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停一下……姬澤！至少別一直……求你……求求你了。”被GY輪jian那次的記憶似乎又回來了，姬澤在葉開的指導下毫不留情地濫用他的屁股，在讓他受到永久性傷害的底線前反復嘗試，求生的本能簡直讓他想立刻去拍對方的胳膊，可他清楚自己不能再背叛本心了。

    “媽的，我開始厭煩了程度，為什么？快點結束這一切！給我說出來，你我都知道你喜歡的不是我，而是——”。

    “不是！不是的！我他媽比葉開那個混蛋還愛你一百倍，我承認我是個蕩婦，可我被cao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對不起你！我再也不會那樣了，我不會見商周，不會和其他人發生什么，從現在開始我只會和你……只要你給我這個機會……姬澤，求求你，求求你了，我們是隊友啊，我們才是同一個戰線的……”

    程度用盡最后力氣的嘶啞吶喊沒有傳達到那個人的內心，葉開已經在電話里和臉泛起紅暈的姬澤規劃起下一次去參觀群星的時機了。隨意地把jingye射進那已經快被玩壞的xiaoxue后，小鱷魚走到咖啡機旁萃起了溶液，不應期的他喜歡拉個漂亮的花型平復一下躁動的心。葉開真的很懂語言的藝術，剛才的釋放完全是由于被對方的愛語打動，而非程度盡力抬高屁股配合所致。

    “晚安，Shark，祝你做個好夢。”

    “都說別這么叫我了……你也是。”

    沒有葉開的聲音，程度飽受折磨的身體失去了一切吸引力，這被用得無比骯臟的，從來沒屬于過自己卻還一個勁撒謊的——姬澤走到床邊，然后把另一份溶液倒在程度的腦袋上：“我答應你，程度。只要你愿意承認你的本心，我還是你關系密切的隊友。”

    ——如果你不說出口的話我就無法真正坦然地接受新一段感情啊，阿度。

    ——你是假的姬澤，真正的姬澤不會這么對待我，不會做到這個地步還不肯相信我，不會逼我說出違背本心的話。

    “說出來！程度！”

    “我愛你！姬澤！”

    cao！姬澤感覺自己都呼吸不暢了，偏偏這時候不知道從哪爆發出力氣的程度死命吻住了他的嘴唇，絲毫不顧guntang的溶液從棕褐色得頭發流到臉上，讓被jingye染遍的胡子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氣。

    “你愛的不是我，是那個會守護你的人。”

    不是——

    “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也是一樣。”

    不是！

    “我以后還是會保護你，但是……不要再輕易用那個字了，那根本不存在啊。”

    不是！！！

    “你愛上的只是那個溫柔的幻象而已啊，阿度，所以到此為止吧。”

    程度目光呆滯地看著不斷用淚水打濕他頭發的姬澤，機械地用被迷茫覆蓋的漂亮眼睛注視著同樣哭得一塌糊涂的深棕色眼睛。然后，萬念俱灰地輕輕拍了三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訓練場見，阿度……再見。”不知不覺中變回來的昵稱沒有讓程度感到絲毫慰藉，他永遠失去這份感情了，他們只會是普通的隊友，再也無法產生在那之上的感情。

    “再見，姬澤。”

    程度的生日總是不乏驚喜和無數的祝福，在眼睛都快被淹沒的聊天框中，他拉到了最底下的那個，那個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閃爍過的。他經常后悔自己當時為什么要去拍對方的胳膊承認虛假的事實，更后悔最初采訪到商周時莫名的沖動，可唯一慶幸的是兩只隊伍的兩位頂級打野現在感情真的很好，甚至還公開了關系，令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懷抱著復雜的思緒，以及對那個崇高幻象的最后一絲情愫輸進了遲來的賀詞，還在最后加上一句：為什么不向我分享這份喜悅呢？我真的很開心，恭喜你們！

    很開心……嗎？

    在那件事發生之后每當敗北他就是所有隊伍首選的戰利品，這么骯臟的人不該去打擾他們吧？

    不，或許又不是這樣，他其實是知道理由的，為什么沒有告訴他的理由。

    只因為他在一年前已經離開了BUBU。