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三更女裝邊跳舞邊挨打邊挨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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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辛辛苦苦的教了小夏那么久,小夏卻三心二意,什么都沒記住,是不是該好好教訓(xùn)一下呢?” “你說十下……嗷……早就打完了!” “我說一個動作十下。”翟謙冷酷無情,掌掌生風(fēng):“小夏不是忘了一個動作,是只記得一個動作,上課不聽老師話乖乖聽講,還試圖逃避懲罰,這樣的壞孩子值得老師給出一個最深刻的教訓(xùn)。” “小夏是想接受完不好好聽課的懲罰之后再學(xué)一次舞步,還是想現(xiàn)在立刻繼續(xù)練習(xí),錯一個動作抽十鞭呢?” 他現(xiàn)在還能記得幾個動作?丁夏幻想著自己傻兮兮的轉(zhuǎn)著圈被翟謙的鞭子追著屁股抽的場面,仿佛自己變成了個被抽著傻轉(zhuǎn)的紅屁股陀螺,那他就算被翟謙打死也學(xué)不會這舞,這頓打一定會無休無止……他剛剛不是不認(rèn)真學(xué),只是被之前的基本功訓(xùn)練弄的心力交瘁,沒有心思學(xué)而已……再教一次他一定能學(xué)會的!在此之前,懲罰…… “你打吧。”丁夏嘆了一口氣,有被逼上梁山的悲涼。 一直活躍在丁夏屁股上的巴掌突然停了:“小夏也可以選擇賄賂本老師。” “賄……什么?” 隨即丁夏知道了答案,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按在地上擺好了姿勢,緊接著,翟謙的身體就狠狠的撞擊在了他紅腫的屁股上。 …… 半個小時后,丁夏渾身散架了一般趴在地上,翟謙脫掉丁夏身上濕噠噠的裙子,順手擦了擦地板,隨意的丟在一邊。 “真是的,每次實踐都會搞臟。” 丁夏趴地上翻了一個白眼,像翟謙這樣打著打著突然發(fā)情,艸完之后又繼續(xù)打,衣服不搞臟才怪。 “小夏,休息夠了就起來練舞。” 看吧看吧!他艸完了果然還是要繼續(xù)打!丁夏攤成個“大”字趴在地上,憂傷扭頭看一側(cè)的全身鏡,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直到一鞭子抽在大腿根上,才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 以后要是跟了翟謙,成了他的sub,一定要把他這種艸完又打的壞習(xí)慣改掉! 翟謙環(huán)抱著丁夏,一邊教一邊說:“小夏,這一回我的規(guī)矩有了一點小改變。為了讓你更快的學(xué)會這曲,等下你練習(xí)的時候,我的鞭子會一直不停的落在你身上,直到你完整的跳完一曲為止。如果你跳錯了一個動作,這一次舞就不算數(shù)了。記住了嗎?” “……你還記得輕度嗎?”丁夏一直努力記著動作,聽了翟謙的新規(guī)則,他終于忍不住抬起頭,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翟謙的嘴,騙人的鬼! “我的力度到現(xiàn)在為止都算輕度,而且這一次不會局限在一個地方了。我不是上官止,沒有那些非要把角角落落都打成一樣紅的破習(xí)慣。傷痕如果不交疊,不會很疼的。” 屁話!這些dom嘴里就沒一句話是可信的,一個個嘴上甜言蜜語的說什么只要能做到這些就可以停了,然后又偷偷使絆子讓他完不成,再光明正大的實施懲罰……這些招數(shù)他明明早就看透了,可是每次還是蠢兮兮的走進(jìn)圈套,可憐巴巴的被按著打……丁夏又委屈又憤怒的記著動作,發(fā)誓這次非要一次跳對,讓這個dom的壞心思落空不可。 翟謙教完退場,從訓(xùn)誡工具中挑了一根較長的皮鞭,一鞭揮在丁夏小腿上:“開始。” 丁夏在雜亂無章的鞭影下艱難的抱著空氣轉(zhuǎn)著圈,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翟謙脫光了,只是高跟鞋還穿在腳上,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絆腳,拖著高跟鞋慢慢跳又跟不上音樂……丁夏艱辛的跳了三次,前胸后背大腿手臂腹部隨著他的不斷轉(zhuǎn)圈和翟謙揮鞭的動作留下長長的紅痕。在跳第四次時,他終于習(xí)慣了腳下的高跟鞋,開始能自如流暢的跟著節(jié)奏跳動。 丁夏在疾風(fēng)驟雨中翩然舞動,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鵝。他閉著眼睛,抱著空氣,努力忘記翟謙的鞭子,想象著自己是泰坦尼克號舞會上最美的那支玫瑰。終于,一曲跳罷,他睜開眼昂著頭,帶著一身傷痕驕傲的盯著已經(jīng)停下了手的翟謙,“我會跳了!” “那,讓我來檢驗一下學(xué)習(xí)成果。” 翟謙看著一臉認(rèn)真尾巴得意揚起的小狐貍,不知為何竟有點心悸,他丟下鞭子靠近他,伸出手微微鞠躬,“不知我是否有幸,能請這位先生一起跳支舞?” “唔……哦……當(dāng)……當(dāng)然可以。”丁夏被翟謙的動作弄得手足無措,他紅著臉,把白皙修長的手放進(jìn)翟謙的手里。 兩人隨著音樂在舞室里翩翩起舞。如果丁夏不是赤身裸體一身鞭痕的話,此情此景還頗有些風(fēng)花雪月的浪漫風(fēng)情,不過他們沉浸在舞蹈中,并不覺得有什么異樣。 “我學(xué)的快嗎?”小狐貍甩著尾巴求表揚。 “你學(xué)的特別快,是我的學(xué)生中最有天賦的。” “你知道我剛剛練舞的時候想到什么嗎?” “你準(zhǔn)是在罵我不通情理,對你很壞。” “……這是一方面啦。其實我在想,我就像是泰坦尼克號里的Rose,在舞會上,所有的人都在看我跳舞。” “你是Rose,那我是誰?” “你當(dāng)然是Jack啊!” “為什么我是Jack?難道是因為我比較帥?” “……不,只是因為我在和你偷情。” “我不帥嗎?” “……帥。但是我更帥。” “小夏確實很漂亮……” “是帥!是帥!” 一曲跳畢,翟謙依舊摟著丁夏不放手:“小夏記得Rose和Jack最經(jīng)典的那個鏡頭嗎?” 丁夏笑嘻嘻的在翟謙懷里轉(zhuǎn)了半圈,背過身,把手伸開,露出漂亮的兩顆兔牙:“Oh! Jack! I fly!” 翟謙抱著咯咯吱吱的小狐貍,托著他的臉讓他扭過頭,剛好吻在了兔牙上。 又做完一發(fā),翟謙抱著昏昏欲睡的小狐貍走回房間,卻在路上遇到了沈至——藍(lán)夜的一個新手dom。 “哥,你又找到新sub了嗎?” “嗯。”翟謙想到丁夏畢竟今夜之前還是上官止的sub,不太好四處炫耀,于是把他抱緊了一些,遮住了他的臉,和沈至點頭示意了一下就接著離開了。 “這個sub……好像有點眼熟啊?”沈至看著翟謙抱著丁夏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 丁夏在昏昏沉沉中聽到了沈至的聲音,如同一道閃電劈進(jìn)腦海里。這個人,是趙祁最喜歡邀請的客人,是除了趙祁和上官止之外最熟悉他身體的人。可是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趙祁?趙祁要來找他了嗎?他瑟縮在翟謙懷里,把臉深深的埋進(jìn)翟謙的胸膛。 他看不見我,丁夏暗暗祈愿。雖然沈至艸過他很多次,但是每一次都只是艸他后面,從沒有仔細(xì)看過他的臉,他不應(yīng)該認(rèn)出丁夏。就和丁夏聽出了他的聲音,卻不認(rèn)識他的相貌一樣。 翟謙難得敏感的感受到了懷中小人的緊張情緒,他不緊不慢的走到房間,把小狐貍放到自己床上。 “你認(rèn)識沈至?” “見過……” “你怕他?” “……” “他是你的那幫親戚?” “……他不是,但是他……他認(rèn)識我表哥,他也……見過我,他可能是來找我的!他一定知道我從家里逃走了!不然他……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在藍(lán)夜?” “沈至不久前第一次來藍(lán)夜,確認(rèn)了dom屬性。他的訓(xùn)誡偏好和我相似,所以也曾經(jīng)拜訪過我,請教了一些問題……他的行為看起來很正常,我也看過他的訓(xùn)誡場,確實是dom新手,不像是為了找人特意偽裝來的藍(lán)夜。” 丁夏也經(jīng)歷過沈至的訓(xùn)誡場,那次應(yīng)該是沈至的第一次……那天他背著趙祁偷偷來找丁夏,小心翼翼的問丁夏自己能不能像趙祁一樣抽他一次。當(dāng)時丁夏正好一身傷還沒擦藥,扮著趙祁的乖寶寶,想著沈至或許能給自己帶點什么,就無可無不可的答應(yīng)了。沈至第一次打他,鞭子揮的輕飄飄的,好像還怕他痛似的,丁夏配合著沈至的鞭子發(fā)出呻吟,本來只是想取悅他,沒想到他聽到丁夏喊痛,自己卻心疼了,鞭子揮的更輕,在他身上落不下一個印記…… 事后,沈至拿著自己買的藥膏笨手笨腳的給丁夏擦藥,上藥的過程反而比訓(xùn)誡過程痛的多,沈至向他許諾下次偷偷來看他的時候給他帶各種東西,然后就在趙祁走向囚室的腳步聲中落荒而逃了。 如果沈至真的是個dom,或許也是在那次實踐中受到啟蒙的吧? 丁夏心慌意亂,他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抱住翟謙,急切的和他接吻。 “我們……我們繼續(xù)做吧……”他一邊亂七八糟的親著,一邊含含糊糊的說:“你別把我送走,我會乖乖的,不給你惹麻煩。” 翟謙一把攬住了一邊亂糟糟和他接吻一邊掉眼淚的小狐貍,伸手取出了他體內(nèi)的跳蛋:“別怕,別怕……你想不想換其他的衣服?” “別……別再打就行。” “好。就只是看看大小顏色合不合適,不合適我去給你買新的。” “那……好吧。” …… 日上三竿,丁夏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和翟謙做了多少次,他穿上換下的衣服在地上堆積成小山丘,每一件都被他們搞臟了。丁夏從未做的那么瘋狂過,翟謙是床事高手,他們的身體緊密相貼,契合的嚴(yán)絲合縫,像一個裂成兩半的圓終于又扣合在了一起。這種感覺,是上官止,趙祁,沈至和趙祁帶來的那些客人們都沒能帶給他的,就好像是久別重逢的靈魂伴侶。 翟謙兇蠻的頂著丁夏,一邊頂一邊問,“小夏覺得我和上官止誰更厲害?” “啊……是你……”丁夏被艸的失神,臉上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小夏喜歡和我做嗎?” “喜歡……” “小夏喜歡和我實踐嗎?” “……” 翟謙拍了一下丁夏紅腫的屁股,換來他一聲抽泣驚叫:“小夏喜歡和誰實踐?” “……和你和你!” 翟謙滿意的繼續(xù)抽插起來。 他們不知在床上和對方說了多少次愛,也不知回應(yīng)了多少次愛。瀕臨高潮時,翟謙撫摸著丁夏的臉和他接吻,一點點的啃咬這丁夏rourou的豐滿的嘴唇,深情的說:“你真美,小夏。” “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其他什么人都可以不要。小夏,我只要你一個。” “我不會離開你的,只要你別送走我。” “我永遠(yuǎn)不會送你走的。” 他們隨著對方的承諾一起達(dá)到高潮,他們緊緊相擁,以為沒有什么可以把他們分開。 然而沒過多久,門開了。 上官止走了進(jìn)來,他怒火中燒,揪著翟謙的領(lǐng)帶狠狠的給了他一拳,“翟謙,你竟然敢染指我的sub?!” 翟謙被打的發(fā)懵,他下意識的伸手想要護住蜷縮在一旁顫抖的丁夏,卻被上官止快了一步,上官止揪住丁夏的后頸,像提著只小動物一樣把他提起來,撿起掉在地上的狐貍尾巴帶著他走了。 翟謙的房間里空空蕩蕩的,仿佛小狐貍的出現(xiàn)只是一場春意盎然的夢境。只有上官止的一拳和地上雜亂堆積的衣服清清楚楚的告訴翟謙,小狐貍出現(xiàn)過,他們做了很多次,他很喜歡,很喜歡這只小狐貍。 可是他們愛情的泰坦尼克還沒有啟航,卡爾就帶走了他的R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