秘密被人發現的可能。 他沒想到的是小秦的到來。當小秦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之后扔進這間房間的時候,辰火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的是除他以外還會有其他的受害者,看來,這個蘇川是不會就此停手的。 手法?大概是一樣的手法吧,辰火這樣想著,看著另外一個角落早就已經昏過去的小秦,他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個男人開門將他扔垃圾一樣扔進來的時候,說,“辰火,這是小秦。” “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啊。”男人的壞笑仿佛還在耳邊,辰火不禁打了個寒戰。 過了多久了?辰火不知道,但是小秦醒了,這就意味著有人陪他了。 這會不會是那個男人施舍給他的一點仁慈?辰火不懂,他試探著跟小秦搭話,小秦卻病態的笑了。 小秦于黑暗中朝著辰火伸出手,他就像普普通通的在陽光底下做自我介紹一般說道,“你好,我是小秦,他這樣叫我,你也這樣叫我吧。” 2.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辰火沒有想到的,小秦似乎對于“他正在被囚禁”這件事并不避諱,而這是辰火做不到的,辰火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在被人為的囚禁在一個大房子的某處他就會渾身發抖,他受不了的,而小秦可以做到這件事,他好奇地問他,得到的卻是小秦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樣才能更好的逃出去呀。”小秦是這樣說的,但是他被那個惡魔拖出去的時間卻很少,絕大部分時間的蘇川是把自己叫出去的,他們像是被鎖進了一間地下室里,不見日光。那個變態從來不帶保險套不說,還一直強迫他吃完飯后喝一個藥片,直覺告訴他那是避孕藥。 但是小秦從來不喝,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秦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一邊扔掉藥片一邊對著辰火說,“你一定要出去,明白嗎?”辰火自然是不知道小秦什么意思的,他只點點頭,說,我一定會出去的,和你一起。 黑暗中,小秦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 可是有個人總比一個人要好得多,兩年過去了,在如此漫長的時間里辰火面對的永遠只有蘇川一個惡魔而已,而這個男人帶給他的永遠只有無盡的噩夢。在囚禁過程中,小秦和辰火互相支撐,互相安慰。但是辰火清晰地記得有一次,小秦被蘇川暴力的拖上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辰火絕望地想,他或許被那個惡魔殺死了。因為再后來他試圖在蘇川的家里尋找小秦的尸骨時,他什么也沒有發現。當然,每次能夠自由活動的時間都是極短的,“小秦或許還活著,只是他不知道那個惡魔究竟把他藏到哪里去了。”這一念頭支撐著辰火活下來,繼續忍受著那個男人帶給他的凌虐。 花謙也是在那個時候趕到的,當身為警察的他趕到的時候,辰火已經出現了惡心嘔吐甚至停經等癥狀,他絕望的意識到自己可能懷了那個惡魔的孩子,并且也隱隱約約意識到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懷孕的機會了,如果打掉這個孩子,他面對的可能是此生再也不能生育這個問題。 可是惡魔的折磨還在繼續,他有次被蒙住眼睛,辰火心想,這下,他是要被販賣給其他的惡魔了嗎? 可事實并非如此,不知道是誰為他蒙住了眼睛,叫他縮在角落里,那聲音有一點點熟悉,但是彼時的他已經害怕到渾身顫抖了,絲毫沒有任何意識,他渾身都破破爛爛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那道聲音簡直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讓他做什么他都會去做的。 緊接著,他聽見了槍擊的聲音。 花謙以非法囚禁和強jian罪名將蘇川逮捕后,接辰火回家了。 花謙承認自己有見色起意的成分,但他真的想對辰火好,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辰火,陪他一起去醫院打胎,辰火聽見醫生對他說“今后不再有生育能力”的時候緊緊地攥著花謙的手,那天晚上從醫院回來,辰火縮在花謙懷里發抖,他說,“我的一生都被毀了,你知道嗎,幾乎所有都是沒完成的,不完整的,破碎又殘缺的,無論是我的學業,還是我的愛情,乃至我的人生,都被毀了,這是詛咒嗎?花謙,我不需要你回答我,我只是想這么說說……” 花謙抱緊他,吻他的額頭,“沒事的,一切都會好,一切都會好。” “我不想聽!”辰火更激烈的顫抖起來,“什么一切都會好都見鬼去吧,我這幅身體就是詛咒嗎?我不配好好活著嗎?我做錯了什么?你回答我啊!” 花謙把他抵在床上,他無處可逃,花謙俯下身子吻去他的頭發,舔走他的淚,他說,“我這里有一份愛,而你值得。” 辰火呆住了一兩秒鐘,然后他開始脫衣服,花謙摁住他的手,說你干什么。 辰火小聲說,“后面……還是……第一次”他眼神飄忽的看著花謙,窗外的路燈似乎沒有那么慘白,他的聲音輕飄飄的,就像他整個人的靈魂幾欲飛走一般,說,“你再不來抓住我,我可能就要死掉了。” 抓住我的手,說你愛我吧。 “是誰報警的?”花謙從來不回答辰火的任何問題,他只是緊緊地抱著辰火,說,“別想了。” 花謙從來不讓辰火多看電視,自從他將辰火解救出來之后,這件事震驚了整個C市,源源不斷的采訪,閃光燈將他們的一舉一動曝光在鏡頭下,回憶的傷疤一次一次被揭開,辰火說他習慣了,每次接受采訪的時候聲音卻總是顫抖著的。 有個記者有次問道,“你對小秦宣布即將將蘇川保釋出獄有什么看法?” 辰火的嘴角還是緊繃著向上,交錯的閃光燈,話筒讓他應接不暇。“可以再說一遍嗎?什么?” 記者正要重復一遍時,一旁的花謙用眼神阻止了他,于是這個問題就被這樣潦草帶過了。 在那之后,辰火一句話也沒有跟花謙說,他喜歡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整日整日的不出門。 有天,他打開門對著一直守在他門口的花謙說,“親愛的,我們分手吧。” 他一臉平靜地說,“我崩潰了,我沒想到那個人會回來,我也沒想到小秦還活著,更想不通為什么他會和蘇川結婚。” 他繼續說道,像是準備復述什么似的,“這是一樁極其特殊的案件,需要一個正義的,有責任心的警察來調查這件事才行。” 花謙驚訝的看著他,他沒想到辰火已經知道了這么多,辰火無力的笑,說,“親愛的,正義先生,為什么不告訴我是小秦報的警呢?” “謝謝你這幾天對我的照顧。” “不過我想,我們也就到此為止了。” 花謙咬咬后槽牙,低著頭,悶了很久說,“所以,你還是在那間地下室里,從未出來過,對嗎?” 辰火笑了,他從未如此真誠的笑過,“是啊,”他點點頭,“我早就被毀了。” “花謙,”辰火眼旁的淚水無力地滑落下來,“為什么不告訴我是小秦?你知道我這些天一想到小秦還在那個房間里,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嗎?” “這是小秦的選擇。”花謙走上前去摟住他,“但你可以走出來,寶貝,你可以啊。” “不、不,”辰火滿眼都是淚水,他搖頭拒絕道,“我走不出來的,我早就被毀了。” “可你帶給我的……” “我能帶給你什么?!無邊無際的新聞?沒完沒了的采訪?陰魂不散的記者?你不也煩透了嗎?這些這些糟糕的,都是我帶給你的!哈,花謙,”他終于狠下心,將刀子刺入他的心臟——盡管他不想這么做,他說道,“怎么,你很享受跟一個被害者一起出名嗎?” 花謙只一言不發的抱住他,瘋了一般喃喃道,“會沒事的。” 一開始,辰火的眼淚無聲的滑落下來,滴在花謙的肩上。 慢慢地,辰火主動抬起手來,抱住了花謙。 最后,像是終于動搖了一般,辰火說,“對不起。” “你知道你帶給我的是什么嗎?親愛的,不是那些無窮無盡的災難,而是每天醒來都有人陪在我身旁的溫馨,是我也會被人需要的真實,是讓我也有想要去保護的人的欲望,你是我的理想本身。” “就像我最開始說的——” “我這里有一份愛,而你值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