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什么？”

    “你在這兒，我好高興～我們要zuoai了，我也好高興～”

    “小夏怎么這么欲求不滿？”

    “我沒有！”

    “你就嘴硬吧。”林風擦好了藥，撫著丁夏青紫漸褪的屁股，靠近他耳朵輕輕說：“小夏，準備好，我要進來了。”

    “嗯～”丁夏耳朵都燒了起來，他微微的抬起屁股張開了腿，對林風做出了今天晚上最后也是最含蓄的一次邀請：“進來嘛～”

    林風終于進入了他。

    ……

    “抽腫了艸確實很爽。”

    “……你可不能上癮了！”

    “急什么？”林風撩了撩丁夏汗濕的頭發，順手扯掉了還留在丁夏頭上的發帶：“你以后還要回上官止身邊去，我們只能做這一次，我不會再打你了。”

    “你……你不能和別的sub試這個！”丁夏突然急了，眼圈一紅又開始稀里嘩啦的掉眼淚：“你不要找別人！我……我和你做！你想做想實踐想抽腫了艸都只能找我！我……我們有協議的……我已經是你的sub了！不要離開我——”

    “哎——別哭啊，別哭。”林風吻去了丁夏臉上的淚珠：“我一直在這兒。”

    “不要找別人……”

    “好，好。”

    “不要丟下我……”

    “怎么會呢？”

    “抱抱我……”

    “好。”

    “哄哄我……”

    “乖。”

    “說你愛我……”

    “我愛你——”林風俯身輕啃丁夏的鎖骨：“我是真的愛你。”

    “我也愛你，林風。”丁夏凝視著林風的雙眼，眼里含有十足的深情和愛欲：“我也是真的愛你，我好愛你。”

    又來了啊，這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林風壓下了自己的疑惑，現在的他沒有心情去思考這些小事，心意相通的一對軀體同時走上了巔峰，他們的靈魂懸浮在相愛的軀體上空交頸相纏，隨著rou體的高潮一起顫抖著得到升華。

    丁夏對他的愛情來的莫名其妙，可是愛這種事，總是沒有道理可講。

    丁夏懶洋洋的趴在床上等林風清理，他隨手拿起了那條紅色的發帶：“這是什么呀？”

    “是送你的禮物。我還買了配套的休閑服，感覺會很適合你，你喜歡嗎？等下要不要試穿一次？”

    “啊？是你送我的？”丁夏無聊拉扯發帶的手頓住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捧在手里，“你怎么突然送我禮物？我……我好喜歡……好喜歡……最喜歡了——”

    他又哭了，今天的他好容易哭，這太傻了，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丁夏覺得好丟臉，他一邊擦著眼睛一邊把臉埋在林風懷里：“別看我！”

    這小孩兒有些時候意外的純情啊？林風抱著偷偷摸摸用他的襯衫擦眼淚的丁夏，眼睛瞟向別處：“好，我不看你。”

    “我想穿你給我買的衣服～”

    “你傷還沒好，我怕你疼……”

    “我才沒有那么嬌氣！”

    “那你剛剛做的時候怎么哭成這樣？”

    “我沒有！嗯哼你快忘了吧～”

    “我要忘記的事情也太多了——”

    “你盡管忘，別忘記我就行——”

    丁夏抱著林風送的衣服去了衛生間，片刻之后扭扭捏捏的走出來：“我好不好看？”

    人靠衣裝，穿上林風精心挑選衣服的丁夏多了一些意氣風發的少年氣質，他本就高挑修長，五官鋒銳，在這身衣服的襯托下更顯得他俊朗漂亮，沒有表情的臉還帶著一絲攻擊性，隨即他笑著露出了兩排牙齒，沖散了他散發出的微不可查的危險氣息，剩下的只有十成十的傻氣了。

    這才是丁夏啊！這就是周安西心里珍藏著的，高中時期的丁夏啊！

    “小夏，你真好看……”

    “好……好看嗎？我喜歡這套衣服！最喜歡了！”丁夏紅著臉磕磕絆絆的說：“可……可是，這個褲子包的我好痛，我好不容易才穿上的——”

    話音未落，這條丁夏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褲子就和其他衣服一起離開了丁夏的身體。林風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丁夏耳后：“痛的話就脫掉吧。”

    夜還很長。

    ……

    事后，丁夏迷迷糊糊的趴在林風懷里，手腳胡亂架在林風身上，像黏黏膩膩的八爪魚。林風的手撫著丁夏身上的紅痕，狀似不經意的問他：“小夏愛我嗎？”

    “嗯哼……愛呀……”丁夏半夢半醒，迷迷糊糊的回答。

    “小夏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愛上我的？”

    “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第一次見你就好喜歡你，想要永遠和你不分開……”

    “第一次……”林風印象中的第一次見面里，丁夏被上官止牢牢鎖在籠子里，甚至都無法抬頭看看林風的臉，他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就愛上林風？

    林風又突然回憶起一個細節，當時的丁夏在籠子內掙扎激烈，似乎是想和自己對話。可是，彼時他們不過才認識了十分鐘，他有什么話是非要告訴林風不可的？后來，他為什么又不說了呢？

    丁夏心里，究竟藏著多少秘密？

    “……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林風……我會保護你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你……你不要怕……我……已經忍了那么久……為了你……我可以忍一輩子……你別……別回去……不要……”

    丁夏后面的話林風已經聽不清了，他含含糊糊的嘟囔著，就這樣陷入了夢鄉。

    藍夜，陸夜房間。

    “把那天的觀眾錄像調出來。”

    “是，sir。”

    陸夜泡好一杯咖啡，看著小機器人在4d光屏上投影出的早晨櫥窗實踐時櫥窗外的分畫面：“調到結尾處。”

    “是。”

    “不太對勁。”陸夜盯著那些觀眾看了很久，卻說不出心里那種油然而生的古怪感是從何而來。那天實踐時，丁夏告訴他，他的dom出現在了現場，而從丁夏爆發反應的時間可以看出，那個dom至少應該是在陸夜睡醒之后才出現的：“圈出七點之后新來的觀眾。”

    “是，sir。”

    畫面中單獨截出了一些單人影像。

    “去掉女人，十四歲以下的小孩，六十歲以上的老年人。”

    “是。”單人影像消失了幾個。

    “調出公安信息庫，用人臉識別系統搜索他們的身份信息，列在旁邊。”

    “是，sir。”

    “對了，搜出丁夏的資料，也列在旁邊。”

    “是。”

    陸夜皺著眉頭看著藍色光屏里一項項列出的信息，劃去了幾個看著可能性不大的人，突然他發現了點什么，圈出了一個人問：

    “這個人，為什么沒有身份信息？”

    “公安系統搜索不到這張臉的身份信息，但是在本市圖書館搜索到了一天前的辦卡記錄，辦卡記錄里的有效信息僅有此人的姓名。姓名：白初游。無借閱記錄。公安系統也無白初游的身份信息。”

    “奇怪的人。先記下來。”

    “是。”

    “sir，發現身份資料與丁夏重合度達73.6％的人。”

    “列出資料。”

    “姓名：趙言。

    出生年月日：1996年2月5日。

    戶籍地：d城。

    就讀高中：k中。

    ……

    為15家股份有限公司控股股東，29家股份有限公司參股股東，5家有限責任公司執行董事，趙家現任商業話事人。

    ……

    曾出國留學半年，后辦理休學回國。無從政經歷，無不良犯罪記錄。”

    “話事人，那么閑么？來自同一個城市，同校畢業……唔——調出他的特寫鏡頭和同時段丁夏的特寫鏡頭。”

    陸夜對照了兩人的視頻反反復復看了許久，越看心里的古怪感越強烈，仿佛他遺漏了什么。現場好像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這個趙言一定和丁夏有關系。”陸夜想不出問題所在，只得先放下不提，隨口向小機器人宣布這個籠統的結論。

    “我也這么認為，sir。”

    “笨蛋！顯而易見的結論還需要你附和？繼續去找趙言的資料，讓我好好判斷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小夏之前的dom。”

    “是。”

    “對了，入侵視頻里所有人的電子設備和其他能記錄影像的設備，把他們記錄的影像信息徹底刪除。入侵他們的社交軟件，刪除所有櫥窗相關記錄。”

    “已經在第一時間刪除完畢了，sir。”

    “跟著我久了，果然比其他AI機靈些……確保櫥窗里的事情，只有這些人的腦子和你——保存下了畫面。”

    “我明白，sir。”

    “已經飽了眼福，就別得寸進尺。”陸夜輕輕笑了一聲，露出了兩顆尖銳的虎牙。

    藍夜，翟謙房間。

    “哥，你的sub呢？怎么不在身邊？”

    “……我現在沒有sub。”

    “之前的呢？去哪兒了？”

    “沈至，這幾天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想必你也知道了，不用跟我繞圈子。你想見丁夏，可是丁夏不在我這兒，聽說現在也不在上官止那兒，具體在哪兒沒人知道，你來我這兒不過是白跑一趟。了解了？慢走不送。”

    “哥？誒別這樣。”沈至笑嘻嘻的坐著不動：“我也只是關心一下你。哥應該挺喜歡那個sub的吧？難道要任憑上官止這樣把他帶走？哥沒聽說嗎？前幾天上官止帶著那個sub在藍夜公開訓誡了，那天老板剛好派了我一個項目，我沒能來看，不過聽朋友們說，那sub被上官止折騰的可慘了，哥你就忍心看著他回去繼續受上官止的折磨？”

    翟謙沉默不語。

    “哥就不想徹底的得到他嗎？”

    “沈至，你有什么居心？”翟謙冷冷的看著他：“我和丁夏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我可不相信，你是好心想要撮合我們。”

    “我能有什么居心……”

    “你不是認識丁夏嗎？”翟謙打斷了沈至的話：“你也想要他？你想帶他走？你想攪和我們的關系，趁機渾水摸魚？”

    “你怎么知道我認識他？丁夏……他竟然告訴了你……”

    “他當然和我說了！他怕你們，他不想回家，他受了你們一年的折磨才逃出生天。我說過，我會保護他的，我絕不可能讓他再次落到你們手里，丁夏不在我這兒，就算他在我這兒，我也不會把他交給你。沈至，回去洗洗睡吧。”

    “……”沈至低頭想了許久，才抬頭笑了笑：“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他，我也不是為了自己……我找了他那么久，這次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我絕不能輕易放過。無論如何，我必須得盡快把他帶走。”

    “你休想。”翟謙起身揪住了沈至的領口：“你不是為了自己，那就是為了別人。是趙祁？你還想讓他回到趙祁身邊？你看過他身上的傷疤嗎？”

    “我——不是——為了趙祁——”沈至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掰開翟謙的手，心平氣和的整了整衣領：“那些傷疤我當然見過，在它們還不是傷疤的時候，我就親眼看著它們一道道的出現在丁夏身上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翟謙。”沈至略帶憐憫的看了他一眼：“他什么都沒告訴你，你就這樣為了他強出頭，還真是癡情啊！可是，你真的以為這是在幫他？你覺得他會領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