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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朋自城西來在線閱讀 - 深夜的酒吧

深夜的酒吧

    群交俱樂部

    城西有個位置十分隱蔽但裝潢十分sao氣的酒吧, 在當地gay圈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門面瞧著不大, 可內有乾坤。酒吧的名字也很有特色——有朋自遠方來。

    深夜的城市是燈紅酒綠、十分熱鬧的,可這些熱鬧不屬于很多寂寞人士,比如張聰, 這家酒吧的老板。

    張聰單身了二十五年,連姑娘的手都沒牽過,表面上看純情得很,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姑娘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只有八塊腹肌才是他的愛。于是他開了這家酒吧,特意找的隱蔽的地址,早八點到晚十二點,這里是正常營業的普通酒吧,十二點過后,憑vip卡入場。

    VIP卡不是誰都能有的,必須是有有效健康證明的gay不說,一年還得交六萬塊年費。鉑金VIP更過分,一年十二萬,但是可以享受老板每周三次的服務。

    按說不貴,但是附近大學城的學生們肯定要費點勁。

    張聰大手一揮:凡是愿意給他在午夜場打工的學生一律免年費,外加一年八千塊報酬。條件可以說是很苛刻了,可是還是有人愿意來。

    為什么呢?

    食色性也。

    給張聰打工可不是單純的打工,而是做群jian的對象。深夜寂寞的大學生們,把張聰這里當作了泄欲的地方。一個禮拜來三天,既解決了生理需求,又掙了點小費,雖然不多,可對像王敏學和畢澤元這樣的窮學生來說已經很好了。何況,老板也跟他們做著一樣的活計呢,這讓他倆心里平衡了不少。

    除了學生們,張聰還找了很多打工仔,有1 有0,十二點后負責端茶倒水和滿足客人的需求,任何需求。待遇很好。

    這天十二點準時開始,四周的燈光都很昏暗,只有張聰站著的舞臺上有一束光打在他身上。臺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皆看不清面容,可張聰能感覺到那些帶刺兒的目光扎在他身上,仿佛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大加撻伐了。

    他今天穿了透視裝,底下沒有內褲,頭上戴了兔耳,身后有圓滾滾的尾巴。

    張聰有些興奮,他的yinjing勃起了,guitou頂在透明裝前襟,前列腺液在上頭留下了一條印子。

    “大家好,”他對著麥克架說,“今天是禮拜四,由我親自為鉑金vip的各位服務?!?/br>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sao貨下來爺cao死你”,底下瞬間沸騰了。

    服務員們穿著兔耳裝魚貫而出,為坐在獨立酒桌上的客人點單以及上菜。

    可沒有人的注意力在菜單上。

    張聰說:“今天的主題是兔耳裝,在正式開始前我要聲明,如果兔耳裝有任何損壞,相關客人需要支付三百元作為買斷的費用?!?/br>
    一排黑西裝保鏢出現在突然亮起來燈光的后方。接下來這些人將會在場中四下巡邏。

    “祝各位玩的愉快?!睆埪敵镀鹱旖?。

    性愛狂歡開始。

    吧臺拐角里,站著幾個還沒有活計的服務生。

    “我第一次來,哥,我害怕?!敝苄↓堊Я俗М厺稍氖种?。

    “沒事兒,”王敏學說,“咱們是專門伺候鉑金的,這些人玩得都不大,會很爽的?!?/br>
    大學城里來的學生們專門伺候鉑金vip是定例,雷打不動,就算張聰一個禮拜不是天天在,這些一號零號們也絕對不跌面子。畢竟張聰顏控,不好看的不要。

    七號桌一位西裝男舉了下手,畢澤元拍了拍周小龍的手臂,轉身去招呼了。

    “咱倆負責二十號到三十號桌,你跟著我就行了?!蓖趺魧W說。

    周小龍點頭。

    二十二號桌舉了手。

    王敏學趕緊拉上周小龍過去。

    這是一位穿著白襯衫西褲的高挑男士,看上去三十出頭,喝紅酒的樣子很優雅。

    “您好劉先生,請問我們能為您服務嗎?”王敏學開口。

    “今天怎么是兩個人?”

    “他是新來的,叫周小龍,”王敏學把周小龍往前一推,“第一天來不熟悉規矩,所以跟著我串串場子?!蓖趺魧W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劉先生盯著周小龍:“之前做過么?”

    周小龍渾身一哆嗦,小小聲答:“沒有?!?/br>
    “開始吧。”劉先生往靠背上一仰,兩腿自然岔開。

    王敏學趕緊上去陪著笑解開他的褲鏈,將劉先生半硬的jiba從西褲里掏出來放進嘴里吸吮。

    周小龍怯生生地環顧一周,每一個卡座的客人都已經有了專門的服務生照看了,隔壁二十三桌的客人心急一點,服務生已經被按在沙發上cao起來了。

    “??!?。“?!嗯……嗯……哦,王先生您太大了,cao死我了,啊!哎呀sao屄要cao松了!”

    “少廢話,我還不知道你?jiba這么硬,shuangsi你了吧?”

    “啊啊啊??!對啊,shuangsi我了,要射了?!?/br>
    周小龍看得出神。

    張聰突然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什么呢?”他瞪了周小龍一眼,只不過因為剛被十七號臺的巨roucao得高潮,瞪的眉目含春的,沒什么威懾力,“跟人家學學,明天就得獨自接一個臺了。”

    周小龍一哆嗦,還沒來得及說話,張聰就已經笑著跟二十二桌打招呼了:“劉哥今天怎么一個人來呀?”

    劉先生也不叫王敏學停下,仰著頭笑:“上回帶那逼cao你上癮了,怕他把你cao松了我就沒得玩了,就沒帶他來。”

    “煩人!”張聰遞給他一根電子煙,“我還挺想他的大jiba呢?!?/br>
    “我這個喂不飽你???”劉先生說著輕輕推開王敏學,壞笑著把張聰拉到大腿上,張聰摟著他的脖子跟他接吻。

    舌頭和舌頭相互糾纏著,吮咂嘖嘖,劉先生把舌頭伸進張聰的嘴里大力攪動,親得張聰嗚嗚啊啊地哼。

    劉先生擰了一把張聰的奶頭,笑道:“sao貨?!?/br>
    張聰噘嘴:“擰壞了,吹吹。”

    劉先生直接含住了他的rutou。

    “啊,右邊也要!嗯……嗯……我要硬了?!?/br>
    “今天怎么硬這么慢???”劉先生抬起頭。

    “我剛叫十七桌那個驢roucao射還不到兩分鐘就急著過來跟你打招呼了,不得緩一會兒么!”

    劉先生“啪”地給了他屁股蛋一巴掌,打完了又拿兩只大手包住了屁股蛋色情地揉了揉,還捏了捏他的圓尾巴。

    “他射沒射你屁眼里?”

    張聰摟住他的脖子:“沒啊,我得等著你射第一發呢。你射我屁眼里之前誰也不許往里射?!?/br>
    “那他射你哪了?”劉先生獎勵似的給了他一個法式熱吻。

    張聰湊到他耳朵邊嗤嗤地笑:“嘴里。”

    “cao!”劉先生猛灌了一口酒。

    “那你也射我嘴里呀?!睆埪攺埓罅俗臁?/br>
    “我特么把你綁回家算了。”劉先生咬牙切齒地說。

    “那可不行,”張聰說,“我可貴了?!?/br>
    劉先生沒說話,抬起張聰的小屁股,把jiba對準他尚且濕潤并微張的屁眼插了進去。

    “??!”張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驢rou!”

    “你不就喜歡這樣的么?”劉先生往上聳了一下腰,“小了塞不滿你這sao洞?!?/br>
    “哦,哦……慢一點……”張聰摟住他的脖子,圓屁股上的rou隨著劉先生高速抖動的胯一顫一顫的,“啊啊啊……cao死了……我這是黑洞,啊!對就是那,再來一下……嗯,嗯,啊,啊……哦,shuangsi了……jiba大也塞不滿……”

    旁邊站著的周小龍和王敏學此時顯得十分尷尬,周圍全是裸露起伏的身體和yin聲浪語,只有他倆穿著情趣裝站在那里孤零零的,有一個正被服務生口jiba的顧客點了一杯朗姆,王敏學走開去拿酒,就剩下周小龍一個人了,他搓著手指直愣愣地杵著,尾椎骨上粘著的兔尾巴讓他如芒在背,四周的活春宮早就讓他的小jiba起立了,可是他卻不敢當眾撫慰自己。

    周小龍唯一的倚仗王敏學也在上完久之后被半路截胡,按倒在過道上撅著屁股讓卡座上的客人cao得昏天黑地,周小龍看著他迷醉的面孔、大張的嘴巴,雖然聽不到他叫了什么,說了什么,可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熟悉的人被陌生人cao得面目猙獰并不是什么美好的體驗。

    周小龍突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一聲熟悉的尖叫,他豁然回頭,只見對面桌上畢澤元被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從背后反剪了胳膊,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的,前頭顫顫巍巍的小jiba被塞進了一個廣口瓶里,玻璃的廣口瓶叫另一個服務生端在手上,已經蓄了小半瓶的淡黃色液體。

    畢澤元的表情已經扭曲了,顯得十分痛苦,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嘴巴大張著,不時發出尖叫。

    這邊張聰也發出了高亢的呻吟聲,他被衣衫完好、只露出了yinjing的劉先生按在了卡座上,兩條細長溜直的腿被拿在手里向上舉高并大大分開,屁眼里插著一條粗壯、青筋虬結的jiba,來來回回搗著,搗得他眼淚直流。

    原本橫在兩個相對的卡座之間的桌板被立起來了,剛好給兩個人留下了足夠的zuoai空間。

    張聰清秀挺直的性器隨著劉先生的沖撞而有節奏地一下下打在他的肚皮上,他試圖伸出手去擼動幾下,可是被劉先生喝止了。

    “不許自己碰!”

    張聰委屈地抱怨:“可是太爽了啊,我想射了。?。“?!哦……好爽……cao到G點了……”

    “不許擼, 我要把你cao射?!眲⑾壬f著加快了cao干的頻率,粗壯的jiba幾乎全部塞進張聰的身體里,再退出到只留下guitou卡在屁眼處。劉先生壓低了身子,趴在了張聰身上,咬他的耳朵。

    “哦,哦,嗯嗯嗯嗯嗯……啊啊?。∏竽懔薱ao死我吧啊啊啊!”

    “叫我聲好聽的?!眲⑾壬陨约涌炝藙幼?。

    “啊啊啊爽……”張聰哭叫,“老公,老公……??!大jiba老公……求你了!”

    劉先生把張聰的腿用力往兩邊按,給他劈了個橫叉,全力沖刺。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要被你cao死了!嗯嗯嗯啊啊啊……老公,老公求你了,讓我射吧……”

    劉先生把張聰的屁股干得汁水飛濺,rou體拍打的啪啪啪聲像是越來越密集的鼓點,隨著節奏漸次達到最高點,張聰尖叫著射了精,jingye濺得到處都是,有幾滴還粘到了趴在他身上干xue的劉先生臉上。

    “啊……你這個小sao貨,”劉先生趴在張聰身上低吼著射精,屁股上的肌rou微微抽搐著,兩個睪丸一抖一抖,jiba插在張聰屁眼里,粗大的陽筋一縮一縮的,“遲早要把我榨干?!?/br>
    “我可沒逼著你干我呀,”張聰一邊瞇著眼感受著劉先生jingye的沖刷一邊把腿勾在他腰上,收緊了環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你不干我,我找別人往我屁眼射第一炮去。”

    “你敢!”劉先生掐了他的屁股蛋一把。

    張聰嘻嘻笑著把射到劉先生臉上的自己的jingye舔干凈,懶洋洋地說:“你要是敢有一回沒按時來,我就上外頭大池子里頭找人強jian我?!?/br>
    劉先生的jiba還硬著,聞言狠狠往他屄里撞了一下,撞得張聰浪叫了一聲。

    “我今天先cao死你,省得你留著屁眼伺候別人?!?/br>
    “別別別,”張聰調笑道,“我今天還真得留著屁眼伺候別人呢,待會兩點的時候開par, 我還是主菜呢。”

    劉先生又頂了他一下:“那我怎么辦?”

    張聰扭頭對一邊窘迫的周小龍招了招手:“你過來!”

    周小龍趕緊湊過去。

    張聰的屁眼里還塞著劉先生的jiba,已經有些軟了,可是張聰使勁兒夾著屁眼,不讓它滑出去。就這么大張著兩條腿躺在卡座上、屁眼里插著別人的jiba,腿正中間站著劉先生,也不嫌他擋害,直接伸手一夠,抓住了周小龍的手:“這是我今天新招進來的,還沒人碰過呢,專門留給你?!?/br>
    劉先生也不看周小龍,只是盯著自己插在張聰屁股里半硬的jiba,說:“我知道。”

    張聰懶洋洋地說:“開par之前他都歸你,你愿意怎么cao都行,你要是因為給他開了苞就不忍心讓他給別人cao,就跟我說一聲,我單獨給你倆找個包房,今兒晚上他也歸你?!?/br>
    劉先生瞇起眼睛盯著張聰:“你今天晚上怎么那么大方?都不像是你了?!?/br>
    “咱倆怎么說也算是彼此的第一次了,什么關系啊!我肯定得盡量滿足你不是?你過后多給我點年費就得了?!?/br>
    “我要說我的jiba從當時到現在就只進過你一個人的屁眼呢?”

    張聰沉默了半晌,道:“小龍比我干凈,你要是愿意,我以后把他空下來,專門留著伺候你,別人誰也不給cao?!?/br>
    周小龍的心瞬間揪了起來,也說不上是什么感覺,有些期待地望著劉先生,這是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看上去事業有成,而且床上功夫了得,這樣極品的一號,如果自己能專門為他服務……

    “用不著?!眲⑾壬f。

    周小龍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劉先生一句“用不著”,意味著他要遵循原計劃在被劉先生開苞后投入兩點的par讓所有鉑金VIP用戶們群jian了。

    張聰摟著劉先生的脖子跟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吻得劉先生的jiba在他的屁眼里又硬起來了。

    “?!钡囊宦?,張聰把jiba從屁眼里拔了出來,捧在掌心里細細致致地舔干凈了,把周小龍拉過來坐下,對他說:“這jiba歸你了,好好伺候吧?!?/br>
    劉先生抱臂站在卡座前面,背靠著翻上去的桌板。

    周小龍和劉先生兩個人剛好擋住了張聰的出路。

    張聰扒著卡座的靠背往鄰桌瞄了一眼,鄰桌的顧客正好在在對面的卡座上zuoai,他的小服務生是個清秀可愛的小男孩,小名叫然然,正被放躺在中間的桌板上caoxue,一聲兒一聲兒叫著,像小貓一樣。

    張聰吹了個口哨:“趙爺,干得爽不?”

    趴在然然身上埋頭猛干的硬漢抬起汗濕的臉,回道:“爽不爽你來讓我干兩下不就知道了么?”

    張聰笑道:“我又不是沒讓你干過,還不知道你多厲害么!不過我們然然剛大一,一個月前才過的十八歲生日,可沒有我禁cao,你可別把人家cao壞了,到時候兩點開不了par了!”

    “爺留著勁等著cao你呢,且等著吧!”

    “得嘞,那您可千萬在他身上多耕耘一會兒,就您那驢rou,別把我屁眼兒捅松了?!?/br>
    硬漢冷笑了一聲:“就你那sao屄,讓人輪個把月都不帶松勁兒的?!?/br>
    “謝謝您夸我嘿,”張聰把一條腿搭在二十一桌的卡座和二十二桌的卡座橫梁上,“我從您這借條道兒出去嘿,您繼續?!?/br>
    “趕緊著,我這個小sao貨一看你擱旁邊杵著,屄都僵了,夾得我jiba疼。”

    張聰笑著跨過橫梁,被劉先生cao得合不攏的屁眼里頭蓄滿著他射進去的jingye,隨著他抬腿分腿的動作流了出來,甚至有幾滴漏在了卡座的橫梁上。

    硬漢瞟見了他淌精的屁眼兒,笑罵了一聲“sao屄”。

    張聰像沒聽見似的輕盈地跳到了地上,轉回了二十二號桌,見周小龍還不知所措地捧著劉先生的jiba,舔也不是,擼也不是地坐在那里,劉先生抱著冷懷,也不管周小龍,只是盯著張聰看。

    張聰自然地溜邊坐在了周小龍旁邊,說:“你就把jiba當成大冰棍,拿嘴裹著上下動,牙收在嘴唇后頭,不許嗑著jiba,不然容易把他嗑軟了。囗兩下就拿嘴吸一吸guitou和倆蛋,再順著底下這根大筋舔一舔。”

    周小龍聞言趕緊把jiba含進了嘴里。

    劉先生嗤笑了一聲。

    張聰也不管他,站了起來,結果發現屁眼里頭流出來的精在卡座上留了一小灘。

    他盯著劉先生笑起來,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又從路過的服務員的托盤上拿了幾張餐巾紙,當著劉先生的面,左手撐著卡座,把屁股對著劉先生撅了起來,右手拿著紙去擦屁眼里的jingye,連卡座上和流到兩顆睪丸上的jingye都沒放過。

    擦干了jingye,張聰把紙塞進了劉先生白襯衫的胸袋里,調笑道:“你自己的東西,收好了,剛才滴在橫梁上那幾滴都浪費了。”

    “你要是愿意,這玩意我天天給你,管夠。”

    “劉儀軒,”張聰隔著白襯衫掐了一把他的rutou,“你可真磨嘰,是不是爺們兒?”

    說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